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只有春庭月 by 梨花烟雨【完结】(8)

2019-03-30  作者|标签:


李重光这才明白,欣然答应。只是就兵权的事还想说话,被他阿姐一瞪,只得缩了回去。请旨告退。龙彻待他走远,立即欢喜起来,宣进内侍道:“传旨大将军,就说朕找他有事相商,今晚‘百花殿’赐宴。”

27

一时间,屋里静然无声。龙彻想到晚上的**时光,魂驰神荡,不觉对怜香道:“朕多少年的夙愿就要达成了,你不恭喜朕吗?”
怜香放了一把百合香在鼎炉里,良久方道:“论理是该恭喜的。只是一想到今夜亦是大将军的大劫之刻,想到他以往对你的情意,做出的巨大牺牲,奴婢这声恭喜,实在说不出口。”
龙彻也默然,忽又强笑道:“偏你就会煞风景,你怎知姐夫不喜欢我?他这些年来,可曾看过别的女子一眼?对我却百依百顺,宠溺无比。他或许只是碍於伦理,等到木已成舟後,他反会和朕相亲相爱呢。”
怜香没再说话,龙彻也知道自己只是自欺,姐夫之所以多年来守身如玉,绝不是因为自己。想到此处,不由有些怨恨他的姐姐长公主。值此一刻,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忧虑。只是他少年心性,哪肯把结局往坏处想。
忽报大将军到,看看天色,已暗了下来。龙彻递了个眼色给怜香,後者自去传饭。这里卫青鸿一脸慎重的走了进来,沈声道:“皇上召微臣,不知有何事相商?”
龙彻哪里有事。扯过卫青鸿一顿闲聊。稍顷饭至,龙彻方道:“姐夫,这麽多年,幸有你在身旁尽心辅佐,我方能成此大业。这第一杯我先干为敬。若有做的不到之处,尚请姐夫原谅。我再说一句,我是真心为你,绝无他意。”
卫青鸿直觉的今日的龙彻有些奇怪,笑道:“我当是什麽呢?我并没说你存了坏心思啊,怎麽就说出这种话来。”
龙彻大声道:“不,你撒谎。你一直以为我撤了你的兵权,借机打击是因为你功高震主,惹我猜忌,你可能更是时刻在想,一旦我有了能代替你的重光,就随时都会将你杀掉,以警天下。姐夫,我没有说错吧?”
卫青鸿更是大惊。暗想这番话龙彻就算知道,也不该说出来。忙强笑道:“皇上你喝醉了,怎麽胡言乱语起来。”
龙彻放下酒杯,摇头笑道:“才一杯酒而已,我怎麽就会醉呢?”说完再无顾忌,用饱含深情的目光直望著卫青鸿道:“姐夫,你虽然聪明,可是你一直都不懂我的心,你一直都不知道我的真正用意。”
卫青鸿是头一次见到他这样露骨的目光,一时间只以为自己眼花,反说不出话来。又听龙彻温柔的道:“你知道吗?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认定了你。这麽多年了,我苦苦忍耐,天可怜见,终於让我等到这一刻。”说完离座而出,便要上前抱住卫青鸿。吓得他也忙离开椅子,退後了好几步,方强笑道:“彻儿……你……你这是怎麽了?”
龙彻一步步逼上前去,一边道:“我现在还正常的很,可如果再让我等上几年的话,我或许真的会发疯。姐夫,你知道我眼睁睁看著你却得不到的那种滋味吗?你永远都想象不到我是怎样的拼尽全力才保住了自己的理智。如果你仍然不懂我的话,那我明白告诉你:我喜欢你,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情,包括对你的伤害。这普天之下,人虽众多,但是我只要你,除了你,再没有别人能让我有兴趣多看一眼。”
没有什麽能比这番话更让卫青鸿心惊的了。宛如晴天霹雳一般,他不敢相信龙彻竟然对他抱的是这种心思,更不敢相信龙彻做了这麽多的事,竟只是为了得到他。心神大乱之下反而不能言语,只一步步的退著。却听龙彻咯咯笑道:“姐夫,你逃得了吗?你的轻功不如我,武功也不如我。呵呵,你知道我就为了这一天,是怎样拼命的练武吗?”
