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逆袭[重生] 作者:四月流春(四)【完结】(49)

2019-01-22  作者|标签:四月流春 甜文 强强

  庆王诧异睁大眼睛,脱口而出:“那怎么行?!”

  “为何不行?”

  “皇宫是儿臣的家,眼下已接二连三地出事,岂能趁乱捣乱?只盼您尽快康复,稳住大局后,再谈其它。”庆王眼神坚毅,光明磊落,明智地选择对父亲坦白。

  “你——”承天帝摇头笑了,唏嘘长叹,伤感地缅怀:“淑妃虽已故,却给朕留下两个好儿子。”

  “好什么?儿臣正在暗中搜集皇后谋害母妃的证据。”庆王严肃提醒。

  “当年事发时,你鲁莽急躁,连番顶撞长辈,朕恼怒无奈之下,只能派你去西北冷静反省。”承天帝第一次当着儿子的面谈起陈年旧事。彼时,他们互相没有好脸色,三两句话就爆发剧烈争执,每每不欢而散。

  庆王昂首,铿锵有力地表明:“父皇,儿臣已经冷静反省十多年,但始终认为母妃之死并非意外!”

  承天帝问:“如此说来,不给你查清楚,朕这辈子也别想清静了?”

  “儿臣不敢。”

  “你已经暗中调查多时,还有什么不敢的?”

  庆王直挺挺跪下,劝道:“父皇息怒,您等大安了再惩罚儿臣吧,横竖我今年留在京城,随叫随到。”

  “呵!”

  承天帝气极反笑,怒斥:“你个油盐不进的混帐倔东西!”

  “请父皇保重龙体。”

  “你是无论如何也要追查到底了?”承天帝咬牙切齿。

  “事关母妃之死,儿臣岂能坐视不理?”庆王语气温和,态度却异常强硬。

  “好。”

  承天帝点点头,相当的没好气,黑着脸喝令:“你查,给朕放开手脚彻查。倘若仍旧一无所获,你必须负荆向皇后请罪,而且今后不得再提半个字!”

  “是!”庆王精神一震,重重磕头。

  沉默良久

  承天帝再度开口:“雍儿,传朕的旨意,解除你二哥的禁足,让他上朝协助处理政务。”

  意料之中的制衡决策。庆王丝毫不惊讶,从容不迫道:“儿臣遵旨。”

  大成国怀敏长公主的后事庄严隆重,停灵七七四十九日后,顺利入土为安。

  庆王累得足足消瘦一圈,被父亲严令休息几天。

  庆王府内

  “叩叩”两声,容佑棠满脸喜色,兴冲冲地敲门,急切轻声道:“殿下?”

  “进来。”

  容佑棠推开房门,步履匆匆,神采飞扬,一边走进里间,一边迫不及待地告知:“殿下,有好消息!我们刚从镇千保口中得知——啊!”他话没说完,突然被仰躺假寐的赵泽雍一把勾倒,手忙脚乱摔在对方身上,而后被牢牢抱紧,动弹不得。

  “镇千保他说——唔……”容佑棠被宽大的手掌捂住嘴。他背对着,整个人嵌在庆王怀里,暖洋洋,后颈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温热鼻息,又酥又麻。

  赵泽雍手掌的烧伤悉数结痂,伤势较轻的右手已经行动自如,他轻易箍住怀里的人,吻了吻眼前白皙的皮肤,低声说:“累得很,暂时不想听正事,你陪我躺会儿。”

第144章 共眠

  “夜里还是睡不着吗?”容佑棠关切问。他顺势握住庆王的右手,翻来覆去,审视若干烧伤痂痕,难掩担忧。

  “喝了几天安神汤,正在慢慢调整。”庆王低沉浑厚的嗓音答。

  “你是前阵子日夜颠倒地熬,身体都闹不清何时该休息了,再歇几天,肯定恢复如常。”容佑棠安慰道。

  “嗯。”

  庆王侧身搂抱对方,左胳膊做了容佑棠的枕头,两手不得空,只能用下巴蹭开眼前乌黑润泽的发丝,露出白皙修长的后颈,或轻或重地亲吻。

  “嘶~”

  后颈皮肤被粗硬胡茬刺得麻痒难耐,容佑棠倒抽一口气,忍不住往前躲,躲避说:“怪痒的,别弄了。”

  庆王充耳不闻,继续亲吻摩挲,故意将一小片细嫩皮肤弄得泛红微肿,他稍稍退后,定睛欣赏片刻,颇为满意自己的杰作。随后,他顺着修长脖颈往前,一路啃咬,右手忽然使劲,抱着怀里的人转了个身,将其放在床里侧。

  “啊!”

