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只因曾爱你+番外 作者:名字丢了【完结】(12)

2019-01-20  作者|标签:名字丢了 穿越时空 情有独钟 异世大陆 幻想空间

  李子木失着神,惊讶于为何竟能如此相像,却又忍不住想起原来那天自己就是抱着储君痛哭了一把啊,好丢人。

  正在李子木思绪四下纷飞时,墨念兰开口了:“木头,你还是那么喜欢走神”,说完也不等李子木摆出惊讶的表情,就凑了上去,两唇相触,微凉的柔软。

  李子木一时被那声“木头”震的不知身在何处,回过神来时,只觉得唇上淡淡清甜,鼻间嗅得丝丝清香,李子木忍不住探出舌头,想要多汲取些那份甜味。只是却在舌头探到那片柔嫩的唇时顿然惊觉,未及多想就将墨念兰推开。看着墨念兰被自己推得一个趔趄,想要上去扶住,却又动弹不得,于是只定定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墨念兰被李子木一把推开后有些惊诧,但一抬头,遇上李子木惊慌中夹着哀怨的眼神,不禁自嘲,想来只要是个人被自己“初次见面”的“妹妹”吻过来都会害怕吧,何况这“妹妹”还长得与所爱之人一模一样呢。

  “木头,呆木头,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墨念兰浅声低吟,似是自说自话。

  李子木任那几个字撞击着自己,不知该如何回应,是问你到底是谁,还是该问你是刘欣然吗,又或者,问她刚才为何会吻自己?也许是该顺着她的话问她为什么没有血缘关系?

  李子木只觉得自己好像又喝醉了,晕晕的,有些站不稳。于是伸手探了探墙壁,谁知却摸空了,反而跌坐在床上。

  抬起头,看着那副笑吟吟的面容,有些出神,她,是她吗?

  墨念兰觉得李子木沉默的可怕,她从未见过李子木这个样子,在她面前,李子木永远一副呆呆的样子,带着笑带着温婉。

  “木头……”墨念兰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是该说自己原本只是在异世游玩,当时却并不知她竟是自己的“姐姐”,所以才会慌张逃开?

  又或者,带着些许悲凉,告诉李子木原来自己跟大王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自己的出生,不过一场闹剧?

  也许是该说自己也是前日里才得知的消息,见到了自己真正的爹?所以才不再躲着她,不再担心自己的那份心思有违伦理纲常?

  李子木看着墨念兰笑吟吟的面容逐渐收敛,转而竟蹙起了眉头,低声唤着自己“木头”,眼光流转间,似是欲言又止。

  李子木不愿再多想,也没办法再多想,脑袋早已团成一团浆糊。李子木站起身来,稳住身形,跨步上前,将人紧紧搂入自己怀中,似是害怕稍一放松,怀里人就会消失一样。

  墨念兰被李子木拥在怀里,感受着只有她才能带来的温暖,伸出手,也将李子木拥住,伏在她耳边,似是做着回答般轻声低语:“木头,傻木头,我也爱你”。

  当日墨念兰将自己如何贪玩私自跑到异界,又何如与她相遇心动,知她身世后又如何心如死灰仓皇逃离一一说与李子木听,一直说到前日,自己如何不小心撞破母妃的秘密,才知道自己并非大王亲子。

  “虽说母妃一直安慰我,直说大王并不知情,让我不必担心,她自有计较”,墨念兰又往李子木怀里靠了靠,“可母妃却不知道我心里高兴地紧,木头,你不是我姐姐了,我与你,并非血脉相连” 。

  李子木轻刮墨念兰的小鼻子,想说些什么,却都梗在了喉头,她一直以为原来的刘欣然,现在的墨念兰从未喜欢过自己,从头到尾不过自己一厢情愿。可如今竟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也如此心心念念着自己,心里又惊有喜,还带着些许感概。

  待到墨念兰将种种事情尽数讲完,天已经擦黑了,传过晚膳。两人又一同沐浴,此时,两人之间,再无丝缕阻隔。

  沐浴过后,自是安歇。墨念兰躺在李子木怀里,不久便沉沉睡去。只是这李子木心里生怕这不过是个美梦,自己一睁眼,怀里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何况今日十分惊喜,虽然已是深夜,却仍是心跳不已。

  就这样,李子木整夜就只看着墨念兰的安睡在自己怀里的样子,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才堪堪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卡了作者菌整整三天……

  码字这种事情,果然很容易死脑细胞啊……

  另:请问大家希望李子木和墨念兰两人多温存几日,还是想直接进入下一步剧情?

