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皇万岁(穿越 FZ)中——若水敛尘【完结】(28)

2019-03-29  作者|标签:若水敛尘

然而祁连日却只是看着着他,黑得看不出底蕴的眸子不染铅华,什么都找不到,若修然心里忐忑,一举一动都陪着小心,嘿嘿的艰难地笑,“第一次……嘿嘿,第一次做……这么彻底,呵呵,……实在没什么经验……那个……没……没弄疼你吧……”这叫什么事啊,辛辛苦苦忙忙碌碌还差点呛死,到头来还得夹起尾巴做人啊……可是……“下次一定有进步!”若修然心头泣血的说。

祁连日的眼底还是一点光痕流转的痕迹都没有,若修然渐渐的连讪笑都维持不住了。

给个反应吧,求你了,要死要活给一刀也落个痛快啊!

然后,祁连日动了,终于动了,若修然的心刚要往下沉,祁连日下一个动作舒展开,他以一个饿虎扑食的动作把若修日拎到床中间,若修然傻眼之余下意识的蜷缩起身体,被儿子强硬地扳开,人字形的按住,“小……小日?”

漂亮的被情欲浸泡过的脸上青红白黑一阵阵交错,若修然的头皮也跟着一阵阵的发麻,“那个……我……”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

然而祁连日只是将两手插入他身上,然后从下面托起,把紧张男人的腰臀一寸寸抬高,然后闭着眼睛,低头,循着气味迎上去……

轰——

这下是真的炸了!若修然抬起了半寸高的脑袋重重砸回枕头!

神志尽失前,若修然下了一个决定,儿子,咱下次真的不能这么玩啦!

PS:没人看出来吗?真的没人看出来吗?祁连日性洁癖!而且相当严重!难道只有若修然看出来了?

059.

那天若修然醒过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查看自己下面那兄弟还在不在,虽然说不是自己原装正版的行货,可有个茄子挂着总比没有的强啊,况且这地方没有外科手术没有断肢再植的,万一出点意外,那他可冤枉死——鸟!

幸好,东西好在,若修然松了口气。可是,被吓到的时候,小日那个恨恨的样子,明明就是想咬下一口肉来哇,若修然皱着眉头回想,他记得他昏过去之前,牙尖的锋利的确是碰到他了,那……难道小日心软了没咬下去?还是……

若修然打个寒颤,坐在那里把腿蜷起来,一手揪着囊带下方的皮肤,使劲使劲低头,弯得脊梁骨都酸了,幸好这老骨头一把韧带倒还没失了韧性,不过再低,也只能看到腹股沟的位置了。

这可怎么办?若修然愁眉苦脸,只好伸着手指一遍一遍顺着菊花口到命根子根上之间的位置来回的摸,好像没什么事,不疼不痒的,可是……可是,这看不到就是不安心啊!

太子殿下被月殿下请走了,临走之前一脸焦急的告诉连七陛下醒了赶紧来告诉他,所以连七隔上一会就会进殿里去看看,这一趟进去看见床上人影闪动,心中一喜,正要退出去报告,猛然间听到床上有人喃喃自语,那声音怎么听也不像陛下的,再定眼看那姿势,映在床账上的剪影,连七这脑袋嗡的一下胀得老大,“什么人?”

“哎呦——”

若修然正试图把第二条腿也搬到脖子上去挂,好方便他观察一下大腿根下面是不是有什么伤痕,毕竟这宫里秘药那么多,保不齐其中那样止疼效果好的超凡入圣的,那他可是被祁连日算计了都不知道呢!冷不防停到连七这一声喊,屁屁尖着床下圆上成不倒翁状的身体立时重心不稳,倒栽进被子里。

这一声,挺货真价实的,连七放了心,又询问了两句,就退出去找人给太子殿下送信去了。

可连七那心,放得有点早。

祁连日听说父皇醒了,心里立刻长了草,耐着性子听完祁连月的问题,丢下一句我知道了,就往回跑。

门口的时候连七的神色有些怪,祁连日没空注意,留了报国在门口就进去了。

报国拧眉看他,怎么了。

连七千年不遇的扁了嘴。

门内祁连日一进寝房就觉得不对了,床帐深垂,内里一声高一声低地呻吟,有气无力游丝似的。

祁连日扑上去,“父皇!”

若修然一见了他,跟见了救星似的,冷实在痛得扭曲冒汗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小日……”

祁连日一下就慌了手脚。

然而一声带着哭腔的“你到底咬在哪了啊?”硬是将祁连日定在了原地!

“咬?”

“啊,你要不咬我,我能吓昏过去吗?为了找那个伤口,我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

“好像扭到脚了……”

“你……”

所以吧,你看,我是因为你的不高而咬而伤的,所以这个脚踝伤了,责任是你的!这是若修然的潜台词,可惜,真是可惜,他的潜台词,祁连日一向领会不到!

忍着眉心太阳穴额角各处暴跳的青筋,祁连日亲自服侍若修然穿衣起床,然后打发人叫御医!

祁连日一路黑着脸,让所有人胆战心惊,不过幸好脚踝上的伤只是关节错位,正正骨这种小事,寒颤的御医闭着眼睛也能做的尽善尽美。

末了,闲杂人等清理干净,祁连日脸红得过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的,“找什么咬伤?除了……除了,那,我还咬你哪了?”

“就是,就是……”若修然不敢吭声,小眼神轻飘飘的王两腿之间瞄了一下,又赶紧火烧了似地挪开,唯恐祁连日狂性大发的上来给他补上一下,虽然,他也知道这个儿子现在这一脸的扑克牌究竟是不是和他有关!

“你……”祁连日什么人呐,若修然那小动作再快也不能逃了他的法眼去,当下一张红彤彤的小脸变得煞白锋刃似的眸光吞吐不定了半响,看得若修然浑身发软,偌大个身子缩啊缩啊,要不是祁连日见机得快,一把拽住了他那只此刻不宜乱动的伤脚,只怕若修然就将自己个给团成了一个球。

僵持了半响,祁连日才恨恨地憋出几个字,“你都昏了,我还咬什么咬,你都不知道疼,留着,下次的!”

若修然于是更加惴惴不安了。

只是不安归不安,这个事,暂时,就算过去了。

当然,若修然那还没过去,从这以后他落了一块心病,但凡亲热的时候祁连日的动作或者眼神只要稍稍偏下,偏到下三路的时候,若修然就会开始不自觉的开始发虚,盗汗,就算已经枕戈待旦到最后临门一脚,也会悄无声的偃旗息鼓。就算两人为此坦诚布公的畅谈一次,还是没用,到最后还是若修然搜索了一下他那现代人五花八门的发达大脑,才找到一个不算好主意但是很有情趣的办法,当然,此为后话,亲们记得这茬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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