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皇姐爱上我!(GL) 作者:墨染萧绯(上)【完结】(38)

2019-03-30  作者|标签:墨染萧绯 宫斗 宫廷侯爵 爱情战争

“下官一族世代效忠于东祁,跟随王爷鞍前马后立下战功不少,也因为王爷得以家族荣幸,这么多年下官是无任何憾事。如今西钺贼子复起,先前几位同僚已惨遭不幸,下官亦是自知,只求王妃能收小女在王府护之,为我淳于家留下最后一丝血脉便可……”

字字声竭,闻者具是心涩。淳于家只两位姑娘,长女便是嫁去江家的,可怜即将临盆也未能逃了毒手。留下这位二小姐,自噩耗传来之时,日日是以泪洗面。

元姝叹了口气,真是不知该如何。战争就是那样,不遗余力的屠杀后,总是会再掀起风浪。

“郡主还是不要过去了吧。”青豌拉了拉元姝的袖角,小声劝到。

元姝不曾动,眼神迷茫的看向了青豌,低沉道:“青豌,你说那些人送来的书信是真的吗?再过几日,我也会那样?”

这便是她几日不安的另一个事情,那群乱党也委实嚣张,在要灭门之前常是要一书送去,扬言何时杀去。除了第一个刘大人家去的突然外,其余五家收了书信的都是归集了重兵把守,却还是没防住。

直到江家遭灭门的那日,有人在江府留下了书信,道是七月便要杀入护国王府来。书信被送到王府时,沾了不少鲜血已然干涸,朝野震惊。

青豌面色有变,抓着元姝的手就跪在的了地上,焦急道:“郡主别瞎想,王爷马上就要回来了,再说外头还有陛下令来的队伍,不会有事的。”

看着来往加了几倍的士兵,元姝稍是松了点心,再过几日便是她的生辰了,她父王说过会赶回来的。原本以为离了宫,便逃离了元漓的压制;却不曾想,这自家府里也不安全,日日瞧着母妃无半点欢色的面容,她就难受的紧。

“这些乱党嚣张不了多时,我已奉王爷之命调动南北大营的兵力,团团护住王府四周固若金汤,若是敢来,便叫他们有来无回。王妃无忧,定会护您与郡主万全的。”

那是镇海侯的声音,护国王府一党的跟随者众多,人员却是分散多地而去,在朝野之中掌实权者也多,人数虽少但都是元智心腹。

“眼看便是郡主的生辰了,这些人定会挑着那日来的。”程文孟缓缓说到。

自大元王妃确定今年要给元姝举办酒筵后,事情接二连三的就发生了,如今便要到七月了,行刺王府的血书也来了。

前天元姝还进言生辰不办,一是多事之秋,皇帝正怒着呢;二是毕竟灭门的都是王府跟随,主家怎好办喜。再来,便是元姝真没有那个心情过。

可是,镇海侯当场起身便道……

“办,一定要办,还要大办!那日广请宾客,设下重重埋伏即可,来个一网打尽!”

镇海侯虽不是跟随元智身边爵位最高的,却是最得元智心的人,加之元智也来了书信要大摆酒筵,大概也是存了要设陷阱的心思。

“既然敢冲着王府来,便叫他们全部命损于此。”

等待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所以为了不再盲目中等待,就连元王妃也同意了这样的建议。调动重兵埋伏王府内外,挑选高手隐藏暗处,天罗地网就等着那些人来。

