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宝贝男妃+番外 作者:梦为破晓【完结】(79)

2019-03-20  作者|标签:梦为破晓

  即墨旬刚下了水,小桃也脱掉鞋子走进水里,凉嗖嗖的感觉在刚刚走进水里的一瞬间真有些受不住,可是很快就适应了水里的温度。

  南宫翔也幼稚地下了水,舒畅地长吐一口气:“啊~舒服。”

  墨夷钊才没有他们那么幼稚,冷冷地站在旁边,南宫翔偷偷在即墨旬耳边说:“王妃,一会儿我们就这样……”

  即墨旬皱皱眉小声说道:“这样不好吧。”

  “哎呀,就是让他下水嘛,没事的。”南宫翔眉飞色舞。

  好吧,即墨旬答应了南宫翔,他转头往后面看一眼,大叫:“哎呀,那是什么?”

  墨夷钊好奇,也出于本能地转头,南宫翔趁机瞬间站起来,一把抓住墨夷钊的双臂,拖进水里。本来是没事的,墨夷钊很轻松地被拉到水里,可是墨夷钊一个不小心绊倒了石头,就往后倒,结果是,墨夷钊和南宫翔双双倒进水里。发出巨大的哗啦声,水溅得即墨旬和小桃也无一幸免。

  墨夷钊喘着粗气站起来,头冒青筋狠眼盯住南宫翔,南宫翔本来要爬起来,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又躺进水里装死。

  “给我起来!”这声音听着是咬牙切齿,怪慎人的。南宫翔躲也躲不过,只好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般爬起来,嬉皮笑脸:“哎呀,墨夷钊,你怎么突然倒下来了。”

  “你再说一遍!”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王爷你饶了我吧!!!”

  墨夷钊把他拖出小河,到岸边教训了一顿。即墨旬小心翼翼地拧衣服,全身都s-hi透了,还真有点冷。

  小桃已经上到岸上并伸出手来拉他:“王妃,出来吧,会生病的。”

  就这样,几个人变成了落汤j-i,南宫翔被惩罚去找些木头来生火,得把衣服烤干才能回去吧。即墨旬有点微微发抖,应该是冷了。

  墨夷钊故意说道:“这下好玩了,你们计划把我拉到水里,旬儿也有份吧。”

  “对,对不起嘛。”

  “旬儿应该道歉,居然听那种老男人的话,倒霉了吧。”

  即墨旬鼓着脸,撒娇卖萌:“钊,我又不是故意的,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你不要生气了。”

  墨夷钊捏住他的脸,扭来扭去。即墨旬痛的大叫:“钊,我错了,很痛,很痛啊!”

  好大一会儿,南宫翔终于抱着一大堆柴回来了,点燃,一下子温暖了许多。即墨旬迫不及待把外衣脱下来,站起来直接烤。

  墨夷钊也脱下了衣裳,南宫翔自以为要离火堆近一点会比较快,就一点点挪近火堆。没想到,衣服干了,却瞬间被点燃,还是即墨旬第一个发现,对着他大叫:“南宫!你的衣服着了!!!”

  南宫翔才意识到,立刻站起来,火星溅到了墨夷钊的身上,墨夷钊燃起来,这下场面一片混乱,即墨旬不知所措丢下衣服,南宫翔拉着墨夷钊就丢进河里。

  火是灭了,可墨夷钊真的生气了,这算哪门子赏春,一大堆破事情。他是受不了了,直接爬起来就冷冷对即墨旬说:“走了旬儿。”

  南宫翔这下愧疚心冉冉升起,几个人只能就这样狼狈不堪地回皇城。

第76章 王爷生病了

  回城以后墨夷钊把南宫翔丢下就回王府,即墨旬看他还在生气,就小心翼翼地帮他换衣服:“钊,你别生气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不该去赏什么春的。”

  “我没有生气,旬儿,只是我觉得南宫太过分了,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我怕再留下去,他还会想出各种损招对我。”

  “不会吧,怎么可能。”即墨旬不敢相信,南宫翔明明很愧疚的样子。

  “每次只要我一提到那个人,他就会故意捉弄我,我不过是好言相劝招谁惹谁了?”墨夷钊的话即墨旬越来越听不懂,于是眨着大眼睛问:“那个人是谁?钊。”

  墨夷钊换了干衣裳,把即墨旬搂在怀里一起坐床上,宠溺地吻他的嘴唇然后说道:“旬儿,你想听故事吗?”

  即墨旬用力点头。墨夷钊便开始讲述南宫翔的故事。

  南宫翔曾经有过一个十分宠爱的男子,他的名字叫季黎莫。季黎莫在他的苦苦追求下终于答应嫁给他,虽然季黎莫的父母反对他们在一起,但俩人逃到了这里,凭着南宫翔的才学和绘画的能力,日子过得很好。

  墨夷钊也是在那时候认识他们俩的,可是好景不长,当他再一次出宫是在五年前。相隔只是两年,季黎莫却死了,南宫翔只告诉过他,季黎莫是病死的,也没有多提。他一个局外人不好多问就这样过去了。

  没想到好久没见,南宫翔一直没有忘记过季黎莫,那个人仿佛不能从他记忆里抹去,可是一提及,又会像长鞭抽打在他的心里,痛得窒息。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即墨旬听完故事,眉头轻轻皱起很是伤心。墨夷钊关爱地亲吻他的额头,安慰他不要难过:“旬儿乖,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过,季黎莫根本没有死,因为每次一提到他的名字,南宫并没有伤心,有的只是平静中带着轻微的,很难发现的愤怒。”

  又是一桩悬案,即墨旬实在很想问一句:“元芳,你怎么看?”想归想,南宫翔不论怎样都是受害的人,如果季黎莫死了,那他一定还没有忘记他,所以会心痛。如果他还没死,那他离开了,受到伤害的还是南宫翔。

  “钊,那怎么办?”

  “不关我们的事。”墨夷钊耸耸肩,鼻子有点痒,让他好想打喷嚏,忍了半天终于还是打了出来,然后就是连续的咳嗽。

  即墨旬抬起头,看到他微微发红的脸问道:“钊,你是不是感冒了?”

  “感冒?”又是个墨夷钊不懂的名词。即墨旬连忙换个说法:“是不是受了风寒生病了?”

  “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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