星际之配种 作者:鱼水何欢【完结】(130)

2019-01-22  作者|标签:鱼水何欢 高h 双性 np ABO 产乳 虫族 总攻 哨向 科幻


  下一秒他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手,用疼痛提醒自己,让自己清醒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他意识到自己的裤子湿透了,而更多的、绵绵不断的水还在从那两个地方涌出来。勃起的性器因为外物的束缚而感到了些许的疼痛。他浑身都在冒冷汗,剧烈的快感让他难耐地喘息着。他身边的人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但德维多却觉得自己的呼吸声像是震天响一样。
  楚长酩给他发了消息,这勉强让德维多从情欲中清醒了一瞬,却在下一秒让德维多跌入了更深的深渊。
  楚长酩说:“湿了,对不对?”
  德维多红了脸,他眼角微湿。若不是低着头,谁都看得出来这位冷酷的教皇正因为情欲而变得十分可口,他那清秀的容颜……
  楚长酩说:“还要更多吗?”
  德维多无力地打字:“求您……”
  “求我?是要还是不要?”
  “别……我受不住。等以后……”
  楚长酩脸上带着笑,尽管从他发过去的那些文字中看不出来:“当初你向我献祭的时候,不同样是公共场合吗?”
  猝然提起往事,德维多再次感到了羞耻,为了楚长酩此时的促狭。
  您明明知道……您明明知道,这完全不一样。
  那时候我是教皇,可现在我是您的恋人。教皇能做的事情,恋人不应该去做。恋人能给予的东西,教皇也不能奉献出来。
  楚长酩像是会读心一样,很快又发过来一条消息:“我的恋人就是教皇呀。”
  德维多艰难地喘着气。他心虚地朝四周看了看,然后对楚长酩说:“您想要什么,我当然都会给您。”
  “哦?”楚长酩说,“朝后看,倒数第三排。”
  德维多惊讶地扭头,看见楚长酩正在他不远处,冲着他露出一个笑。
  他怔住了。
  光脑再次收到一条消息。
  “我来陪你过节。对了,我给你带了一个我家乡的特产,叫月饼,我家那边,有个节日就叫月饼节……”
  中秋节:我叫中秋节!中秋节!!月饼节是什么鬼啦!!!
  教皇完成。


【国庆节特典】(补)国庆节被堵在路上怎么办呢?
  楚长酩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在焚宙星希都能被堵在路上动弹不得。
  ……拜托,这都是五千年之后了。
  他们驾驶着飞艇,但是所有的航线都显示着红色,意味着此路不通。光脑上传来讯息,说是狂欢中的人们把这颗星球几乎所有的道路都给堵住了。
  “狂欢节?”
  楚长酩疑惑地看向车内的另外一个人,同时也是本地人,安米尔·布查科斯。
  圣子大人成年之后就开始帮着教皇处理事务,在天启教会内部自然也是非常忙碌的。他难得抽出一个假期来和楚长酩出门游玩,然而却遇上了大堵车。
  安米尔解释:“天启的建国日……我以为往外走不会有什么,没想到还是堵车了。现在我们可是进退不得了。”
  楚长酩自然也十分无奈。
  他把驾驶模式转换为自动驾驶,然后转身问安米尔:“那我们做点什么?不知道多久才能离开这里。”
  “好好的一个假日……”安米尔轻声抱怨起来。
  楚长酩笑起来,他往窗外指了指,说:“外面风景怎么样?”
  安米尔跟着看了一眼,配合地说:“不错。”
  楚长酩无语地看他一眼。
  安米尔是个很早熟的孩子,不仅仅是早熟,从他身上能看到各种成年人才有的特质,那种世故有时候会让楚长酩噎到。
  然而他知道德维多就是把安米尔往这个方向教育的,你不能指望未来继承天启教会的圣子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少年。
  和安米尔谈恋爱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对外表现得越是故作老成,在恋人面前就越是慌张无措,用老练的外表来掩盖内心的无助。他总是希望如同他的养父一般占据上风,然后却并无法做到这一点,到最后也只能顺从地依赖于自己的恋人。
  不过,安米尔本性与德维多并不相同,他远比德维多偏激得多。
  安米尔忽然摸了摸下巴,扭头看了眼楚长酩,说:“要不要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
  “密闭空间,就我们两个人……高空之上……”
  “后边有人。”
  安米尔瞪他一眼:“扫兴!”
