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仙侠不对劲(gl) 作者:御风流(下)【完结】(35)

2019-03-17  作者|标签:御风流 年下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仙侠修真

  温开什么也顾不上了,连滚带爬的往屋外冲去,魁梧的身体跑出风一般的速度,将有风氏一族的风之血脉发挥到了极致。温澜依旧坐在椅子上,毫无出面的兴致,众位贵妇人也就只能继续找话题陪着她聊天。

  “我居然得罪了一个和大侄女平级的北斗宗亲传弟子!”这个念头瞬间就把温开吓懵了。

  也不知道彼此间达成了什么协议。一刻钟后,温开搽着额头上的冷汗,林宸踱着方步进了正堂。噙着笑意的脸上完全看不出刚才杀过十几人的样子,没理任何人,笑着抱过了小魔王,在温澜下首的椅子上坐好。

  得益于温开的长袖善舞,晚饭吃的宾主尽欢。一切平静的好像没有发生过,如果没有那些少女少年流水价的上前给林宸献殷勤就更好了。

  一顿饭吃下来,林宸腰际都快被温澜掐紫了,即使她用低气压大法吓走了所有的人,也没拦住媳妇想打她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很忙,巨忙,忙到爆炸。

匆匆码了这一章,大家多多包涵。

  第83章 千姿百态

  在众人敬畏艳羡的目光之中, 林宸艰难的度过了这场堪比凌迟的晚宴。至于岳父岳母大人?对不起, 没见着。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这宴会上各色人等都有, 偏偏少了温澜的生身父母。

  不过自己媳妇没意见,林宸也不会越俎代庖的去过问。总归是要见到的, 不急在一时。

  运功打坐直至天明,当天空露出鱼肚白的时候, 林宸从深度打坐中苏醒。感受了一下丹田内增加了些许的灵气池, 微不可见的人蹙了蹙眉。

  “这凡界果然比不得宗内灵气充沛, 怪不得掌门真人想法子把我赶下山,拖个三年五载回山, 大师兄金丹期境界早就稳固, 到时候那还有我这种小虾米出头的份。”

  这种不平的心态很快就被林宸压制下去,消灭在萌芽之中。心魔事件之后,她对自身要求更加严格, 任何负面情绪都会及时疏解。更何况如今媳妇在身边,小魔王也是被她视若己出, 家已经有了, 往昔的弱点已经称不上是弱点。最大的心魔已经没有了存在的土壤, 其它的小虾米自然也掀不起什么浪。

  林宸洗漱完毕之后,神清气爽。不过片刻就有仆役上门说是二小姐有情。言语恭敬,脸恨不得埋到沙子里,估计是被林宸昨天的大开杀戒吓破了胆。

  看着仆役抖得筛糠似的腿,林宸也无意为难他, 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了,你自去吧。”

  得了这句话的仆役如蒙大赦,转头就跑,跌在地上也不管不顾。

  林宸哑然失笑:“得,流言猛于虎。一夜功夫,就把我当成青面獠牙的怪物了。”这些为生计奔波的小人物她是无心责难的,脑中回忆了一遍温澜的住所所在,林宸自顾自地往目的地走去。

  看着眼前的朱漆大门,林宸有些感慨。至于原因,当然是因为她昨天就是从这个门口被自己媳妇无情的踹出来了。

  “唉,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一边给自己心里打气的林宸,一边大喇喇的推开了房门。然而迎接她的并不是媳妇温柔的呼唤,而是一把雪亮的短匕。

  “搞么名堂?”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林宸一时反应不过来,但是久经训练的身体下意识做出了最好的应对。

  错身躲开短匕,林宸擒住了来袭少年的手腕,手上刚想使劲错开这个少年的关节,心内悚然一惊。

  “能堂而皇之出现在这的定然和媳妇关系不浅,打不得打不到。”改变了主意的她自然不会下重手,将少年抛回了半空中。

  少年显然也是受过名师教导的,空中一个燕子翻,轻巧的落在了地面上。眼神中对林宸是止不住的好奇与仰慕。

  “小兄弟,敢问……”

  少年打断了林宸未出口的话,急切的问道:“你就是姐姐的意中人了?功夫真好,能不能教教我。”

  林宸也在打量眼前这个少年,心中大呼侥幸:“娘嘞,是小舅子啊,还好没下重手。”

  小舅子这种极好助攻,林宸怎么会放过,当即就要答应。却被另外一个不速之客搅了局。

  却是小魔王,“阿宸才不教你呢,笨死了,略略略。”

  少年不出意外的被激怒了:“唐初七!你说谁笨!”

  “谁接我话谁笨。”这些年小魔王除了武艺,和林宸待久了嘴皮子功夫也见长。至少眼前这个少年是说不过她的,只能急着直跳脚。

  不想看着小舅子太过难堪的林宸主动叉开了话题,问道:“别淘气,找我干嘛呢。”

  小魔王小心翼翼的在林宸耳边说道:“伯父、伯母要见你。”

  被岳父岳母大人召见的林宸有点紧张,不安的搓了搓手,全然落入一旁少年的眼中。对林宸武艺甚为服气的少年不顾小魔王的白眼对林宸说道:“放心,爹娘不会对姐姐做出的决定有异议的。”

  被小舅子喂了一颗定心丸的林宸这才放下心来,昂首挺胸走向了屋内……

  东域,宆国。

  不同于林宸那边的和谐气氛,局促于暗室之内的陆澈双目赤红,竟然流出了两行血泪。

  “陆御!我只是想带走母亲的骨灰而已,就连这个,你也要阻止我吗!”

  端坐在高座之上的中年男子眼眶青黑,大腹便便,显然是常年沉溺于酒色之中被掏空了身子。闻言大怒,举起一个茶盏就往陆澈的脑袋上砸去,气喘吁吁道:“孽障!谁允许你对寡人,你的父亲,这么说话的!”

  陆澈不躲不避,一个茶盏而已,根本伤不到他分毫。若不是母亲遗言,他真恨不得将这个高踞于王座之上的男人挫骨扬灰。他已经打定主意,这回无论如何也要将母亲的骨灰带走,母亲生前饱受凌辱。为人子者,怎可不顾生母死后安息。

  茶盏精确的砸中陆澈的额头,发出一声脆响,却连个红印都没留下。唯一能称得上攻击手段的滚烫茶水,也被细心的叶易冷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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