至此真相大白,卫青鸿终於明白了龙彻最後的意图。他知道龙彻所说全部都是真的。只得停下身形,沈声道:“彻儿,你姐姐在天上看著呢,别做这种逆天的不伦之事,我可以当作今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龙彻仍然悠闲的笑著,摇头道:“逆天?不伦?姐夫,你以为这可以成为我放弃你的理由吗?你真是天真。至於我姐姐?她在天上如果知道她的弟弟会代替她好好的疼爱照顾她撇下的丈夫,也会高兴的。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姐夫,别让这些煞风景的话浪费了这大好时光。”他说完,猛扑上前去,卫青鸿还不及躲闪,早被他点了几处穴道,登时软倒在他的怀里。
龙彻此时已比卫青鸿高大许多,一把抱起他并不重的身子,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只觉心满意足。将他轻轻放在床上,拿出一个不高的小瓶道:“姐夫,这是软筋散,服下後浑身酸软若绵,是宫内的秘药。点穴後身子硬邦邦的,极受痛苦,不如它的作用,能让我们尽情享乐。”说完也不顾卫青鸿怒瞪著他的双眼,捏开他的嘴巴,尽数全灌了下去。

28

过了约一刻锺,龙彻才悉数解开卫青鸿的所有穴道,唯独余下哑穴,此时他眼看著心上人就躺在自己的面前,却再也无力挣扎,而自己也无须再有顾忌,可以任意妄为,不由心情大好,摩莎著身下人端正的脸庞笑道:“姐夫,你别怕,虽然我没有经验,但从很早以前我就开始努力准备,一定不会让你太痛苦的。我知道你一定会说一些煞风景的话,所以不解开你的哑穴。”双手移到红润的唇上,不由悠然神往道:“我只想看著它们一张一合发出可爱的**声,而不是说出惊恐怒骂。”说完猛然俯下身去,擢住无力反抗的唇,深情一吻。
卫青鸿拼命的想挣扎,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竟连手臂都无力抬起,他恨自己遭受如此奇耻大辱,为何竟不昏厥。发觉那条不规矩的舌头已经得寸进尺的卷了进来,此时哪里还顾的上什麽君臣礼仪,恨恨一咬。却因没有力气,反变得像在回应似的。引得龙彻更是兴致大发,在他口内不住的追逐嬉戏,更令他羞愧不已。
忽觉一阵凉意袭身,原来龙彻深吻之际,手也没闲著,已一件件解开了他的衣服。直到浅麦色的胸膛全部袒露,他这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一丝香涎犹连著两人嘴角,更是惹人无限遐思。
双手尽数除去外袍以及里面的**。龙彻的目光狂热而迷恋,双手缓缓在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上游走,仿若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般小心翼翼,一边感叹的自言自语道:“真美,姐夫,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礼物。这身子骨肉均匀,肌肤丰泽,即便是最美的明珠,也及不上它的万分之一。”
卫青鸿险些被这句赞美气的吐血。心里暗道:那些美丽女子的身体,比我何止美千倍万倍,怎的他就都看不到。只是苦於无法说话,这些劝说也不能出口。忽然锁骨处一阵疼痛,原来是龙彻在那里重重咬了一口,还狡辩道:“这是惩罚你让我等了这许多年的代价。说完便伏在一丝不挂的上身又是一阵啃咬亲吻。待到心满意足时,那肌肤上早多了无数的牙印。好在他力道温柔,才不致出现淤青。
其实龙彻早已有些忍不住,他本就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心爱之人此时又任他宰割,怎能心平气和。只是因为长夜漫漫,时间十分充裕。况且今晚亦是卫青鸿第一次承欢,不想让他从此後就畏惧房事,因此才死命苦忍,务必也要让他姐夫尝到其中乐趣,最好能食髓知味,以後能与他鱼水相欢。谋个长远之计。
