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死党的妈妈 作者:戴眼镜的涂改液【完结】(5)

2019-03-21  作者|标签:戴眼镜的涂改液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背着我认识了新的女孩?”

  我愣了一下,脑子里下意识出现了方奕妈妈的身影,而后也只能自嘲笑笑,不论是身份辈份都是无法逾越的鸿沟吧。于是我摇了摇头,然后吻向她白晢的后背:“没有。”

  “犹豫了很久的答案呢。”

  这是她惯用的手段,假装在意,让人充满得意的感觉,以为全世界她只在乎自己,结果她对全世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没有。”

  “你已经很久没有来了。”

  她说的肯定是很久没有来这张床。

  我笑了笑,事实上我并不排斥,与她的这种关系,对我来说这甚至新奇,她打开了我的新世界的大门,原来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间,也可以。

  我的手仔细地描绘她漂亮的身体,由上而下,然后来到神秘的地方,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她难耐地昂起头:“嗯~~”

  “骆姨……”

  ……

  我分不清我对她是什么感情,和她这种混乱的关系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看着她光裸的身体,漂亮的雪峰随着她走路而来回晃动。不过我知道,我对于她来说只是众多交易里的其中一个,甚至我觉得她亏本了,我舔舔嘴唇。

  “什么时候去军训?”

  “应该是一开学吧。”

  “报了哪里的学校?”

  “没去哪里,就留在这了。”她已经穿戴整齐,我慢慢起身,在一片混乱中寻找自己的衣服。

  “哟。”骆杨正在涂口红,她回过头看我:“小家伙不是一直想要离开这座城市的吗?”

  我穿戴整齐了,骆杨依旧还没有化好妆。我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她不可能会为了我停下来的,绝对不可能。

  于是我说:“不想离开有你的城市。”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说过,我的眼睛很漂亮,她说,我的眼睛黑白分明,她说,她喜欢我的眼睛,干净得让她想要毁掉它。

  “小家伙长大了,嘴巴也越来越甜了。”

  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

  她走了,化着精致的妆容,出了这道门,她将醉卧在别人的怀抱。而我则重新躺回这张满满都是她味道的床。

  她以前说过,她不喜欢我总是说这些令人留恋的话,那时候我疯狂地迷恋她,会给她说康成,会给她念维克多的诗。她总是轻轻点着我的额头,然后摇摇头。

  有一次,她也像这样躺着别人的怀里,和别人唇舌交缠。我怒发冲冠,感觉自己被欺骗,被愚弄。明明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明明我对她做了那样的事,为什么她还要躺在别人的怀里!我带着年幼无知的冲动,跑上去和那个别人理论,打架……

  即使我像头愤怒的狮子,但也只是没有发育的狮子,稚嫩得不堪一击,我坐在床边,鼻青脸肿的样子看起来应该很可笑。

  “下次不要这样了。”骆杨说。

  我看着她,突然明白了点什么。

  “嗯,下次不会了。”

  她还会躺在无数人的怀里,而我却不会再像那天那样,让自己可笑。

  ……

第6章 第六节

  开学了之后,也慢慢忙碌了起来,打工,学习,校园生活。也搬进了宿舍,认识了新的人。方奕撒着娇说:“可不能因为新欢忘了旧爱呀。”

  我还是颇为严肃地回了一句:“没有新欢。”

  因为我不是那种很活泼的人,加上有点自卑情绪,好像并不是很能融入舍友们的小团体。对此方奕说:“用不着迁就,保持自己的新鲜感就好。”

  事实上,我果然不适合做什么主动的人。不过宿舍关系到底没有太遭,都不是惹事的主。

  “周演,我先洗澡,等会有约会。”舍友一叫苏中衣,她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地向拎着换洗衣服刚准备进冲凉房的我撒娇着。

  舍友二叫林中欣,她从从床上伸出脑袋,调侃道:“哟哟哟,这就约上会啦。”

  苏中衣娇羞:“女的!”

  “女的?是上次联谊跟你搭讪的那个学长吧。周演你看到过的,就上次送她回来那个!”舍友三靳临说。

  我点点头,大概有印象:“是挺帅的,不过前两天在西区碰见你和一个学姐在逛,好像相谈甚欢,你约会的对象是这个女的?”

  我退出了冲凉房,坐到了床下的凳子,宿舍是那种小小的,四人间,上面是床,下面是书柜和书桌。

  “你看到了。”苏中衣惊呼:“是不是超帅的,她是街舞社的,真的好帅!”

  “不会太男- xing -化了吗?”

  ……

  大约就是这种相处模式吧。不熟也不生疏,要聊也能聊。

  稀里糊涂地也混了一个月。大概是中秋节前夕吧,我还是买了一盒月饼回家,爸爸还是那个鬼样子。我踢开地上的酒瓶子,声响弄醒了酒鬼爸爸。他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赚钱买酒的呢?这是我至今疑惑的事。

  “你个……赔钱家伙……还…还记得回来!”他半睁着浑浊眼睛。

  我不理他,事实上,我也已经谈不上有多痛恨他了,大抵是内心已经冷漠,往好的想,至少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把我买了换酒喝不是?

  我收拾了一下这个房子,然后坐在他躺着的沙发对面,打开月饼盒,切了一个月饼。

  “今年中秋不能和你一起过了。因为约了一个兼职。”我说。

  他哼唧哼唧地,也没醒。

  我于是用叉子叉半个月饼,慢里斯条地吃了起来。以前也这样,一家三口切开四份,我吃两份,爸爸妈妈一人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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