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们远点!”我警告道。
“不要这么严肃,”他依旧不知反省,“你说你都有付郁了,其他妹子就不要看的那么紧了,生活需要乐趣,不然多没意思。”
好心情被毁了,我无意留在这里,“我先回去了。”
我并没有回寝室,而是去了文学社。
站在门口就看见屋里一帮人围在长桌前,桌上是大张的宣纸,还有砚台与毛笔什么的。
付郁看到我眼角就漫上了笑意,“松子,快来。”
我走过去,看到铺好的宣纸上有各式各样的笔迹,龙飞凤舞的,娟秀安静的,当然也有蹩脚不上镜的。
付郁拉过我,语气得意地说道,“猜猜,这几幅字里哪个是我写的?”
闻言我就仔细打量起这些字迹了,泛泛扫过去,一眼就看中一张规规矩矩的楷书;
“这张。”我说。
“啊呀,这张没难度,你都看过我的笔迹了,”她不打算善罢甘休,又说,“再猜,还有一张。”
“还有?”我又来回扫了两眼,最后指着一副草书道,“那个。”
她就目瞪口呆了,“你咋知道的?你看过我写毛笔字吧?”
“没有,猜的。”我淡然回道。
“不太可能吧,明明差这么多,你怎么能看出是一个人写的……”
“相对两面- xing -嘛,”我一本正经,“你总不可能两幅字都写一样的,不然也没必要让我猜了。”
她就一副不明觉厉的表情。
“你们文学社就写写毛笔字?”我问。
“这只是今天的课题,”付郁回道,语气颇有成就感,“中国文学博大精深,够咱们研究多少年的。”
看到她脖子间属于红豆吊坠的项链绳,我心情忽然就好了,继而视线向下,来到她腕间,同款手链甚是醒目。
“昨天刘老师又点名了。”从超市买完东西出来的路上付郁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他哪天不点名。”我早已经习惯了。
“但是昨天在点完你的名后他说,过了这些天看不到你出现在课堂上他还挺不适应的。”
“有什么不适应的。”我奇怪。
“不知道,他就说了这么一句。”付郁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即便上他的课也是百无聊赖,从没认真听过。”我不以为意,“说不准他也玩贴吧了,所以突然就注意到我了吧。”
她愣了一下,了然,“可能吧。”
不知这算不算冤家路窄,迎面就遇上了栾牧,这家伙一脸戏谑的表情,似笑非笑,“唐小帅哥,我们又见面了。”
我眼神一敛,欲从旁离开。
他挡在前面,我往哪边走他就往哪边挡;
“让开。”我不悦。
“我还有话说呢。”他恬不知耻。
“说什么。”
他眼神里有不明的情绪闪过,“你就没想过换一种活法么,总是模仿别人很累的。”
“你说什么?”我皱眉。
“想想我还是比较怀念你长头发的样子。”他如是说道,还恬不知耻的隔空的秀了个吻。
这么直白的被调戏了,□□裸的调戏。
不等我还击,他灵巧的避开,转了一个圈后顺带又给了付郁一个飞吻,“美女改天见。”
付郁又羞又愤。
“你站住,喂!”我欲叫住他,但他没听,迈着大长腿走远了。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一头雾水,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松子你认识他啊?”付郁疑惑,“你们什么关系?”
“没关系,今天才第一次见。”我回。
“第一次见就这么明目张胆?”她显然不信,“怎么感觉他好像很了解你似的?”
了解我?我不屑,这算什么了解,上来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疯话,换谁谁能明白。
“松子,”她语气有点不悦,“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看着她,不知如何回答。
她问这个是什么意思,而我又该想起什么?
而看到栾牧身上的衣服猛然间又想到另一个人,这个时候付郁还在叫我,“松子,你想什么呢。”
我垂眼看她,“突然想到挺长时间没看到你那个学长了。”
“哪个学长?”她还没反应过来。
“答辩社那个,看见我就一脸醋意的那个大高个。”我说。
付郁恍然大悟,“罗涛啊,前两天看见他了,但也没说话。”
“他还喜欢你么。”我随口问道。
她毫不关心,“谁知道呢。”
“嗯哼?”我故意逗她,她就急了,“你这就没意思了啊,我对他根本就没那个意思,再说凡事怕比较,有你在我怎么可能选他啊。”
“嗯,没有我的话就选了。”我继续逗她。
“哎呀松子,你你你……”付郁羞愤,你了半天也不知要怎么回,只能甩出来一句,“你讨厌!”
我忍俊不禁,在她的唇上来了个蜻蜓点水的吻,逗趣她,“词穷了啊。”
她慌忙看了眼四周,嗔道,“这么多人呢,这可是在外面啊。”
“知道啊,”我毫不介意,“所以我才没有舌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