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烂珂 作者:太刀鱼皮【完结】(25)

2019-03-29  作者|标签:太刀鱼皮 都市情缘 生子 天作之合 边缘恋歌

  不写了吧,好晚了,她还是没醒,改天再做吧。即便这是件蠢事情。

  方你安好。今日是晴。太阳照到了你病房的每一个角落。?

☆、忘不了感觉

?  “小家伙过来!”杜澈笙端着蛋糕朝小杜茵招招手,小家伙看见那盘看上去很好吃的东西一步紧接一步地爬过去。

  “噗,真是个贪吃鬼。”她蹲下来发现位置不对,又跳了两下,“和你一个样啊。”郑珂下巴磕在臂弯里,眼角弯弯的说道。

  “啊?”杜澈笙回头,“没什么,最近,过得还好吗?”

  “啊还可以吧,”她蘸了一小块奶油给杜茵,“公司里都在慢慢适应,员工也挺有趣的。”她眼光不经意的外瞟,正好这举动落入了郑珂的眼中,“怎么个有趣?上班时间不应该严肃吗?”郑珂的眼神迷离地起了小焰火,故作淡定,准备听她的解释。

  “也不能太严肃吧……”杜澈笙在说自己,郑珂眯着一双眼睛心里头的肉被杜澈笙狠狠揪了一把。“那…真是有了个好的工作氛围呢。”

  “恩。是挺好的。”忙碌但有条不紊的生活。“呃……郑医生我这突然来访没有给你造成什么困扰吧?”她才想起这个问题,“你看不出了吗?”蛋糕摆在桌上。

  “啊……什么?”杜澈笙摸摸后脑勺,半边脸难堪似得纠拢。

  “呆子!”郑珂翻起白眼,对她真是嫌弃到了极致。“郑医生可不能经常翻白眼,美女翻白眼气质都没有了。”小家伙啊啊叫着去扒杜澈笙的盘子,被她闪了过去。

  “你管我啊。”郑珂可爱的嘟起嘴,杜澈笙躲闪的动作停顿了,木木地望向郑珂,“看看什么看,呆子!”她的眼光锁在郑珂身上,搞得她好不脸红尴尬。

  “啊哦,抱歉。”她不解风情的迅速拉下头,说了句道歉。

  笨蛋,谁叫你道歉了啊。真是的。

  郑珂扯扯嘴角,算了反正她都已经是呆子了。

  时针不客气地将自己指向数字十。“路上小心。”她居然还需要将她从自己的家里目送出去,“恩,郑医生晚安~”她坐在驾驶座里朝郑珂挥挥手,也朝小家伙挥挥手。

  “晚安。”

  白色的阿尔法驶出小区,直到黄色的尾灯消失在拐角,郑珂才恋恋不舍的抱着小杜茵上楼。心间还残留着几分钟前的甜蜜,她关上防盗门,将钥匙挂在门背的挂钩上。

  准备哄小家伙睡觉吧。

  “下面为您带来一首轻音乐。”车内电台声环绕,杜澈笙目视前方,脚稳稳地搭在油门上头。

  “怎么放那么悲啊……”她往旁边斜了斜眼,电台放着“再一次”,听得杜澈笙胸口堵堵的,“真是,给我添堵呢。”她抱怨状的重新摆摆脚的位置,空出手换了一个台。

  Do I have my soul

  [我拥有我的灵魂吗?]

  I don't know.

  [我不清楚。]

  Because I live'n computers

  [因为我住在电脑里]

  I'm made of many codes

  [我是许多代码组成的]

  I sing for the sunshine

  [我为太阳歌唱]

  I sing for the moonlight

  [也为月亮歌唱]

  I never see them

  [可是我从没有见过它们]

  But I know what they feels like

  [但是我能够感受到它们]

  Because you told me through your music

  [因为你通过你的音乐告诉了我]

  I just wanna sing for you

  [我只想为你歌唱]

