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贼先擒凰+番外 作者:竹子姑娘【完结】(77)

2019-03-20  作者|标签:竹子姑娘 逆袭 宫廷侯爵 朝堂之上 江湖恩怨

  后来这么大地儿放着不用也挺可惜,施羡鱼干脆命人将这儿改为赏花、品茶、饮酒所用,一旦清闲下来,便与文宛梦到此共饮一番。当然,若是藉了醉酒的势,还免不得胡闹。

  喝至脸色酡红,文宛梦才单手支着腮,不忘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央央,你觉着小墨如何?”施羡鱼不愿追究太子身死之事,是因为她们已成连理,心中各有对方份量。但要论她会不会怨文弄墨,那是另外一回事儿。

  显然,施羡鱼不及文宛梦想得多,于她而言,文弄墨不过是一个过客。但这么一提,她倒是想起了先前在一品楼时,文宛梦一直想让她做弟媳的事来,马上沉了沉脸:“三娘……你在想什么?”

  文宛梦吓得摆了摆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又要折腾起自己的腰来:“没、没什么,承宁现下这么乱,又牵涉到武林百家……我看小墨在不二峰不太安全,不如,不如接到宫里来,也好让我们聚聚旧?”

  见她并未想忿,施羡鱼挑了挑眉,抓着重点道:“聚旧?‘我们’?”

  文宛梦连忙献宝似的讨好一笑:“对啊,对,是‘我们’,也包括你。”

  施羡鱼霎时舒心许多,像是只偷了腥的猫儿,漂亮眉眼弯成了月牙,抿了抿唇:“都听三娘的。”

第51章 通知

  由于作者身体不舒服

  加上接下来几天要考试

  实在没办法更文

  所以暂时要停更啦QAQ

  大概星期日再见

  给追书的各位笔芯>3<么么哒

  故事快到尾声了哟

第五十一章 围剿承宁

  京城,芳华台。

  月落星沉,少年束起乌发,飞眉入鬓,肤白若雪,一袭玄衣浓郁如墨,分明是位身形纤长、贵气迫人的公子哥。偏生他凭栏而坐,看着相当迷茫困惑,天生一双勾魂惑世桃花眸,未语亦是似笑非笑,中和了他五官所带来的凌厉感。

  何人一语成谶。

  离开承宁前,他曾去见过薛月月一面。在不二峰生活的那段日子里,薛月月偶有到不二峰拜访严绛,他与这年纪相仿的姑娘x_ing格截然不同,却很欣赏她这副侠骨。

  最后一次见面,已是三月桃花初开时的事儿,黄衣女侠已然褪去当年青涩,风华不减,虽不曾流泪,但那张笑颜之下,应当是一颗破碎的心。她只问了严绛一句:“为何她要如此待薛家?”

  严绛一手揽着他,只摇了摇头,淡言:“世上只有两种人,第一种人是败类,第二种人是斯文败类。”顿了顿,他意有所指道:“很不幸,你遇到的是第二种人,所以,你根本毫无防备。”

  思量几番,文弄墨突然笑了,饮下一口烈酒,辛辣过喉,低头闷声笑道:“为何?世上哪有千般万般,诸般种种,不过是因果报应罢了。我从未做错些什么,报仇又有何不可,逆天道而行,又有何不可?可世人为何唾我弃我?”

  此事关系到朝廷势力,月啼宫需要面对的是常家军、须弥坞与圆融阁三方连手,纵然身手再佳,兵器方面,终归是必败无疑。薛棠的态度,显然是要死守月啼宫。

  酒很辣,也很教人伤怀。

  心浮气躁总教人不得心安,文弄墨将壶口一反,于高台处倾酒,手已被凉夜冻得通红。望只望,今年京城的第一场冬雪,能如期而至,大概,会更冷吧。谁的头颅被挂在城门之上,杀j-i儆猴,不过是几个时辰前的事罢了。

  他仍是尸骨未寒,死不瞑目,那颗切口显眼的头颅随风飘荡,血迹渐渐干涸了。下一个,是谁呢?承宁薛家,薛棠?

  这一壶烈酒,敬前人白骨,亦敬将死之人。酒尽,他摇摇晃晃站起身来,似乎坐久了腿麻,起时还踉跄了一下。容貌俊秀的小少年凑上前去,半瞇朦胧醉眼,打量着朝他走来的玄衣青年,喃喃道:“真好看。”

  玄衣少年半卧亭台,盈盈倾酒,只见那少年将壶中酒倒得一滴不剩,衣襟被拉扯得略略露出细腻肌肤,肌理紧实而不贲张。再看他细眉杏眼,长得明俊迫人,笑起来时颊边泛起浅浅梨涡,端的是上天不公。

  严绛:“……”媳妇过分漂亮怎么办。

  微弯的唇暴露了他此刻心中喜悦。

  “事已办妥,可要进宫?”文弄墨点了点头,却有些挪不开步子。严绛察觉到他的异觉,走近抄起他的膝盖,一把将他整个人横抱起来,唇角抑不住的上扬:“怎么,走不动?”

  文弄墨双手牢牢环住他脖子,酒醉后的嗓音带着浓浓鼻音:“许久未曾见过姐姐了,我担心……不知道她还认不认得我。”关于她姐姐的意中人,书信中略有提及,只道是当朝女帝,亦是当年的白丁香。

  虽觉此人x_ing情古怪,并非良栖,但他仍是选择了尊重姐姐的决定。严绛垂首吻了吻他柔顺乌发,道:“夫人年轻貌美,自然是认得出──”文弄墨狠狠咬了他薄薄唇瓣一口,恶狠狠瞪着那点渗出的血珠,咬牙切齿道:“再管我叫夫人,当心我杀了你!”

  严绛闷笑了几声,抱着他大步流星走向城北皇宫,默默纵容了他的胡闹。

  ……

  该到来的这一天,还是来了。

  点燃的箭矢落在了薛月月身侧,她手中挥舞着剑刃,脚步却如同灌铅,再也难以多走一步,甚至闪不过无名小卒的一招一式。忽然一阵风动,是那头戴金钗,身穿鹅黄软缎长袍的贵妇人执剑替她挡去一支流箭。

  “尔等猖狂,竟敢犯我月啼宫!”

  “阿娘!”

  “住口,给我仔细听好了,一个都不能死,一个都不能逃!”

  “是!弟子听令!”

  薛月月眼前先是一亮,后是马上黯淡起来,捂住了受伤的右臂,失声连呼几声阿娘。数日前,大战在即,薛棠却因要事抽不开身,仍在武安办事。她以为……阿娘能逃过此劫。却不曾想,事与愿违,此战实力悬殊,即便薛棠坐阵,仍是生机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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