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说好不谈恋爱的 作者:初禾【完结】(4)

2019-01-20  作者|标签:初禾

  怎么都比奇痒无比好。

  荀珞白咬了一会儿,抬起成渡一条腿扛在肩上。成渡越发站不稳,只好勾着荀珞白的背,脚趾痉挛起来,娇吟一声接一声泄出,胯部往前顶,想要被含得更深。荀珞白如他所愿,深吞着吮吸,时不时发出咂嘴的声响。

  他叫得越发浪荡,s_h_è 出来的时候荀珞白没有躲开,擦了擦唇角,起身扣住他的后脑,将嘴里的东西全渡入他的口中。

  他被引导着吞了下去,几秒后才红着脸骂:“cao!”

  荀珞白笑问:“自己的东西,好吃吗?”

  成渡气急败坏:“滚!”

  荀珞白没滚,按着他的肩膀,迫使他蹲下,半硬的x_ing器在他脸上拍了拍,“刚才咱们说到哪里了?”

  成渡咽了咽口水,没答话。

  “嗯,我想想……”荀珞白扶着茎身,前端在他唇上磨蹭,“你让我爱cao谁cao谁去。成渡,我就爱cao你,你他妈别想跑。”

第04章

  成渡忽然就懒得跟荀珞白吵了,他本就因为感冒而不太舒服,z_u_o爱时又嚎得厉害,此时泡了一会儿澡,脑子昏沉沉的,浑身上下都乏力,索x_ing一头撞在荀珞白大腿上,要死不活地说:“成爷今天不走了,你他妈好生伺候我。”

  荀珞白将他抱起来,裹上浴巾放在床上,连脚趾上的水珠都擦得干干净净。他闭着眼,死狗一样一动不动地赖着,没捕捉到荀珞白唇角的温柔幅度。

  给他盖好被子,调好空调的温度,荀珞白才轻合上门,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他睁开眼,哼了一声,不久听见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娘的,这就走了?

  成渡掀开被子,双腿岔开坐在床沿。这套房子里有他的内裤和睡衣,但荀珞白没给他穿——大概是嫌麻烦。他也不稀罕穿,弯腰在床头柜找烟,没找着,心里更烦,打了个喷嚏,忽地失落起来。

  其实打从听见荀珞白出门的声音起,他就开始失落了。

  这房子是他们的打炮专用地,谁也不常住,很多时候做完就走,像今天这样留下来的情况极少。

  若不是头很痛,鼻子也不通气,吵架吵得心烦,想马上睡觉,他大约也会提上裤子走人。

  重新躺回床上,小臂遮着眉骨,成渡轻轻叹了口气,放空几分钟,想着这么待着估计是睡不着了,翻身而起,正要去客厅找自己的衣服,突然听见门锁传来转动的声响。

  “……”姓荀的又回来了?

  愣神2秒,成渡长腿一迈,立即蹦上床,拉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屏气凝神听着客厅的动静。

  荀珞白没有马上来卧室——房子不大,两室一厅,另一间没床,过去他们偶尔一同过夜,都躺在同一张床上。成渡下意识抿住唇角,料想荀珞白等会儿应该会进来。

  如此一想,方才掉进谷底的心脏又被拉了起来,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大约过了10多分钟,荀珞白推门而入。成渡装睡,眼睫一抖一抖的,眉梢不由自主地跳动,在暖色的床头灯下格外明显。荀珞白将大半杯温水放在床头柜,掰出两种胶囊握在手心,看了成渡一会儿,知道他装睡,索x_ing耐着x_ing子等。

  成渡难受死了,平躺着不敢动,连口水都不敢咽,眼珠子也不敢转,摸不透荀珞白在干什么,越急越想动,不知道自己此时的面部表情相当丰富。

  荀珞白脸上自始至终挂着笑,看了几分钟后终于决定放他一马,食指在他眉间揉了揉,“起来吃药。”

  他如蒙大赦睁开眼,半秒后觉得自己应该装成被吵醒的样子,不耐烦地揉了揉眼,哑着嗓子道:“干什么?”

  “起来吃药。”荀珞白在他身后塞了个靠枕,扶他坐起来,将药递到嘴边:“来。”

  他皱着眉,装得很凶,嘴唇却听话地张开,任由荀珞白把胶囊放进去。

  吃完药,荀珞白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把剩下的水喝完再睡。”

  他重新拿起杯子时,荀珞白转身脱外套。他问:“你今天住这儿?”

  “嗯。”荀珞白和他不一样,没有裸睡的习惯,换上纯棉睡衣,遮住惹人垂涎的r_ou_体。

  他咧了咧嘴,“哦。”

  关灯之后,两人谁也没说话,各自占着半边床,盖同一张被子,身体却没有挨在一起。

  好似之前的激烈x_ing事没有发生,好似方才的架没有吵过。

  成渡盯着天花板,中途用余光偷瞄了荀珞白几次,无奈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没看到。

  荀珞白去而复返,还给他买了感冒药,天知道他有多高兴,但这种高兴又让他更加烦躁、渴求更多。比如以为荀珞白走了时,他想着为数不多一同过夜的情景,现在荀珞白就在身边,他又忍不住地想——搂着荀珞白睡是什么感觉?

