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种颜色 by 字母Z【完结】(2)

2019-03-17  作者|标签:字母Z


1-9

“喂,你就是万俟暄吧?”
  眼前的男孩很嚣张的看著我,眉毛上挑,眼睛微眯,嘴角向一遍扯动,怎麽看怎麽让人觉得他很欠扁。
 
“你是谁?”我单手撑著门框,用身体挡住他想进入我的领地的举动。我完全可以就这样把这个小鬼扔出去,进去继续和那个洋妞“做运动”。但是他身上的气焰弥漫的味道告诉我,这小子敢闯我的门,必定有什麽厉害理由。反正里面的妞短时间内不可能有精力和我继续,花点时间让这小鬼娱乐一下我也可以打发时间。

 
“我是你的弟弟。准确的说,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小鬼笑得很张扬,笑容里是让人眩目的红色,不是漂亮,而是张狂,红色很张狂,我也蛮喜欢的。

 
“是吗?那又怎样?”我不怀疑他说的话,尽管他长得不怎麽像那个老不死的,但是身上那股子狂劲到是挺像万俟家的人。不过这於我无关,老头子风流韵事多得小报记者天天都有新报道,一两个私生子不算什麽,以前就有那麽好几个跑来认爹,最後一经基因鉴定就显形了。眼前的小子又有谁能肯定他有几分真?

 
“我叫庾翎,老头子叫我来找你,以後和你住。”叫庾翎的小鬼侧著身子从我和门框之间挤了进去,我则被他的话震住,半天缓不过劲来。他说什麽?我靠!

  “等等!老头子叫你和我住?”拉住他的手臂才发现,他瘦得吓人。
  “对啊!”他就著我拉住他手臂的姿势,抬头看著我,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睛不是黑色,而是墨绿色的。
  “为什麽?”
  “我怎麽知道?”小鬼耸耸肩,将背在背上的背包放下,扭头打量著我的窝。
  “你不知道?!该死!不行,你不能和我住!”我正想把他拉出去的时候,那个洋妞赤身裸体的从卧室跑了出来。
 
“HEY!ROY......”她像我张开的手僵硬在半空中,没化妆的脸看起来满脸皱折。恶,真他妈的恶心!我居然还在她身上干了一个晚上?酒这玩意,果然够糊弄人的,六十分的人也能摇身变九十分美女。

  我们仨就这样站在那里,我只穿了条牛仔裤,小鬼穿著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件蓝色T恤,一个外国妞□□的僵立在那里,这种场景看起来有够怪异搞笑的。

  在我还没来得及叫她进去穿上衣服,小鬼倒先开口了:
 
“阿姨,你**下垂就最好带上胸罩,长得寒碜就别忘化妆。你这个样子,男人再怎麽也不会‘性致’高昂的。”有够尖酸刻薄的,我越来越相信他就是万俟家的人,有够毒。不过一个10几岁的小鬼,看见一个女人的裸体还这麽镇静的也真是难得。我对他的兴趣又多了那麽几分。

  “ROY......”如果是个美女这样含著泪花看著我,我也许还会怜香惜玉,但是一个半老徐娘只让我倒尽胃口。
 
“还不穿上衣服滚?还要我送啊!”还算这个女人有自知之明,穿了衣服就走了,女人耍起泼来就让人烦,她昂著头走出门的动作到让我蛮欣赏的。本来就是**,太认真就不好玩了。

  “好了,我住哪?”小鬼看向我,表情很轻松。
  “我还没说准你住这。”这个小鬼和我挺投,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想拖一个小鬼在身边,以後我还怎麽玩?
 