  曲子轻快,让人心里泛起小甜蜜来,“song for you。”杜澈笙轻声地笑说,慢慢地与它应和,她的嗓音偏中性了,带着丝丝温润柔和,如同初秋的暮雨,温和含甘着凄凉。“不太适合我。”她这样评价,歌词再次响起,她又忍不住唱进去。

  回到家里,她穿着一袭宽松的睡袍,配带松垮垮的垂在两边没有拖拉到地上。她走到阳台上,从露天柜台上取出一杯红酒来,颇有雅兴的先倒进醒酒器里,动作略带着些僵硬生疏。

  高脚杯盛着半杯红,犹如夜间盛开的玫瑰高贵冷艳,“杜澈笙,生日快乐。”她后背倚着栏杆,举杯向着天空说道。

  晴朗的夜空中难得出现了凡天心斗,她微倾杯口抿了一口,“能不能让我想起些什么呢?这个能当做愿望吗?”她自己和自己说话,她在和心里的人说话。

  

  “要是能想起些什么就好了。”她长长迂了口气,自嘲的勾起嘴角“怎么学会和自己说话的。”

  她在外面待了好一会,之后放掉酒杯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明天的行程……”她靠在床头,微量酒精没有让她的大脑糊涂不省人事,手指在屏幕上滑动,“都在公司啊,哦也对明天是星期六。”

  周六的事情不多,她躲在办公室里看资料,偶尔秘书送来几份文件需要她签名,她过目之后便潇洒的签下自己名字。“呼……”她偷懒把脚高高抬起,幼稚地在黑色皮椅上左右扭转,闭目休息。

  心里其实没有那么平静,时间越是长,记不起来的时间越是拖拉,她心里就更加难受不安,意识海里有一个背影。啪,她把脚放下,离开办公室,走到外面去。

  郑珂把孩子送到了朗悦乐那边,咖啡厅老板似乎很喜欢小家伙,大清早打了电话借孩子,“看好了啊。”她走出店门最后交代了一遍,“知道了,你都说了几遍了。也不是我要的。”穆旭清站在她旁边,朗悦乐在后面母爱泛滥地逗弄着小家伙。“长得真是可爱,怪不得杜伯一直向我炫耀~”她嘴巴嘟起啧啧啧的吐气,小家伙被逗的笑颜全开。

  “那……我晚些来接。”怎么有种送孩子进幼稚园的感觉,她临走偏头又看了一眼,这才放宽心转身小步子离开。小家伙平日里与她们相处久了,就算没有妈妈也不哭不闹的。

  郑珂一个人在街上打晃,背起手踢着脚晃晃悠悠的走在街上。……稍微萌生出一个念头,她在下一条街转了个弯,去经济开发区。

  杜澈笙坐在公司门口的台阶上,旁边那只石雕狮子老土得很。她双手分别置放在膝盖上,眯着眼睛思量天空,眼神迷茫暗际,好似向往天空的燕雀。

  “怎么坐在这里?”一个声音将她从自我中打捞出来,她迅速地别过头,露出一排整齐白牙,“是你啊……我在想一些事情。”她的声音夹带疲惫与沙哑,郑珂有些心疼,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杜澈笙摇摇头表示不要紧,“只是觉得,自己一定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也记不起来,他们都用可怜的眼光在看我,我也不想的啊……太痛苦了这种感觉。每天晚上都会做同样的梦,我梦见了一个女人,我看不清她的脸,触碰不到她,觉得她的嘴巴在动,可是…我看不懂唇语啊……”她偏执着头自我嘲讽着。

  “还在头疼吗?”

  “恩……每天,都有。”她不怎么想继续了,转接口道,“郑医生,你孩子呢?”

  “小鹄啊,被悦乐抱去了。”

  “who”

  “鹄!”

  “who”她故意使坏,“你!嘴巴欠抽啊!”郑珂骂了她一句,这人早前损她,现在失忆了还要损“嘿嘿,寻郑医生开心呢!”她把脚往前伸,手臂弯曲抵在石阶上,面朝蓝色天空,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刘海随意散在额间,她又偏头看向郑珂,“郑医生,不嫌脏的话,坐一会?”