想到此处,更是将从宫人以及淫书里学来的手段尽情施展,时而在耳垂及双唇处吮吸轻啃。时而舔砥拨弄两粒因寒冷挺立的乳尖。那卫青鸿青年丧妻,从此再未尝过情爱滋味,如何禁得住他这一阵挑拨。不觉已是气喘吁吁,面红耳热。浑身汗水淋漓。却因羞愤,拼命抑制住婉转在口边的**,硬是不发一声。
龙彻见他不肯出声,不由坏笑起来,重重咬了一下早已有些红肿的小乳。伸手一把将卫青鸿身上最後一件蔽体的内裤撕下。果然听得他“啊”的惊叫一声。方笑道:“姐夫,你有本事就一声不出啊。看看到时候谁先求饶。”
终於意识到龙彻的行为已是劝阻不住,卫青鸿只吓得魂飞魄散,再一次死命挣扎,却只是让身子晃了几晃。忽闻龙彻沈声道:“你可知我忍得多辛苦吗?再这样**我,立刻就要了你。”他当然知道一个男人被情欲主宰的模样,登时又吓得不敢动弹。龙彻方笑道:“这才乖嘛。我为你牺牲了这许多,你也要配合,必要我们两个今晚都得趣才是。”
卫青鸿心内欲哭无泪。只得闭上眼睛,任龙彻施为。偏又被他强行睁开。霸道的道:“不许你闭眼,我要你亲眼看著,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我要你亲眼看著自己的每一寸身体都是如何被我占领。从此以後,姐夫,你不但是我的臣子,还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皇後了。”
若非哑穴被点,卫青鸿早就大骂出声,可是现在他却连在乳头上轻揉慢捻,拉扯肆虐的两根手指都无力赶走。甚至控制不了自己身体因此而起的本能反应。
龙彻见他浅麦色的肌肤渐渐染上一层潮红。连下体沈睡多年的玉柱亦有些抬头,心知这不解风情的保守男人已被自己撩起了情欲,心内大喜,自言自语道:“忍了这许多年,今日终可以让我如愿以偿了。”

29

卫青鸿气得浑身发抖,却苦於口不能言。龙彻见他冷汗涔涔而下。忽然正色道:“姐夫,你生气了是吗?你为什麽要生气?难道就因为我们两个是男人吗?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我爱你,想和你欢好。不存任何亵渎轻蔑之意?为何就不能得到你?你不要徒劳了,我等到今天,绝不会放弃的。”说完也慢慢除了自己的衣服,紧靠著卫青鸿躺下。两人肌肤相贴,他才募然发出一声悠然叹息,缓缓道:“你知道我每一夜都会梦到这样的情景,醒来後那种无限空虚的感觉吗?你说,你要我怎麽能放下你,你是我所有……所有的爱恋啊。”
伴随著他煽情的话语,那双大手也顺著胸膛渐渐向下攀爬,终於侵入那片茂密草丛,对龙彻来说,这是他最向往的神圣天堂。对卫青鸿来说,却不啻置身阿鼻地狱,随著那只灵巧不规矩的魔爪掬起玉柱不住摩莎把玩。一直努力控制的情欲就如绝堤的洪水般袭向四肢百骸。卫青鸿也是正值青年,又一直禁欲。此时还哪里隐忍的住。双唇轻启,“啊”的**出声,更添了粗重的喘息。
龙彻看他咬牙苦忍却又无法支撑的憨态,心内又是欢喜又是怜爱。不禁将他搂的更紧。随即附上双唇,将所有**尽数堵在纠缠的口舌之间。
在有心的撩拨下,那玉柱很快便坚硬起来,龙彻加快手上动作,卫青鸿只觉自己的脑子,身子,以及每一处毛孔都被灼人的热浪袭击著,他无法自已,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终於在**数声後,一阵灭顶的快感袭来。眼前掠过一道白光,他还茫然不知何物,及至见到龙彻得意的眼神,以及他手上沾染的浓密白液,方醒悟过来。犹怔怔的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射在一个半大孩子手里。就这样的……屈服於龙彻的挑逗。
“姐夫,你快活吗?男人最幸福的一刻,应该便是此时了吧?”龙彻在他耳边吐出魅惑的话语,他却沈浸在震惊中恍若未闻。直到察觉出一根恶劣的手指顺著胯下双珠来到一个禁忌的地方,才大惊而醒。哀求的目光望向龙彻,他希望这个自己一心扶持的少年就此罢手,放过自己。却见他眨著眼睛,坦露无辜的眼神,用委屈的声调诉说道:“姐夫,不可能了,你都快活到了,怎麽可以不让我享受一下呢?今晚是我的成人夜耶,就为了等你。我忍了这麽多年,你也该奉献牺牲一下嘛。”