“如果你是担心我在你不好带人回来玩,那没关系,我可以回避。如果你是怀疑我的身份,你可以打电话给老家夥。”他往沙发里一倒,用他纤细的下巴指了指放在地上的电话。

  什麽话都被他说尽了,我有点憋气。拿起电话按下那几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号码,接通後听到的是电话录音。
  “妈的,老不死的,我知道你在!快给我接电话!!!”死老头子,现在肯定是在做什麽好事!40多岁的人了,也不怕衰竭而死!
  [喂。]
  听到他的声音传来,我就忍不住一阵暴怒:“老头子,这个小鬼是怎麽回事?!”
  [他啊,是你弟弟。]老头的口气淡得就像谈天,听得我火不打一处来。
  “你怎麽知道他是我弟弟?做基因鉴定了?”
  [没。]
  “那你凭什麽肯定他是我弟弟?我靠!死小鬼,你干吗?!”看著那小鬼拖著包进了我的卧室,我只好拉著电话跟了进去。
  “你就一张床?那我睡哪?”小鬼一脸嫌恶的看著那经过一夜激战而皱巴巴的床单,语气也让人听著扎耳。
  “我管你睡哪!”
  [总之,你让他先住你那。]
  “什麽?不行!你自己怎麽不收下他?往我这塞什麽塞?!”
  [唔......啊!律,你别......啊!]我操!这个声音是......在我仔细分辨那是不是仝的声音时,老头冰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总之,先让他呆你那。]
 
“不行!老头...喂?喂!妈的,该死!”狠狠将电话摔在地上,抬起头来我看见那小鬼坐在没有床单的白色床上,笑得很诡异。而那床脏稀稀的蓝色床单就缩在他脚边。

  “你的脸色真难看。”
  他的笑容就像把我看穿了一样,他墨绿色的眼睛好象知道我在为什麽生气,一瞬间,我有种被刺穿的感觉。“关你他妈的屁事!我绝对不许你住这!”

  “我不会白住的。”他跪趴在床上,形成一个很妖异的姿势。手向前伸展著,上半身微微抬起,臀向後压,膝盖卷起。
 
“什麽意思?你还给我住宿费吗?”从他的穿著,简单的行李来看,他有钱才真叫奇怪。不知道为什麽,看见他这个动作,我直觉很像猫,被他墨绿色的眼睛向上看著,红豔的唇微张,我感觉鼠蹊部一阵骚动。

  “你不是觉得我在你不好带人回来□□吗?”他笑著,用单手撑起头,从宽大的T恤领口,我可以看见他雪白细瘦的锁骨若隐若现。
  我知道他想说什麽,可是我却想听见那句话从那张小嘴里说出来是什麽感觉。双手抱胸,我靠著门,嘴角上扬。“是又怎麽样?”
  他笑得更灿烂了,粉色小舌轻舔过嘴唇,引起我一阵战栗。
  “我用身体来付。”
“有意思。”这句话带给我的感觉只能用排山倒海来形容,他成功的挑逗了我,但是我还不急於扑上去。“你说你是我的弟弟吧?你想和自己的哥哥近亲相奸?”

  “你在乎吗?”他直起身子,嘲讽的看著我,我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蔑视。
 
“不。可是这并不代表我想和你做。”万俟家的人从来不是什麽君子,所谓的道德牵扯的是世人,不是万俟家的人。当老头子抱著自己一手养大的养子时,我还会在乎和自己的弟弟□□吗?

 
“我没有吸引力?”他从床上爬了下来,像猫一样贴上我的身体,墨绿色的眼睛很有技巧的向上看著我,他很有经验,知道这种姿势男人最喜欢,能勾起他们的征服欲。

  “你多大了?”我将他拉开,不知道为什麽,看见他那个样子,我的感觉一口气冷了下来。很不爽。
  “十四。”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又坐到床上去了,一只脚垂在床边晃来晃去的。
  我挑起眉毛。十四?我还以为他顶多只有十二岁!
 
“我不想被人控告说我□□幼童。”他很漂亮,雪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纤细柔软的身体,挑逗的眼神和动作,相信没几个男人能抵抗他。但是我却不喜欢他这样,他的行为和他的年龄差太多了。

  “哼!”他撇过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非常明白的表达了他的鄙视。第一次被人这样明显的瞧不起,我似乎可以听见他在心里骂我伪君子。
  我压著怒气,将他的头拌过来,对上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字对他说:“小鬼,你好象不明白你的处境。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你还没获得居留权。”

  一瞬间,我好象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恐慌,随即,他笑了,为了掩饰那一闪而过的怯弱。“我说了,我不白住。”他挑衅的看著我,认定我是一个伪君子,敢想不敢做。

