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ji+番外 作者:老浮也【完结】(12)

2019-03-19  作者|标签:老浮也 江湖恩怨 三教九流 虐恋情深 边缘恋歌

  谢伯言挠了挠头,答:“就是那种,那种和不同男人在一起的日子。”这句话,他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温娘哦了一声,接道:“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谢伯言一下就怒了,或者说是刚才就已经怒了。

  “那是什么狗屁日子?你一个女人,怎么还喜欢上天天跟不一样的男人,跟我不好吗?”他抓着温娘的力度又大上了几分。

  “你哥就不会这样。”温娘不怕,甚至主动激怒着谢伯言。

  谢伯殊是谢伯言的逆鳞。

第16章 谢伯言

  谢伯言知道自己哥哥喜欢温娘。他看到他哥看温娘眼神的那一刻就知道了。原来他以为他哥是个不近女色的人,到头来他才发现是自己早就错过了谢伯殊和温娘之间的一来一往。

  所以那天,芸娘出来打圆场,把他拦走的时候,他感到无比的轻松。现在的他和那时候的他都不敢正面对上自己的哥哥,更不敢对上那般清冷如仙的温娘。

  他以为他能压得住,克制得住。明明还有比温娘更漂亮的女人,比她更会甜言蜜语,百般花样哄着他的女人,甚至还有清白身家的女人。可他偏偏犯贱呐,就是想要这个普普通通的温娘,越过他哥,独自拥有温娘。

  “温娘,我不是故意使劲的。你跟我吧!”他收回用力的双手,松开了温娘的肩膀,磕磕巴巴却又急不可耐。

  温娘早已冷下了眉眼,道:“我只是个ji nv,你想要女人,没必要非要是我,如果你是以客人的身份,麻烦来小山鹦鹉找我。”

  谢伯言站了起来,急躁地绕着温娘四周走着,像是魔障了般,搔耳挠头,只嚷道:“我去了,你眼里能看得到我吗?你眼里只有我哥。我哥是不是厉害些?啊!是不是?!”他突然蹲下来,恶狠狠地推倒了温娘,扯开她的外衣。

  温娘倒在了稻草堆上,她的白衣已经铺满了许多细碎的草屑。她被推倒了,她还是波澜不惊,仿佛就像往常一样接客般,泰然自若。谢伯言看她越是这样,他便愈加气恼。他发了狠,扯开了温娘的衣服,露出了一双玉肩,顺着摸上去,一片冰凉,月白色的肚兜隐隐约约,撩得他更加的眼红。

  他看到了她的肌肤,却愣住了,抬头对上温娘的眼睛,有些慌张。温娘的眼神如澜,好似微风轻轻拨过,能看得到氤氲水汽,却又丝毫感觉不到温度。他更加慌了,平日里迅速的,娴熟的手上动作也慢了下来,原本他的右手已经抚上了温娘的腿。

  温娘不反抗,他反而慌张。“你是看不起我吗?”他无力地收回手,瘫坐在一边,无奈地摇头问道。

  温娘见他没有了下一步动作,自顾自地把衣服穿穿好然后答道:“谢二爷,多想了。”

  “二爷?”谢伯言笑了,“到底我是二开头的,比不上正经的谢爷。”他起了身,并没有拍去身上的灰尘和草屑,但还是做出了拍打的动作,好似打下来的是他所有的自尊。

  谢伯言背着手想要离开,跃出第一步的时候,温娘唤道:“我肚子饿了。”

  谢伯言听言一滞,纠结一刻还是回了头,那是他第一次看到温娘有些脸红的羞涩模样。挠得他心痒痒。他终究还是心软了,喊了手下打些吃食过来。

  递给温娘的是一碗面,谢伯言打发走了送来面对着温娘上瞅下瞅的手下,盘腿坐在温娘的面前,看着她吃,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了这种明明没有吃饭却有了饭饱酒足的感觉。

  这是一碗细面,温娘嘴巴小,像一只小老鼠,一口一口嗦,一口一口吸,看得出来她饿急了,谢伯言突然有些愧疚。气氛有些沉默,谢伯言却说起了他的事情。

  “从小,我哥就比我高,比我强壮,比我聪明厉害,姑娘们只看他,从来不看我,你也是的。明明我和他长得差不多。”谢伯言顿了顿,看了一眼温娘,“后来,是我撺掇他去做土匪的,我以为大家都变成土匪以后,就没差了,反正都是坏人了,谁知道乡里乡亲都说他是义匪,什么义不义的,杀人放火他还不是做了。”

  温娘静静听着,等他说完了,才答了一句:“你哥很关心你。”

  谢伯言苦笑一声:“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恨不起来。”他犹豫了,然后回问道:“温娘你喜欢我哥吗?”

  温娘摇了摇头:“只是旧识朋友。”

  谢伯言笑了,很轻松的笑了:“那我也不算输给我哥。”

  温娘悄无声息地点了点头,轻微的动作,并不知道对方能否看见。

  外头突然起了吵闹声,火光隐隐约约透了进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伯言抬起脖子望了望,安顿好温娘后就出了门查探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可能有事,所以把明天的章发粗来

  嘿嘿

第17章 祸事起

  谢伯言没想到,温娘也没想到,那就是最后一面。虽然两个人并不相熟,甚至说还有着小小的龃龉,可是温娘过了很久之后,再想起来谢家兄弟的故事,印象最深的却是那个像弟弟般的男人,弓着腰,无奈地笑说:“那我也不算输给我哥。”

  那夜地牢外面的吵闹声,是县城里头和京中下来的御史大人联合上山剿匪。也许很多人都会感到奇怪,怎么短短两三天的时间,之前打好的关系,搭好的桥,走好的后门就突然没用了呢?

  温娘被掳走的当晚,芸娘不知怎么地,总是右眼眨巴眨巴地跳着,她心慌得难以入睡,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了三更,漫长的寂静让她耐不住寂寞,总觉得要去找点什么,或者说,是想想去看看温娘,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地了,视线总是越来越离不开温娘。

  她敲了温娘的房门,无人应,却更加慌神,推了门,在黑暗中摸索,床铺是凉的,床上也空无一人。所有一切心慌在此刻都得到了解释,她不相信真的有山贼会把手伸到小山鹦鹉来,伸到温娘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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