卫青鸿很想大声的吼:谁让你等了。可是一丝猛烈的痛楚突然袭来,只能让他再度**出声。本来绝不应该容许外物入侵的地方因为突如其来的进攻而开始火辣辣的疼,仿佛无言的抵抗。
龙彻再在优美的锁骨处依依不舍的吻了一下,笑道:“姐夫,你真紧啊,看来为了不弄伤你,必须要借助点工具了。”说完抽出手指,弯身在床下摸索了一阵,稍顷拿出一个一寸来高的羊脂玉瓶来,打开盖子,便闻到一股清香。他用手指抠了一团膏状物出来,对卫青鸿道:“男人初次承欢,都是较痛的,不过用了这个,会减轻不少痛楚,正好也让朕看看姐夫的那里究竟是什麽样子。”说完分开卫青鸿的双腿,稍稍抬起他的腰,将一个软枕塞入形状优美的臀下,拔开两片嫩滑的臀瓣,注目观看。
一时间,卫青鸿以为自己已经昏了过去,他不敢相信承受这样折磨羞耻的自己还能清醒面对这一切。可是当听到龙彻的赞叹传来,他才知道自己的韧性实在是太过人了。
“姐夫,好美哦。啊,皱褶好均匀,就像一朵盛放的菊花一般。我现在才明白为何人都将这里称作後庭花,又说是菊穴,啊,真是太贴切的形容了,亏得他们怎麽想出来的。”龙彻一边忘情的呼叫,一边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处於中心的紧闭著的圆孔。手指慢慢的揉弄著,感觉到紧窒的空隙终於有了一丝放松,这才借机将手指探了进去,缓缓的转动著,以求药膏能够均匀的涂抹在每一寸肠壁上。
或是因为药膏的清凉,卫青鸿渐渐觉得痛楚确消退了许多,而在药膏的软化下,原本只有针尖大小的空隙也渐渐舒展开来,已能让龙彻的一根手指随意进出,一时间,房间内只余手指进出菊穴发出的“吧唧吧唧”声,说不出的淫糜。
龙彻还是担心会弄伤自己心爱的人,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并尽量的向里面延伸著,以求药膏尽可能的涂抹到深处。渐渐的药膏被火热的肠壁融化,整个甬道泛起一股湿润感。即便是三根手指,也可以大方进退了。龙彻这才又吻遍了卫青鸿的全身,温柔道:“姐夫,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莫要怪我,实在疼的紧,就大声叫出来,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说完翻身骑在卫青鸿身上。胯下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巨物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般,缓缓向已经松软下来的後庭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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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鸿再次将企求的目光投向龙彻,看的他心中无限怜惜。只是不做到最後一步,他始终得不到眼前这个人。只好再吻了吻红嫩的乳尖,笑道:“没关系的,我会注意分寸了。”
卫青鸿哪是怕疼,不过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而已。即便是服了软筋散,待到那庞然大物抵触到最羞耻的秘地时,他仍是忍不住身体一僵。龙彻却哪肯放弃这到了舌头边的美味,只将身子稍稍一挺,那粗大的尖端已然戳了进去。一阵温热立时将这入侵的外物包围起来,只让龙彻舒服的如上云端,口内发出赞美享受的叹息声。