  在心底哼了一声,我抓住他的头发吻了上去。他一愣,随後遍张开唇伸出舌和我缠绕。他的唇有股清香味,熟捻的技巧让我欲罢不能。他的舌就像条小蛇般滑进了我的口中,反客为主的在我的唇里掠夺起来。蛮会挑逗人的嘛!我在心底冷笑一声,随後拉住他的头发,变换角度更深入的吻他。他对於我的索取毫不慌乱,从容的接受著我。当我们的唇拖著银色丝线分开时,我看见他眼里的笑意。男人都一样。我知道他眼中的意思。

 
“......你可以住下,但是我只有一张床。所以你和我睡。”他勾起嘴角,眼中有著淡淡的,忧郁的蓝色。他让我很感兴趣,我想知道这个孩子背後还有什麽,我想看见他的全部。“作为我让你住下来的报酬,家务事你全包了。”他看著我,眼睛睁得大大的。

  “小鬼,你太瘦了。我没兴趣抱一把骨头,太咯人。”点上一根烟,飘渺中我看见他露出牙,笑著。
  
 
“翎儿,我的内裤呢?”从浴室里走出来,我擦著头发上的水。翎儿坐在沙发上,在看樱桃小丸子。也只有从这些地方,我才看出来他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

  “在...你你你你你~~~~~~你怎麽没穿衣服就跑出来了啊!!!”翎儿大叫著,声音都在抖。
 
“没内裤我穿什麽?”转过头看见翎儿整张脸都涨红了,我感到很新奇。从翎儿熟练的接吻技巧来看,他肯定不只一次和男人做过那种事,现在居然会对著我的裸体而红了脸?有意思。“你脸红个什麽劲?没见过我这麽完美的身材?”我干脆给他来个正面大特写,翎儿一下子脸红到脖子,撇过头直骂我暴露狂。

  “不看白不看啊!瞧我这胸肌,这小腹!多完美!当然,我小弟弟的尺寸也不小,是不是吓到你了?”我指这自己的身体,恶意的作弄他。
  “你整个一暴露狂!!!内裤在衣柜左边第三个抽屉里,你还不快找出来穿上!!!”躲过他扔过来的垫子,我大笑著走进卧室。
  
  翎儿已经和我一起住了一个星期了。在这个星期里,变化最大的恐怕就要属我的狗窝了。上高中以後我就搬出来一个人住,独自生活了5年。单身男人的房间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太轻了,狂风过境勉强靠边。一个人生活的时候,我常常上身穿著一个星期没洗的T恤,下身穿著三个星期没碰过水的牛仔裤,至於袜子,则是从某个角落搜出来的,能够找到一双已经是奇迹了,我又怎麽好去追究它到底在那个地方呆了多久呢?电话常是只闻起声不见其踪,手机也是常忘了充电成为摆设。厨房里堆满了脏碗盘,一个星期也不见得能沾一下水。房间里的气味靠空气清新剂维持能够呼吸的味道。以前实在不能忍受我的房间如此脏乱,仝总是一个星期来帮我全面大扫除一次,好让这个小套间勉强能够住人。

  翎儿来了之後,我的房间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变化,整洁的就像样板间。不但如此,我还能吃到美味的三餐,真是让我对那天英明的决定感激不已。经过一个星期的相处,我对翎儿也有了一点了解。平时的翎儿嚣张,妖媚,看著樱桃小丸子大笑的时候却又出人意料的孩子气。而今天,他又展现了他的另一面:原来如此张狂的他也会害羞。

  穿上衣服,我一屁股坐在了翎儿傍边,顺手点上了一支烟。
 
“别抽!味怪难闻的。”翎儿一把将我的烟抢走在烟缸里摁熄了。我瞥了他一眼,翎儿的眉毛拧成一团,好象在压抑著什麽。他经常这个样子,显得很焦躁,一和他说话他就狠瞪我一眼,咬著唇跑进卧室里关上门。这个时候我就能听见里面传出摔打枕头的闷响声。我不明白翎儿为什麽常会感的不耐烦,但是我知道他在压抑著自己的脾气,不向我开火。一到这个时候,房间里的气氛就沈闷的另人难受。我暗自啐骂一声:这到底是不是我家啊!真他妈难熬!

