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宴 作者:雪落金天(22)

2019-01-17  作者|标签:雪落金天

撒娇般摇晃着身躯的囚鸟连忙用绵软柔实的双r-u夹着男人的y-in茎上下lū 动,羞怯地顶出蕊舌舔吮啄吸着浇着腥臭腺液的冠头和马眼,不时地低下头来一个缠绵旖旎的深喉,用喉根的脂r_ou_将龟*吸到口腔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嘴巴已经发麻了的精灵被揪起后脑勺掼在了桌上,随着按钮的啪嗒摁压之声,冒出来了两根早有预谋的圆柱,刚好能把腿间的两只腿环拷住。

“啊、嗯……谢谢老公……”

终于等来了丈夫饶恕他的激烈x_ing爱,精灵摇晃着屁股和腰肢,欣喜地用肥沃外翻、脂膏涌溢的雌瓣吸着贯穿嫩r_ou_的长刃。

作家想说的话

满满一发x_ing感r_ou_弹,大家接好~~~

现在应该是假期了吧,大家节日快乐厚!!!今天更得比较早,因为之后有事要离开

在写乐园二的我在修改这段的时候精神恍惚……两个风格差挺远,我总有一种我在瞎搞的感觉。

大家都喜欢走心,我之后试试如何 y- ín 荡地走心~~

出于我的恶趣味,这个乐园的分身攻颜值上下不等ww,哎呀要不我搞这个设定有什么意义就是要玩大一点嘛,下个乐园的双子是好看的请大家放心

,伪NP和NP其实也不是那么界限明显,也许很多小天使还是觉得其实就是NP,我只是放飞自我随便玩的,不要太认真,如果觉得真的很那啥的话不要打俺~

第20章 乐园一· 卖酒又卖r_ou_,酒妓裸身拉客验货,r_ou_蕾肥绽无奈寻医(彩蛋:返镇回家路上被不怀好意验身)

被 y- ín 虐了许久的精灵在承接了满满一r_ou_壶和肠道的精水后,连穿着裙摆被撩到r_ou_逼以上的短衣都不被允许,被压着扒光了最后的遮羞布,浑身赤裸、踉踉跄跄被推搡到店门口揽客。

因为失禁的糟糕表现,今天剩下的欢爱时光都不能穿着衣服,就连挂在脚踝上的被雨露打s-hi的丝带内裤也被扒了下来,胡乱地扔在了店门口, y- ín 秽地团着污浊的一包淋漓蜜液, y- ín 靡到了极点。

瑟瑟发抖的雏妓半跪着爬向门口附近的行人,十根雪白的手指被地上的尘埃所污浊,明玉蒙尘般蜷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失魂落魄的精灵只能止住潸然的神态,怯怯地用不熟稔的业务技巧拉客,胸前被抓揉得红肿透亮的雪团直往来人怀里钻,用最笨拙粗劣的娇憨勾引着过路人。

他主动抬起手指分开了自己形状精致漂亮的r_ou_感秘地,被挞伐蹂躏猩红的雌x_u_e和后窍精流靡靡,腿间的嫩芽垂在一侧,顶端的金属管闪着无机质的冰冷光泽,呈现出一副被调教得丧尽羞耻之心的浪荡模样。

“好脏,被s_h_è 了这么多。”

路过的少年走到艳色横生的娼妓跟前,目光落在狼狈不堪的下体上,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犹疑之色,“还能不能用啊,这逼看起来肿成这样,还这么便宜,该不会已经被玩松了吧。”

“没、没有的事……”

畏惧地看着拿着鞭子面露微笑的酒馆经营者,精灵用餐盘里的绢帕胡乱擦了擦幼嫩粘腻的花唇和肠谷,被那粗糙的质感弄得痉挛颤抖不已,下面的水越擦越多,又挤出了不少被肠道捂得热烘烘的浊臭白精。

