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A罩杯遇见C罩杯 作者:彼岸萧声莫【完结】(13)

2019-03-28  作者|标签:彼岸萧声莫 GLA 罩杯 遇见 作者 彼岸 萧声

  早上的事情就是交钱,训话,然后就到了中午,开始吃饭,下午到报告厅里进行集体思想教育。密密麻麻的规划,没有一样是有意思的。

  陈墨染把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一个,把鼻子埋进那件风衣里,呼吸着风衣里的香水的味道,不知不觉的露出傻笑。

  那件女式风衣对于陈墨染来说有点大了,袖子盖住了她的大半的手,手指露在外面,有点像是小孩穿大人的衣服,但是却是有一种安全感,陈墨染小时候也喜欢穿老爸老妈的衣服,穿着就觉得很温暖。现在长大了,却没有忘记那种心态。

  陈墨染枕着手臂,脸埋在袖子里,闭着眼睛,想事情。想着她是不是当真了,是不是该真的听她的。可惜,到最后还是没有主意。

  中午到寝室休息,进门就看见住一个的同学坐在她的床铺上,翘着二郎腿,颠着,牛仔裤不知道多久没洗了,她的床铺还是干净的,看着就觉得心里在流血。

  陈墨染有点计较那么点小得失,而寝室里的那个同学不是到了让她觉得讨厌的地步,就只是因为那人的随便,叫江南来的,家里又是受着传统教育的陈墨染接受不了,她受不了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不刷牙,乱穿别人的内裤,就连她随地吐香瓜子都受不了。陈墨染叫自己忍一忍,再忍个两年半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以后就再也不需要见面了,可惜每一次都要跟心里的恶魔做斗争。

  那同学看见陈墨染回来,就说:“陈墨染,你这几天都没有回来睡觉。”

  陈墨染默默的走到自己的桌子边,拉开椅子坐下,椅子的脚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

  “陈墨染,我就关心下不成么?难不成在你的男友那里?”那人热呵呵的说。

  陈墨染听着心里就觉得闷,但是还是带着一点傻笑的表情,回答她:“只是出去打工了。”

  那人觉得这个答案不能满足她的八卦心理,有点无趣。

  小时候,陈墨染的老妈就教陈墨染,做人要做周全,就像是一颗蛋,你即使里面都化成水了,你也要全部用壳包裹起来。

  陈墨染学不会老妈的那套蛋壳学,但是至少学会了身在异乡,没多大的仇就别把事情闹开了。所以忍着。

  下午在报告厅的位置上做了半天,校长,副校长,党委的,团委的,一个个的领导排着队接着上去轮- jiān -她们的耳朵,陈墨染睡不着,这个破学校也许唯一没有以次充好的就是那音响了,声音特别的响,那个爆破音一出来,整个会场都会发生轻微地震。想睡都不让你睡。

  陈墨染就开始玩手机,玩了半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居然没柳夏年的手机号码。

  

第 15 章

  15.

  想到柳夏年的号没有,柳夏年的地址又不知道,去是怎么去的,早忘记了,谁还记得。来的时候是柳夏年开车送的,在车子上迷迷糊糊的就好像没了魂一样,也就是意味着,其实只要柳夏年不再出现,陈墨染就永远都见不到柳夏年一面。

  北京不大,这个世界也不是很大,但是就是有些人,是这辈子连差肩而过的机会都没有的。

  陈墨染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心里那个悔的肠子都青了,你说女人说不要,其实心底也总留着点眷恋的,真的做到决绝了,也因为实在是恨到再看一眼就觉得恶心了。

  对于柳夏年,说说不要,其实也总有一个地方想着要的,好东西谁不要,陈墨染不是傻子。

  陈墨染试着回想柳夏年的那句话,她说如果我们换一个开始,正常的交往,一个叫陈墨染的来自南方的大学女生,然后遇见了北京土生土长有钱有家室有工作有车子的俊秀t柳夏年,然后柳夏年看陈墨染长的水灵灵滑嫩细巧聪明天真……【废话无数】以后,就爱上了有胸有脑子的陈墨染。然后就开始追逐,陈墨染也渐渐的发现,离开了柳夏年,再也没有人那么用心的做菜烧饭,为她洗内衣裤……想着,陈墨染就开始哭,热乎乎的眼泪溢出眼眶,接触到外面的世界,也渐渐变得冰冷。

  而这个时候,手机居然震动了,号码是那串陌生的响了许久的号码,陈墨染忐忑的接了,过了很久,传来柳夏年的声音,说:“中午很忙么?不接电话?”

