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讷神探+番外 作者:鸡头米【完结】(52)

2019-03-30  作者|标签:鸡头米 悬疑推理 恐怖 因缘邂逅 情有独钟

  那天,和往常一样,早早起床给自己煮了点面当早餐吃了,然后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晒着太阳。很久很久以后木歌还能记得那天的阳光是多么的暖和,连一丝风都没有,空气中已经隐约有花香飘荡。她捧了一杯茶,无聊的翻着摊在腿上的杂志,门铃就在那个时候响了起来。一开始她只以为又是保险推销员并没有理会那铃声,可是那铃声大有她不开门就一直响下去的势头。有点烦闷的将杂志扔到桌子上,气愤的猛然起身还不小心碰到了她吊着的胳膊,疼得龇牙咧嘴,开了门的时候还是那副龇牙咧嘴的样子。可是当她开了门,她的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一下子变成了吃惊的样子。门外这是什么情况?只见秦清穿着婚纱,大概她是跑着到她门口的,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脸上的妆都有些花了,不过木歌不得不暗自赞叹穿上婚纱的秦清是那么的美,美的她连胶着在她脸上的目光都忘记离开。可是这是怎么回事?从她出院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一个月,她们断了一切的联系,今天她突然以这副模样出现在她面前,木歌心里掀起的何止是滔天巨浪,她甚至匪夷所思了好么,她真想伸手去摸摸此时站在她面前的人是不是真的是个人?她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我不能放弃你,如果让我违背自己的心意去和一个我不爱的人结婚,我做不到,我也不可能放得下你,木歌,我爱你,很爱很爱”秦清把木歌贴在自己面颊的手握住,喘着气说了一大串的话,她逃婚了,虽然这样的行为是多么的荒诞不经,但是她不能,不能再欺骗自己,没有木歌她的生活真是一团糟,糟透了。当牧师问她愿不愿意和郭涛结为夫妻的时候,她的脑海中只闪过木歌受伤的表情,然后她毫不顾忌众人的惊讶,提着裙子就跑出了教堂。她一路没有停留过,直到敲响木歌的房门。

  听她说完这些,木歌不知道是脑子短路了还是脑子秀逗了居然骂了句神经病,然后把门给关上了!!!秦清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所有积攒起来的勇气一下子没有了,双膝一软瘫坐在木歌的门前。

  “哎,你还是进来吧,这么冷,你穿。。。。。。”话还没说完,木歌就呆了,门外怎么没人,她心说不会是真的是自己在做梦吧,可目光往下一看,看到秦清虚弱得瘫坐在地上,一向倔强的她居然脸上挂满了泪痕。木歌心一疼,也不管自己胳膊还伤着,一弯腰把秦清抱了起来。抱起她,她心更疼了,这秦清是瘦了多少啊,那身上的骨头把她的心都咯疼了。

  “我要把你喂得胖胖的,以后谁也抢不走,哼”垂下眸子恶狠狠的盯着她怀中难得小女人的秦清,她恶狠狠的说着。门一关,满室阳光。

作者有话要说:  秦木番外到此就结束啦,写的我都心尖颤。鸡头米君是不会写悲剧的!

最近有个考试,大概到月底都不能更新啦。等着我回归哦

别想我哦

就知道你们会想我的~\(≧▽≦)/~啦啦啦

别傲娇了,就实话实说吧O(∩_∩)O~~

  ☆、残血

  临近春节,全国各大电视台都在播报北方的大雪灾。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也变成了对大雪灾的讨论。谁谁家的儿子在抢修电路的时候光荣牺牲了,谁谁的闺女被大雪封在了火车上等等诸如此类的小道消息成天介的在大街小巷传播着。安兴的雪下得也不小,道路上因为有工人及时清扫没有积雪,路边的小街道上却有寸把厚的积雪。小孩子不知道这大雪会带来什么,只是三三两两的,呼朋引伴在公园里在家门口堆雪人打雪仗。热的头顶冒热气还乐此不疲。小渊一早上就吵着要颜渊带她下去堆雪人。文夏把这一大一小裹得像个粽子似的才把她俩放下去。文妈妈和文夏摘着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聊着聊着就聊到文夏的终身大事上去了。

