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宫廷)寡人好色 作者:三千三千【完结】(4)

2019-01-20  作者|标签:三千三千 高h 肉文 np 宫廷 短篇 帝王受


  玄列还是不动声色的样子,问道:“皇上要听哪几经?”
  景渊装模作样地沉吟一番,道:“不瞒大师,寡人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寡人有疾啊!寡人好色。”
  玄列抬头看了看他,道:“皇上诸多红尘未了,佛法奥妙还待皇上自己去参悟。”
  好大的胆子,这不明摆着不屑于跟自己这种人讲佛法嘛?景渊忍住怒气,又笑道:“大师可是不愿跟寡人谈佛?”
  玄列淡淡道:“佛家点化讲究时机,皇上时机未到。”
  “好一个时机未到!”景渊听了,生出薄怒,但转念一想,又笑道:“那就不谈佛,我们来谈谈……其他的东西。”
  玄列一愣,终于反应过来。面色古怪地说:“当朝天子使如此下流手段。”
  原来景渊早在那杯茶内下了药。
  景渊站起身,坐到玄列旁边,道:“寡人太好色,还望大师谅解。”
  说完便伸出手,摸到玄列的领口处。
  “大师看上去似乎十分燥热,寡人来为大师宽衣。”
  玄列气得闭上眼睛,又不好发作,只能让景渊任意施为。
  虽然上次就已经模模糊糊地看到,但等景渊这么近距离地把衣服解开,看到玄列层层衣物底下那优美的身躯时,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景渊尚未把玄列的衣服全解开,不过上衣敞开,能清楚地看见玄列上半身精壮的肌肉线条,随着玄列的呼吸起伏着的胸膛此时正泛着不正常的燥红。
  “大师动情了。”景渊这下坐在了玄列大腿上,轻轻地说道。说罢,用手扶住玄列的头,亲了上去。
  玄列也不知还有没有理智,只觉得那唇瓣十分柔软,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吻着,终于忍不住用手把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些,嘴对嘴吻了下去。
  景渊很是满意他的反应,任由玄列亲着自己,手还从玄列敞开的衣裳中伸进去,抚摸到玄列胸前的两颗肉粒,亲亲揉弄着。
  玄列平时禁欲的表情此刻终于有了变化,眼底的情`欲刺激着景渊,让他使净花样,试图让玄列更快活些。
  他毫不在意地跪在玄列的胯下,用嘴巴将玄列的亵裤咬开,终于看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巨物。
  许是太久未曾发泄,玄列肉`棒上的马眼处此时正流着透明的汁液。汁液沾满了整个硕大的龟`头,仿佛为它抹上一层透明的油脂,显得十分情`色。
  景渊用手指点了点玄列的马眼,带出一缕将断未断的银丝。他很动情地舔了舔自己那根手指,然后终于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一手掌才能堪堪握住的阳`具。
  “大师虽是断了红尘,但这话儿可是伟岸得狠。”景渊边舔边调侃道。
  玄列倒也不害臊,闷哼一声,很是享受的样子。
  景渊看着玄列这迷乱的样子,也是十分快活。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根鹅毛,拿着细软的鹅毛杆在玄列坚`挺的肉`棒上划弄着。趁玄列未反应过来,捏开玄列的马眼,将细杆轻轻捅了进去。
  玄列从未料到景渊会这样做,呻吟一声:“……这、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景渊笑道:“大师让寡人欣赏到了这么好的景象,寡人怎么能不好好回报回报大师呢?”
  玄列绷紧了大腿的肌肉,只觉得那根软杆在自己的尿道内若有若无地轻轻捅着,虽不太痛,但奇异的瘙痒让他情难自恃。
  景渊手上的动作未停,又不敢怠慢了肉`棒下的两颗肉丸,伸出舌头在那饱满的囊袋上动情地舔舐着,试图给玄列最强烈的快感。
  玄列终于忍不住,低吼着射了出来。
  景渊将鹅毛从那喷射着白色浓稠汁液的马眼处抽出来,避也不避,让那檀腥的精`液射了自己满脸。
  他笑着调侃道:“这当真是‘醍醐灌顶’啊。”
  玄列喘着气将他又抱回了自己大腿上,吻了吻他的脸,道:“不如让皇上更深入了解一些佛法的精深。”
  景渊任由他吻着,说:“那就麻烦大师了。”
  玄列将景渊脸上的精`液刮下来涂抹到自己粗大的阳`具上,然后把手指放到景渊的后`穴中轻轻揉弄着。
  景渊等不及,道:“寡人早在大师来之前就做好准备了,大师只管进来便是。”
  玄列一愣,眼中的情`欲更甚,双掌将景渊的臀瓣分开,托起他的臀`部,让自己的龟`头顶开紧实的后`穴,一点一点没入进去。
  景渊渴了这么多天,终于得到如此巨大的满足,他双手抱着玄列宽厚的背,带着哭腔道:“再、再进来些。”
  玄列冷笑道:“骚`货。”
  景渊一听,仿佛被他骂得骨头都麻了,用头蹭着玄列的脸,哼哼道:“再进来些。”
  玄列应了他的要求,扶住景渊的腰部,沉了下去,直到整根没入为止。
  景渊感受到玄列的阴毛和囊袋就紧紧贴在自己的后`穴处,分外满足,说:“好舒服。”
  受了这样的鼓励,玄列还怎敢怠慢?控制着景渊的臀`部,配合着自己腰部的耸动,九浅一深,让景渊很是受用。
  抽`插了不知多少下,景渊倒是先被弄得受不住泄了,后面只能向玄列求饶,他这才肯放过景渊,用浓精灌满了景渊的后`穴。
  