  下一步的剧情,她们两个……嗯……会分开……

  如果今晚十点之前没有回应就要推剧情了……

  ☆、第十五章 久别重逢又遭变故

  次日清晨,李子木醒来,茫茫然觉得自己也许是又做梦了,梦里那般美好,原来自己深爱的人竟也爱着自己。一扭头,墨念兰就在自己身旁,头发散落着,摊在枕头上,睡梦中嘴角微微上翘,似在微笑。

  这一刻李子木只觉得无论梦境或者真实,自己都愿沉沦于此。

  墨念兰醒来时已近辰时,一睁眼,就看到李子木带着只会对自己展露出的温柔望着自己。伸手轻点李子木的额头,笑道:“呆木头”。手指顺着脸颊滑到下巴,逗猫似的轻挠了两下,待李子木因为微微发痒低下头来,才突然间支起身子,吻上李子木的唇,咬了咬那片轻弹的柔嫩,舌尖轻撬贝齿,吮吸着甜蜜的气息。

  李子木怔了一下,但很快就松弛下来,唇齿交缠,眼中尽是迷恋。

  正是清晨,两人虽一时情迷意乱,却也不好做出什么大动作来。

  只是两人早已误了早课的时辰,李子木有些担心会不会被那个还没见过面的老师告状说自己才来不到一天就带坏了储君呢。如此想着,早饭自然就吃的心不在焉,只是胡乱就着些小菜喝了几口白粥。

  墨念兰看她起床后只问了时间就开始跳脚,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虽然自己昨日就向老师告了假,只说今日要与王姐多加亲近。可现在看着李子木微微蹙起的眉头,忽而又似走了神,展开笑颜,扭头看向自己,却在看到自己也在看着她时刷的红了面颊,只是转眼似又想起了那烦心事,略略低下头去,还带着真是呆呆的可爱呢。所以墨念兰决定,还是待会吃过了早饭再告诉她好了。

  李子木默默然的看着墨念兰吃完早饭,虽然担心要迟到了,却也不忍心催促。谁知墨念兰吃过早饭后竟还不着急着去上课,只是又谴退了下人,趴在李子木怀里耍赖。

  “欣然,咱们要迟到了”,李子木虽然十分喜欢墨念兰趴在自己怀里的感觉,却也不得不提醒她,还上不上课了?

  “叫我念兰”,墨念兰仍旧趴在李子木怀里不肯起来。

  “是,遵命”,李子木笑道,“念兰,再不走咱们可要迟了”。

  “是已经迟了,就算是徐太傅的早课,也是辰时一刻就开始了”,墨念兰挑着眉毛,带着几分顽皮,“而那陈将军的晨练,寅时一刻开始,卯时三刻就结束了,现在已经巳时,早就迟了”。

