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凤虚凰(卷二 穿越)上——稀世流金【完结】(8)

2019-03-29  作者|标签:稀世流金

“……算了,懒得和你计较,反正我活我的,咱新时代的人相信的是人定胜天!”

“对对,人定胜天,人定胜天——”

胜得了就有鬼了,这天理循环,那件事不是在他们这些神仙的掌控之内,就算叫你胜了,那也是老天爷命定染你胜的。

鸢儿偏着头,用根本不像是个小孩子该有的笑容冷笑着,宝宝是忿恨的一脸苦相。

明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这两个人哪里来的那么多表情?

这车子越是行驶下去,安鹭南越是百思不得其解,顾宝宝和鸢儿两个人实在是太诡异了,叫人不得不怀疑究竟是他们俩的神经同时出了问题还是自己的脑子有问题。

幸而丞相府不多久就到了,否则鹭南非得叫两个一路下来都在挤眉弄眼的小丫头给搞疯了。

“二少爷,您回来啦!少夫人好!”

管家弓着身子,仿佛是在门口守了很久的样子,一见到安府的马车停在门外边立马迎上前,那声少爷叫得挺顺,就连后头附带的这少夫人三个字都叫得宛如天籁。

“小宣今日刚到家,你先领着他上卧房休息,把少夫人从宫中带出的行李也都一起拿走,我先见见爹去。”

“二少爷,老爷仙子阿不在府中,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宫里了吧!”

“吃什么事儿了吗?爹上早朝该回来了啊!”

“不是,老爷一早就下朝回来了,前脚刚找地儿后脚宫里的急诏就来了,说是皇上要老爷上宫里头议事,听传话的侍卫说锡琅传来了八百里加急,恐怕边关战事不好。”

“原来如此,那东埕太子那边审得如何,蔡恒有没有过来报消息?”

“来了,说东埕太子徒手扭断了一个鞭打他的狱卒的脖子,对下毒一事抵死不认,口口声声说已死的侍女受到北楚的指使,这样的刑犯,上面对他没有定论,酷刑不敢多用,蔡恒也很不好办事。”

第六章

鸢儿让府里的高等下人领着去了她自己的下人房,宝宝则由管家亲自领着去了另一间屋子。

屋内的装饰算不上有多富丽堂皇,一切的摆设都显得舒适清雅,雕刻工艺精湛的窗栏上覆盖着一层乳白色的纱帐,位于房屋正中央的桌上摆着一盆文竹。

“少夫人,这是您和二少爷的房间,您的行李笑道呃已经按少爷的吩咐否放进柜子里了,少夫人这会儿是要先休息还是先用膳?”

【等、等等,这个是我和安鹭南的房间!?那我自己的房间咩?】

宝宝看着管家,眼睛瞪得老大,蹦蹦跳跳的冲到床钱一把将纱帐掀开——

好家伙,月白色的两床薄被,一对绣着鸳鸯的枕头,还真是张名副其实的双人床!

靠,难道、难道就这么简单嫁了?

【我不要和他住同一间,要不就给我准备一间客房,下人房也行,反正不是这里就好!】

顾宝宝气的跳脚,将手势比的翻飞,可并非人人都有钟馗的读心术,也鲜有人能够有安鹭南的一半聪明,管家望着手舞足蹈的宝宝,完全不能理解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什么跟什么嘛,这件事安鹭南从头到尾就没找自己商量过,怎么可以这样自作主张。

“你先出去吧!小宣的意思是这屋子里有点闷,想要出去走走,让你把持的送到花园去。”

安鹭南换了身居家的浅黄色便袍,米白色的腰带斜绑着,只松松垮垮的搭在腰间,束紧的头发这是也放了下来,长发披散到腰间,一派清爽干净的样子。

宝宝的现任‘夫君’进门就十分云淡风轻的将他所要表达的真正意思给歪曲了,管家后轻轻点了点头,躬身退了出去。

【嘎?不是不是啊!我是说我不要住这里。】

宝宝冲上前抓着管家大叔的袖子一个劲儿的猛摇头,鹭南纤长的手臂拦腰揽过宝宝的身子,抬头又道:“小宣说让你不必费太多周折,饭菜简简单单的就好。”

“是,少夫人,那少爷少夫人,奴才先去吩咐膳房准备。”

【喂、喂!】

宝宝手脚乱挥的在心里头狂叫,眼巴巴的看着管家消失,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他和安鹭南两个人。

“为什么不和我住一间屋子呢?从你病好之后我又做了什么叫你不高兴的事情了吗?”

鹭南抱着宝宝道床边上,细长的手指给猫挠痒似的一下一下弄得宝宝的头发,掌心温柔朝着宝宝的脸颊贴上去,顾宝宝一万个怀疑这死男人把自己当成他的玩具熊了。

说话又不能说,因为失忆,所以以前记得的事情也只能当做忘记了,连吵架的资本都没有,宝宝只好干瞪着眼睛,将脸撇开,泄气似的不作回应。

“你真的什么都忘记了?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看着我的表情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就好像我欠了你几万两的银子似的?”

【嘎,竟然被他发现了!】

宝宝赶紧装作一脸无辜的仰起脸看向鹭南,尽量收起眼中那些多余的情绪,茫茫然得摇摇头,把身子轻轻偎依道鹭南的怀里。

鹭南发自胸腔的轻笑了一声,收紧手臂将宝宝搂紧,红润的嘴唇轻轻覆盖在顾宝宝光洁额头上,见风使舵吃足了豆腐。

宝宝缓缓闭上眼睛,恨得牙痒痒,小拳头死死攥着,腹诽着‘此仇不报非君子,安鹭南小心着你的小兄弟’!

……

缙成二十二年春,南诏过刚刚度过了一个寒冷的冬季,河边的草地上还星星点点的挂着雪得痕迹,候鸟已经回巢,驻守边疆的士兵还没有回来。

南诏与东埕的一发不可收拾,经过去年秋季的第一场交战,双方已经呈现出对峙状态。北楚在一旁乐见其成,坐等渔翁之利,东埕陷入两难。

南诏太子李昭突发疾病,已经卧床不起一月有余,虽不见明显的病症,但一直都是削弱不堪、脉象微弱,宫中人久传太子将不久于世,李舜发出皇榜广寻良医,无果。

两国交战,百姓遭殃,宝宝仔细思考了从赵穆献上和酒,道自己发现冰中,以及最后松儿姑娘刺上那一剑的整个过程,发现如果下毒成功,赵穆做的反而是一命赔一命,外加上造成两国交战的赔本买卖。

况且赵穆已经对小太子在私下下过毒手,又何必在众目睽睽之下急匆匆的杀人落人口实?

唯一的解释就是松儿早已经在第三者的掌控之下,下毒并非赵穆本意而是松儿私下为之,目的就是要造成南诏与东埕不和的后果,又或者是要将孤身呆在南诏国的太子赵穆客死异乡。

若真是这样,这场战就完全不必打,何必为了一个心怀不轨的阴谋而叫百姓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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