  三日后。
  “什么?玄列要留在京城里?”皇上装作很吃惊地问方丈。
  方丈点头,笑道:“他自愿留在这里为皇上您讲解佛法。”
  “真是……”景渊颔首笑道:“我佛慈悲啊。”


  番外 初尝情滋味
  “白绍铮,你想不想上我?”
  景渊捧着脸问道。
  白绍铮一个趔趄,手中的枪滑到了地上。年轻英俊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狼狈。
  彼时他们还只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虽不能算未经人事,但这么直白还是让人经受不住。
  “景渊,你莫要胡闹。”白绍铮避开景渊的眼神,弯腰去捡枪。
  景渊怎肯放过他,乘机一把坐到了白绍铮的背上。幸好白绍铮自小练武,根基稳,不然他这一屁股坐下来恐怕两人都会摔趴下去。
  “你前几日不是跟我说了你钦慕我很久,那你平时有没有想过我?”景渊从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顽劣孩童,把姿势改为趴在白绍铮背上,把头凑到白绍铮耳旁,轻轻说。
  白绍铮被他弄得耳根都发烫,但又不好发作,支支吾吾半天,只能道:“想过。经常想。”
  “想我作甚?”景渊眼睛滴溜一转,嘲笑道:“莫不是想着我……自渎吧?”
  白绍铮这下是彻底惊到了,猛地站起身来,辩解道:“胡、胡闹!”
  景渊摔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但看着白绍铮这幅模样,也没生气,扬起嘴角说:“白绍铮,你从小跟我长大,你说谎我还看不出来?没想到堂堂白将军的儿子,未来的朝廷栋梁尽是这么敢做不敢当之人!”
  白绍铮被逼得没话说,正打算转身逃离这个演武场。
  景渊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了:“你要是今天不讲清楚,你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白绍铮一愣,背对着他沉默了半响,才回过头来咬牙切齿地说:“景渊,你上次逼我在你面前坦言我有多喜欢你也就罢了,你究竟想折辱我到什么地步?”
  “折辱?”景渊很吃惊:“坦白自己心意是折辱吗?白绍铮,男子汉大丈夫,喜欢什么想做什么何必扭扭捏捏?我就经常想着你自读,想着你在我身体里抽弄的感觉,你有什么不敢说的?”
  白绍铮这下是彻底无言以对了。他知道景渊的性格,但不想会直白到这种地步。反应了好半天,才惊乍地反问:“你想着我……”
  景渊无所谓地拍了拍屁股站起来,又像牛皮糖一样黏到白绍铮的身上,道:“想很多次了。白绍铮,你知不知道你上次说你钦慕我我有多开心?但接下来就莫名其妙跟死木头没两样了。绍铮,白将军,你就不能成全成全我吗?”
  白绍铮看着怀里的景渊,有些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成全?”
  景渊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白绍铮俊脸又红,直骂胡闹。
  景渊又开始耍起了他那套软硬兼施的诡辩大法,终于把白绍铮哄得点了头。
  
