箜篌引[快穿]+番外 作者:朝为道(上)【完结】(117)

2019-03-18  作者|标签:朝为道 灵魂转换 情有独钟 系统 快穿

  “她一个魔修去道修的地盘小住干什么?还一住就是一年。”狐妖抢先开口,搂着风裂脖子撒娇:“尊上,我看风骨君她就是不想回来,不想听从于你。”

  “呵呵。”倾城夫人冷笑。

  整个大厅弥漫着宫斗剧的气氛,其余十一君该干嘛干嘛,毕竟这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

  风裂咳了咳,把狐妖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拉下来,严肃道:“十二君的事情哪里轮得上你多嘴。”

  “哼。”狐妖不满,嘟起了红艳的唇。于是风裂话锋一转,又对着大老婆道:“不过风骨君一直在道修的地盘带着也不是好事,她毕竟是我们炎罗殿的人,还是要回来的。我明天就派人……”

  “不必。”倾城夫人打断了风裂,十分不悦的开口:“我自会提醒枯镜,不劳有些人废心。”

  “这就是包庇。”在她话音一落,狐妖马上嘟嚷。

  风裂看着大小老婆头疼,于是赶紧散会散会,找另一个小老婆快活去了。

  而这天晚上,倾城夫人一夜未眠。

  倾城夫人端坐在椅子上,一眼不眨盯着对面墙上挂的一幅画,那是一副肖像画。绘画之人功力了得,将这幅画画得栩栩如生。除了未画上眼珠之外,不管是五官还是气质都和描画的人别无二致。很显然,放眼整个炎罗殿能画到这种程度的只有风骨君一人。

  众所周知,但凡是枯镜以春风笔画成的鸟兽虫鱼,点睛即可活,那么如果画的是人呢?

  “风裂……”倾城夫人走到画前,抚摸着画上人的脸痴痴的唤了一声。这副画上面画的正是她的丈夫风裂,但是是二十几岁的风裂,是倾城夫人初见风裂时他的模样。

  “你怎么变了这么多!”

  倾城夫人说话的声音带泪带恨。

  爱是很自私的东西,有很多人觉得它是魔障,但是它偏偏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情感,甚至是有些人灵魂的成分。

  于无情道来说,爱应该是需要被摒弃的东西,但是古往今来有无数修道者在漫漫求道的路上,与他人相遇结成道路,所以所谓无情道也只是一个笼统的概念而已。最起码,华宴是这么想的。

  从她问了枯镜那个问题之后,她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见过枯镜了。主要是是华宴不敢觉得没脸,因为她当时触景生情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直接抱着枯镜就哭了,甚至是边哭边做折腾了一晚上,十分丢脸和幼稚。

  “树欲静,风不止……”枯镜站在窗前看着蓬莱远处的碧水蓝天,幽幽叹了一口气。她看到了一个人出现在了华宴结界外面,是一个乘着火凤的女人,在女人的手中拿着一个卷轴。

  女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闯进了华宴的结界,她从火凤上下来,取下戴着的斗篷露出一张举世无双、倾国倾城的脸。这世界若是真的有什么第一美人,那一定就是她,炎罗殿的倾城夫人。

  “你果然来了。”枯镜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叹息一样的声音讲话了。

  “是啊,我还是来找你了。”倾城夫人走到了窗前,第一眼就看到困住了枯镜的锁链,于是惊讶道:“原来你这么久不回炎罗殿不是乐不思蜀,而是身不由己啊。”

  枯镜晃了晃带着锁链的脚,淡声道:“虽然身不由己,但乐不思蜀也是真的。”

  “你虽然被困住了,却很快乐……”倾城夫人有些不理解这种抖M的心态,于是又道:“不过不管你思不思蜀,都到了要回去的时候了。”说着倾城夫人解开了手上卷轴的系带,将那幅未画完的肖像画在枯镜面前展开,幽幽道:“我要把最初的他找回来,也要让炎罗殿变天,我需要你的帮助。”

  枯镜看了看那幅肖像画,欣然点头,“既然夫人需要,我自然义不容辞。”

  “但是,我现在遗失了春风笔,你要等着把它取回来。”

  “需要我帮忙吗?”倾城夫人问。

  “需要,不过是这个。”枯镜看向自己脚上的捆仙锁。

  倾城夫人走进了室内,只是对着那锁链轻轻一弹,锁链就失去了金色光芒变了两截。然后她看着枯镜,忽然问道:“你怎么头发都要白了?不是乐不思蜀吗?”

  “头发?”枯镜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头顶,遂笑道:“是我最近钻研太过,耗了太多心血而已。”捆仙锁一消失,枯镜的修为就回来了,那白了的头发从回乌黑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那就好。”倾城夫人不再多问,将画轴收好,缓缓道:“既然你现在春风笔不在身边,那我便先炎罗殿等你。”

  “一个星期的时间够吗?我有些等不及了。”

  “不需三天。”枯镜抚摸着额上的魔纹道,终于可以快要到搞事情的时候。

  “好。”倾城夫人说罢就转身离开了。

  枯镜在窗前站了一会儿,然后将镜台下面的小柜子拉开,取出了华宴用自己的血做的那一条手串。枯镜捏着手串上血红的珠子,青色的魔气不断围绕着这些血珠打转。枯镜想了想取下了一颗血珠,血珠在她手上瞬间变回了液体,她拿起了桌案上的朱砂将这一滴血渗了进去,青气在血滴进朱砂时荡了一会儿随后收敛进了朱砂中。

  当夜,华宴依然踏月而来。

  枯镜在桌案前发呆,在华宴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向华宴,道:“你怎么拿了一幅画?”

  她省略了一个‘也’字。

  “你之前说你画过的唯一的人就是我,我想如果是真的就肯定是还在蓬莱的时候,所以我就去找了。”华宴道,走到枯镜身边走下,见桌子上只要颜料没有画,便将自己手上的卷轴铺开摆了上去,低声笑道:“结果果然被我找到了。”

  枯镜看向摊开的画,确实是那一幅,她留在蓬莱的唯一一张人像。枯镜说谎了也没说谎,华宴的人像确实是她唯一画过的人,至于给倾城夫人画的风裂,风裂现在是魔,并且那副画没有点睛也不爽画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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