被他直白的动作摄住眼色,讨价还价的少年流连的视线滑入张开的洁净无毛的稠艳神秘花园,被恩客们撬开的蚌贝和脂洞都听话地鼓着被干成深红粉的嫩r_ou_, y- ín 猥的内腔s-hi泽满褶,“您可以验货后再给钱……”

从清润花骨朵被开发成熟女少妇样的r_ou_鲍 y- ín 邪地大开着水光淋漓的入口,露出s_ao红猩透的一截y-in道,那傲雪赛霜的屁股比水蜜桃还要饱满圆润,正寡廉鲜耻地翘着r_ou_尖摇晃乱颤,再娴熟的拉客妓女看了都会脸红。

一小圈残留着浊浆的红r_ou_甚至已经突出了花口,随着呼吸一张一缩,急切地想要用s-hi热的吻触榨取美味的男精和腺液。

更何况,这座小镇还从来没有出现过面孔这么美丽清艳的精灵。

他的眼睛里像是在流淌着纠缠融化的糖丝,然而轮廓又是如半熟的粉白荷苞般稚嫩清盈,两抹碧绿的宝珠清澈无暇,映衬得像是吸足了男人精气的红润唇瓣比邪堕的欲魔更要r_ou_感,编整的贝齿微微咬着下唇,愈发显得唇红齿白,青涩的诱惑几乎凝成了实质。

那丝绸样光泽盈盈的发丝如光束般垂落在蝴蝶骨上,袒露地舒张着一节节供人把玩亵赏的骨骼,仿佛马上就要化作清凌凌的羽蝶。

然而它们永远不可能飞起来了,因为长在这么一个精灵族引以为耻的小s_ao妇的雪背上。

其实还没尝过x_ing爱滋味的少年处男已经硬得难以忍耐了,没想到他第一次x_ing体验就是这么个温软无双的靡奴,他从没见过比这个精灵更出众销魂的s_ao艳美人。

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少年骑上那只姣好的小屁股,也不懂要先刺激一下精灵可怜地摇晃着的女蒂,就饿狼一样叼咬着他的红唇,随着噗嗤噗嗤的*x_u_e声,在他的馒头粉逼里杀伐冲撞了起来,根本没有顶中快活的s_ao心,反而闯进了无法闭合的子宫,左冲右突着,搞得水泽充溢的胞宫酸胀不已,又痛又麻。

颀长纤细的小腿被扛在男x_ing的肩膀上觳觫连连,其上套着的丝袜早已沾满了各色享用者的体液,还破了数个透r_ou_的小洞,煽情的亮丝拉扯着晶亮稠珠,在紧致的皮r_ou_上划出s-hi滑的浸闪。

胸前揣着的两只肥兔一跳一跳地乱颤战栗起来,细密的爱痕绕着粉晕旁的r-ur_ou_散落成一片片花瓣迭起的浪潮,两只粉白透亮的n_ai子在猛烈的*干里和主人的哀鸣中突然盛放开了蕊道,s_h_è 出了里头蕴藏着的n_ai水,柱状地s_h_è 进了干得满头大汗的嫖客的嘴里,浓甜甘美。

“好痛、主人……呀啊,我要被c-h-a坏了……”

眼里含泪的精灵探出手摸索着,祈求着一点轻怜密爱。

这个画面确实格外惹人怜悯,然而——

少年身后又排了一道长龙,都奔着酒馆里最惹人稀罕的珠宝而去,根本没人在意卖的是什么商品。

只要能干到这个日日掰着 y- ín r_ou_的酒奴雏妓就行了。

又被一轮客人狠干了一通后的精灵双瞳涣散着被套上凌乱的衣衫,迈着松软虚浮的步子,腿间颤巍巍的两团红r_ou_每走一步就在大腿根部咕吱咕吱地拖出 y- ín 涎,他被密集的x_ing事消折得尊严全无,然而惧怕鞭子而且没有依傍的他只能往前走着揽客。

