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太美了 作者:福气很大(上)【完结】(44)

2019-03-31  作者|标签:福气很大 异国奇缘

想必是第一次邀请人做什么,第一次总是不同的。南宫舞天想想也有道理,少不得为了这第一次邀请,失却一点冷静了。这一走,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走到了城墙边。南宫舞天抬头看看,转过身同跟在身后的亲兵道:“妾身到了,你们回吧,妾身想一个人待一待。”她又喊过容袖里,“容大人也散淡散淡,今日不必拘着,玩玩吧。”

众人巴不得这一声,谢过南宫舞天便散了,今晚多难得,有礼炮可看,婚礼的礼炮这一生也难得见一两回,都寻人作伴去了。

容袖里被赶着离开,也没法子。

待众人走后,南宫舞天自己走上城墙,看着龙椅、茶几、茶水炉子、点心都备着,她围着城墙走着,四处看看,往日看不到的风景,此刻尽收眼底。

城墙外,是晕红的晚霞,像一条大大的,暖融融的被子,要把苍天下的万家包裹起来,像少女顶在头上的丝巾,一奔跑,便飞扬起来。飘逸、流动的线条,无拘无束的勾划在天幕之上。南宫舞天看毕,心情大好,深呼吸一口气,又转身走向另一边,向城墙内看来,但见绿树排列齐整,房屋有序,下面巡逻的士兵,一排排过去。

她站得时间长了,坐在龙椅上。坐在龙椅上时,心道:“不知贤王此刻可吃了?或者正向这里来,她的心情如何呢?是否跟妾身一样激动,一样坐立难安,是否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想了会儿,便躺下。看着天一点一点的黑起来,她的心情也跟着阴郁起来,她等了太久,左铭源却一点没有要来的意思。不免又一阵胡思乱想,“她怎么还不来?是不是忘记了,不想来了?难道没有把妾身的话放在心上,或者做别的游戏去了?”该不会是她一个人像傻子似的在等着吧!

南宫舞天的心里有点憋气,有点怨。

“怎么能这样,难道说在乎这件事的只有妾身一人么?”这样,国王的脸面往何处放,“早知道妾身就不来了,害妾身心情这样好,现在坏极了,就算左铭源立马来了,妾身也不能原谅她。”

在南宫舞天啰啰嗦嗦,情绪复杂的时候,左铭源翩然而至。手里搭着一条毛毯,她可没想到南宫舞天先到了,还怕自己来早了呢,既然来了,总要打个招呼。

“陛下。”

南宫舞天一见她便有气,“贤王总算来了,真是好大的架子,既然让妾身等到现在,你真是好意思。”她这心里有些恼火,有些气不过自己,说起话来难免就尖刻了一些。

左铭源也察觉到了她语气的不快,自己想一回,知道她来了很久,等的不耐烦了,只不过自己也没要她一早来呀!国王真不讲理,可是看着南宫舞天气鼓鼓的,她少不得说几句好话,把这事揭过去。

“我不知道陛下等到现在,要是知道,早就来了,陛下久等了。”

左铭源和颜悦色一番安慰,南宫舞天面子和里子都足足的,拍着身旁的位置道:“你还傻站着什么,过来坐,你手里拿着什么?”

“毛毯。”

“这个天也不冷,拿毛毯做什么?”

“我怕冷。”两人坐到一块儿,左铭源将毛毯抖开,盖在两人腿上,南宫舞天挣扎了几下,她才不怕冷,怎么能在左铭源面前认怂,不过算了,盖就盖吧,她过来点火煮茶。

一面道:“你该早点过来,礼炮马上就开始了。”

“是,原该如此,抱歉。”

“好了,刚开始都是这样,以后注意。”

南宫舞天点着火,坐回龙椅上,手在毛毯上搓着,有些不自在。看看左铭源,也不晓得跟她说什么,好在此刻礼炮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砰’的一声巨响,在左铭源未料之际,一条火线似的升空。

红色的光歪歪扭扭着,像彗星,带着长长的尾巴,且继续了两级的绽放,第一次出现爆破,第二次则是完全的绽放,升得很高,左铭源扬起头看着,就见一个巨大的火红色的凤凰图案,这是女儿国的旗帜。

红色的,有些刺眼,炫目,她几乎睁不开眼。

第二炮与第一次的又不同,是个巨大的‘婚’字,她惊叹于古人的烟火技术,‘升得这样高,想必大家都能看得到!’尤其是这样的黑夜里,到底能被多少人看见呢?

他们看见的时候,又是否和她一样的心情?左铭源兀自沉浸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不妨旁边有一双眼睛,也是那般感慨,那般好奇的望着她,望着那些礼炮的余光照在她的脸上……

第四九-五十章

第四十九章

南宫舞天一时看的出神,眼神难免过于专注,引起左铭源的疑惑,左铭源这一转脸,叫了她一声,“陛下。”

南宫舞天见自己的小伎俩被人发现,不免尴尬,目光所及处正是烧水的茶炉,她心生一计,托言道:“茶水好了。”站起来伸手去揭炉盖,被烫了手,又是搓,又是揉,好不烦躁,满面羞红。

左铭源问道:“可怎么样,烫到没有?”

