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道 作者:除徒/黑黑的海/Meris(8)

2019-01-17  作者|标签:除徒黑黑的海Meris 情有独钟 甜文 都市情缘

他早已尝过它的味道,让他痛苦又给他快乐。

过了片刻,钟不谅才爬了过来,哆哆嗦嗦地伸出手,问:“真的可以吗?”

问了之后又怕师父耐心用尽,拿手握住了。

皮肤与皮肤接触,真正拿在手里,烫得扎人。钟不谅习的拳脚功夫,又常做粗活,手上都是硬茧,他怕触感太粗糙会不舒服,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将师父的ya-ng具含到嘴里。

舌头抵着推开包皮,硕大的龟*顶满前半部口腔。他挑着眼看着师父的表情,见他并无排斥,便拿嘴唇包住牙齿,缓缓吞到喉咙。

一直以来钟久对徒弟并无r_ou_欲,而现下出乎他的意料,竟很有感觉。钟不谅吸吮着师父的y-in茎,用舌头舔,拿嘴唇揉按,终于嘴中的东西硬了起来。钟久按着钟不谅的后脑,向他嘴中挺进。钟不谅张大了嘴,让师父的y-in茎进到喉咙。

钟不谅呕了两下,钟久c-h-a得更深,把他逼出眼泪来。进来得多了钟不谅稍稍适应了,抑制住干呕。

y-in茎顶开吼口,顺着喉咙c-h-a到很深的地方。

钟不谅用最柔软的地方包裹着师父的整根y-in茎,乖巧地低着头等待着。喉咙与食道仍在条件反s_h_è 地挤压排斥入侵物,口水顺着y-in茎流下来。

钟久不知一个男子的嘴也能这么好使,在他嘴中抽c-h-a了十余下,才道:“好了,起来吧。”

钟不谅将师父的y-in茎吐出来,又侧着头把茎身上的唾液都舔了干净。

他让师父b-o起了。

至少在此刻,师父应当是不觉得他恶心的。

钟不谅从师父身上挪开,屁股微微抬着趴在了床上。过了许久,身体都没得到任何触碰,钟不谅红着脸又爬起来,偷偷看师父,见师父仍保持之前的坐姿,便膝行着向前,跨坐在师父腿上,双膝吃力撑着以免压到师父。

钟久从枕边拿过一盒软膏,钟不谅双手接了过来,打开之后手指挖了一点,涂到自己身后去了。

体内灼烫,药膏几乎进去就化掉,与热烈地分泌出的肠液融在一起,手指捣进去便发出啧啧水声。

把自己弄s-hi了之后钟不谅又向前挪了两步,用手在自己身后扶着师父怒张的ya-ng具,对准位置,将腰慢慢沉了下去。龟*挤开股缝,抵在缩紧的x_u_e口处。

钟不谅看着师父,又问了一遍:“真的可以吗?”

钟久并不作答,看着他。

如果师父在此刻喊停,他还能停下来吗?

钟不谅一咬牙,屁股向下坐去。

y-in茎仍是没能撑开ga-ng门,只将r_ou_x_u_e顶得更深,x_u_e口绷得更紧。

钟不谅下腹用力,努力挤开身体。

龟*终于滑入,将师父吞入后括约肌裹在龟*下方,又缴紧了。肠道内紧绷着收缩不停。被囚禁的时候钟不谅恨透了每日被c-h-a入之时的痛,身体无法自控地向人打开。但此刻这痛让他欣喜若狂,师父真的进入了他,好像无数的美梦一同成真。

再度挤开ga-ng门,身体向下将师父的y-in茎吞得更深。ga-ng门与肠r_ou_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包裹揉按着侵入的利器,一旦y-in茎斩开肠r_ou_向前挪动一寸,肠r_ou_便被撑到最大,动弹不得。

腹中一痛,钟不谅知道是抵到了头,而师父的y-in茎并未完全吞入,唯有他被cao开了,肠道变得松软柔韧,师父的y-in茎才能全根没入。仔细回想,在他被囚禁之时师父算不上温柔,但也未曾真的伤害过他。伤和痛都在他的承受范围内,反倒是练功的时候更苦一些。

他又继续向下,这个姿势没有极限,肠道被扯得又紧又薄,深处的龟*似要顶开他的身体,进入到更深的地方。钟久一手扶住了他的腰。

钟不谅只觉腰间一热,像被点了x_u_e似的全身的力气都被卸去。他喊了声师父,c-h-a入时都未萎靡的y-in茎翘得更高了,汁水滴滴答答地从马眼中涌出来。

不仅是扶着他的腰,钟久的手拇指在他紧绷的小腹上摩挲了两下,钟不谅哼了一声,低下头蜷紧身子。钟久又将手挪开,五指在孩子的腹肌上一一滑过。收了手,指尖轻掠他的肚脐,像瘙痒。

