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梁换祝+番外——爷辟邪【完结】(19)

2019-03-29  作者|标签:爷辟邪

祝福禄看也不看那披风一眼,道:“我又不出门,要披风做什么。”来财忙将准备好了的词往外掏,什么备着以防不时之需,什么过两日就要去考明经了。

似乎觉得他说得颇为在理,祝福禄便伸手拎起那件披风瞧了一瞧,然后又塞回来财手里,道:“比起这件,我更喜欢昨儿那件,你再替我去向店家换回来吧,就说帮了的钱咱们不要了。”

来财顿时苦了脸:“少爷,那咱们就吃了大亏了!”祝福禄也苦了脸,道,“我看了这件,才觉得那件更好看些,你昨天也没拿这件来,我怎么未卜先知呢?”

第三天,来财神情萧索地抱了两件披风回来,身后还跟了个人。祝福禄听得人来,抬起一张似笑非笑的脸,想着要好好取笑一下那人,却在看清来财带来那人的瞬间变得惊愕。

随后,赶忙起身,问道:“马瑜?你怎么来了?”

马瑜见了祝福禄很是高兴,大声说:“我也是来考明经的,我是拿钱捐的资格,知道你是考得了孝廉的,便来看你。”

“那这披风?”

“我送给你的,怕你禁不住这边的天气。”

这么的,就冷了下场,马瑜扭头看看,发现祝福禄摆在桌子上的小玩意儿,顿时来了兴致,问:“这是什么?干什么的?”

来财立马上前答:“那是我给少爷淘换来的小玩意儿,你不会玩。”马瑜张了张嘴,讪讪道,“嗯,啊,是我见识浅薄了。”

祝福禄笑了一笑,说:“挺有意思的,我教你玩儿。”言罢,扶着马瑜的手就那么直接教了起来。

桌上的小玩意儿很多,有的能玩,有的只是图个摆设,马瑜和祝福禄就玩了一下午,一点也没有为几天后就要考的明经担心。

到了晚间,祝福禄还留了马瑜住下,说是还原先在书院那一晚的收留之情。等来财进来挽回的时候,马瑜已经准备好留下促膝长谈了。来财抖一抖嘴,默了。

第二天,祝福禄起来不见马瑜,问来财:“怀瑾人呢?”来财憋住在嘴边的一句“猪死了。”稳稳地答,“早起回去了,说是复习文章。”

祝福禄也不再关心马瑜了,照常看书写字,只在考试前一天,提了一句:“不知道怀瑾复习的怎么样。”这事儿就算这么交代了。

考试的时候他倒见了马瑜,鉴于考官在看着,也没多做交流。

坐到考场里,拿起了笔,祝福禄这回却是文思如泉涌,下笔如有神。

考了几天以后,却疲累的不行,他平日多是画画,字倒不多写,这次还当真是一下子写得最多的一次了。

从贡院出来,来财紧张地问:“考得怎么样?”祝福禄搭拉着眼看了看他没吭声。来财心中暗道不好,越发小心地伺候他回了客栈。

番外一:梦与神穿

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与正义,为了达到全空间内的和谐与思想大交流,在即将到来的一个小时中,万物之主将混乱时空,友情提醒:注意交通规则。

祝福禄觉得头晕晕的,睁开双眼突然吓了一跳,眼前那是什么?猪头?人身?大肚皮?!这是天蓬?

这时就听那人哈哈大笑道:“我羊习习终于穿越了!”

祝福禄扭头就跑,天呐!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什么怪物!梁栋才呢?不,他被我撵走了。那来财呢?来财去哪里了?

刚一跑出洞口他就吓得坐到了地上,什么?野外!不管了,先跑吧!

祝福禄顺着路跑到尽头,眼前赫然是刚刚他出来时的那个洞,不知道那个怪物还在不在里面,他又赶忙扭头再跑,身后又传来了一句:“我羊习习终于穿越了!”

京城繁华大街旁的一个宅子内,梁栋才看着床上痛苦的人揪心,怎么就得了这个怪病?!

第一个大夫来说:“这是失心疯。”被踹出去了。

第二个大夫来说:“这是被附身。”又踹出去了。

第三个大夫来说:“发炎兼发烧。”被乱踹一通扔出去了。

梁栋才没办法了,伸手抚了抚他的脸,出的都是虚汗,跟跑了二里地似的,心疼的赶紧拿手巾来擦。约么到了二更,终于见他安定了下来,才长出一口气,给他拢好衣服。

却在这时听到小声的啜泣:“檩之...檩之...”梁栋才忙抱了他说,“我在,在这,怎么了?”

然后,祝福禄就睡着了。

梁栋才闭了闭眼,心下恨恨,明明成过亲了,祝福禄却比没成亲的时候难伺候多了。他现在真怀疑那第二个大夫是对的,祝福禄已经不是他原来的那个认定非娶不可的好媳妇儿了!

第二天,祝福禄醒来可吓得不轻,他竟然抱着梁栋才在一个床上睡着!昨天的事脑中是空空如也,可他明明记得他早就把梁栋才撵走了的,现在这是怎么了?!

照顾了祝福禄这么久,梁栋才在他醒的时候也跟着醒了,然后摸了摸怀里人的额头,问:“身体好点儿没?”

祝福禄立马红了脸,这,这该怎么办?他们竟已经做出有违伦常的事了!还算他反应快,立马就对着梁栋才吩咐:“你赶紧走,就当没这回事。”

梁栋才无奈道:“祖宗!别闹腾我了,我昨天熬了半夜,叫我抱着睡会儿成么?”祝福禄见他无赖劲上来了,顿时更急了,被人发现可怎么是好!梁栋才却已经又闭上了眼自己睡去了。

没办法,自己躲起来吧。祝福禄悄悄地将自己从梁栋才怀里挖出来,越过他就要爬下床去,眼见就要成功了,却突然被梁栋才又扯到了怀里,笑道:“病刚有点起色,你倒能下床了。”

祝福禄突然觉得不对,梁栋才不应该这么,这么肆无忌惮,就算昨天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有了什么也不应该。祝福禄鬼使神差的问了句:“这是哪儿?”

梁栋才大叹了一口气,道:“又来了,这是咱们家啊。”

“咱,咱们家?怎么是咱们家,你不是回你家了吗?”

“……”

接着,梁栋才跟他解释不清,就抱着他大略的看了一看。祝福禄确定他从来没来过这里,颇镇定的问:“我怎么来的这儿?”

梁栋才扭了脸不看他,理直气壮道:“说了多少遍,嫁过来的!”祝福禄瞪大了眼,重复着,“嫁?我,我是在梦里吧。”

这句话梁栋才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转了转脑子,笑道:“既然是在梦里,那就好办了。”言罢,抱了人就朝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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