  他从来没搂过荀珞白,荀珞白好像也没有搂过他。那种姿势太亲密了,不是炮友该有的举动。

  成渡很轻地叹了口气,内心挣扎,烦得特想起来抽烟,好在没多久药效上来了,眼皮打架,这才晕乎乎地睡去。

  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厚重的窗帘遮着日光,只在边缘处透出细长的金边。成渡往身边看了看,没人。

  客厅和厨房也没人,不过餐桌上却放着一小锅温热的薏米粥、一个白水煮j-i蛋、一碟清爽的凉拌黄瓜。旁边还放着一杯水和两盒感冒药,杯子下压着一张便签:饭后半小时吃药,一种两粒。

  成渡拉开椅子坐下,盯着便签出了一会儿神,嫌弃地丢开,舀一碗粥,就着凉拌黄瓜吃了两口,然后舔舔嘴唇,又埋下头,跟饿极了似的扒拉完,再添一碗,直到舀完小锅里最后一勺薏米粥。

  粥熬得极绒,又香又软,入口即化,凉拌黄瓜的味道也很好,成渡吃着停不下来,好在小锅容量不大,刚好够他吃饱。

  此时已是上午10点,成渡伸了个懒腰,洗澡后换上衣服想走,瞥见便签和药,犹豫片刻,还是没有马上离开。

  荀珞白让他饭后半小时吃药,他不太想遵守,但便签上的字仿佛有魔力,他看了几回,假装若无其事地拿出钱包,把便签放了进去。吃药之后,还“良心发现”,将碗筷清洗一番才离开。

  下楼时,电梯里进来一位面熟的中年大妈,乐呵呵地与他打招呼,说什么“这才出门?上班得迟到吧”。他敷衍地笑了笑,记起以前和荀珞白一起回来,帮拿着大包小包的大妈提过一瓶土j-i蛋。

  从小区出来,心情没由来地好起来。大妈刚才那句话让他有种错觉,好像自己真的住在这里一样。

  但好心情并未持续太久,想起荀珞白给做的早餐,心头那股难以名状的焦虑感又冒了起来。

  荀珞白的确是个优质炮友,人帅活好,该温柔时温柔,该强势时强势,细心周到……但相处得越久,成渡想要的就越多,渐渐已经超出了炮友的范畴。

  三年前,他们说好了只打炮不谈情,如今这条规定在他这儿已经岌岌可危。

  之后的一周,荀珞白没找他,他也没主动发消息。

  他知道荀珞白在忙一个重要的融资,而上次自己又说了“不干了”这种话,干脆断了联系。

  但清心寡欲的生活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天天晚上做春梦,梦见荀珞白以各种姿势贯穿自己。每每醒来,裤裆都是一片s-hi淋。

第05章

  成渡发现自己已经着了荀珞白的道儿。

  那里习惯了荀珞白的抚慰,如今似乎嫌弃上了自己的双手,怎么套弄都觉得不舒服,也找不到感觉。

  荀珞白帮他打的时候,时常让他靠在怀里。他裸着的后背贴着荀珞白的胸膛,荀珞白坚硬的器物抵在他尾椎。那种感觉很奇妙,爽是真爽,还是带着几分危险气息的爽。此时自己靠在浴室的墙壁上lū ,只觉索然无味。

  但要他主动联系荀珞白,他又拉不下脸。

  心思越来越多,生活却少了些什么。

  狐朋狗友们约着去会所玩,有的还带着刚养的当红小鲜r_ou_。成渡前些年也养过人,但一个时间段里只养一人,之后和荀珞白搅在一起后,就再没碰过那些莺莺燕燕。

  带小鲜r_ou_来的朋友是圈里有名的金主,花钱极其大方,但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对谁都没上过心,见成渡郁郁地坐着,当即让小鲜r_ou_过去陪。成渡瞥了一眼,心头更烦。

  那孩子是他过去中意的类型,乖巧清纯,邻家男孩似的,指不定在床上多浪。就算从来不捡朋友啃剩的骨头,聊聊天、喝杯酒还是可以的。

  但不知是心里有人还是怎么的,他越看越觉得对方碍眼,满屋子的人都他妈碍眼。

  谁不碍眼?荀珞白吧……

  今儿跟着来会所,他有自己的小算盘,本想找个漂亮干净的孩子干上一炮,给近来积蓄的欲望泄个火,中途老板还亲自给挑了几位过来。他一个都没看上,CaoCao打发走了。

  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想着要结束与荀珞白的关系,一方面又惦记着“不准找其他人”的游戏规则。

  倒是不怕荀珞白报复,姓荀的不是那种人。

  只是如果真的和别人睡了,往后与荀珞白就当不成炮友了。

  他又舍不得。

  想从那段关系中抽身,却舍不得真走,矛盾至此,烦躁得想扇自己一耳光。

  夜里回家,成渡谁也没带,躺在浴缸里自渎,后x_u_e深处隐隐发痒。他点了根烟,无可奈何地捏着眉心,自言自语道:“真他妈欠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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