  日当头,两人都是留了些汗。景渊老早就把旁人赶走,偌大的演武场只剩他跟白绍铮。
  白绍铮今日本是来陪景渊练武的,一袭飒爽的武袍将他年轻健壮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
  景渊爱惨了白绍铮,但此时只能隐忍住,跪坐在他身前,看他自己缓缓褪去自己的衣物。
  白绍铮也不知是费了多大的劲才肯把腰带解下,然后缓缓拨开亵裤,露出一片深色的毛从。
  景渊眨了眨眼睛,道:“继续。”
  白绍铮闷哼一声,终于把自己微硬的阳`具掏了出来。
  那兽物此刻只是微微挺翘着,并未完全勃`起。但尽管是这样,就已经足够让人垂涎了。
  景渊心中发热,很想上前去舔舔,但又堪堪忍住,嘶哑地说:“别停。”
  白绍铮把头别开,用手将自己的龟`头撸出来,好让景渊看个够。
  景渊越看越觉得白绍铮这话儿真真是人间极品。白绍铮这人仿佛就没一处是不好看的。
  景渊看着白绍铮自己用手把自己的下`体摸得愈发胀大,直挺挺地立着,铃口出流着粘稠的透明液体。
  他终于没控制住,走上前,在白绍铮面前跪了下来,用舌头舔了舔这粗大的阳`具。
  白绍铮不料景渊会做这样的事情,闷哼一声,腿都软了一下。
  “绍铮,你平时便是这样想着我自渎的吗?”景渊把那些汁液都舔干净,开始转而服侍起那饱满的肉囊起来。
  “……是。”白绍铮此时也没什么理智,全屏直觉回答道。
  “怎么个想法?”
  “想着你这般帮我舔弄,想着你被我抱着唤我的名字。”
  “绍铮……”景渊用脸感受了那粗大玩意儿的灼热,道:“你喜欢就好。”
  “哼……”白绍铮只觉得自己的肉`棒突然被一阵温柔紧致包裹了,低头一看,景渊竟是把它含了进去。
  “景渊!”他想阻止景渊。
  景渊却是一副享受模样,奋力用舌头吞吐舔舐着,还将那肉`棒引导至口腔深处。可惜那肉`棒实在太粗长,他眼泪都出来了还是不能成功。
  白绍铮看着心痛,将下`体抽了出来,道:“我……”
  景渊知道他也快忍不住了,促狭地用舌头在其马眼处舔了舔,终于看白绍铮大腿肌肉一紧,一股股白浊就这样喷射出来。景渊将落入自己口中的吞了下去,抬头朝白绍铮讨好地笑了笑。
  白绍铮一动情,也跪下来和他亲吻着,只想要是天地都停在这一刹那就好。他愿意为了景渊什么也不要,两人就这样温存着直到地老天荒,这才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景渊紧紧抱着他,笑着悄悄说:“绍铮,等我再长大些,我把自己全部给你。”
  白绍铮身体一僵,然后将他抱得更紧。


  伍
  月下清酒。
  白绍铮出征这么多年,除了与众将士豪饮庆贺,一人时还是喜欢喝点清冽的佳酿。
  尤其是今日,正值元宵。
  很久之前,那时景渊还只是个小皇子,二人便约着偷偷跑到京城里赏花灯。彼时他也正是鲜衣怒马的年纪,仪表堂堂,威名在外,走在街上也十分惹人注目。景渊有些吃味,便在小摊上给他买了一个青目獠牙的恶鬼面具叫他戴着。
  年年如此,直到丙辰四年。
  那一年景渊的父亲,那时的天子卧病在床。老皇帝脾气坏了一辈子,但却十分欣赏自己这个幺子,便有意让景渊继承皇位。
  景渊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得了消息跑到白绍铮这里哭闹,说是要和白绍铮私奔。
  “你是皇子,这天下都是你的,你能跑到哪去?”白绍铮心里也是慌乱不定。不管他如何早熟,碰到这种情况也还是每个主意。
  景渊瞪着红眼睛,道:“白绍铮,你舍不得你白家的家财万贯、你白大少爷的前程似锦你就直说便是,又何必要拿这些借口来搪塞我。你难道想看我跟父皇那般孤老终生不成?你知道我从小到大最大的噩梦就是当这皇帝,到头来你又这般敷衍我。”
  白绍铮百口莫辩,最后只能颓着脸,道:“景渊,你莫要误会我。你知道我一身热血全是为你而洒。你想走,我陪着你便是,死千次万次也不悔。”
  “这可是你说的。”景渊站起身来,道:“后日是元宵,我们就那天走。”
  话刚落地,白绍铮便听见门扉阖上的碰撞声。
  他一人在黑暗中沉思良久,心里终归没底。但他句句所言都是由心而出,绝无半点虚假。
  简单地收拾好行囊,把剑磨了磨,幸而他爹娘去世得早,此时无牵无挂。
  那年的元宵天公不作美,雷雨交加。他在城外等了一夜,天光大亮时却等来一纸诏书。要他继承父职,去镇守边疆。
  那时他跪在泥泞的土地上,低着头,只看见至始至终陪伴自己的这柄剑。
  等他再见到景渊,已是五年之后。他凯旋归来,景渊已是披着黄袍的天子。
  中间相隔的光阴,如同沾满墨水的画笔,滴漏了二人相守相伴的年少画卷。
  