  陈墨染说:“没有故意不接电话,我不知道是你。”

  说完觉得自己还真是软骨头,好言好语的,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

  “晚上我去接你。”

  “然后呢?”

  “你说呢?”

  “柳夏年,我不想的。”陈墨染的手指在椅背上开始画圈圈,她压底了身体跟柳夏年讲电话,声音也低的几乎听不出来。

  柳夏年那端的声音说:“我等你,你来,我接你,你不来,我等你等到明天。”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陈墨染问。

  柳夏年却不说话了,保持着沉默。

  陈墨染催促着问:“柳夏年,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你一定没有谈过恋爱。”柳夏年轻轻的说。有点对陈墨染这个人的无奈。待一个人好都要一个理由出来,那还成什么世道。如果谈过恋爱,真心的,就会明白,想待一个人,就是觉得待她好都是一种幸福,付出都是无比快乐的事情。

  陈墨染的左脚磨蹭着右脚的旅游线上的带子,这边的噪音太响,那边的柳夏年要把手机压向耳朵,用力的分辨,而陈墨染保持着沉默,柳夏年时刻都要去从那闹哄哄的声音里找出她的声音来,生怕错过了。

  陈墨染说:“你等吧,我不会来的。”

  “小女孩为什么总是那么固执。”柳夏年的声音低低的,在一个耳朵被噪音强暴着的时候,另外一个耳朵居然就听见了,听出了话中的宛如伤春一样的惆怅。

  陈墨染说:“柳夏年,我不是个小孩子,你给我一根糖果,我就会傻乎乎的跟着你走,我不想改变,因为改变了以后要面对很多的事情,我很懒的。”

  “我知道。但是为什么不把事情交给我?”

  ……陈墨染没有回答。

  “因为不相信我?不信任我对么?”柳夏年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

  陈墨染轻轻的嗯了一声。

  “倔强的小女孩,晚上我一直等着你,你来,就跟我走,你不来,我就自己走,以后我也不会来了。所以,染,乖乖的,我等你。”

  “别……”陈墨染急忙的想说,可是柳夏年却已经挂了电话,只传来嘟嘟的声音。陈墨染咬着下唇,狠狠的把手机扔进袋子里,说:“可恶的柳夏年,又来这套,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有愧疚感么?玩文艺,谁不会。”

  “那位同学,你对学校的新学期校风建设有意见么?”讲台上,那位火眼金睛的人一眼看中了一张愤怒中的脸蛋,指向这里,也把在场的人的目光集中到了陈墨染身上。

  陈墨染看着灯火通明的全场,愣住了。

  该死的柳夏年。陈墨染心中咆哮。

  柳夏年翻动着手中的案例,聚精会神的时候,一杯咖啡轻轻的放在她的手边,柳夏年抬头,看见秘书韩凤的笑容,柳夏年喜欢她的微笑,有一种温暖人的力量,韩凤不美,却是这里的人心目中最理想的结婚的女人,男人要的就是她身上那份安定的感觉,她本身给人的就是一种母性。那是人天性中想要追求的。

  柳夏年一度很迷恋她,后来觉得好像在她身上找母爱一样。

  柳夏年说:“谢谢。”

  韩凤坐到柳夏年的办公桌的对面,把椅子移近,伸手捂住柳夏年的手,抱住,温暖的有点婴儿肥的手是暖和的,一接触到,柳夏年就觉得冰冷的手开始像太阳下的雪一样融化,血脉开始流通,有了感觉。

  韩凤搓着她的手说:“你怎么这么不关心自己,都冰成这样了。做女强人做的连身体都给忘记了。另外一只手给我。”