也正是因为有所行动,阖府才平静了些许。

淳于家的二姑娘是哭晕了过去,送她回院的嬷嬷见着了元姝,便也请了元姝快些回去。思着一众人要议事,元姝也不便去打扰,便将吩咐膳房煲好的汤送了进去,就走了。

下午时分府外来了人,风尘仆仆自称是三殿下麾下的送信使,于是一封来自元漓的亲笔信就递到了元姝的手中。接了信起先元姝还是不太愿意看的,可后来碍于好奇心还是打开了。

于是内容如下……

吾之卿卿启:一别多时,听报姝儿已病愈,心甚慰。可念我否?罢,日夜该我眷你香甜。勿忧勿怕,不日便归,与你庆生同乐——漓。

短短几行字,元姝看完最后一个便将手中的纸瞬间揉成了团子,愤懑的小脸是红了又白。委实是没想到外人眼中心狠手辣的三殿下居然会万里不辞寄送情信来,还是那么短的几个字。

好在下人都被她打发了出去,不然见着了她的这幅失态模样只怕是要惊到,抱着裙子狰狞踩纸团的人,太可怕。

元姝咬着唇就将纸团扔到地上猛踩,别以为她看不出她最后那个“乐”字,写的是龙飞凤舞,像极了“亲”字。究竟是亲近还是亲热她不想知,还有什么眷她香甜?香不香,甜不甜,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元漓这人是愈发的无耻了!踩着踩着突然看见了几个可疑的小字,迟疑的停了脚,眯眼弯腰捡了起再点点展开。

只见背面写着小小的一行蝇头小字——脚不要用太大力,会疼。

立时,元姝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揉了纸又扔到地方踩,只把她想象成元漓的那张脸。

一下午元姝就同那封信较上了劲儿,到了晚膳时,由于踩纸团用多了力,饭都多加了一碗,瞧的青豌是一愣一愣的,直跟几个老嬷嬷大喜到。

“郡主自打下午后就精神了好多,连晚膳都比往日吃的多了呢!”

众人不禁开始好奇三殿下送来的信里,究竟是写了什么?怎么看完了信后,她家郡主是一改几日的闷闷不乐,变得……活跃了不少啊。

只可惜那信为防不甚流出被元姝撕碎锁到了箱子去了,谁也瞧不着。

也好在是元姝没听见这话,不然非得抱着饭碗大喷。

☆、第55章

夜了,躺在榻间还无半丝睡意的元姝还念着元漓的信,自打得知她也去了西州后,元智送回来的信笺中多少就会提及于她,似乎订婚一事的风波已然消散,两党又合在一起了。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那霸道不可一世的执着,直叫元姝记恨,明明当着众人的面请婚于骁叡,夺走了原本属于她元姝的未婚夫。却还能在转身之后,强压了心伤的她于身下,说出罔顾人伦的话来。

抱在怀中的丝帛软枕被她揉的变了形,念着还在徵陌宫的骁叡,她就坐起了身来。原本她是打算以元王妃的名义接骁叡回府的,哪知遇到了多事之时,局势混乱她也没机会说出口。算起来,整个天都城里,也就禁宫尚是安全了吧,骁叡在那里,只要元漓不在,总好过即将大乱的王府。

“郡主可歇下了?”

伴着几声门楣轻敲,少女的低声询问缓缓传来,尚在思量的元姝立时便被大乱了思路,听着几分熟悉的女音,方问道:“何事?”

隔着房门,外间少女便恭声回道:“奴婢是云秀,王妃吩咐了厨房给郡主送些甜汤来。”

闻言,元姝的秀眉不自然的皱了皱,她今夜算是睡的迟了,估摸着时间快要到亥时了吧,向来知道她早眠的元王妃怎地还会着人送甜汤来呢?更奇怪的是,平日外间都是有人守夜的,便是有人送东西来,也会先通传一声的。可是,今天反常的无人,而且青豌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郡主,甜汤冷了就不好饮了,王妃特意交代让您喝的。”

几经确认,实在是云秀的声音,她母妃身边的丫头她还是识得的。不时听见外边传来卫兵行队的整齐步伐,她舒了舒眉。

“进来吧。”

七月天炎,元姝这寝居内还是置了不少冰块才消了些暑气,房门一开,夜风随之而入,带着丝丝热气吹起了梁间层层粉花轻纱。元姝是坐在榻间的,抱着软枕只隐约看见一道纤细身影进门,关门,随后漫步走了过来。