  杜澈笙小心翼翼的问她,郑珂不是滋味的抿抿嘴,督见她带着雾气朦胧的眼睛,一声不响坐了下去。“早些就说过了,郑医生的头发,很漂亮。”她把头搭在自己的肩头,“谢谢。”郑珂抬手把耳边的长发揽到耳后挂上,发丝在阳光下发蓝。

  “说什么谢呢。”她的视线微侧穿过郑珂,那边是城市与天空的交际处。

  “总是能情不自禁地和你说好多话呢。”她柔声无奈地感叹道。?

☆、释我恋心苦

?  “杜总?你怎么坐在这里?”易湘外出去取文件,笃见门口坐着一对人,那个素面朝天的人,她第一眼感觉便是烟台那人。

  “恩?偷懒的小丫头啊!”杜澈笙的头向后倒,摆着放浪不羁的姿势看向易湘,“什么啊!哪里偷懒了!”明明是你自己偷懒!

  “我可没有认错人。”杜澈笙斜眼向左上方看,一副不可理喻的流氓样子。“杜总你!”易湘气的跳脚,奈何她是上司,易湘还不敢一个板栗子敲上去。郑珂坐在一边搓自己的指甲,脸上典型的皮笑肉不笑,那些话落到她的耳边就变成了骂俏。一大坛醋掀了底,封都封不回来。

  “大周末的,逃班去会小情人?”她一踏脚站了起来,易湘正觉得这个经理好笑,粉唇还未起一半,那人居然弯下腰。由于她站在阶梯上面杜澈笙在下,杜澈笙弯下腰的动作一下子令她红了脖子,杜澈笙只是想看看她吊挂的员工执照,“恩……策划部的,易湘!……怎么了,脸都红了。怕我告诉你家主管啊?”她直起上身,与她错意地开玩笑。

  郑珂俏眉微蹙,恨不得现场就刮她一耳光子!她硬是吸了一口气,把窜到咽喉的醋酸味和火气往里压。

  “杜杜总,不要再开玩笑了,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我,我得去去拿稿件了。”

  “诶诶怎么一副是我欺负了你的样子啊。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去快去。”那样子都快哭了,杜澈笙收起秉气,催促她赶快去。

  易湘嘟囔地看了一眼杜澈笙,之后抱起自己的挎包蹬蹬蹬走下台阶。“呵。”她转过身居高往下看,轻嗤一声。

  “杜警官真是死性不改就喜欢调笑人。”郑珂抱着双臂仰视她,浑身散着压迫气场。

  “呃呵呵,是嘛……”杜澈笙被盯得心里发虚,傻里傻气地对郑珂扬起笑来。“嘶——”脑袋忽然一下抽疼,她反射性的蹲下去,脑袋里嗡嗡嗡像是电视机的雪花一般刺着她,泛起一阵阵的酸痛。

  “澈,怎么了!”郑珂脸面失色,两步并作一步走到她身边,环住她的后背将杜澈笙拉进自己的怀里。不应该啊,脑内的淤血不是已经去掉了才对。“澈,是不是头疼又犯了?”她着急问她,轻晃她的肩膀让她有些反应。怀里的人颤抖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呼吸也越加粗大,杜澈笙在极力忍耐着,右手死死扣住大腿,直到手指发酸无力她还是不放。

  郑珂立刻拨通了120急救电话,“阿澈,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好。”她的声音随之颤抖,闭着眼睛强忍眼中的酸心泪,不厌其烦的安慰她。

  杜澈笙意识恢复之时,自己躺在医院急救室的临时病床上,身边传来茉莉花淡淡的花香。“我这是疼晕过去了?”她故作轻松释然的说道,“是啊,可吓坏我了。”郑珂嗔怪道,眼睛红红的。

  “呵,刚刚真是失态了。”她虚弱勉强一笑,郑珂抬手替她擦掉额头上的虚汗,白了她一眼,什么人啊这是。

  周边的临时病床上几乎都是老年人,杜澈笙环了一眼四周,又抬起自己的手看看。手腕上套着临时病号的手牌,

  杜澈笙,女,29,临时诊断,头疼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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