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受校 下+番外——朽木布可凋夜【完结】(10)

2019-03-23  作者|标签:朽木布可凋夜

“央美。你真的要走?”北服咬着手帕,一脸不舍,央美正好因为能出去走走顺便也就避开这女人了“我去苏杭写生。”“写生?是去看你弟弟吧?”北服心里一千个不愿意,写生肯定是借口啦!

“不,我确实是去写生。”中央美院摸摸自己的下巴,胡子茬还没刮,虽然国美比自己小十岁,看着确实是年轻(中央美院实际是1918年建立,1950年在合并后正式叫央美,中国美院1928年建立)看样子南方那里潮湿的就是好啊“我要去安检了,先走了”在央美走后,北服咬着手帕子默默地盯着他的背影远去

北影很奇怪,明明知道他喜欢男的,为什么北服小姐还这么执着呢?一想到自己连国戏小姐都没执着这么久,不禁心里有些愧疚,正想着,一只大手拍上了自己的肩膀,一回头,华电正站在自己身后温柔的笑着,当然这温柔让他不禁觉得冷,华电这家伙绝对是腹黑攻!“怎么了北影同志,想国戏小姐了吗?”“恩。”这家伙果然很可可怕,会读心术,应该远离他。

“北影同志啊,我不会读心术,所以你也用不着远离我哦”华电笑眯眯地说出这些话,北影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心里什么都不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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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火车到了第二天晚上,来到江苏的央美去了国美的家,但是可爱的国美弟弟不在家,不太懂这里地形的央美只好给浙大打电话,但是浙大那边的回答让他十分惊讶“国美跟我说,有个地下赌场,最近出来一个百赌不输的人,他去那里赌一下试试。”

听到这消息,央美赶紧往地下赌场跑,这可糟糕,既然是百赌不输,那必然是有人出千!国美怎么可能赢得过,在赌场的外面放哨的人,看着一个穿得有点像小马哥,但是背着一个画板的高大男人来到这里,也不知是该拦还是不该拦。

国美看着双手交叉支在桌子上的澳大,那死鱼眼死死地看着自己的衣服,再看看自己方向的三个K两个A的牌和反方向那10JQKA的牌,再看看旁边那些输得只剩穿着内裤的人们,心里越来越凉了,旁边有些起哄的人,拍着桌子喊“脱!脱!脱!”

“啊。澳大,我可以回去取钱,这次就。”国美把一线希望寄托在澳大上,澳大把手放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白忘了偶们赌的系袭莫。系衣服8系钱哒,内么,快脱的啦”旁边的人们更加起哄了,大吼着“快脱!快脱!”国美看了看四周,发现确实没有人能帮他了,于是绝望地咬着下唇,伸手解开了第一个扣子。

“借莫慢哒,偶直接帮雷脱好了”澳大站起身,伸手扯开了上衣的领口,扣子直接哗啦啦撒了一地,旁边的人们依然在叫嚣,此时静止的门一下子被踢开了,所有人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上拖着几个放哨的人就走了进来,在屋内扫视了一圈,直到眼神停在国美身上。“哥哥!”国美像小猫似的直接扑进央美怀里,央美生气地看着澳大“你干嘛扯我弟弟的衣服?”

“哦?芥末缩雷素宗央米院哒?啊哒,愿抖服苏啦!苟米他苏给偶了,雷看哒。”说着澳大指了指桌子上的牌“苟米的钱全搜给偶哒,现在抖的素他的衣否,啊哒又苏喽。”央美握紧拳头轻轻打了国美一下“笨蛋,不会赌还来什么。”“呜呜,我也是会一点的,还差点赢了呢。”

“澳大,我和你赌,怎么样?”央美可不想让国美的身体展示给别人看,只得用这种方法赢回他了“口以哒,你赌系么?”“如果我赢了,就撤回国美脱衣服的这个赌注。”“口以,但素,要素偶赢了哒?”澳大又用一副死鱼眼,戏谑地看着央美“你说吧,要我脱还是怎么着。”“偶8要雷脱哒,要素偶赢了,偶就把雷绑在椅子嗓,要雷岑眼看偶丧了苟米”

“上。?你这人。”怎么可以把国美的身体轻易地给了别人呢,央美紧紧地抱着国美“我赌。”“哥哥。”要是不赌,或许国美也就被看看而已,但要是输了。对方是百赌不输的澳大啊,虽然他才20多岁不到30,但天天生活在有赌场的澳门,那双虽然说是死鱼眼但是能洞察一切手法的眼睛,说真的很难啊

“哥哥,你有把握吗?”“……”央美无语地坐在桌子对面,说真的,这也是第一次尝试。这局直接是一胜制,旁边的发牌员开始发牌,在两个人看牌,换牌时,旁边的人都摒住呼吸看着他们,直到最后的亮牌,澳大豪迈地扔出牌,红桃10,梅花J,红桃Q,方块K,方块A。又是王牌,旁边的人都感叹着澳大不是运气好,就是肯定出千了

“那莫,拿型子哒。”旁边一个男人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条麻绳,澳大接过绳子,拽了下,于是就要起身走过来,央美伸手阻止了他“等等,澳大,你看我的牌了吗?”“用看哒?偶借过素王牌哒。”央美一摊手,把牌平铺在桌子上,黑桃10,黑桃J,黑桃Q,黑桃K,黑桃A,同花顺?这个概率实在是太低了,周围人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澳大拧着眉头,看着桌子上的牌

因为是一局胜制,发牌者宣布央美赢了,澳大刚要走,就被央美拦住了,央美一把捞起澳大就把他按在椅子上绑起来,再把国美抱起来放在桌子上“那么,按照约定,我赢了,我把你绑在椅子上,你就亲眼看我上国美吧。”“森。?森马?雷弄凑了哒”澳大使劲地挣扎,国美也脸红地不停捶着央美。

最后央美还是住了手,澳大也说他还是回澳门玩去,最后央美抱着颤颤巍巍的国美的肩膀,在众人的喝彩下出了门,终于把国美的‘贞洁’保住了,央美自己心里也打鼓。国美怀着感激的表情看着哥哥“啊哥哥,你太厉害了,是你知道什么新的千法吗?”“不,不是什么新千法,我其实和华电学过一点读心术,澳大一直看着我的动作,但是以我头发的长度他看不见我的眼睛,我可以观察到他的眼睛并了解到他的是什么牌。”“那哥哥的同花顺牌。”“是那个发牌员,啊这里不好说,咱们走吧。”说着兄弟俩快速地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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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科大调整了一下心情,本来想着见见地大,可是来到地大家一看,他又在和北航聊天,心里一阵气愤,不由分说冲上去就拉着地大朝北航吼道“喂北航!你记得你和谁有婚约吗?”突然气势汹汹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地大刚要说话,就被北科大拉了一下劝阻了,本来北航还很奇怪,但是想了一下,还是很实际地来了一句“我不记得我和谁有婚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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