  柳夏年乖乖的把手给她,让她搓软搓热。

  “不是凤姐说你,你都那么大了,也不顾着找个对象。等你以后老死了怎么办?”韩凤唠叨的本事也是天下第一的。

  “凤姐,小心把你老公唠叨跑了。”柳夏年半开玩笑的说。

  “他敢。我告他去,非告的他倾家荡产。”

  柳夏年低低嗤笑。把案例一收,放到旁边的架子上,重新回到位置上,端着咖啡暖手。

  韩凤把空调打高了几度,房间里瞬间温暖起来,柳夏年却要把它重新打下去,说是太过温暖的环境脑子就不清醒。

  “随便你。”韩凤有点失望的说。

  “我的身体好的很。”柳夏年轻笑,没那么容易感冒的。

  “傻瓜,等真的毁了就别后悔,我要下班了,还要去买土豆。你也快点,别落在最后一个,那时候很危险的知道么?”

  “知道了凤姐。”柳夏年吻了韩凤的左脸颊,轻轻的落下,又分开。

  韩凤笑着拍拍她的脸,说:“被你吻过我都能年轻五岁。”

  柳夏年笑着说:“那我再吻几下。”

  “别了,我可不想那么暧昧,省的别人说我们在搞蕾丝边。小年啊,姐姐我可受不了流言蜚语啊。”

  “知道了。”柳夏年有点失落,伸手抱住韩凤的肩膀,把头靠在她的肩上,韩凤轻轻顺着柳夏年的背,说:“小年,又把自己逼紧了?”

  “没。”柳夏年说。

  “你就跟我儿子一样,小包把玩具弄坏了以后就晚上睡不着,翻滚来翻滚去,我问他怎么了,他却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如果他早说出来,也许就会知道,其实我一点都不在意。所以何必把自己装进瓶子里,苦了自己呢。”

  “我只是有点冷了。我想知道抱着妈妈是什么样子的感觉。”柳夏年轻轻的说。

  “死小年,居然说我老了。”韩凤假装生气的说。

  韩凤走了以后,柳夏年坐在椅子上,手中的钥匙玩着,一串金属的东西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声音来,叮叮当当的。看看桌子上的钟的时间,才在下午四点。在办公室里待不下去了,突然很想出去走走。

  柳夏年开着车子沿着最拥挤的车流,没有目的的前进。柳夏年脑子乱的时候就喜欢这样,在拥挤的车流中,看着一个个焦急的脸,众人的被压抑着的表情,心就能冷静下来。

  在等红灯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给陈墨染,陈墨染那时候应该在吃饭,回答喂的时候声音都是含糊的,嘴巴里好像塞着东西,想到陈墨染的鼓起的就好像是鼹鼠一样的脸颊,柳夏年的心都软了。

  “我已经去了你的学校了。”

  “哦。”陈墨染说。

  “大门口见。”

  “也许我不在。”

  “那和我无关。”柳夏年淡淡的说。

  车子慢吞吞的开到了大学大门口,那时候突然开始慢慢的下起了雪,雪花轻飘飘的从灰蓝色的低沉的天空落下,落在车子的玻璃上。

  柳夏年坐在椅子上,闭幕养神。她不在乎陈墨染来不来,也不在乎这场等待有没有结果,她在乎她是不是去做了。

  期间,柳夏年接到陈墨染前男友,大学生艺术团的团长方小明的电话,方小明说:“柳姐,我看见你的车子了。”

  “恩。”

  “接染染的么?你们的关系真是石灰遇见水,在炙热燃烧以后坚固起来了。”

  “呵。”柳夏年不想像向解释那么多,默认了,伸手擦去玻璃上的水雾,外面的玻璃已经积攒了一层薄薄的雪。

  “柳姐,你要讲义气,可不能把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给说出来,知道么?我还想做一个被抛弃的忧郁男主角。”方小明说。

  “我有权保持沉默。而且,我是你的共犯,有连带责任。”

  “柳姐,我就喜欢你这一点。呵呵,染染这人死脑子,不过你待她好点她就没方向了,你就一个劲的对她好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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