  “啊,那还不赶快”,李子木闻言就跳起来要走,可是一扭头,看到墨念兰看着自己笑的花枝乱颤,心下稍微有些明白。

  “嗯?既然已经迟了,你为何都不着急?”,说着李子木回到墨念兰身边,坏笑着将手放在墨念兰的腋下,“若不从实招来,小心大刑伺候”。

  “好好好,我招我招,我昨日就跟徐太傅和陈将军告过假了,说初与王姐相处,想多多亲近些时日”,墨念兰生怕李子木呵她痒,只得乖乖就范。

  “你呀!”,李子木轻刮墨念兰的鼻子,无奈着,害她白白着急了这么久,连早饭都没吃好。

  “我?我怎么了?”,墨念兰趁着李子木不备,转过身来,轻轻在李子木腋下呵起痒来。

  李子木一时不备,被偷袭成功,竟然“啊”了一声,赶紧逃开。

  墨念兰哪能让她逃走,追了上去,又轻轻呵了李子木好几下,李子木半退半躲,却还是逃不过。

  李子木缩着手臂,不停向后退去,却没注意已经退到床前,待要再往后退时,却一下坐倒在床上。

  墨念兰趁势将李子木推到在床上,还顺手将床帐放下,床上的光线一下就暗了下来。

  李子木躺在床上,昏暗中只觉得墨念兰的眼睛微微闪着光,不知是不是因为光线的原因,李子木觉着墨念兰似是有些脸红了。

  抬起手,轻抚上墨念兰的脸庞,只觉得此时日月再无光彩。

  墨念兰的呼吸随着李子木的手逐渐下移而变得急促起来。

  李子木挑着眉,一翻身反将墨念兰压在身下,将手指缠绕进她的头发,指尖和指腹触着她头皮,规律而有力地按着。

  看墨念兰红透了面颊,似是要滴出水来。李子木笑得愈加温柔,轻轻吻上了墨念兰的唇,轻启贝齿,俩舌相交,缠绵迤逦。

  突然间,床帐被哗的拉开,被阻隔已久的光线照射进来,显得有些晃眼。

  床上的两人受惊之下同时扭头看去,竟见到墨秋铁青着脸站在床前,赶紧跌跌撞撞的从床上下来,慌慌张张地低着头站在墨秋面前,脸上还带着尚未褪去的红晕。

  墨秋却并不说话,只是盯着她们。一时间,气压低得让李子木和墨念兰透不过起来。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李子木只觉得脑袋一偏,脸上一疼,嘴里就泛出些铁腥味来。一只手捂着被打了的那一边脸,另一只手与墨念兰紧紧相握。

  墨念兰抬起头,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墨秋青着脸狠狠“哼”了一声,甩了袖子转身走了。

  “对不起……”,墨念兰抚着李子木已经肿了脸,带着哭腔。

  她原本以为自己既然与李子木并非血亲,两人相见相认,相爱相伴,也没什大不了的。只要在外人面前小心些,也就是了,何况在外人眼里,本就是姐妹,同吃同住,也是正常不过。谁知,竟在床上被墨秋撞见。

  此时李子木和墨念兰心里都是一团乱麻,虽说都知道无论如何,一个是王子,一个是储君,在众人眼里,都是大王亲子,血脉相连,自然不会有性命之虞。只是定然要被分开了,相聚时间尚不足一日,竟然又要分开,两人心里自是万分难受。

  原本以为最迟晚膳前总会有圣旨传来,责令李子木限时重回冷玉州,谁知一直等到月上梢头仍旧没有任何消息,这期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甚至连微尘兰沁和莲妃都不曾有一人来过。

  两人心中难受,都未用膳,更是无心睡眠,相对无言,直至第二日天亮。

  次日两人待两人回过神来,已是辰时,虽整夜未睡,却也觉不出困倦,只是看着日光升起,别离之时只怕愈加近了,心里更是千般难舍百般悲痛。

  李子木整夜忧心,只盼能想个法子能让自己留下来。可思来想去,却只除了让大王知道墨念兰并非她亲生,再无办法。只是到那时,墨念兰和莲妃一家定是性命难保。眼见着天空逐渐放亮,百转愁肠终是无法。

  辰时一刻还要去上课,墨秋并未有新的旨意,这种种事宜,总还是要照旧的。

  李子木念着昨日晚膳时墨念兰粒米未食,十分但心,吩咐传了早膳,半哄半劝地陪着墨念兰多少吃了些东西。

  用过膳,自是去了徐太傅那里上早课。

  早课刚刚开始,书不过讲了半页,就听得门外响起整齐的脚步声,先是一声“围起来”,脚步声开始向两边移动。接着就是一声“搜”,门随之被一脚踹开,涌进来大把的禁卫军,也不及房内三人反应过来,就有人将墨念兰按倒在地上。

  李子木刚要上前阻止,就被拦下,只见那似是头目的人过来,不卑不亢地向李子木行了个礼后,走到正中,开口道:“大王有旨,经查,莲妃□□后宫,墨念兰乃莲妃通奸所生,非王室血脉,今废除其储君之位,打入天牢”。

  说完,就又向李子木行了个礼,押着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子木回过神来,抢步上前,想要将墨念兰救出来,可是救出来之后呢?李子木想不出,也顾不上想,现在李子木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他们带走墨念兰。

  可惜李子木虽然已是结婴期大成,可是周身力量如何使用,却所知寥寥,于是竟似只有一身蛮力一般,不停地拨开挡在面前的禁卫军向着墨念兰的方向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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