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欢(gl)+番外 作者:寿头(上)【完结】(34)

2019-03-19  作者|标签:寿头 强强 因缘邂逅 快穿

  本以为该在哭泣的人,站在窗边,眼神空洞看着窗外,不知怎的,宋则见到那样的眼神,有一丝害怕。那人一向把自己打扮的极美,可此刻任由衣衫乱糟糟皱巴巴,头发散散落落几缕,面上带着泪痕,无泪胜有泪。

  “阿姨。”宋则想知道她伤在何处,她亲眼看到父亲打在她身上。她去握她的手,冰冰凉凉,她被用力甩开,去拉她的手臂,却听到一声“嘶。”

  这一回,宋则便不再客气,上前挽起宋玠的袖子,嫩如新藕的手臂上有一道血红的伤痕,“你……来,我给你上药。”

  一声冷笑,“怎么爹打了女儿来假惺惺做好人?郎主打得好,方才我已想明白了,横竖这里是监牢,我被当作囚犯,不若让我死了吧。宋则,我不要你管。”

  “你是怪我来晚了?我收到消息便立刻来了。这次是父亲的错,他已晓得误会你了。”

  “不,郎主无错,他没有误会。二娘该不会忘了,昨夜我为何会在你处。”

  这个女人,一会儿柔情似水,一会儿天真若少女,一会儿又凶巴巴的,搅得宋则不知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她知道她有气,柔了声音道:“要闹脾气的话,等我替你上药之后再闹。”

  宋玠咬着下唇,依旧不说话。

  “怎么?”

  “从郎主那里,我得知一桩事情,二娘告诉郎主我与严表哥有染,一力劝阻他娶我。难怪二娘会给我看那些画册,果然是把我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女人吧。”

  “我说了,画册是意外。”

  “呵。”宋玠抽回手,冷笑道:“不劳二娘记挂,二娘日理万机,实不该把时间花在我这等卑贱之人身上。东平,送客。东平,东平。”

  “我着她去准备吃食了。”

  “哦,我倒是忘了,这是你们宋家,她也是宋家的人。”

  “十一娘,休要胡闹,去榻上躺好,让我看看伤势,可有伤到筋骨,严重的话,需找大夫来。”

  宋玠被这声十一娘叫懵了,宋宗主总是叫她十一娘,十一娘,十一娘。莫不是她想起幻境外的事情来了?

  她不出声,宋则以为她还在闹脾气,便将她强拉到榻上,脱去她的外衣,掀起里衣,除了手臂上那道,腰眼里还有两道血红印子。

  还真是下得了狠手。“爹他……这几- ri -你还是与我同睡,我会叫小山取一床被子。”

  “怎么,嫌弃我?”

  “我是怕夜里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处。”宋则轻抚血印,“疼么?”

  “你亲我我就不疼了。”

  “还以为你会变乖。”

  “乖?呵,乖不乖不都得挨打,我只恨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没做过?”昨夜吱吱声声诱人的是谁?宋则俯下身,亲亲吻她的伤处,舌尖还在伤口上舔了一下。

  “唔……”宋玠轻哼一声,就知道这个女人闷骚。

  在宋则替她擦药的时候,宋玠问:“二娘,你是不是欢喜我,还是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喜欢不喜欢的宋则一时说不好,看见她受伤会心疼,看着她裸//露的背脊,她心口热热的,想与她做经书里的那些事情。

  若这些就算是喜欢,那她大抵是欢喜她的。

第28章 被采的贼

  作者有话要说:  幻境告诉我们,互攻才是王道~~~~~嘤嘤嘤

  周一v不出来了……早订了《二十二》的票,晚上要去看。

  还是周二8.15开v,当日三更吧。

  吐血。

  郎主的新夫人在家里有实权的二娘房里安营扎寨,这对于嘲笑新夫人失宠的人来说是个什么信号,小山不得而知。小山只觉得,二娘一定不是为了息事宁人那么简单。新夫人受伤二娘亲自上药,每晚同床共枕、一日三餐按照她的喜好口味不说,还容得新夫人在她房里胡翻乱看。就算是二娘的亲爹,也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放在以往,郎主外出,新夫人难免会受到见风使舵有心人的排挤,连带东平一起不好过。但新夫人住到了二娘屋子里,东平可就扬眉吐气多了,心里连连夸赞新夫人有本事,连家里最精明的掌权二娘子都拿她毫无办法。

  “月娘说你是妖精转世,迷住了老的迷小的,迷住了男人迷女的。”有本事归有本事,闲话不会少。东平把日间听到的闲话整理好了,一边敲腿一边一一汇报给新夫人。“月娘也太过分了,好歹你是妻她是妾,怎敢这般说你。”

  宋玠只当是笑话听,她只求早早和宋则共效于飞,其他管人家讲什么。“把人都迷住不是挺好吗,不过月娘说错了,我可不是妖精转世,我是采花贼转世。可惜现在没那许多时间,否则……”

  “否则?”听说宋玠的严表哥明日就到,宋则才要和宋玠讲,不防听到了这般说辞。采花贼转世,真是好大的野心呐。“否则你要如何?”

  “我人微言轻,全都仰仗二娘你,哪里能如何。”宋玠也不起身,就那么懒洋洋地躺着。

  她不喊停手,东平不好停手,向宋则行了个礼,又继续敲腿。小山愤愤不平地斜了鸠占鹊巢的主仆一眼,给宋则上了茶。

  “不能如何,不是不想如何。我倒是怀疑,那经书是你故意放的吧。”

  “啐。”宋玠从榻上跳了起来,鞋也不穿,赤脚站在地上,气鼓鼓地瞪住宋则。

  宋则失笑,挥手让东平和小山出去,弯腰给她穿上了鞋。“十一娘,你这是做什么。”

  私下里,没有旁人在,宋则就叫她十一娘。宋则发现,自己叫她十一娘的时候,宋玠有时发愣,有时格外热情,就好像昨夜,她觉得自己都快在她的亲吻中融化。这种感觉,新奇、销魂,却又让她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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