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追妻记gl 作者:执念啊(下)【完结】(97)

2019-03-19  作者|标签:执念啊 江湖恩怨 布衣生活 情有独钟 甜文

  钟书谨垂眸不语,只定定凝望着顾卿音的双眼。

  不过片刻,顾卿音又再一次含住了钟书谨的指尖,细细舔舐着那一小片红痕,好似就只是为钟书谨方才的指责做着道歉的举动。

  如此,钟书谨眼中的火热便再也忍不住了。

  “你这个,妖精。”

  低喃一句后,钟书谨便已抽回了自己的指尖,捧着顾卿音的脸颊直直凑了上去,代替了自己那碍事的手指,衔住了那片她期待已久的温软唇瓣。

  窗外绽放的烟花,似是为这满室的暖香添上了几分风情。

  和着房内烧着的地龙,竟让这严寒之夜过得宛若暖春。

  回想起白日里顾卿音附在她耳边说的那句“今夜,我等你”,钟书谨只觉得心头越发滚烫了。

  她不舍得闭眼,看着顾卿音眉眼间流露出的那几分春意,就连舌尖上的动作都忍不住愈发细致了几分。

  细细的舔舐着眼前那人的唇瓣。

  轻抚着顾卿音的发丝,稍稍给了顾卿音几息喘息的机会,钟书谨再一次又吻了上去。

  不似方才的细柔,此刻的钟书谨已经多了几分急切。

  在这小小的软榻上,她将顾卿音紧紧的困在了怀里。尽情的吸吮着顾卿音的唇舌,不放过顾卿音口中的每一处缝隙。

  “嗯……哼……”

  娇柔的低喘自顾卿音口中倾泻而出。

  交缠的双舌,似在诉说这她们的相似。两人紧贴着的身子,已相互传去了对方身上的炙热与滚烫。

  缠吻了许久,钟书谨才稍稍拉开了双唇之间的距离,她很满意顾卿音被她吻的意乱情迷的模样,虽然还没有进一步的接触,可她那吊了一整天的兴奋的心,倒也已经因此稍稍满足了些。

  虽然,还不是特别特别的满足。

  “卿卿。”

  没有起身,钟书谨仍压在了顾卿音的身上,与她一同缩在这小小的软榻上,抵着她的额头笑问道:“方才没有见到我来,你是不是,很失望?”

  顾卿音重重喘了口气,平复下那剧烈的心跳,她才伸手抚上了钟书谨的脸颊,轻轻拧了拧,挑眉嗔道:“怎么,见我失望,你很高兴?”

  “没有啊!”

  嘴上说着没有,可钟书谨脸上的笑容却是愈发得瑟了。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很想我?”

  昨夜想要讨却讨不着的甜头,都被钟书谨留在今日来讨了。

  顾卿音不说话,她就继续贴着顾卿音的唇瓣继续蹭了蹭,低笑道:“卿卿,你倒是说嘛。”

  谁料,顾卿音竟是侧头躲开了她的进一步探入,伸手捧起了她的脸颊,敲了敲她的额头,还顺便瞪了她一眼。

  “下次若再敢易容骗我,我可不会再饶你了。”

  钟书谨委屈的瘪了瘪嘴,见顾卿音如此说话,她自是不敢得寸进尺的。知道顾卿音定是比较喜欢看到自己那张脸的,于是钟书谨只好暂时收起了想要与其亲热的想法,坐在顾卿音的腿边开始揭起了自己脸上盖着的那张人皮面具。

  等她露出了原有的面容后,顾卿音只稍稍瞄了她一眼,便已露了抹微妙的笑容,赤脚踏下了软榻,朝着大开的窗口走了去。

  见状,钟书谨连忙追了上去,自顾卿音身后圈住了她的腰身。

  待顾卿音停下脚步时,钟书谨才将下巴抵在了顾卿音的肩头上,侧头望向顾卿音的侧脸,笑问道:“卿卿,你怎么落荒而逃了?难不成是害羞了?”

  这种时候,顾卿音越是不说话,钟书谨就越是嚣张。

  “真香。”

  钟书谨埋在顾卿音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嗅着那清新的香味,心情愈发愉悦了。

  “是特地为我准备的吗?”

  伸手撩了撩顾卿音颈间搭着的秀发,钟书谨倒是笑得愈发灿烂了。

  “特地沐浴了一个多时辰,就是特地为我准备的吧。”

  顾卿音微微侧头,睨了她一眼,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含笑问道:“何时脸皮变的这么厚了?”

  “刚撕下一层,已经不厚了。”

  钟书谨的指尖已沿着顾卿音的衣缝钻了进去,寝衣之下,竟是空荡荡的。

  毫无阻碍就覆上了那团柔软时,钟书谨已经荡漾的快要飞起来了。

  她往旁边凑了凑,便已咬上了顾卿音的耳垂。

  “连肚兜都不穿,就是特地等我来的吧。”

  耳边的呼吸,似比方才更炙热了。

  被戳破了心思,顾卿音倒也没有恼羞成怒,只是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捉住了衣衫内的那只手,嗔了句:“怎么,难不成你想要在这里就开始了吗?”

  闻言,钟书谨瞬间恍然大悟。

  哦,原来卿卿方才不是落荒而逃,而是想要先到床上去啊!

  啧,她还想着要如何循环渐进,卿卿居然已经想到要直奔主题了!

  果然果然,这等情爱之事,她总归是比不过顾卿音的。

  钟书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当然不会了。”

  上一次在床底下折腾这人得来的教训她可还没忘记呢!这一次她哪还敢就地解决啊!

  拦腰抱起顾卿音后,钟书谨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与激动了。

  “我抱你上床!”

  “傻阿谨。”

  顾卿音顺势勾住了钟书谨的脖颈,又顺手捏了捏她的后颈,宠溺道:“急什么,我又不跑,先关窗啊!”

  钟书谨没有回头,直接迈着步子往里头的床榻走了去,手掌一挥,掌风便已替其合上了大开的窗口,隔开了外头那绚烂夺目的烟花。

  路过桌旁点燃的油灯时,钟书谨再次挥了挥袖袍,屋内便已陷入了一片昏暗,只余那透着窗纸渗入的火光为其指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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