嘴里叼着暗示着卖 y- ín 身份的红玫瑰,穿得比任何流浪娼妓更为暴露,乔唐就这样穿着破烂的酒馆女仆服沿街叫卖啤酒,被羞辱的时候还被抓着腰肢和屁股,被陌生人用手掌塞x_u_ec-h-a逼,看他是不是做久了暗娼的松货,然后泪眼汪汪地被压在墙上j-ian y- ín ,把瓷砖都弄脏了,滑溜溜地反s_h_è 着s-hi黏的镜光。

一路叫下来,啤酒虽售出了不少,但x_ing质依然不知究竟是在卖酒还是卖r_ou_,乔唐腿心里的两只光裸在外的凝脂腻洞饱餐了一x_u_e难盛的白浆,被*翻的x_u_e眼轻轻一碰一下乔唐就要发抖,已经松到可以同时c-h-a下两根r_ou_木奉都能畅通无阻的程度了,精流涓滴,裹满了俏直紧实得没有一丝赘r_ou_的大腿。

他害怕极了,如果就这样回去的话,可能自己从此会被抛弃,被充作牝马,免费给所有过路人当成公共厕所使用,臀隙里从此含着的都是s_ao臭的尿水。

脸色发白的精灵遵照丈夫的指示,在x_u_e眼含不住r_ou_木奉的时刻去寻找医生,敲开了街道尽头一扇紧闭的房门。

温和的中年人看起来很是儒雅,高挺的鼻子上挂着一副擦得锃亮的金丝眼镜,抱着精灵细窄的肩膀,把他带进了房门。

在听了红着脸的雏妓脸断断续续的描述后,医生披上挂在一旁衣架上的白大褂,耳畔挂上听诊器,把比自己体型小了一大圈的幼鹿按在胯间,慈爱的眼神里闪烁着豺狼的暴戾,紧盯着比自己的儿子还要稚嫩上好几岁的贩酒私娼。

医生还沾着点药味的手腕一翻,将酒娼腿上系着的腿环咔哒一声拧开活扣,抬起精灵的手腕穿过大腿内侧,以环抱住自己的姿势,扣紧了皮扣。

如此一来,这只小母狗就只能乖乖呆在这里任人宰割、不能逃跑了,也不必担心“治伤”的大r_ou_木奉把求欢的幼犬捅得缩着屁股躲避。

医生 y- ín 邪地用手掰开了肥沃的s-hi洞,往里面吹着咝咝的凉气。溢着精浊的花瓣承接了无数r_ou_木奉的疼爱,只是被冷风触碰都会哆嗦地掀起一阵瑟浪。

“里面肿得很厉害啊,今天招待了多少客人?”

他问的话题完全与治病的内容不相干,乔唐通体发热,被冰冷的听诊器c-h-a中了肿痛的花心,冰凉和火热的两重天让他呜呜咽咽地哀鸣起来。

那音质十分清越,在精灵族特有的空灵里还含着几分被情欲吞噬后特有的沙哑,一声比一声含混朦胧的哭泣反而使听者更为兴致高涨。

门内是一番热腾腾的温暖春色,门外的人见了也想来分一杯羹。

医生的儿子的身份是士兵。现在正是远离战火的时候,除了参与日常保持敏感度的训练,一天下来就没什么特别的活要干了。

在辛苦的cao练后,他满身大汗地回了家,身上的铠甲还没来得及卸下来,就听见了老爸房屋里一阵比一阵煽情荡魄的呻吟,好似游蛇一般从门扉的缝隙里钻出来,迫使所有经过者都一探究竟。

沾着汗水的喉结绷紧了,脑门上渗出了汗。

母亲过世得早,他还是个少年人的时候就参军了,平日与女x_ing的交往相谈次数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也不是没有在满楼红袖招的妓馆下路过,只是每次身披着铠甲匆匆走过的他都没有被那矫揉造作的夸张浪叫所吸引,顶多只是觉得脊背发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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