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受校 上——朽木布可凋夜【完结】(24)

2019-03-23  作者|标签:朽木布可凋夜

北师突然打开手,吓了北邮一跳,但是他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有,北邮坐直了身子,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今天没有拿鞭子。这样,你放心了??”北师转过头来,北邮还是下意识地把身子往后缩,接着又直了起来“还是。不放心。”政法笑了笑,转身要走,结果胳臂一把被北邮抓住了,一回头,看见北邮一脸‘你要去哪?别抛下我’的眼神

“有客人来,我得沏茶,你要是做得好,你可以亲手给北师沏茶的。”看着北邮一脸‘我都不知道把电水壶说明书放哪儿了’的表情,政法还是离开了他们。在北邮默默目送着进厨房政法时,自己的手被一只凉凉的大手握住了,北邮紧张地回头,却看见北师那忧郁的脸“以前和你开玩笑没大没小,真是很抱歉哪。”北邮惊讶地险些咬到舌头,这是新的虐心方法吗?看样子第一印象对人太重要了,北师长期的‘酷刑’和今天的大转变,真是让北邮惊讶不已

“没。没什么。”北邮低头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冷汗有点多,什么时候能放开啊。两个人一直沉默,直到政法把茶端进来“北邮啊!今天我跟北师说了,让他以后不再那样欺负你,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其实,我还有事情要南下一趟,最近两周不会回来,所以你。就委屈一下了。”想到下周就要交煤气费了,北邮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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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体育大学一边默念着‘我现在推着的是我哥’一边看向路的状况,他推着的轮椅上坐着的,就是北京体育大学,他的右腿上缠着绷带,无奈地听着弟弟的默念,首体说要是除了北影谁都不认识,肯定又被大家笑话的。

北体几乎参加了所有的运动项目,家里可谓金银铜牌都能把墙糊上,但是有一次,大概是去年的时候,北体出国参加了F1锦标赛,结果受伤了,头部受到很大撞击,醒来后什么事都没有,但是回国后逐渐地逐渐地,左眼慢慢从褐色变成了金色,大家很奇怪地看着瞳孔有两种颜色的北体,还给他起外号‘波斯猫’,北体不知道在国外用了什么药,回国后是怎么了,反正这成了一个不解之谜。

眼前有个人站在轮椅前面,首体问“你是谁?”又觉得不好意思,再低头看看北体做求助,北体则是无奈地敲了下他的头“是北工大,那个北工大呀!有什么事么?”北体的超大音量仿佛周围的人都是耳背一般

“……”北工大奇怪地看着北体的左眼,“你的左眼这样子好奇怪啊”说着掀起了自己的眼罩“我在干活时,左眼受伤了,幸亏首医帮我保住了左眼,那个,你去首医那里治疗一下吧。我挺信他的。”北体抿抿嘴,他一看见首医就起鸡皮疙瘩。也肯定不会去首医那里治疗眼睛的。“首医?首医是哪个啊?”首体小声地问了下北体,北体则是很大声地在他耳边大吼了一句“都姓首都你还不记得是谁啊??”说得首体脑袋都震晕了

北大脸红地拿着一本《青春期教育》,躲在图书馆的角落里,看过那么多天文地理书竟然就从来不想着涉及这个,结果到最后还是清华。唉唉,真是让他辛苦了,明明自己是攻竟然让他想着献身了这么久,自己都愧对他啊,刚开始清华还被气得说‘我不献身啦!我要做攻!’最后还是一个叫做‘本能’的东西帮了他,外加北大好言相劝,清华才原谅他,但是。自己都100多岁了还捧着一本《青春期教育》。我是不是。有点晚熟得过分了?北大挑了一本‘教育’书,掺杂着其他知识书一块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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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政走了几天后,北邮就一直和北师在一起,刚开始还很怕他鞭子的北邮,现在已经没那么惧怕了,不过。为什么北师老拉着他的手一起走啊,北邮其实最觉得别扭的是,北师比他矮一点,这样子超级别扭哒!

北师很喜欢北邮,他觉得北邮的熊猫眼配上他很像猫似的作息和假哭时那粉扑扑的脸颊,看着就想扑上去虐一顿,每一次在躲自己鞭子时北邮的表情和动作,就像在他心里不停地抓痒痒似的,但怎么可以真的这么做,作为教师是要讲师德的,这样最多只是和他开玩笑罢了

北师坐在北邮的沙发上给他收拾桌子,顺便就问了关于他的事“北邮,你做的工作和学习基本上是什么?”北邮也不紧张了,咬着手指头说“说起来很复杂,就是通信,计算机之类的。”“简单点说呢?”“简单点。??那大概就是1和0吧!”北邮只是半开玩笑地说了这句,但是北师竟然有点想歪,1不就是攻0不就是受么,但是这1和0说的确实是计算机语言。北师收拾的和政法差不多,但是北邮心里就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政法不在自己身边就很很孤单,虽然北师在这里吧,有时自己睡着了,冷地把身子蜷在一起,一个衣服盖在自己身上,没一会就暖和了,醒来时觉得政法在这里,但是仔细一看这衣服上,还有木铎的徽章

过了一周,中财果然来收煤气费了,在北邮一脸‘小财财我能再拖欠一个月不’的表情中,北师主动帮他掏了钱,中财还奇怪地看了眼北师,问了句“你确定?”北邮拿出小本,刚要继续往下记录,结果想起来什么,用本子的后面写了数字,还感激地看了眼北师“我会尽快还你的”北师倒是收起钱包,一副并不在乎的样子“你先把中政的钱还了吧。”

北师确实很喜欢北邮,喜欢得不得了,身为老师,大家都很尊重他,其中最大的因素也包括他和北大是亲戚,但是唯一的遗憾是,他在北邮的心里还不比一个学法律的强,这是不管北师多么有地位,多么努力都无法得到的感情,感情这东西,确实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北师的年纪比农大还大几岁,但是就是很难被北邮接受,要是真的有哪个学校像北邮似的年纪又小,挣钱不多,一听见自己和北师是邻居,恨不得满嘴甜言蜜语地贴上去呢。但是,越是自己想得到,却越是得不到。

在离政法回来还有三天的时候,北师带着北邮一起外出,当走到路上时,北师突然拉住北邮说“快,快回去!!”北邮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强行拉走了,但走了还没三步,后面就传出一句“啊!北师兄弟!请留步!”

北师僵硬地回了身,还没明白怎么了的北邮回头看了眼叫北师的人,他穿着一身古代的衣服,比矿大穿得还要正派,还以为是穿越而来的人,他穿着草鞋,快步赶到他们身前,深深地作了个揖“北师兄弟,许久不见,未曾远迎,见谅见谅。”北师无奈地也作了揖“何以见得,巧来于此,鄙人也未先告之”北邮看看北师,又看看那人,紧张地抓了下北师的袖子,北师则贴近他的耳边“是首师大”一听见首师大的名字,北邮有点好奇,因为他曾经听中政说,大家一看见首师大就头疼,说话太累了,基本上只有北师和国戏能坚持和他对话半小时以上,看样子北师也不大愿意和他说文言文啊,听说有一次首师大对北理工说了一句话,结果理工瞬间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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