“没事。”见左铭源问她,便更加臊得慌,满面涨红,只亏了这夜色,把她脸上的许多羞赧给掩饰了去,她拿了放在一边的布,提起茶炉冲泡了两杯,又用铁钳子将煤炭给拨了,让左铭源喝茶。

“多谢陛下,我不喝,都晚上了,喝了怕睡不着。”

“那……吃点心吧。”她把点心盘子端到左铭源面前,用这些东西转移着左铭源的注意力,左铭源很是苦恼,这大晚上的晚饭都用过了,还吃什么点心,这吃了,身材得胖,不吃,恐怕拂了南宫舞天的美意,这样早过来准备这一切,少不得下下决心,吃一次也无妨,可别冷了国王的好心。

“谢谢。”左铭源捏了一块,放在唇边咬了一口,这个口味,跟她在大左吃得一模一样。

南宫舞天还站着,一边紧张的看着她,“怎么样,合你的胃口吗?妾身让大左的厨子做的,她们说你喜欢这种的。”

原来是这样,她就说女儿国的厨子怎么做得出来,难为她想着。左铭源又再次道了谢,南宫舞天很是受用,自己坐下来,喝茶吃点心,吃完这些,礼炮早已结束,南宫舞天道:“既然看完了,妾身送你回去。”想想又补充道,“怕你不熟悉这里的路。”

两人下了城墙,临走南宫舞天嘱咐侍卫,让人把这里的东西收拾了,又一道散步回去,行路上左铭源一句不说,让南宫舞天很是无趣,眼巴巴的当了向导。

她们不在,莲蓉和丝蕴很不好受。

她们也不知南宫舞天要左铭源去做什么,又怕这其中生出枝节来,担心的在屋里转来转去,根本就没心思去看什么礼炮。

等听到外头有动静,两人这才停下脚步,侧耳倾听。是南宫舞天和左铭源的说话声,她们总算回来了,两人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各自拍了拍胸脯,好笑的看了彼此一眼,是她们多心了。

南宫舞天和左铭源站在门口,没有立马进来,两人说着话,“这就到了。”

“到了。”

“那你进去吧,妾身看着你进去再走。”左铭源以为南宫舞天还有别的事,不想多耽误她,说了一声‘再见’转身进去了。

一进去,莲蓉和丝蕴便迎上来。殿下的叫个不停,知她无事,便欢喜的跟什么似的,南宫舞天在门口听见了,笑一笑,小丫头们真欢喜,叽叽喳喳的像只云雀。

这才转身离开,只是离开不多一会儿,她又回来了,左铭源等三人惊讶的看着她出现在门口。

“陛下忘记什么东西了?”

南宫舞天十分不好意思道:“妾身忘记这是妾身的寝宫了。”她之前一定是开了小差,她这一说,大家才恍然大悟,可不是,她们鸠占鹊巢,不过看着南宫舞天不好意思的在那扭衣服角儿,多喜感!

左铭源怕莲蓉和丝蕴忍不住笑起来,到时候南宫舞天窘迫,自然怒火交加,少不得彼此牵连,因此打发她两个早些睡去,看她们走了,才关了门,对南宫舞天道:“陛下回来了。”

南宫舞天见她颜色如常,见怪不怪,心中的窘意大去,自己是不是太过不好意思了呢?看来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回来了。”只是回来后,两人也没什么话聊,南宫舞天到是期待左铭源能提一提礼炮的事,像是礼炮是如何做的,为什么要这样什么的,她是准备说一说,可左铭源不问,她便不好说。

良久,左铭源道:“早点休息。”她竟然自己先卸了头上的紫金冠,脱了外袍,睡了,也不吹灯,南宫舞天好没意思,坐在床沿半天,将炉子里的温水倒出来洗漱了,也躺了下来。

她躺在床上,难以合眼。这左铭源竟然一句话没有,太奇怪了,难得她带着她看了礼炮,做了这样多事,却一句称赞没有。

南宫舞天想若是韦璧云,若是韦璧云遇上这样的事,必定会和她说说的,所以左铭源是个很无聊的人,非常的无聊。南宫舞天想到此,竟有些咬牙切齿,自己做了这样多,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给自己找气受?左铭源太不可爱了,一点都不会体会国王的心思,她以前都是怎么在大左皇帝手里活的。

南宫舞天那个气,那个火,那个感慨,那个愤恨。她何时成了不争气的火药桶?何时成了不争气的怨妇?这一夜,就在她肚里嘀嘀咕咕中度过。

翌日,左铭源醒来,发现身旁的位置早空了,国王不知去向,没让人给她留言,没喊醒她,她起来,自己梳了头,穿了衣,吃了早饭,一面思量着今日要如何打发时间,这才想起一桩事来。

她上次与贤雅国的国王朱多俊那一场狼狈的仗,系统送给她一套‘葵花宝典’,不知是一次有效,还是终生有效,她一直记得要试一次,只是这两天事情多,也就忘记了,今儿正好得空,怎能不找个机会练练手呢?

想到此,她便让人叫来莲蓉和丝蕴,在她们耳边吩咐如此如此,让她们去办,等不多时,两人回来了,左铭源问道:“可找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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