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梅费斯特！”巴忽然跳进来，那拿着武器指向宠物，而后忽然呆住，“你……”
那是什么？狮子吗？
看起来……是狮子。但他的毛发是黑色的，爪子也……过于尖利。
那个家伙。
“看什么，杀了我啊。呵呵……”梅费斯特垂着头，低喃。
“闭嘴。”巴踉跄着走过去，跪在主上面前，抱起。就是这时候露西弗不动了，他身上鲜红一片，皮肤冰凉冰凉的。
巴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凝息。
一丝微亮融入露西弗身体。
“他的灵魂没有消失，梅费斯特。”巴抬起头，“状况似乎还好了些。”
“我们在自我安慰么？”梅费斯特抬起眼，注视他。
“我不擅长心理暗示，也无意费心安慰你。”巴冷淡的道。
梅费斯特吼一声，又化为猥琐矮小的模样。
“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吃那个灵魂的原因么？”
“不知道。”
“算了，”巴低声道，他认为自己本也不想知道，“叫外面弄些热水和魔界药草来。”
梅费斯特点头，出去。
巴查看露西弗的状况。不久之后，梅费斯特取来需要的东西。
“混账东西！你居然——”巴给了梅费斯特一拳。
“干嘛，现在才打？”宠物有点委屈的捂住面颊。
“你对主上的……”巴想揪住梅费斯特，但因为抱着主上，终有点行动不便。
梅费斯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道：“啊……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是第一个占了主上后面。这不算亏啊。”
“你以为我是傻子么？”
“你不是吗？”
又是一拳。
“我不是不知道主上有那个，而且也绝不是好心留下来想让给你的。”
“那么，留着小花苞做什么呢？”梅费斯特指头放在唇边，又笑，“打开才好看呀。”
“真是扭曲。”巴又觉得无力。不知为什么他不想跟这蠢材争执，或者正如同梅费斯特所说——他俩都是一样的，“帮我。”
梅费斯特看了他一眼，接着他们沉默着为主上清洗、敷伤口。
“你这白痴，如果主上因此怀孕了……”许久之后，巴又开口。
“呵呵，你以为用后面的话，怀孕的可能性就为零么？”
“几率起码要小很多。”
“但那不代表不会发生呀。万一如此的话，花苞又没有被打开，那大家都很亏。”
“呵，原来这对你而言就是亏不亏的问题么？”巴眯起眼睛，“想想看，如果真的发生了呢？你怎么办？梅费斯特？”
“如果怀孕了，那就生下来啊。”就在这时，令人惊讶，主上竟睁开眼，说起话来。
“生下来。”巴呆呆的，他感觉脑中一片空白。
“嗳，不用担心。天使的雌性器官基本属于休眠状态，怀孕的几率很低。如果怀孕呢，产下的不是不能存活的卵，就是畸形生物。”主上嘴角缓缓翘起，“老实说，我很期待那种小怪物呢。那样我就可以天天抱着它，每看到它的脸，就想起它阴暗的扭曲的父亲。”
“啊……”
“真是好喜欢敞开身体淫荡的大叫呢，看到你们淫兽般的扑上来，我就感觉无比畅快。所以巴，你也要用前面做，说不定我会给你生出像梅费斯特一样的怪胎……哦呵呵……”
“主上。”梅费斯特和巴注视着眼前的这个疯子，这个神。
“我会成为魔王的，”露西弗一手搁在巴膝盖上，一手放在梅费斯特额上，轻轻揉摸，“你们一起做我的妃子吧。”
第十一章：共犯
“妃子。”巴低喃。
“我要做正妃。”梅费斯特咧着嘴举起爪子，叫道。
“切。”巴瞟了他一眼——这个小怪物，丑陋无能，唯独在主上面前才有这样的自信。
“我无所谓的。”巴又说，“能留在主上身边就很好了。”
“不要装成无所求的样子。”梅费斯特这不识相的家伙嘲笑道，“众所周之你有多么贪得无厌。”
“我生来就是个战士，注定奔波于血海中。屠戮是我的需求，能为主上屠戮是我的荣幸。我不适合后宫这字眼。倒是梅兄——”巴冷冷一笑，“比较适合做妃子。”
半晌，巴又加上一句：“就是可惜长得太丑了。”
梅费斯特丑陋的笑脸立刻扭曲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长得就很好吗？就我所知你不过是天使中最普通最普通的那一型，论身高也完全算不上高大——那个什么新生的很挫的弱受的麦塔特隆都比你高上半头呢。”
“闭嘴，我本来就很帅。”巴踩上梅费斯特脑门，压来压去。
“其实你就是个不优怎么秀又老是可怜兮兮想维护自己高大形象的虚荣的生物嘛。”梅费斯特还在笑。
真是个蠢材……嗳……呵……
加重腿上力道，梅费斯特也伸出爪子。
抓。
踢飞。
巴眯起眼——小怪物的力量大了许多……
“呵呵。”露西弗侧过身体，他捂住肚子，略微发抖，“每次看见你们要打得头破血流我就好高兴。但暂且停止，现在我笑起来不舒服，我的背很痛，肚子很痛，那个部位也很痛，那个部位前面的部位也很痛……”
梅费斯特与巴的脸被这形容弄得一阵红一阵白。
“对不起主上，我们再也不会对你做那种事了。”半晌，巴低沉道。
“喂，这种保证就免了吧。”梅费斯特弯起眼睛，“反正我们都知道你根本就做不到。”
“闭嘴。”巴面色越发阴森。但考虑到主上的状况，他打算暂不跟梅费斯特计较，“还是很难过吗？”他俯身，貌似体贴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