“母妃怎么突然让云秀姐姐送甜汤了呢?”云秀向来都是替元王妃主管内务的丫头,如是给元姝送东西,大多都会叫时卉来的。

由是天热,偌大房中不曾点烛台,只在四周放了几颗硕大的夜明珠,荧光微弱。最后一层飘纱被掀开了,元姝看清了来人的脸,清秀怡人,额间一粒亮眼的朱砂痣,那确实是她母妃身边的云秀。

云秀不曾回话,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案几上,便朝元姝走了去,踩着光滑地板的脚悄无声息异常的轻快。元姝隐约察觉不对,那云秀眸间微带邪笑,显然不似平日的清纯……她不是云秀!

“你!”

就在她惊呼出声之际,那人迅速的闪身而上,一把便捂住了她的嘴,一道明光忽闪,一柄泛着寒气的匕首便抵在了元姝的脖子上。

“别出声!否则……”

那充满了浓浓警告的话语迫使元姝不得不咬紧了唇,被迫抬高了下颚,被匕首抵住的白皙颈项划出优美的弧度。大抵是见元姝不敢出声了,方一点点的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看着那张粉红泛白的小嘴,那人轻笑了一声,带着阴邪之气。

“要见郡主一面当真是不容易,躲过了层层重兵,还要打发一群叽叽喳喳的丫头,真是费心。”

她似乎料定了元姝不会轻举妄动,举着匕首顺势坐在了榻沿上,与元姝相对而视。珠光虽不甚明亮,却足以看清面容,在完全瞧到元姝的那张脸时,一直带着诡笑的那人,眸间除了一丝惊艳外,还有一份震惊。

这是元姝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被人用刀比着,而且还是在自己家中,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她可是笑不出来了,这人显然是西钺乱党之一,煞费苦心的潜入王府,只怕深夜找她也不是为了聊天。

一想起那个被生生剖腹的淳于大小姐,她就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你是谁!”这人不是真正的云秀,却能顶着与云秀无二差的脸,可见其手段厉害。尽管心中有几分慌乱,可她却还是镇静的看向了那人,也多亏了平日对着元漓那个大变态看多了,再遇到这些不比她气势的人时,元姝还是能找到一份临危不乱的感觉。

手里的匕首明晃晃,只差分毫便要割上细小的喉咙,却不见元姝惊慌害怕,那人难免有些失望。勾了勾唇角,收回了刀子,却在元姝稍动手脚时,两指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在了元姝的肩头。

“郡主莫慌,虽说是杀了你,明日定能一举轰动天都,气死元智那老东西……不过,我可舍不得你这般漂亮的小姑娘,就这么快死在我的手上。”

起码,她还要先验明一件事情先。

很好,浑身不能动弹的元姝眨眨眼,她今日算是大开了眼界。易容术、点穴,头十几年少见的东西,今天全遇上了。

“西钺的乱党?”一身僵直,斜睨着不断靠过来的“云秀”,冷冷问到。

那人倏然一顿,带着邪芒的目光在元姝的面上流转一圈后,哼笑着拉开了些距离,说道:“乱党?也是,对于你们东祁人而言,我们确实是乱党。不过,你知道你在我眼中是什么吗?”

元姝听出了她话中愈发显露的危险,不由自主的就想破喉呼救,那人似乎早已料到,一指点在了元姝的肋下。浑身一阵酥疼,转瞬间小小身子就软到在了大榻上,未来得及高呼的声音消散在了喉间。

“你……要做什么……”

无力的瘫趴在丝被上的元姝狠狠的瞪着那个女人,原本怒不可遏的声音从喉间困难吐出,变的软绵毫无威胁,就连一双大眼睛看着也是没有半点力度,明光微动无助的很。

外间传来了兵卫的脚步声,那人也不再说话,伸手将元姝翻转了过来,欺身而上。在元姝惊恐瞪大的眼神注视下,一把扯开了她的中衣束带,然后慢慢的挑开了单薄的雪白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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