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霸气侧漏+番外 作者:凉皮就面包(上)【完结】(69)

2019-03-21  作者|标签:凉皮就面包 恋爱合约 天作之合 星际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脑子里蹦出来这种奇怪的想法就随口说出来了,但说完以后,才惊觉这段话后面,有一种暗示的意思。

  “哈哈……其实我是乱说的,等会我们去买那边的水花糖啊,哈哈哈。”司念干笑几声,没敢转头看奕连州。

  却能感受到奕连州投- she -在自己背上的灼热视线。

  简直像要把她的减压服烧出洞来。

  “上次那个卖水花糖的老爷爷还给我讲了人鱼禁地的传说呢。说到人鱼禁地……你说彩现在怎么样啊?”司念尴尬地笑着,转过头瞥了眼奕连州,重新找了个话题。

  但是……这个话题也……有点敏感啊……

  彩现在大概还在……嗯……

  司念越说越觉得自己简直脑抽了,为什么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对!

  干脆闭上嘴巴,气鼓鼓地看窗外,对着海沟里的巨大植物生起闷气。

  奕连州忽然说:“不会的,绝不会分手。”

  司念不明所以地转过头来:“啊?”

  奕连州盯着她的眼睛,良久,才缓缓地眨了眨眼,然后勾起嘴角,微笑,温柔而坚定地说:“我一旦选定爱人,就绝不会分手,也不会放弃。”

  司念笑着说:“那谁能做你的爱人真的很幸运了。”

  奕连州双眸明亮,如有火焰燃烧,正要开口说话时,她手腕上的光脑忽然响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眉头紧皱地接起了:“尹亮?”

  那边说了句什么,奕连州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问:“怎么回事?”

  又说了几句,奕连州便说:“嗯。”然后挂断了电话。

  司念提到嗓子眼的一口气,在她接电话的时候渐渐散了。

  总觉得,刚才的气氛厚重得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接完电话,奕连州之前的旖旎目光也消失无踪,只是轻叹口气对司念说:“尹亮说,旅馆有情况,让我们赶快回去处理。抱歉,不能陪你玩其他的项目了。”

  司念大度地摆摆手:“既然有突发事件,我们赶紧回去吧,说不定跟彩有关呢。”

  奕连州挑眉问:“你很关心她啊?”

  司念也挑眉回过去:“难道你不关心她?”

  奕连州失笑,摸摸她的头盔。

  这时摩海轮的一周也循环完毕了,舱门打开,奕连州朝她伸出手来。

  司念把手放在她手上,歪着头对她一笑,边走下去边说:“等一下,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

  司念的最后一个请求就是来买水花糖爷爷的水花糖。

  水花糖冰冰凉凉,清爽酸甜,做成各种各样的鱼类形象,既好吃又好看。

  老爷爷还是一如既往,见了司念第一眼没认出来,第二眼才想起来,乐呵呵地:“哦哟,是那个跟我打听过费娜科之眼的小姑娘啊?怎么样,这几天又跑去别处打听了?”

  司念摇摇头,笑着说:“多亏爷爷你给我提的醒,我就没去啦。”

  爷爷递给她一串水花糖:“没去就好,珍惜身边人,比到处去冒险强多了。”

  司念接过糖,听到老爷爷说“身边人”的时候,抿着嘴抬头看了一眼奕连州。

  奕连州也正看着她,两人像是怀着什么甜美的秘密似的,对视着彼此,笑个不停。

  因为你,这世界变得更小,也变得更甜更美。

作者有话要说:  甜过水花糖,不甜不要钱。

  ☆、脉动

  从小,彩就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丑恶的私生女,还是极为卑下的异族所生。

  她在王宫中被所有兄弟姐妹厌恶,被当做侍女使用,今天伺候这个,明天伺候那个。每一个兄弟姐妹都以使唤她、欺负她为乐,只有跟她一起长大的家生侍女娜丽,会同情她,喜欢她,给她带好吃的。

  长大以后,她跟娜丽一起变成了父王面前的侍女。父王从未召见过她,也从未在大殿上正眼看过她。

  她十七岁时,觉醒了向导能力。发烧发了一整天后,被当值侍女骂了一通,她忽然发现自己拥有了一个小小的意识海,可以看到周围每个人的情绪。

  她只以为这是一种天赋,在人鱼城中,哨兵与向导这种特殊人群几乎就像海神的传说一样遥远。

  她借着这种天赋,察言观色,暗中达成自己的目的,让自己的日子慢慢好过起来。

  直到一个月前,娜丽误闯城外某个小屋,被捉走后杳无音讯。

  恰在此时,她得到了奕连州将要来这里访问的消息。

  她准备了整整一个月,贿赂了当值的侍女,给自己一次站在大殿上的机会。练习了无数次,表情动作语气走姿。

  好在奕连州和司念都是好人,而这次行动也幸运地没有被人发现。

  但真正的挑战来自偷取国王的信物。国王的信物挂在他脖子上,薄如蝉翼又坚硬至极,她筹谋许久,也不敢找机会下手。

  当她苦恼地在宫殿外徘徊,不愿意回到那个华丽却可怖的地方时,她看到了那个身带赤蛇、发如火焰的女人。

  女人见了她,第一句话是:“美丽的姑娘,你的眼眸就像是费娜科海里最珍贵的绿宝石。告诉我,你知道人鱼禁地的故事吗?”

  她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第一眼,她就被如此出格而叛逆的人所吸引。

  发.情期其实是有一定意识的,残留着,像薄雾一样飘在半空看着身边发生的一切。风鸢冲进屋里,朝她扑来时,没有被信息素的味道冲昏头脑,却是先检查了许久她的身体,确认她没有受伤或是中毒,才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小心谨慎地试探着温度。

  她能感受到风鸢的焦虑和担忧,那是她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有人发自内心地为她而焦虑。那是她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有人满心满眼都只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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