  “这过完年,你眼见着就奔三了,是不是该再找个人谈谈了”文妈妈本来是放弃了劝文夏再婚的念头,可是年前她突然生了场大病,也算是鬼门关走了一遭。她醒来的时候别的事没想就想着倘若自己哪天不在了,就剩下女儿和外孙女相依为命,这女人总得和一个男人相互扶持着走下去,要不文夏老年了自己一个人岂不是孤单的可怜。今个瞅着她放了假在家里时间也多了文妈妈就旧事重提,虽然她知道文夏没再婚的心思,不过她不提提还是不行。说不定多催催她兴许就有点门道。

  “妈,我一个人挺好的”文夏看她妈一早上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她有事和自己说,没想到左绕右绕还是绕到了结婚这码事上。她是不能出柜的,她妈妈身体不好,自己贸然出柜不会有好结果。所以只有和她妈妈打太极。

  “你有没有替小渊想想,那么小一个孩子就生活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这样对孩子身心健康发展是不利的。”文妈妈见自己苦口婆心的劝说无果,于是把话题扯到小渊身上。对于她妈妈提到的问题,文夏不是没想过,只不过如果她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结婚对小渊一样是一种伤害。她知道小渊会理解自己的心思的。

  “妈,结婚不是随便说说就能结的。我没有结婚的打算就是为了小渊着想。你想啊,如果我嫁了一个我不爱的人,那家庭冷暴力是免不了的吧。小渊在这样一个冷酷的环境中能健康成长吗妈”文夏是有点恶意的吓吓她妈,为了劝她妈打消这个念头。自己现在有了颜渊,即使她们没有婚姻也会过得很幸福。

  “哎,话也不能这么说,你。。。。。。”

  “妈,我接个电话”文妈妈还要继续谈论下去的时候文夏的手机适时而响。看那屏幕上的号码就知道有案子发生了。

  “妈,有案子,我先出去了。你下去把小渊带上来吧”说完她披上大衣就走了出去。开门正好颜渊抱着小渊站在门口。

  “小渊在家乖乖等着妈妈回家,妈妈和姐姐有工作要做,做完就回来”看着小渊蓄满泪水的眼睛,文夏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唉,好不容易有的假期又泡汤了。

  “小渊会乖乖在家等妈妈和小颜姐姐的”伸手搂住妈妈的脖子,小渊的脸蛋在她脖颈处蹭了蹭,虽然委屈还是明白她妈妈的难处。

  “那妈,我们走了”说着她就将小渊抱到文妈妈怀里,继而跟着颜渊下了楼。

  外面还下着雪,到处白茫茫的。

  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案发现场已经被围观群众围得水泄不通。协警拿着喇叭喊着维持秩序。牛局站在一边接着电话,见她们来了朝她们招招手,然后狠狠踩灭手里的烟头,一脸灰白的为她们把人群拨开。

  颜渊看着那些被拦在警戒线外面踮着脚后跟伸头往里面瞧的群众,皱了皱眉。这么多人,估计现场留下再多的线索也被破坏殆尽。

  当颜渊看到那具尸体时,才明白为什么这些群众怎么赶都赶不走,因为她眼前的景象真是对人太有冲击性了。越是诡异可怕的事情,人类对其越有好奇心。死者仰面躺在雪堆里,面色乌青,双目圆睁,已经浑浊的眼球像是要从眼窝里蹦出来一样,不知道死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嘴边残存着已经变黑的血迹。他的脸上血肉模糊,额头上一整块皮被人用利器割开,血肉模糊间可以隐隐约约看到森白的额骨。更令颜渊感到心寒的是,他的双腿被摆成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朝大腿内侧弯曲,形成两个字母L形。他的胳膊也被反扭着摆成相同的形状。很显然他的胳膊和双腿是被硬生生的掰断摆成这个姿势的。这么冷的天,死者上身只穿了一件t恤,下身穿着一件灰白长裤。T恤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割破了,到处都是被撕裂的窟窿。而从那些窟窿里露出了让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丑陋疤痕。死者从锁骨下方到肚脐以下部位曾经被刀划开,但是那刀口被密密麻麻整齐利落的线缝上了。伤口的周围并没有血迹。颜渊注意到他被反扭的双手呈鸡爪状握着,大拇指里残留着黑色的血迹。左手露在外部的大拇指上还有一块白花花的人皮。有种想法掠过她的脑海,眉头皱的更深。

  文夏按照程序,开始检查尸体。只是当她检查到尸体那道细长的伤疤的时候,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发现什么了”颜渊瞧见她脸色不对赶紧走到她身边,询问情况。

