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从来就是靠不住的。主上啊……”巴低喃，“是不是？”
主上这样子，还能挺多久？
然后那之后……
“为什么那个梅费斯特可以解脱了，我却要……”巴低喃。
啊啊……该死的宠物，他——
梅费斯特的行为——主上所说的那种因精神受刺激而引发的趋近本能行为、被世人所厌恶所诅咒的行为——
【小巴没有想过吗？】
“主上说的对，或者我，”巴自语，指尖儿移到露西弗耳后，轻轻挑起几根黑发，“比起厌恶我更多是认同着。”
……
“真是羡慕梅费斯特呢，主上，他是动物，愿意什么时候‘本能’就可以随便找个理由的‘本能’一下。”
……
“呵……”巴从鼻子里笑出来，双眸冰冷冰冷的，“但我也不是人类，也不是个正常的天使。我甚至是不想找理由的。”
……
“主上是了解的。”手指腾空滑过露西弗颈项，悄然撩起那覆在上面的袍子——
冰凉的感觉已不足以唤起露西弗意识，巴明白，他太累了。
“……所以就不应该让我单独跟你在一起。”
血迹还没全干。看着它，巴觉得好悲哀，同时却又兴奋得发抖。
小心翼翼的俯身，舌尖儿探出——舔——而后猛然抬头，眸中是嗜血和惊讶。
“啊啊，这是什么，主上的血竟是草莓汁的味道。甜……芬芳……嗯甜……”
他又埋下头，喉咙里发出古怪声音。很快伤口周围的血液都被舔干净了，他的注意力又转向那焦点。
“……唔……”这个时候，露西弗呻吟了一下。
巴又停下，用心观察了一会儿。
“可怜的主上。”手抚过露西弗残余的半张翼，“以你现在的状态，即使是钻心的痛，也不能清晰的意识到了吧？”
露西弗略微动了动，他并不是完全体验不到。
“模模糊糊，其实也很好。”轻轻亲吻那香肩，向下，啃咬露西弗的身体，伤口……最后……
疯狂的掰开他下肢，饥渴的舔舐他最隐秘的部位。
“……嗯……”主上断续的声音如此甜美。
巴野兽一样攻击着，把少量能吸出的汁液吞咽下去。
“……迈……”
巴眯起眼，舌尖儿探入主上紧密柔嫩的私处。
美妙的触感……
视线有几分模糊，只看见那双肩不安的微动。
淫乱的水声，唇边的狞笑，舌尖的银丝。巴贪婪的享受着这从未被碰触过的纯净躯体。
“嗯……”又是模糊的呻吟，露西弗十指略微缩紧。
巴支起身体，嘴角上扬，他爬到前方，覆在主上背部。肢体交叠，手臂相重合。俯身，吻向那雪白的颈项。
这好完美啊。
猥琐的手指，侵占着最后的隐秘，深入，搅动……
在巴的欲望膨胀到最高点的时候，一双眼悄然打开。
露西弗意识朦胧，但尚还能大致感觉到如今的状况。
背后的重量……呵……淫乱的味道……
这又是什么生物呢？好有趣——露西弗翘起嘴角，扭曲微笑。霎时之间手中已凝聚起致命能量团。
“啊……”背后黑影发出叹息。
抬眉。
“小巴？”轻声呼唤。
巴听到了，他的心在迟疑，但邪恶的东西已进入主上躯体。于此同时他注意到主上手中的能量团，不过就在他看到的那一瞬间，它消失了。
仰起头，露西弗大笑，兴奋的享受着令他痛苦无比的撕裂。
“主上。”
“怎么不动了？”半晌，露西弗略侧过脸，头枕在交叠的双臂上。
“你不杀了我吗？”巴安安静静的道，“主上。”
露西弗低笑：“我们还没体验到那种极致的快感呢，你就让我杀了你？这什么逻辑哎，巴尔布瑞斯？”
“逻辑。”巴喃呢。
露西弗略支起身体，贴紧巴。他一只手抓住巴那插到一半的坚挺。
“嗯……啊……”巴感到自己在主上的控制下继续挺入。
很快的，他大半的分身被主上柔软紧密的内壁吸进去了，这……这紧紧包裹的感觉几乎让他窒息。
“……啊……”搂住主上躯体，巴主动起来。
主上忽然一颤。
巴记住那个位置，略微抽出，又是一捅。
“……唔嗯……”露西弗呻吟出来。
“这里吗？”
“……真聪明。”
多么简短的默契的对话。
这次巴完全退出。他无意识的向下看，一些血被带出来。
停顿了一下，又重新进入。
“……啊……”露西弗缩起身子，快乐的颤抖。
“嗯……啊……主上……”抱紧那柔软躯体，开始真正的律动。
“……嗯……”主上摇摆着配合他。
“……主上……”
紧缩的节律和柔嫩的热度让他几近爆发。
“啊……嗯……”
“……啊啊……主上……”
交合的水声，酸酸甜甜的味道……这，究竟算是什么？巴眸中有一丝慌乱——其实这本是个阴谋，他本以为如此的话，主上就会杀了他。
“……嗯……”
“……啊啊……”
怎会演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