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何时再见梦中人 作者:白浅予【完结】(11)

2019-03-25  作者|标签:白浅予 情有独钟 民国旧影 重生 复仇虐渣

  虽然姜成元梨园遇刺,但是题的字却丝毫没有吝啬,梨园因祸得福,把大总统亲笔题词裱了起来挂出去,这几日谢冰媛名字传遍北平每个大小胡同,一步成角红顶。不少戏迷每天候在梨园门口和车夫们抢位置蹲着,就等着谢老板再唱一出。

  谢冰媛略微思索,说就是在这几天,具体她也不确定,还是要看班主。沈清爵心里了然,反正有人侯着,她不急。

  沈清爵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副真丝白手套,递给谢冰媛:“你们唱青衣的要保护手,戴着这个最合适不过。”说罢转头不再看她,只是盯着跳动的烛火不知道再想什么。

  谢冰媛不敢拂了沈清爵的意,接过手套,发现它手感极好,薄如蝉翼,心里喜欢,当下就戴上了。

  沈清爵嘴角不可见地弯了弯。

  罗布容坐着轿车回了公馆,有些急促地扯掉大衣外套,佣人上来想扶着她,被她一把推个趔趄。

  快步回了自己房间,靠着桌子坐下去,胸腔里鼓风机一样的喘息声已经压抑不住,罗布容颤抖着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几根粗长的香烟,点了火猛吸几口,长长吐出烟雾,整个人才慢慢平静下来。

  一根烟很快被抽完,罗布容的手终于不再颤抖,她打起火正准备抽第二根,指尖的烟却被人一巴掌扇走。

  罗布容抬头,用目光狠狠刮着来人。

  穿着男装的短发女子走进,一把把罗布容抱起,摔在大床上,凑上去咬着她的耳垂说道:

  “我在北平派了三千定国军保护你,你就躲在这里抽鸦片,嗯?”

  金壁摇单手禁锢住罗布容的手腕,另一只手覆上罗布容胸前柔软浑圆的一团,膝盖曲起,顶着身下人两腿间的柔软之地。

  罗布容咬着嘴唇,脖子上长筋凸起,硬是不看上方的金壁摇。

  金壁摇无所谓地笑了笑,俯下身,用激烈缠绵的吻强硬地堵住罗布容的唇,抵抗,挣扎,撕咬,罗布容红唇开了一道口子,血腥味在两个纠缠的人之间蔓延。

  “我皇帝哥哥满足不了你,你应该感谢我,嫂嫂。”金壁摇回味似的舔了舔唇,不给罗布容喘息的机会,吞没罗布容一声一声急促的喘息,同时手灵活地上下游走,罗布容合身的旗袍拉链被拉开,金壁摇手下发力,精细的绸缎“嘶”地一声裂开,露出旗袍下白皙细腻的皮肤。

  “东……东珍。”罗布容压抑住因为疼痛和快感而颤抖的声音,从唇间挤出两个字。

  金壁摇浑身一顿,停下侵略的动作。

  “你在国外,过的不好吧。”罗布容手抚上金壁摇利落的男式短发,像小时候那样揉了揉她的头发。

  “闭嘴”金壁摇捏住罗布容的手腕,反手压在她头顶。另一只手撕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罗布容不自觉弯腿勾着金壁摇的腰,磨擦碰撞之间是难耐的剧烈感情。

  金壁摇看着身下喘息的罗布容,手顺着皮肤摸索到她下方- shi -润温暖的花蕾,修长的手指快速动作,轻拢慢捻抹复挑,闭着眼睛狠狠地占有了她一次又一次。

  罗布容身体虚弱,此刻已经非常疲惫,金壁摇动作一停,脑海中一片空白褪去,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金壁摇依旧衣冠楚楚,她翻身下床,走到抽屉前,把散落的烟一根一根捡起来重新装好。

  不是罗布容叫,她还想不起东珍这个名字。

  十几年了,再也没有人那样叫过她。

  儿时的颐和园虽然被八国抢过,也终究没有现在这么残破荒凉,那会儿父亲从来不正眼看她,母亲也早年病逝,只有比她大几岁的罗布容带她出去玩儿,踩着冰车在结冰了的湖面滑,或者一起找小皇帝斗蛐蛐儿。

  偶尔和姓沈的小女孩坐在一起陪着一个老太太听戏。

  后来她被当作礼物送到别国,任人□□欺负,作为一个工具,她自己都佩服自己,还能活到现在。

  十七岁那年的夜里,养父肥胖的身体趁夜压在她尚且算是少女的身体上,她万念俱灰之下割腕抗拒,又被救活过来,养父令人恶心的嘴脸从此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是她每个午夜时分难以破灭的噩梦。

  从那以后她自己斩断了作为女- xing -的所有特征,重新以男子的身份活着。

  “我苟延残喘活到现在来见你,不是看你嫁给那个傀儡废物的。”

  “你看看你现在,活成什么样子?”

  金壁摇一把扯下墙上贴着的这片土地最后一个皇帝的黑白照片,把整理好准备扔掉的烟又一把摔到地上,暗黄色的烟草瞬间撒了一地。

  金壁摇勾唇笑了笑。

  东珍格格,早就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被突如其来的车吓到了吧,嘻嘻。某位颜姓小天使要加点儿料,嘻嘻,于是又偷偷加了点儿肉汁。

  某琥珀小天使带我农药,25/1/13,全程星星眼。

  白唧唧帅到没有朋友。

第7章 见面

  谢冰媛坐在里间化妆,一排上了妆穿着戏服的花脸候在门外,梨园一楼嘈杂声一片,人们都伸着脖子探着头等谢冰媛出来。

  管家看戏迷们情绪实在高涨,只好撩起帘子走进来催促。

  “谢老板,都等着您呐。”

  “沈将军来了吗?”

  “来了来了,正坐在二楼喝茶呢。”

  谢冰媛缓缓起身,候在一旁的丫鬟立马给她披上深青色披风,门外一排花脸跟着谢冰媛走上台子,谢冰媛拢了拢衣袖,扫了眼二楼。

  沈清爵披着黑色斗篷斜靠在椅子上,深绿色戎装隐在斗篷下,长长的手指端着茶盏正看着她。

  “似这般姹紫嫣红,都付了断井颓垣。”谢冰媛寻常走路都有常年练戏养出来的优雅气度,更何况现在穿着青衣,拈着扇子,一轻笑,一回头,都让台子下的戏迷们倍加疯狂。

  故而谢冰媛一亮嗓子,喝彩声就没有停下来过。

  唱完一出,梨园安排谢冰媛在戏台子上安抚狂热戏迷们的情绪,和戏迷们交流,台下的人挥舞着手,一遍一遍高声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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