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与人依旧(GL)+番外 作者:米闹闹【完结】(2)

2019-03-20  作者|标签:米闹闹 与人 依旧 番外 作者 闹闹

简介

【文案】

程可可os:我还没唱完呢,你干嘛亲我!

景翊os:太甜了,没忍住。

---或许你该知晓,我比那时更爱你了些。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景翊,程可可 ┃ 配角: ┃ 其它:

  ☆、第 1 章

  景翊在黑板上讲完最后一题时,我正好画完手上的画,我低头看我手下的东西,一张作业纸,几句随手从黑板上抄的草稿,还有刚刚结束的那头猪。要不是这纸有些皱,上头还有我们学校的名字和校训,这规格,这场面,可以说是我的大作了。

  大作特做了一节课。

  我将笔收了起来,看手腕上的手表,离下课还有不到五分钟。

  抬头时扫过讲台,见那边的景翊也正好看她手腕上的手表。

  其实我刚刚是想画她来着,只是无奈我画人的技术太差,本来这讲台黑板投影都画的挺好的,但这站着的人,活生生地让我画成了一头猪,于是我就真改成了猪的模样,现在看着十分滑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这老师有仇。

  其实不然,她根本不认识我。

  我低头又看了眼猪,心里笑了笑。

  这恐怕这是天大的仇了,才会把她画的这么丑。

  讲台后的景翊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一本教科书和练习卷,竖起敲了两下,接着抬眼环视教室一周。

  “点名。”

  这位景翊老师,是我们院出了名的女神老师,当初刚进校,就时不时地在生活中,在群里听到看到她的名字,那时也是听听就罢,毕竟一个人被夸赞了太久太好,总让人有逆反心理,让人心里切她。况且老师这种行业,真的称上美了,想必也美不到哪儿去。

  学生们看惯了发量少的教授,看惯了戴眼镜的死板老师,看惯了方脸的女老师,稍稍有点姿色的,都能在口头上将她捧上天。

  所以我对这个景老师一直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哈,说的好像抱了希望,人家就能和我怎么样似的。

  以上说法显得我很性冷淡,但其实不是,人人都爱看美女,我也和人人一样,漂亮的脸蛋谁不喜欢,但这个脸蛋的主人,是个老师,就另当别论了。

  我对老师,害怕又抵触。

  大二上学期,也就是这学期,这位传说中的景翊老师,成功地从神坛降落,变成了我们的英语老师。

  算是个公共课,一周两次,我们两个班一起。

  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场景我仍旧记得。

  那天到大教室时她已经站在讲台边,正摸索着新电脑和投影,而我见到她的瞬间。

  我终肯承认是我没见过世面,之前的那些想法也是我胡说八道,老师这个行业,能称的上美的,还真的是挺美,虽然穿着随意,但不难看出她拥有一副好身材。

  黑长的头发夹在耳边,微微俯身看着桌下。

  那时的我,愣是看了好几秒,才被舍友拍醒。

  大一时,三个室友就像追星似的,先于我见过这位老师,但当时的我,毫无兴趣,表现得十分脱俗,即使听了她们的夸张修辞,内心毫无波澜。

  老师能漂亮得过微博上的小姐姐?笑话。

  现在想想,是挺笑话的。

  我说我。

  一学期过去,这位老师的颜值总是在线,但不妙的是,她的课,真的,好无聊。

  当然,这不是我把她画成猪的理由。

  她们还说,这个老师活的很随意,但具体怎么随意,她们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随意这种东西,总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景翊说完点名后,教室一片哗然,我转头看了眼,这多半是庆幸的声音。

  我听到2班的一个脸熟名不熟的男生,当场笑着骂了句脏话,接着十分壮观的,大家纷纷拿起了手机。

  我也应着潮流,拿起了手机,在宿舍群里发了一句:“色扑赖斯,景女神点名了。”

  今晚是景翊这学期第一次点名,而接下来的短短几分钟,这不到40人的教室,愣是点出了60人的气势。其中包括我,分别用大妈,姑娘和老奶奶的声音,帮舍友点完了名。

  等到她最后一个名字念完,我才觉得不对。

  我的名字,呢?

  难不成帮舍友点完,漏听了我的?

  这也太亏了吧。

  我哭笑不得。

  下课铃声响后,我在座位上思考了几分钟人生,等到同学们都散了,景翊身边也没人了,我才背起我的包,冲了上去。

  “景老师。”我小跑到她身边对她说。

  她简单地嗯了一声也没看我,拿着遥控器抬头关投影仪。

  我咳咳,又过去一点,把手搭在讲台上,说:“景老师,刚刚点名好像漏了我的名字。”

  景翊这会儿终于将投影关了,讲台处因此忽然暗了下来,她转头看我,我乖巧地对她笑了笑。

  此前,大家都说这位景老师特别有亲和力,但是这么个大半学期下来,我实在是没感受到,一来她除了上课从不主动和学生交流,二来学生们找她,她也是草草应付。

  没有课时,在学校几乎见不到她的人影。

  不过转念,她似乎不怎么点名,而今天这唯一一次被我碰到的点名,也水的很,好几次我都听出替点,也看到后面大动静地走动,看着真叫人尴尬,但景翊却像是没看到没听见。

  这么想来,若亲和力是这样解释,似乎说的过去。

  反正现在的多数名词,朋友们爱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

  入冬的天,她穿了件长风衣,头发似乎比开学时长了一点,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这么久以来,是第一次。

  因为讲台上有一层台阶的关系,她本就高我半个头的身高,此刻高出了许多,不得不使我仰头看她。

  她拍拍手上的粉笔灰,翻开点名表,问:“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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