  楚长酩笑了一下,又说:“你真想做?”
  安米尔翻身坐到楚长酩的身上,然后亲了亲他的嘴唇:“开始吧。”
  安米尔有着纤细的身体和清秀的面容,即便已经成年,他依旧拥有着少年的青涩感,这种青涩与他少年老成的个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几乎一瞬间就能让人感受到他身上那种矛盾的美感。
  他一身柔软细嫩的皮肉,最戳人的地方大概就是那头毛绒绒的、棕色的头发了,而且他还很喜欢把头挤在楚长酩的肩窝磨蹭,总是弄得楚长酩想笑,但却仿佛能给安米尔一种特殊的安全感一样。
  楚长酩还是犹豫了一下。安米尔说:“不然我们做什么啊?”
  楚长酩说:“看看电影……什么的。”
  “纪录片?”安米尔笑起来,“又想拉着我和你一起看纪录片啊。”
  安米尔发现楚长酩真是一个非常喜欢看纪录片的人,安米尔还没成年的时候,他就拉着安米尔,通过看纪录片的方式让安米尔扩展眼界,后来他成年了,就是为了陪楚长酩,才愿意去看那些在他眼里十分无趣的东西。
  现在大多数年轻人都喜欢去游戏里面折腾,安米尔其实也喜欢玩游戏,但是他没什么时间,仅剩的空闲时间就让他拿来和楚长酩相处了,自然是楚长酩做什么他做什么。相比之下,楚长酩真的算是非常老年人作息了。
  楚长酩看他一眼,淡淡地说:“不想看就做吧。”
  安米尔笑起来。他们处在将近一千米的高空之中,周围没有其他人,肉眼可见的远处才偶尔能看见一两辆飞艇的踪迹。可他们的飞艇动弹不得,他们被困在了这里。
  他们激烈地亲吻起来,安米尔总是执拗地抢夺着主导权,那像是一种本能。楚长酩无意和他争夺,放开唇上的主动权,脱身去给安米尔脱衣服。
  他的手掌顺着安米尔的裤子摸到他的臀部,揉捏着那细腻丰满的软肉,那温软的触感让楚长酩不由得沉迷其中。
  安米尔轻轻地嘶了一声,说:“轻点儿。”
  “我手劲有这么大?”
  “昨天才被你弄过。”安米尔小声地说。他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害羞,却总是不自觉地有种无措,因为是楚长酩,才会让他这么失常。
  安米尔并不在发情期,但是他总是不安分地动手动脚,到最后就是被楚长酩在床上教训一顿,可教训了之后还不学乖,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彰显他们之间的情趣一样。
  他慢慢给楚长酩脱了上衣,像是一条小狗一样舔舐着楚长酩的胸膛,偶尔轻轻咬两口。安米尔十分热衷于在楚长酩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而楚长酩的皮肤又白,那些痕迹留在上面特别的明显,可能两三天也不会消去,每次安米尔看到他留下的东西,心情就会变得十足的好。
  楚长酩把安米尔的裤子脱了一半,然后往他臀缝里塞进去一根手指磨蹭两下,然后笑起来:“你真要做?这地方还肿着呢。”
  “怪谁啊。”安米尔嘀咕着,他身体滑下去,跪在楚长酩的腿边,“用嘴?”
  “我可以啊。”楚长酩好整以暇地说。
  安米尔一边给他拉下裤子拉链,一边小声嘟哝:“行吧,那就用嘴……我还怕你做得太激烈,让这车子掉下去。”
  楚长酩无语地瞥他一眼:“谁先说要做的?”
  “是我啦。”安米尔说,“现在也还是想做……大好的假期,为什么要在路上浪费时间?在床上亲热不是很好?”