虽然整个甬道已尽被药物浸润透了,但本来就不容侵犯的地方骤然塞进这样庞大的物事,仍是让卫青鸿忍不住痛呼出声,额上冷汗又多了一层。龙彻倒也真是存了万般温存,千种体贴。虽然下体涨大的难受无比,只想挥军挺进,痛快淋漓的大战一番。却在见到卫青鸿的痛苦面容後强行忍住,双手不住挑弄他敏感的乳尖以及尚存留晶莹泪珠的玉柱,只希望他能借由快感减去一些痛楚。
下腹又无端热了起来。卫青鸿身处快乐及折磨的两端,饶是他坚韧如铁,神情也逐渐茫然起来。龙彻方趁这机会又向里进了寸许,自己也忍得大汗淋漓,一边自语道:“好姐夫,你真真要磨死我了。”他体质本就异於常人,男根即使与寻常成年男子相比,也粗大许多,因此也知道卫青鸿必定十分痛苦。只能拼命控制,希望保留一丝理智,不至於伤了心爱的姐夫。
待到那粗长尘柄直没入根,已是小半个时辰以後,那後庭娇嫩无比,几番受到压迫,且压迫越来越深,越来越大,焉有不痛之理。卫青鸿险些昏倒过去,手指虽使不上半分力气,却也将龙彻宽厚的背脊掐出几道痕迹。及至龙彻轻轻抽动了一下,那肠壁就宛如刀刮火烧般钻心的疼起来,他口不能言,目中却已隐有泪光,心中直道:彻儿啊,你不如杀了我,也省得受这苦楚,青史上也能留我清白。
龙彻到此时,心智已逐渐淹没在情欲带来的巨大快感之中,抽动也渐渐由浅入深,且有力起来。到最後,甚至可以听见清晰的肉欲撞击声。快感越发如涨潮般无止无休。卫青鸿手指愈紧,他却根本感觉不到。
男子初次承欢的痛苦本就不啻酷刑一般,虽然龙彻做足了功夫,也不过只能稍稍减缓。只是百余下撞击之後,卫青鸿却渐渐觉得後庭处有一丝难言的滋味传入整个身体。他甚至知道这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是快活的,这个事实令他惊恐莫名,难道自己竟然天生**吗?他不解情事,不知道这是人人都会有的。只道自己意志薄弱,恨不得一头撞死。再一把火烧了这个污秽无耻的身子,让它灰飞烟灭。
龙彻见他眼神逐渐迷离起来,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怜。这个词本来十分不合适用在卫青鸿身上,可此时他却觉得只有这个词才最贴切。心知身下人儿已有些得了个中趣味,更加卖力起来。惹得卫青鸿死命控制的**不住逸出口,听在他耳里更是消魂蚀骨。一夜时光,整个寝宫里真是春意无限。
终於到得天明,卫青鸿早已在龙彻怀里昏睡多时。两人**著的肌肤尚余欢爱过後的痕迹。龙彻却是早已醒来,他昨夜尽兴而眠,清晨又早早睁眼,却不觉得困乏,只觉精神百倍,浑身更是说不出的舒泰,此时看著姐夫泪痕宛然的睡颜,更是赏心悦目,暗道若能天天如此,即便要他抛下江山权势,又有什麽好犹豫的呢?
门悄悄的打开,他知是怜香进来催他。忙为卫青鸿覆上一条锦被,自己悄悄起身,向怜香使了个眼色,两人来至外间,怜香方道:“你到底上不上朝了?奴婢还以为你睡著呢。”
龙彻点头道:“朝自然要上,否则姐夫更加自责难过了。”怜香这才忙传人进来伺候梳洗,又听龙彻道:“姐夫还熟睡著呢,昨夜我已都替他清洗了,你不用管,也别让别人进来。他性情刚烈,若见你们都知道了,别气出好歹,等朕下了早朝,再慢慢哄吧。”
怜香道:“这个自然。唉,你昨夜倒是如愿以偿,快活无比,我但看你今日怎麽收拾这个乱摊子。若能安排妥当,我才佩服。”

31

朝堂上,众臣正等的焦急,忽见龙彻满面春风的步了出来,缓缓走至龙椅坐下道:“劳众位爱卿久等了,朕因为大将军昨日进宫时宿疾忽犯,陪了他整整一夜。如今平稳了些,方才出来。大将军积劳成疾,恐要休养些日子,朕怜他身边无人照顾,又教育朕从小到大,故此格外开恩,让他在宫里休养,军方的一切事务,暂交由上将军李重光代理。李爱卿定要尽心尽力,以不负朕与大将军所望才是。”
这番话登时引的众人议论纷纷,卫青鸿一向身体康健,谁料竟有宿疾。当下也有感叹的,也有唏嘘的,更有宋兼等人十分的幸灾乐祸,知道皇上不过找个理由将卫青鸿软禁起来。李风等也有些惊疑,独太康明白皇上的用意。自己心道:看来皇上等了这许多年,昨夜是终於如愿以偿了,否则今日怎这样气定神闲,再无往日的一丝儿焦躁呢?
