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段时间我就不再理睬他们,任凭手机响个不停或者是直接关机;
我也会担心某人借着酒意找到家里大闹,不过并没有,于是我也能悄悄松口气。
可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他们没有回家,却直接杀到了工作室,把顾程颢和同事都吓了一跳,也都疑惑不解;
你可以想象一下那个画面:某人脸颊泛红眼神微醺,一动不动的站在我办公室门口直勾勾地盯着我,凭谁问话也不答,堵着门口也不让别人进,生生把自己当成了门神。
有这样的门神我心情怎么可能好得起来。
就连顾程颢想和我谈事情也被她挡着不能进,顾程颢很无奈,我更无奈,走过去对她说道,“你头不晕么,找个地方坐下休息吧。”
“你什么时候下班?”
“不知道。”
她没再说话,径直走进我办公室坐在了沙发上,见状我只能和顾程颢另找地方谈。
之前的《零度水寒》播出效果很好,受到一致好评,我们决定趁热打铁,再出一部电影,正好赶上新年贺岁档期,题材为音乐与青春梦想,剧本已定,现在在招募演员。
“几个配角已经定了,就差两个主角了,”顾程颢有点挠头,“但是选了好几拨,总没有满意的,颂姐有没有好的人选推荐?”
“有,你。”我毫不犹豫。
“我?”他闻言有点诧异,“我不太合适吧。”
“你再合适不过了,”我说,“主角是怀揣音乐梦想的人,为了音乐奋斗,从无到有,一步步逆袭成功,讲的不就是你自己的奋斗史么。”
他若有所思,没有反驳,“那另一个主演呢?”
“蒋陆白。”
“啊?”
我抬眼,“很惊讶么?他也爱音乐,而且两个主角的- xing -格属于互补,正好你们俩的- xing -格就是互补,本色出演就行了,不用刻意塑造。”
他就有些为难的样子。
“有想法就说出来。”我说。
“没什么想法,就是觉得……觉得有点别扭。”他如是说道。
我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演员不管私底下交情如何,镜头前就要按照角色的要求来,把角色塑造的有血有肉,这是一个演员最基本的素养,你这个一线大腕,这点比我清楚吧。”
不等话音落地,隔空便传来一道声音,“颂姐说的没错,不管是演员还是歌手首先都要具备有敬业精神。”
转头一看,蒋陆白迈着大长腿登场了。
我有点意外,“你不是去录节目了么,怎么到这来了?”
“录完了,暂时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他反应过来特意解释道,“我没有故意偷听,是不小心听到的。”
我不以为意,“又不是什么秘密,听就听了。”
蒋陆白有点兴奋,“刚才我有没有听错,颂姐是给我派新角色了?”
“嗯,有一部电影赶着贺岁档,让你当主演。”
“真的假的?”蒋陆白有点不敢相信。
“这我有必要开玩笑么。”
“我怕听错了,主角啊,一上来就让我演主角,这太刺激了,”蒋陆白受宠若惊,“颂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演的。”
我却摇头,“你不用演,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后者似懂非懂,以为我在和他打哑谜,凑近两步询问道,“颂姐还有什么安排么?”
我就后退两步,“站远点,太高,压迫感太强。”
他就悻悻的又退了回去。
我就扫了眼这两个同款身高的大长腿小鲜肉,心生感慨:“你们俩长这么高,是怕我得颈椎病么。”
两人怔了一下,随即哈哈一笑。
又随便聊了两句,我就把空闲留给年轻人自己往回走,不想却看见付郁就站在我们身后,一言不发,也不知站了多久。
今天的工作出奇的少,我没有加班的理由,半强迫半自愿的被某人拽回了出租屋,从他不知轻重的力道上我知道,他又生气了。
但我无心再和他们解释,他们愿怎么想都行,反正他们一直都是如此,我和旁人多说一句话、多看了一眼、多一个小动作,在他们看来都是危险信号;
相比较她的不信任,我的过度信任也为自己带来了苦果,也可能是他们藏的太深了,就连和别人滚床单都是当事人告诉我我才知道。
也不怪他们,他们- xing -格就是如此,而老妈对我的评价也没错,我神经大条,注意不到细枝末节。
这都没关系,反正现在再想这些已经没有必要,我们不是爱人了。
只是……□□。
我像头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绵羊,摊开了四肢任由某人的垂爱,单方面的xing爱自然是有遗憾的,我的腰肢摆动也不是因为情绪高涨,只因为他的全力以赴。
过了良久,他无力的趴在我身上,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对我已经没有感觉了,你是故意的吧,你是故意气我的,想让我死心对么?”
不知是出于什么,我居然回了一句连自己都觉得惊讶的话来附和他,“对着我这么一副残破的身子你还能提起兴趣,就是难为你了。”
封竭讶异,不出所料的升起了怒意,一口咬在我的肩头上,原本落疤的地方再一次变得血肉模糊。
我一动不动,悉听尊便。
“你真是想气死我,我恨不能把你吃进肚子里!”他恶狠狠的说着,下一秒却温柔的tian去伤口上的血迹。
“你酒醒了吧。”我说。
他不解其意,“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