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不该讨厌我+番外 作者:骑着猪的仙女【完结】(72)

2019-03-17  作者|标签:骑着猪的仙女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娱乐圈 甜文

  谁不知道墨途在闺中时是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没想到这么一个人人想娶的美女,竟会摇身一变,挂上帅名。

  她有德有名,本是一段佳话,没想到年纪轻轻就断送了姓名,成为了人人哀叹的遗憾。

  如果可以重来,她宁愿自己不要认识墨途,这样也就不会因为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愚蠢害死了她。

  世界上哪有什么可以说如果的事情呢?也许是因为时间不会倒流,才让人这一生显得弥足珍贵吧。

第42章 楚汐只有一个

  我?在哪?

  楚汐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又或者并不陌生。她曾经在梦里看到过这个场景。那个死去的嘉宾,夜夜在梦里呼唤着她。

  他被囚禁在一个铁栅栏的一侧,伸出满是血污的手臂,五根手指张牙舞爪的挥动,妄图抓住楚汐。

  周围是黑茫茫的一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腐气息,楚汐咬咬牙,即使心里害怕,她也要坚定的站住。

  “楚汐……快跑——”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她抬起头,正好看见栅栏一侧那一双布满血丝的眦裂的眼。

  他比曾经出现在楚汐梦里的时候更加的枯瘦了,整个人惶惶的立在那里,双手要死死的扒住铁栅栏才不会倒。

  他不是别人,正是整日出现在自己梦里那个猝死的嘉宾。

  嘉宾是因为自己而死,此时楚汐再看到那张可怖扭曲的脸,心里也不再害怕。她走上前去,伸出手,刚一触摸铁栅栏,那栅栏就发出“嘶嘶”的声音。

  只一会儿,就化为缕缕黑烟,飘散不见踪影。

  郝梓龙如获大赦,他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也不说话,,只是给楚汐磕头。

  “您这是做什么?”楚汐讶异,赶忙扶起他。

  郝梓龙的脸颊流下两行清泪。“楚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不敢了!”郝梓龙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到底是怎么回事?”

  郝梓龙咬了咬青紫的嘴唇,缓缓说出了发生的事情。

  那日录制节目当晚,他见楚汐长得漂亮,心生歹意。正好楚汐又是一个人居住,录制节目还是在凌晨,于是他计划着做一些肮脏龌龊的事情。

  他正想着,突然演播室的灯全都熄灭了,四周一片漆黑。郝梓龙以为是什么录制事故,于是便大声呼喊。

  “鬼叫什么”回应他的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古装女子,最关键的是这女的长得和楚汐一模一样!

  郝梓龙以为是节目组故意来这一出,让楚汐借此机会换装,给观众一个惊喜。“真漂亮!”郝梓龙嘿嘿的- yín -.笑。

  古装女子也淡淡的笑了一下,如出水芙蓉般的恬淡。

  录制很快就结束了,郝梓龙按照计划跟在“楚汐”的身后。凌晨没什么人,奇怪的是居然连一辆计程车都没有。

  宽阔的马路空落落的,“楚汐”皱皱眉头,神色十分焦急。没有计程车,也没人送她回家,她可怎么办才好?

  郝梓龙扶了扶他的金框眼睛,穿的西装革履,长得人模狗样,一颗心却烂到了肚子里,以至于散发出臭气。

  “诶哟,楚小姐,一个人呐?”

  “楚汐”依旧挂着半死不活的微笑,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郝梓龙不喜欢墨迹,索- xing -上前勾住“楚汐”的肩膀,“不如让我送你……”

  “楚汐”看了眼郝梓龙尖瘦的脸,然后转身,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推开他。“不必。”

  郝梓龙搓搓手,上面还残留着“楚汐”身上的香气,他放到鼻前满足地闻了闻,那是一种沉香,闻着让人心旷神怡,颇有几分古气。

  软的不行,他来硬的。“不识好歹的女人!”郝梓龙冷笑一声,上前擒住她的手臂,却瞬间变了脸色。

  只见“楚汐”慢慢绽开一丝笑容,那张嘴越咧越大,最后竟然活生生的咧到耳后,露出一张血盆大口。

  郝梓龙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从演播室突然黑暗起,从他看见这个诡异的古装女子起。

  演播室的录制中,为什么没有摄像?不对,不仅没有摄像,连一个人都没有!他忘了,从头到尾,他就只看见了“楚汐”这一个人啊!

  这根本就不是现实世界,这是哪儿?!可是已经没有时间留给他再做思考了。

  可怜的郝梓龙,连“啊”字都没发出口就被撕成了两半。

  他的灵魂将永远困于这个虚妄的世界中,不得超生。

  长歌满意的咀嚼眼前这个恶魂,不一会儿,就吃的一干二净。长歌抿抿嘴,又恢复了张正常的脸。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一千年了,她足足被那个讨厌的梼杌凶兽纠缠一千年。如今她又重获了自由。

  长歌吃了郝梓龙,心情大好。她毫无形象地坐在路边,想着自己要完成的心愿。她要保家卫国,她要上战场打仗,她要保护“长歌”。

  一千年有多久?待在一个- yin -暗的墓- xue -里,终日想着自己的雄心抱负,慢慢的化为一场执念。

  长歌一直心存幻想墨途没有死,可是现实总是不尽如人意。长歌在墓中一千年,慢慢的,她麻痹了。

  她甚至忘记了墨途的模样,忘记了长歌的模样。她唯独没有忘记的两个字“墨途”。

  很久之后,“长歌”坐在自己的棺材板上,问一旁抠脚的梼杌,“喂,我是谁?”

  梼杌翻了翻白眼,咕哝着没有理她。

  长歌微微一笑,梼杌再厉害,也只是一个没有智商的野兽,怎么会记得她是谁呢?

  长歌顺了顺梼杌的毛,把它哄睡着。“墨途,墨途。难道我是墨途吗?”

  长歌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许多尘封已久的记忆,她是墨途,她是将军,她要保家卫国惩恶扬善,她爱着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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