不说众臣子这里议论纷纷,单说龙彻下了朝後,自己也踌躇起来。他虽对卫青鸿全心爱慕,却也因自幼受他教导,不免存了几分敬畏,暗道姐夫平日里沈静似水,可如今一石激起千层浪,到底要怎样平息了他的怒火,谋个长远之计才好呢?因这样想著,便不肯在毫无把握的情况下去见卫青鸿,只在书房里踱著步子冥思苦想两全之策。
再说卫青鸿,昨夜著实被折腾的厉害。龙彻因一心要他舒服,自己进攻之余也不望挑弄他的情欲,直把他这许多年来辛苦守身的精力榨了个精尽。再加上他初次承欢,後庭处亦遭重创,便是铁打的人也熬受不住。因此到最後到底是昏了过去,沈沈一觉,连龙彻起床他也不知。直到日上三竿,强烈光线透过薄纱锦帐照了进来,这才勉强睁开眼睛。先前头脑里还一片茫然,待想起昨夜之事,不由得一下子清醒过来,翻身便要坐起。
只稍动了一动,浑身便如针刺铁烧一般,无一处不痛,犹以那羞於启齿之处为剧。卫青鸿就算再不解风情,哪里不知这代表了什麽意思。当下只觉万念俱灰,颓然一声长叹,自言自语道:“彻儿啊,你只为了一己之欲,将自己的名声尽数毁去,你……你让姐夫还有什麽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父皇与公主。”说完更是起了无数的感叹,潸然泪下。
那怜香听了龙彻的话,即便知晓卫青鸿已醒,也不敢贸然进去,只在外间听著动静,忽闻他这一声长叹,竟仍是为了龙彻的声名著想。不由又是诧异又是感动。暗道:大将军昨夜受辱,以他的身份地位,就算对方是皇上,又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可他醒来,既不是怒气冲冲,也不是以死相抗,最先想到的竟然还是皇上的名声,可见他对皇上的情意……想到这里,自己也不由的怔住了,心道:难道真让皇上说对了,大将军对皇上的感情亦是深厚之极,且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只不过他为人保守,自以为这种事龌龊至极,不肯往这方面想,故此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吗?否则怎样看,他受辱之後都不该是这种反应啊。
她正冥思间,忽闻里间有了声音,悄悄一望,原来卫青鸿已挣扎著爬起身来,正四处找寻自己的外衣。看他眉头紧皱,额上微微的细汗,分明是正忍受著巨大的痛苦。怜香也曾听说,男子承欢後的疼痛非一般情事可比,此刻再见卫青鸿脚步踉跄,却拼命支撑,不由得心生不忍,将龙彻的话登时丢到了九霄云外,一挑帘子进去了,柔声道:“大将军醒了,奴婢已吩咐人打好了洗脸水,是否这就洗漱呢?”
卫青鸿默默看了她一眼,勉强恢复了平日里沈静的脸色,只淡淡问道:“我的衣服呢?”
到如今,怜香也不由更加佩服起他的气度。自己倒不好答话了,总不能说是龙彻怕他逃跑,故此将所有的外衣都藏了起来吧。想了一会儿方道:“大概是皇上吩咐人拿去洗了,天气虽然寒冷,好在这屋里倒也暖和,大将军先请将就著坐一刻吧。”
卫青鸿点点头,洗漱完毕,怜香让人传饭,这里小心看著他的脸色揣度他的心思,正琢磨不透时,忽听卫青鸿道:“皇上大了,是该给他立後选妃的时候,他不愿我插手,就选个他中意的人选办这件事吧。”
怜香心中一跳,暗道:天啊,这样一对姐夫和小舅子怎麽倒凑到一块儿去了。正想劝说,忽闻外间一个威严的声音道:“多谢姐夫替我著想,但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就不必你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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