钟不谅全身都翻涌起来,肠道痉挛着锁紧,y-in茎抖动着,白色的j-in-g液喷涌而出。

钟久笑他:“怎么这么没用。”

失神中,钟不谅双手抱住师父的头,将自己递了上去。

然而就在吻住的前一刻,钟不谅忽地醒神般地止住了。他忙低下头去,将脸埋在师父的脖子里。

“我有用。”他说。

s_h_è 精结束,钟不谅便提起胯,叫师父的y-in茎退出一些来,后又坐下去,拿后边吞吐。

钟久见徒弟平日里对待自己的身子糙得很,不知他竟这样敏感,只摸了两下肚子就让他高潮了,再向上摸到胸口,刚刚s_h_è 精的小徒弟又很快b-o起了。

钟不谅被摸得动作有些乱,师父两只手指夹住了左r-u,揉捏着在指间把玩。微微的刺痛,以及师父在玩弄他的r-u头的认知叫他狂乱起来,屁股左右晃着,突然腿一软,屁股沉下来,扶着师父的肩不会动了。

钟久心想就这样还说自己有用,也不再难为他,双手抬着徒弟的胯抽了出来,拍拍他的屁股叫他趴好。钟不谅爬到一边,趴跪着,屁股高高地翘起来。

这是师父最喜欢的姿势,最便于掌控身下人,也可以进到最深。

钟久掰开他的屁股cao了进去,钟不谅舒服得浑身抖,钟久也不再频率单一地横冲直撞,而是看着小徒弟的反应,不时缓慢地研磨他的ga-ng口与肠道,不时又在他的敏感点上狂风骤雨地顶弄,叫他嗯嗯啊啊地呻吟,或是受不了地哭喊出来,双手抓紧床单,嘴中不断地喊着:“师父,师父……”

第九章

待到钟久s_h_è 到钟不谅体内,钟不谅已经全身瘫软神形涣散,身前的床单上沾满各种体液,他不知道自己到底s_h_è 了多少回,到最后s_h_è 无可s_h_è ,只用屁股仍会被c-h-a到高潮,浑身触电般痉挛。

抽出来后钟久把钟不谅扶到枕头上,钟不谅撑着坐了起来,用已经叫哑了的声音说:“我去给您打水洗浴。”

钟久欲言又止,也随他去了,看着钟不谅披上衣服,脚下打软地换寝具,准备沐浴的器具。

钟久冲窗外道:“朱铃,叫人打水来。”

窗外有人“唉哟”一声,紧接着是哒哒哒的脚步声。钟不谅脸又是一红,赶忙去拿了衣袍给师父披了,系上带着,觉得不保险,又拿了腰带绑了一圈。

不多时胖厨子便带人搬了热水来,人都下去后钟不谅兑好水,见都万无一失了,说:“那我先下去了。”

钟久没准他,抬起双手,钟不谅走上前为师父解开腰带和衣带,又把脱下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边。钟久走进浴盆,向钟不谅伸了手。

钟不谅犹豫一下,拿了丝瓜络递到师父手上。

钟久手仍没收,钟不谅又拿走丝瓜络,换了一条布巾。

“你。”钟久说。

“啊……”钟不谅咬着下嘴唇,手递到师父手中。

钟久一拉,将钟不谅也扯到浴盆中,激起一层水花。

木质浴盆算不上大,两人都坐在里面十分逼仄。钟久扶着钟不谅的腰调整了下两人的姿势,发现实在伸展不开,对钟不谅说:“后山有处温泉,明*你去准备下,叫人建成汤池。”

“是。”在水中贴着师父,钟不谅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何处。

师父竟不嫌他脏。

钟久不但不嫌,还将手指探入到钟不谅被c-h-a得松软的后x_u_e之中,捣了几下。

钟不谅哼哼两声又软了下来,压在师父身上。钟久对他又有感觉,于是便在水中以两人相拥的姿势又c-h-a进去了。他在水中沉沉浮浮,师父的面孔变得模糊起来。痛与快一并消失,身体毫无知觉,并且已无法由他自己来掌控。

他只知道师父抱着他。

钟久在水中做了他一次,做到水已都凉了,钟不谅仍睁着眼,可眼里已经无神了,任他怎么逗弄都没有回应。

钟久将钟不谅拎出来擦了,抱到自己床上,后又躺到他身边。

次日,日上三竿钟不谅仍未醒来,四肢紧紧地缠着师父。

钟久醒来发现这一情形,已经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却也没辙。唤他不醒,扳也扳不开,捏他鼻子掐他屁股,钟不谅都只皱皱眉,接着呼呼地睡。

钟久看着他笑了,又想这几日笑的大概比这两年都多。

果真待到钟不谅睡够醒来,发现自己抱着师父,噌地一下脸就红了,退了几尺远。

迷迷糊糊地眨眨眼,又确认一番,钟不谅张了嘴,纠结了好一阵才说:“师父,我起晚了,这就准备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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