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受校 下+番外——朽木布可凋夜【完结】(7)

2019-03-23  作者|标签:朽木布可凋夜

黄埔甩了下斗篷就潇洒地走了,交大愣在原地,以前的事情,慢慢地从脑袋里浮出来了。军队,从东北侵入,侵入到北平,为了保护大家,自己让北大清华他们先走,反正自己也是清政府创造的,觉得自己受伤或者死掉了也没关系。自己撤得太晚了,被军队抓住了,吊在屋顶上,周围的军人,手里拿着刺刀,上面挂着白色的旗子,旗子中间有红色的圆,首领的那个健壮的人,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话,边上一个胖子,点头哈腰地翻译着。

自己什么都没说,一顿顿鞭子的毒打就这样抽过来,烧得通红通红的铁块‘滋——’地贴在自己的后腰上,沾着辣椒水的马鞭就这样一下下打在伤口上,十根手指被夹得鲜血直出,在疼得昏过去后,又被盐水泼在脑袋上疼醒,趴在桌子上被捆住,身后的军人们一个轮着一个。

受不了了,在他们休息的时候解开了绳索,偷偷从窗户跑出去了,外面下雪了,血滴在雪上,白里透红,穿着薄衫,向南跑去,不知跑了多久,昏过去了。等再醒来,自己已经在病床上了,北大前辈心疼地看着自己,黄埔军校也在一边。

“啊!!!”想起一切的交大抓着头发跑了出去,好痛苦的回忆!呜呜,交大跑到街上,这痛苦的回忆不停扎着他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交大使劲喘着气,结果不慎跑到了路中央,此时一辆车飞快地驶过,措手不及的司机没反应过来,结果交大一下子被汽车撞飞了出去,头部撞到了路旁的树干上。

******

早上,在大家商量着怎么办时,一辆吉普车从远方开来,停在了清华身边,中山大学从驾驶室里飘飘然地走出来,他的发型很像耀耀,但是头发是放在后面的,他明明穿着一身中山装,却带着耳麦,还很轻松地随着音乐摇摆,看见清华后十分愉悦地打招呼“嗨,清华君,听我的新专辑了吗?”

“中山大学!黄埔他。来北京了,不知道来干嘛的,你来的好,请劝他回去吧,黄埔大学他都被。”“清华君。”“啊。”清华看中山那么认真,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的话

“做人要淡定。”“……”清华无奈地看着眼前淡定的中山大学,十分悠闲地听着音乐,靠着吉普车边上“没关系,黄埔君一会儿就来了,你们只要在十米外等着就好”“咦?真的?”清华转身去叫北大

大家果然在街的一角集中,看着停在街边的中山哥哥的车,大家互相吩咐,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吱声,过了没一会,黄埔军校果然出现在街的对面,用十分冷静的眼神看着这边的大家,然后一言不发地坐上了吉普车的副驾驶上。

中山发动车子,然后倒了下车,在出发前,还对清华喊了一声“等我再出新专辑,一定拿来给你听”(中山大学的学子们出过校园歌曲专辑CD如《毕业谣》《向大海》《让梦飞翔》等)完后汽车就开走了。众人看向离去的汽车,议论纷纷。

汽车一路向东,直到快离开北京了,中山才开口问“你来北京到底是干嘛的?”“不是北京,是北平”黄埔依然是扑克脸“你干嘛来接我?我还没有把情报搞到手。”“情报,什么情报?”中山开着车,不敢看向他“别管了,把我送到码头,你就走吧”黄埔拉低帽子,把眼睛挡上了

直到车开到码头,中山大学才停了车,黄埔看外面船还没来,于是就低声叫了他“喂!中山!”中山一时没反应过来,结果两只脚离得太快了,离合在没摘挡的情况下突然被抬起,车‘砰——’地一下熄火了

“你啊,车技还是这么差”黄埔军校摘下口罩和帽子,他向后梳的头发有的跑到前面去了,黄埔整理了一会儿头发,抬起头来“你为什么不问我结婚前几天我突然跑到台湾去了的事情?”“因为我坚信你会回来的。”黄埔军校眼神朔定,鼻梁高挺,长得英俊无比,再配上那身制服式军装和白手套,真是帅到不行啊,中山看得都快呆了,因为他也几十年没见到黄埔了。

“你真够淡定的。”黄埔军校弄松领带,也解开安全带,直接凑过来把中山按在椅背上,抓住他的手腕就开始吻上他的唇“!!!”中山本来也反抗着,但是学文的中山怎么能抵抗的过学武的黄埔呢,没一会儿阵地就被攻陷了,黄埔放下驾驶座的靠背,本想在他的脖子上啃一通的,但是耳麦挡住了,黄埔军校嘴里嘟哝着什么,直接把耳麦左右扯断,中山服也被撕开

“你为什么穿这么多?”黄埔接着一件一件地撕,直到白暂的皮肤露出来“废话!这是什么天气啊”“恩,很干净,看样子你没背着我找别人呢。”“你。”中山脸红地推他,但是凭他的力气根本难以反抗,没办法只得一拳打上他的薄弱位置,但是打上去后发现那里竟然比自己的拳头还硬。中山实在是欲哭无泪了。

黄埔把他的拳头舒展开,抓住他的手不放“中山。好久不见你了,我好想你,太好了,你没忘记我。”黄埔靠近他耳边,说出这些缠绵的话语,让中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他闭上眼,真希望这不是梦。如果是梦也永远别醒来

远方的海面上开来了一艘小军艇,发出嗡嗡的声音,一听到这声音,黄埔就像听到命令一般把手放下,戴好帽子和口罩,紧紧地绑好领带,一翻身就从副驾驶开门而出“啊,黄埔!”中山费力地直起身子“你为什么。要对黄埔大学。做那么过分的事?”黄埔军校停顿了一下“我要让我儿子,来台湾杀我”说罢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交大!交大!”北医趴在床头拍拍交大的脸,已经晚上了,怎么还不醒?睡了一天一夜了也该醒了吧。送来的时候倒是也没有那么严重,在撞上的同时交大用他自己的经验避开了致命的一撞,但是被树干撞上后脑就没经验可保护了,身体上没什么伤,就是后脑的那个太严重了。

被北医拍来拍去的,交大终于睁开了眼睛,清华和北建工高兴地飞奔上去,结果交大却迷惘地说了一句“你是谁啊?”之后在大家惊奇地眼神中锁紧了眉头“我又是谁啊?”

“……”跟连续剧的镜头一样,北医无奈地走出来关上门说“交大失忆了,所有的记忆全失去了。连自己都忘了是谁了。”建工听了十分伤心,一把扑入病房里,抱住交大就开始哭“哇啊啊啊啊啊!交大,都怪我,平时你想把造价工作交给我做,我都生气地拒绝了,早知道这样,我帮你做了也好啊,你千万别忘了我啊!”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7/37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