  “叫牛局。死者身体里有炸弹!”虽然面临这么严峻的场面,文夏没有慌乱,她压低了声音在颜渊耳边耳语一句,颜渊立马跑到牛局身边。牛局一听这消息,脸都变了形。

  “无关人员都撤离这里,快点,快!”牛局把协警手里的喇叭夺过来声嘶力竭的喊着,那帮围观的群众听到这声音显然是受到了震撼,齐齐往后退了几步,可离开的人并不多。牛局没有办法,掏出□□往天上打了两枪,怒目圆睁倒是起了作用。人群很快散了开来。爆破人员还在来的路上,他们没办法只好撤离到安全距离等着爆破人员的到来。

  然而,还没等爆破人员来到现场那颗被藏在死者肚子里的炸弹就爆炸了。不幸中的万幸是炸弹威力很小,只是把死者的颈部以下部位炸得血沫横飞,一颗头颅滚动几下停在了一个垃圾桶旁。

作者有话要说:  偷偷更一章n(*≧▽≦*)n

不码字真是天天都不得劲儿

  ☆、嘴里的人皮

  那声尖锐的爆炸声把在场所有人的耳膜都震得有些痛,同时也让他们暗自松了一口气。幸亏不是大规模的爆炸,要不然周围还未来得及疏散的人群很有可能就面临巨大的威胁。

  揉着还有些嗡嗡作响的耳朵,颜渊走到了死者仅剩的头颅面前。那颗头颅被小型炸弹炸得飞到了一边,可能是爆炸的气流太强死者原本紧闭的嘴居然张了开来。颜渊蹲下身子将看了看那张开的嘴,然后从那张黑洞洞的嘴里拿出了一张白花花的带着血迹的东西。

  “这是。。。。。。”在一旁清理着尸体残渣的时候,许岩凑过头来看了一眼她手中那张白花花的东西,等颜渊把那张揉成一团的东西展开来的时候,许岩直接撑不住靠着垃圾桶就吐了起来。那团白花花的还带着血迹的东西是一张完整的人的脸皮。脸皮的后面还沾着一点面部的肌肉的碎屑。颜渊把头偏着往一边吸了口气,利索的把那张脸皮装进了证物袋。

  “牛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很快还会有一具尸体出现,多调些警力在街上盯着。凶手能那么精确的控制炸弹的爆炸力度一定是位不简单的人物。”瞧着那在爆炸中完好无损的头颅,颜渊的心情很沉重。这次算是遇到敌手了。

  “这事我会布置好的。小颜一会儿你回到警局到我办公室一趟,我有话和你说”牛局盯着那头颅,眉头深皱。目光里带着颜渊不了解的沉痛。她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就走到了文夏身边。她似乎发现了什么,将那颗头颅反反复复的翻弄着。

  “他舌头没了。根据舌头表面的创口来看,这舌头是被他自己活活咬下来的,他口腔里没有,可能是被给他缝住伤口的人一并缝到了肚子里。但愿在这些残渣中能找到”文夏的口气并不轻松,这样带着恶意性质的案件她遇到的不算多,尤其是将炸弹缝到死者肚子里的,更是没有。凶手看来是颇费心机。

  “你觉得死者肚子上缝的那些线,会出自什么人之手呢”相比较于已经不能提供太多线索的头颅颜渊对那些缝合线更感兴趣。

  “创口缝合的滴水不漏,整齐利落,从上到下近乎是一条直线,还是能直尺量的那种,能有这样能力的,我有两种人选,一是裁缝,二是医生,医生的范围就多了,比如法医,兽医,普通的医生。。。。。。”想想自己给颜渊这人选,要想从这些人中找到凶手简直就是海底捞针,文夏适时的止住了话题。

  “他肚子上的伤口和他身上被自己抓出来的伤口是在同一时间出现的吗”

  “他身体上的那些伤口正是我想和你说的,通常情况下人是不会对自己做出这些自残的行为,除非这个人处于疯狂的精神条件下才会自残。从死者的嘴唇颜色,和他面部的颜色,我能大致判断出引起他死亡的主要原因是吸食毒品过量,但是要想弄清是什么毒品还需要化验。而且根据伤口颜色的陈旧度,肚皮上的伤口出现在他身体上的伤痕之后。”文夏给她的回答让她稍微松了口气,如果肚皮上的伤口先出现那凶手简直就太丧心病狂,假设凶手是在死者活着的情况下将炸弹缝在死者的肚子里,那死者的痛苦已经无以复加。

  “你还好吧”文夏见她脸色并不好不免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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