  楚长酩哭笑不得,他看安米尔磨磨蹭蹭的,就自己把性器掏出来,说:“喏,你要的东西。”
  安米尔舔了舔唇,然后说:“好吧,让你来检验一下我的学习成果。”
  楚长酩声音低沉:“那就给我瞧瞧,你这些天都学到了些什么。”
  安米尔慢慢地将这灼热的性器吞入。他有些难耐地喘息着,收起牙齿,收起所有牙尖嘴利,用最柔软的唇舌去宠爱自己的恋人。口水控制不住地滴落,打湿了楚长酩的裤子,安米尔就暂时吐出来,拿了纸垫好,这才继续。
  他总是很细致,像是一定要面面俱到,才能够获得某种确定的、存在着的安全感。
  楚长酩温柔地抚摸着这个男孩的头发。安米尔像是被鼓励了一样,更用力地吞入,硬质的龟头顶到了他娇嫩的喉咙口,反射性的吞咽动作却让楚长酩舒服地叹气。
  “唔……”安米尔犹豫了一下,然后更深地吞入,他两颊收拢,包裹着楚长酩的性器。他有些喘息困难,眼睛都泛起了泪花。他困惑地看着楚长酩,就像是在说:你怎么这么大?
  楚长酩差点儿笑出来,他连忙退出来,让安米尔缓过气来。安米尔挣扎着往上爬,又一次缩进楚长酩的怀里。楚长酩低头想要亲吻他,却被安米尔躲了过去,他闷声闷气地说:“味道不好闻。”
  “那是我的味道。”
  “和我的口水,加在一起,行吗?”安米尔不高兴地嘟囔着。
  于是楚长酩没再说什么。
  安米尔缓过来之后,就开始动手动脚地摸到楚长酩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手淫。他说:“刚才没给你弄射。”
  “就你学了这几天,还想一下子让我射出来,想太多了吧。”
  安米尔垂眸,没说话,过了会,又说:“我肯定能做到的。”
  “不急。”楚长酩温柔起来,他用指腹磨蹭着安米尔细嫩的脸颊,说,“你还小。”
  “不小了。”安米尔怀疑地看了眼楚长酩,“再说了,我们不是同一年成年的吗?”
  楚长酩想了想,哦了一声,有点无奈。他这具身体倒是年轻,然后他的心态可没这么青春活泼。
  安米尔像是获得了巨大的胜利一般洋洋自得,他笑倒在楚长酩的身上。
  楚长酩宽容地看着他,有时候他觉得安米尔这个年纪所背负的东西太多,但他又不可能让他不负责任地就此逃离,就只能希望在这样的时候,让他能轻松一些,展现出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活泼。
  安米尔笑够了,忽然低头亲了亲楚长酩的性器,说:“不好意思哦,冷落了你。”
  楚长酩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
  安米尔为它手淫了一会,让它重新恢复热度,然后抬起身体,自己打开后穴,慢慢吃下去。
  楚长酩想阻止他,但安米尔说他知道自己的身体。
  还知道自己的身体,楚长酩在心里嘀咕着,就这个样子,简直就是纵情声色。
  不过他最终也没有制止。让安米尔吃点苦头吧,孩子总是这么长大的。顺便也让他安分两天。
  带着一种宽容的家长态度,楚长酩纵容了安米尔的行为。
  当挺拔灼热的性器最终全部进入的时候,安米尔发出轻轻的喘息和呻吟。居于上位的姿势让他的身体有些不稳,只能靠楚长酩撑着他才能勉强保持平衡。他稍微动一动,后方就传来黏腻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飞艇内的空间并不算大,逼仄得让人只能蜷缩起来,安米尔甚至只能弓起腰背,把头靠在楚长酩的肩膀上。但他还是在努力取悦着楚长酩,那些湿热软烫的嫩肉,瑟瑟缩缩地包裹着楚长酩,还竭尽全力地挤压着那坚挺灼热的柱身,虽然自己都被烫得滚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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