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桌上食物也所剩无几。几人借着酒气,聊起了人生。
慧子说自己从小没什么朋友,认识她们很开心。
清儿说你没朋友是因为走哪都带着警卫,建议她把警卫撤掉。
慧子说警卫是父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设置的,不让撤。
清儿又说让她的警卫跟雪心打一架,雪心赢了就让雪心保护她,换掉那些警卫。
雪心又骂清儿把自己当保镖。。
然后又胡乱说了些话,吴清儿不胜酒力,就醉了。趴在桌上,拉不起来。
‘呵呵。。不好意思。。要不今日就到这里。。。我先送她回去了。。’
其实两人已经喝的正酣,都有不舍之意。
‘有一句话叫,酒逢知己千杯少。’川田慧子仍想继续,‘不知慕容同学是否有同感。’
‘是啊。。我也很少跟人喝酒的,除了我外公。。’
‘那便是了。我还想跟慕容同学继续。’她晃着酒壶,‘还没尽兴。。’
‘要不然,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带上酒,我们继续。。’
‘呵呵。。好。。’
‘代子,你进来吧。’(日文)慧子轻声叫她的仆人。
雪心站起方觉有些许失衡,她的酒量虽好,却小看了这酒的烈- xing -。平时同外公喝上一坛五十度的醇家酿都不在话下。她很快调整好,将吴清儿搀扶起。心想这家伙酒量不好,三杯下去恐怕是明天也不会醒了。再看川田慧子,小小年纪酒量竟也这般好,脸色仍是同之前那般,只是稍略有了点血气。她不禁好奇,这人是什么奇怪体质。
仆人进来,一人帮着雪心搀扶着吴清儿,一人扶川田慧子起来。
‘代子,我一会去慕容同学家里,想继续喝些酒。请帮我们送些过去。’(日文)慧子依旧是轻轻地同扶着她的妇人说。
那妇人就是之前去接雪心她们的人,她似乎面露难色,似乎在说,外面很危险,小姐您还是留在家里比较好。
川田慧子自然明白她的困惑,轻轻挥了挥手,‘你去准备吧,不必管我。’(日文)
‘可是小姐。。’(日文)
‘你放心。慕容同学会保护我。。不必让人跟来。。我就在隔壁。’(日文)
那妇人听出语气中淡淡的坚持,于是退下去备酒。慕容雪心与慧子对视一笑。
‘就请带路吧。。’慧子对她仍用中文。
慕容雪心和另一名妇人搀扶着吴清儿走在前,川田慧子慢慢地跟在后面。天已黑,却有明亮月光洒落街道。街道十分安静,只有几人的木屐声。
送到家中,将吴清儿放下,那名妇人便回去了。
‘慧子同学,你先坐一下。’慕容雪心指了指书桌前的木凳。
雪心又将吴清儿摆弄好,去掉鞋袜。她想帮她把大摆裙脱下来,可又不知如何下手。
‘需要我帮忙吗?’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想想还是应该替她换好衣服再睡,否则一定很难受。于是一人在那折腾,醉酒的吴清儿感觉到有人整她,又是不顺从地捣乱,几番下来总算给脱下来。还好,她里面穿了内衬,不然就太尴尬了,还是当着外人的面。雪心又拿来睡衣,继续折腾给她穿上。
很快,那名备酒的妇人已将酒壶端来。听见有人敲门,雪心正在给吴清儿穿睡衣。
‘我来吧。’慧子起身去开门。
那妇人用托盘端了两壶酒进来,都各自安放在注有热水的盅内。雪心忙上前接过,放在拉门边上。
‘小姐。过些时辰会再送些过来。’(日文)
‘谢谢。’(日文)
慧子依旧坐回去,那名叫代子的妇人退出去自己将门关好。
‘你们感情很深厚。。’川田慧子看着慕容雪心替吴清儿把睡衣穿好,又拿薄毯替她盖好。
‘好了。。’弄好之后,吴清儿也觉得很舒服,于是不再乱动,甜甜地睡去。‘我们从小就认识了。’
‘你喜欢她是吗?’
‘喜欢?哦。。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朋友,其实更像家人。就像姐妹一样。’
‘是姐妹啊。。’慧子若有所思。
慕容雪心直起身,温和地对川田慧子说,‘房间太小。我们到院外坐吧。。这里有一张摇椅,你坐在那里好吗?’
‘好。。’
雪心看她身子柔弱,便过去扶她,‘你空着肚子喝那么多酒,真的没事吗?’
‘呵呵。。没事。。’她又是极其温柔地看着雪心。
雪心又是一阵耳热。
‘我的身体不好,父亲寻来一名中医,制了这酒。每日都要喝些,已有五年。早已习惯。’川田慧子心情已大好,知道眼前这人容易害羞,便挪开眼神,以免对方太局促。
雪心去取酒,她也很细心地拿出一盅留在屋内,比较院里比较凉。
然后又取了条薄毯。
‘虽是初秋,但早晚还是有些凉的,你盖上这个吧。’雪心边说边把薄毯盖在川田慧子腿上。
‘谢谢你。。’(日文)这让慧子有些感动,顿觉自己贪恋起这种温暖。此前如何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雪心满意地坐在摇椅旁边的门槛上,手里斟着酒。摇椅与拉门这面墙是平行的,正面对着川田家的院子,所以她俩人现在的位置是斜对面。
‘你的身体何以这般差。。’雪心将酒递过去。
慧子结果酒杯,放在鼻前,眼睛看着前面的草地,悠悠地说,‘其实也不是生来就这样。可能和化学实验有关。。’
‘化学实验?’慕容雪心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