  容佑棠一惊,回神后急忙喊着提醒:“鞋鞋鞋!殿下,我还穿着鞋!”

  “自个儿脱,还是——”

  “我自己……自己来。”容佑棠说话太急,险些咬了舌头。他尽量抬高双腿,以免鞋子弄脏被褥,可庆王却满不在乎,他上半身被箍得无法动弹,只好别扭地屈腿脱鞋,“啪嗒”两声将鞋子丢开,还没缩手,已经被庆王霸道推进床榻最里侧,后背紧贴檀木围板。

  容佑棠顿时前后遭受夹击,哭笑不得,忙道:“别推!我要被挤扁了。”

  “是吗?”

  庆王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对方的,鼻尖相互磨蹭,交换着气息,亲昵热切,紧接着,自然而然重重吻下去,纵情肆意地舔舐,横冲直撞,唇舌纠缠,狂风暴雨般急促密集,颤栗欢愉如烈火熊熊燃烧,焚毁彼此理智,快感从脚底飞窜上头顶,令二人紧紧拥抱。

  “唔……”容佑棠心狂跳,浑身紧绷,被激得眼尾一抹晕红。

  庆王呼吸火热,皮肤热烫,逐渐失控,越发用力,合身贴近,不自知地把人往床里侧推。

  “啊!唔殿下——”容佑棠前胸后背同时不得放松,上气不接下气,唇刺痛红肿,憋得脸涨红,奋力挣了挣,狼狈提醒:“别挤,我没法喘气了。”

  “好。”庆王从善如流,右手用力,抱着对方往外挪了挪,旋即整个人悍然压上去!

  “呃……”容佑棠被压得深陷入床褥,气喘吁吁,异样悸动感浑身乱窜,渐渐觉得害怕。

  “殿下!”容佑棠颤声阻止,本能想扯回自己的衣带,可惜拼力气失败,双手反而被庆王拉高至头顶,手腕交叠着被牢牢按住,那拳头指节铁钳一般坚硬滚烫,无法挣脱。

  须臾,耳畔清晰听见“撕拉”一声,衣襟碎裂。

  这声音吓醒了意乱情迷的人。

  容佑棠剧烈喘息,无论如何起不来,头发衣衫凌乱,他艰难地转动脑袋呼吸,扭头一看:糟糕!

  殿下左手包扎的白布渗出了斑斑血点!

  容佑棠彻底清醒,慌忙提醒:

  “手手唔……你的手!流血了。”

  “别管它。”庆王全神贯注,“撕拉”又一声,他情难自控,不慎撕烂了对方外袍。

  “不能不管!万一恢复得不好,影响握刀或骑射,你以后怎么办?”容佑棠态度坚决,开始拼命挣扎。

  于是,两人抱成一团,四手四脚推搡挣动,将床板砸得“通通”闷响,被褥凌乱不堪。

  “殿下,不行,我要生气了!”

  容佑棠双目圆睁,两手乱挣,脸红耳赤,不知羞恼还是愤怒,嚷道:“不准绑着我!”

  “叫你乱动,再动试试?”

  “你还动?就这样绑着了!”庆王佯怒,故意恐吓,他俊脸微红,虎目炯炯有神,作势要用破碎衣衫捆绑对方手腕。

  然而,容佑棠早就吃准了对方不会用强,他毫不畏惧,义正词严道:“你先松手,我就不动。”

  四目相对半晌

  庆王确认对方不愿意继续,他无法强迫欺凌,只能停下,松开手,怒道:“哼!”

  “哼。”容佑棠悄悄学了一句。他揉揉手腕,恳切提醒:“我没哄你,看吧,真的流血了,好容易养得结痂,又弄破了。”

  “无所谓,皮肉伤而已。”庆王心不在焉,呼吸粗重,气血翻涌,某处剑拔弩张,这一回实在难以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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