  “又在喝闷酒了。”
  白绍铮闻声,转头,只见景渊一袭青衣,衬着冷月微微发亮。显然是偷偷溜出宫的。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眉目流转,还是少年时的风情。
  白绍铮以为自己喝醉了,抱到了人才知是现实,便叹了口气,亲着他额头。
  景渊难得地不解风情,推开他,道:“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白绍铮不管不顾地又抱上去,道:“你想说哪个我就听哪个。”
  “坏消息嘛,是我已经代替你告老还乡了。好消息嘛,是我打算给你个解释。”
  白绍铮一怔,有些不知情况。
  “也是这个日子,我刚把细软拿上,就被我爹叫过去狠狠骂了一顿。”
  景渊又一次推开白绍铮,走到院子里那颗桃花树下,回头冲他笑了笑,说:“他当时说我不知天高地厚,还说要杀你。我问他什么时候知道我俩的事情,他也没回答。我当时就对他说,我们逃出去就没打算活着,两个人一起死倒也干脆利落。他那老家伙就直接叫人把我迷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你已经去做了你的镇远将军。”
  “我……”白绍铮刚想开口解释,景渊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知道你有苦衷,只是当时,唉。”景渊轻轻叹了口气。
  “对了,你知道我有个哥哥吧?对我很好,当年也心甘情愿地去做了王爷,前几日来京城时还嘱咐我要我当心身体。”
  “嗯。”白绍铮知道这个人,名唤景麒,算是难得大度的皇兄。
  “他现在被我绑在皇宫里。”景渊走到石凳旁,坐下来,拿起白绍铮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我告诉他,说话是要负责的,既然想我身体健康,那就必须负责到底。”
  “……?”绍铮有点琢磨不透。
  “该做的准备都已经做好了,等我一走,他就会变成皇帝。”
  “啊?”白绍铮以为自己听错了。
  景渊有些烦躁,摔了手上的瓷杯,道:“呆子,我再问你一句,你是不是舍不得你白大将军的威名赫赫?舍不得这京城的荣华富贵?”
  白绍铮像狼狗一样扑上去,惊道:“你的意思是?”
  景渊沉吟了一番,道:“可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场——私奔。”
  白绍铮都开心得傻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景渊。
  “别开心得太早。你拐走了真龙天子,下半辈子有你受的。”
  白绍铮狠狠抱了上去。
  “一辈子为你活为你死,这点罪算得了什么。”
  “还有,你让朕损失了后宫佳丽三千,你以后得加把油弥补我。”
  “保证操得你不知年月。”
  “好大的口气。”景渊笑呵呵地说。
  
  终 不知年月
  起初只是白绍铮小小地抱怨了一句,说是伺候了景渊一辈子。
  彼时离那场全国闹得沸沸扬扬的私奔已经近十个年头,他们游山玩水到了江南,在一个小镇置办了套宅子休憩一段时间。
  景渊听了心有不爽,一天没说话。
  白绍铮洗完澡回房看景渊还是冷着脸坐在床上,只能亲上去赔不是。
  景渊推开他,道:“今晚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白绍铮一开始还觉得新鲜,躺在床上任他施展。
  他刚从热水里出来,肌肤滚烫,景渊骑在他腰上,俯身吮`吸着肥硕胸肌上的铁豆,另一颗拿手捏玩着。
  蜜色的肌肤渗出微汗,让他手下这具身体愈发可口。
  “怎地都不见老。”景渊赞叹。
  白绍铮得意挺了挺胯下,算是挑`逗。
  景渊只能乖乖把手探下去,那巨兽还只是半勃,他拿手轻揉着。
  待得那物愈发硬直,他便起身下了床,从房里的柜子里拿出些物什。白绍铮也不管,只感觉自己袍子被完全解开,傲人的粗茎挺立在空气中,惹人垂涎。
  景渊左手两指覆在他饱满硕大的龟`头上,将那马眼撑开,看里面汩汩流出透明的粘液,十分动情地拿舌头舔舐了番。
  右手捏着根鹅毛管,上头沾满了润滑用的香油,边角都被打磨平,一点一点捅进了白绍铮的尿道。
  白绍铮只觉得微微不适,随即而来的是一股怪异的快感,如同那里被人瘙痒一般让人难以忍耐,失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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