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多明尼卡与国王交谈的时候，老贵族突然靠近海洛伊丝，悄悄的对着她说：“公主殿下，您知道吗？公爵其实是位女- xing -。”
第39章 挑拨
怎么突然提到了这个？
还是说，这就是德里斯国王想给她们准备的“见面礼”吗？
海洛伊丝去看多明尼卡，他们已经走到了一边，离她也有了一段距离，同时多明尼卡背对着海洛伊丝。
国王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对着她举了举杯。多明尼卡感觉到什么，想转头过来，却被国王叫住了。
他们又继续谈起了什么，海洛伊丝只能收回视线，却又撞上了老贵族的眼睛。他的眼中有太多东西，都让海洛伊丝感到不舒服。
她记得他们之前谈话的时候有提到多明尼卡的母亲吧？能够替海洛伊丝的母亲保管遗物，以至于能够担负起替她传话任务的人，应该和她有着不错的关系吧。
但直接向她揭露多明尼卡的秘密……感觉不太对！
海洛伊丝的脑中一下子闪过太多，她没能全部抓住。但她记住了国王似是而非的笑，以及这位贵族的话。
两相结合起来，意思就是他们都知道多明尼卡是女- xing -。
哦……明知道多明尼卡是女- xing -，却让她来赫莱文协商订婚。
这明显是他们在针对多明尼卡。
虽然他们的决定让海洛伊丝能有机会遇到多明尼卡，但现在，就立场来说，他们是错的。
海洛伊丝困惑于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完全不知道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拿多明尼卡的天赋来说，国王不应该放弃她。
海洛伊丝不懂国王的想法，但是出于对多明尼卡以及她自己的安全考虑，她还是装作不知道吧。
海洛伊丝低着头想思考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沉默隐忍。
“哦，我知道了，公主殿下您可能并不介意。我们也是刚刚知道，赫莱文已经没有了。”老贵族不经心的说道。
如果海洛伊丝看重赫莱文，那么说这话就是刺激她。
可惜海洛伊丝并没有他们想得那么看中：“阁下，您恰好提醒了我。赫莱文没有了，我也不是公主了，那么结婚这事，是不是也不需要了呢？”
老贵族也就想刺激刺激海洛伊丝，看多明尼卡对她的关注很高，如果让她们之间产生隔阂间隙那就更棒了。
但是前提是她们必须在一起！
老贵族有些晃神，他马上整改他刚说过的话：“喔！公主殿下！您可不能这样开玩笑，就算赫莱文不在了，您依旧是公主。你们应该已经契约完毕，公主可别拿契约开玩笑。”
老贵族的重音落在“玩笑”上，他想掐掉海洛伊丝的念头。
海洛伊丝本来也没有别的想法，但是对于这位老贵族，她想吓唬吓唬。
“您不知道，契约也是可以解除的吗？”
契约可以解除吗？
当然。
只是这种契约解除必须是双方自愿的，且代价很重，一直没有被提到明面上来。
以精神力受到创伤为代价，解除契约的后果必定严重。
代价是双方都必须承受的，只看双方选择怎么承受。契约解除，一方的魔法会止步不前，而一方一生只能独自一人，这意味着这方不会再有灵魂伴侣，也将不会爱上任何人。
除非他们重新契约，那最开始的解除也就没有任何意义。
老贵族已经被海洛伊丝打乱了思维节奏，思维一直在跟着海洛伊丝给的方向走。
他略过了海洛伊丝咄咄逼人的表现。
在老贵族眼中，现在很糟糕。在他看来，这些代价对于海洛伊丝她们并没有什么影响。
海洛伊丝本来就没有天赋，至于多明尼卡……
没有软肋的多明尼卡，他们怎么制约得了？
为什么要让多明尼卡结婚，不就是为了让她有个拖油瓶吗？
这样一切都将不会有变化，也许还会变得更糟糕。
“噢，公主殿下！您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老贵族表现出很惊恐的样子。很快，他就整理妥当了他的表情，尽量让他的笑容变得亲和，看起来不会太不怀好意。
紧接着，他向海洛伊丝解释说：“您的反应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只是担心公主与公爵感情。不过现在相信，就算公爵是女- xing -，公主也不会离开公爵……您要知道，我毕竟带着伦纳德夫人的嘱托，只是想替她看看，公爵是否会有一位好伴侣。”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解释。
但海洛伊丝已经看清了他的面目
老贵族微微弯腰：“我为我的鲁莽感到抱歉。有句话怎么说的，女- xing -毕竟最懂女- xing -，相信你们会有不错的婚后生活。”
哦。道歉就能遮盖一切？
第40章 黏人
也许是这边的气氛变得僵硬，国王感觉到情况不对或是接收到了老贵族的信号，终于把多明尼卡放回来了。
多明尼卡手中的酒杯已经空了，她的双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时不时的晃着脑袋。
好像是喝醉了。
海洛伊丝看着多明尼卡有些晃的走过来，她过来之后就直接扑到了海洛伊丝的身上。海洛伊丝抬手要接住她，但是国王和贵族的视线让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多明尼卡扑在海洛伊丝胸前蹭了蹭，海洛伊丝抖了抖，轻咳了两声，想要提醒多明尼卡注意现在的场合。
看她刚才和国王侃侃而谈样子，不至于醉到不清楚情况吧。
但多明尼卡好像真的听不懂一样，她仅仅抬头看了一眼海洛伊丝，就把她抱得更加紧了，略带撒娇的哼哼了两声，说道：“我要睡觉！”
……嗯？怎么突然这么幼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