  突然传来的开门声,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来了。除了仝,没人有我家的钥匙。翎儿皱了皱眉看向门,又看了看我,然後又扭头看他的动画片,到是那付愁眉紧锁的样子,让人怀疑他看的是动画片还是警匪片。

  开了门後的仝,呆站在门口,银边眼睛後的漂亮眼睛睁得贼圆。带著难以置信的目光将我的房间扫了一遍後,他的眼神才落到我身上,脸上露出很温柔的笑容。

 
“真难得,这麽干净,我还以为走错房间了。”仝笑著的时候,端正的五官便散发出强烈的吸引力,干净的感觉,温柔的气质,被他吸引的,当然也不只那个老头子。

 
“你来干什麽?”如果说是来打扫房间,今天不是星期天。我口气不是很友善,面对我的态度,仝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笑笑,什麽也不说。他也从来不问我为什麽五年前突然搬出来,为什麽对他的态度一口气冷了下来。我也没说,至少现在,我还不想破坏我们之间仅存的关系。

  仝走到傍边的小沙发坐下,对著翎儿说:
  “你就是庾翎吧?我叫仝荟颖,是律...万俟律的私人助理。”
  翎儿看了看我,原本纠缠在一起的眉毛突然松开了,他露出一个伪装的很完美的真诚笑容,对著仝点了点头。
 
“你就是仝?爸和暄都提到过你。”他笑著,笑容里有著一分狡猾。我知道翎儿是故意这麽说的,果然仝不解的看向我,他肯定不懂,五年来主动生疏他的我,怎麽会在别人面前提起他。不过我的确没有在翎儿面前提到他,至於翎儿为什麽会这样说,我也不知道。

  我保持沈默。仝是来找翎儿的,和我无关。重新点上一支烟,我看著电视里的小丸子搞笑,身体却发动所有感觉去收索仝的信息。他身上的味道还是一样,带著我熟悉但是厌恶的香水味,淡淡的,却刺激著我的嗅觉。那股我闻了十五年的古龙香水味。

 
“庾翎,我们做过调查,你的母亲叶林十四年前曾经是律...万俟先生的**。当年她怀著孩子离开了万俟先生,而你的年龄和出生日期和我们的调查相符,我们确定你就是万俟先生的孩子。万俟先生决定负担你以後的生活费和学费,并赔偿十四年应给予你的赡养费,这是支票,请你收好。以後有什麽需要帮助的地方,请直接打电话联系我,这是我的名片。”翎儿接过仝递过来的支票和名片,眼中又是那种我熟悉的鄙视。

  仝完成了他此行的目的,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那我走了。”他对我说道。
  “唔。”我点了点头,眼睛没有离开电视。
  仝呆站了一会,才离开了我的房间。翎儿看了眼那张支票,便将它放在了茶几上,手上把玩著仝的名片。
  “仝荟颖,名字真好听。”他竖起一条腿的膝盖,头枕在上面,眼神颇具玩味的看著我。“你喜欢他?”
  我瞥了他一眼,心中惊觉这孩子真的不简单。为了掩饰这一切,我淡淡的说:“是吗?我怎麽不知道?”
  翎儿发出一阵嘲笑声,他的表情就像在说他什麽都知道,我想掩盖什麽根本就是徒劳。“你看他的眼神就像要吞了他一样。”
  “我看你的眼神呢?”我盯著他的眼睛,看著墨绿色深沈下来。
  “......你想把我拆开看看里面有什麽。”
  我不得不说,我的确是这样想的。 我和仝第一次见面时我才7岁,仝15岁。老头子带著穿著简单甚至有点寒碜的他来到我的面前对我说:
 
“暄,他叫仝,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你的哥哥了。”老头子的表情我已经忘了,反正我打小就没正眼瞧过他,我只记得仝的表情:他在笑,淡淡的,却很温暖。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很爱缠著他,喜欢他身上淡淡的香皂味,银边眼睛後温柔的眼神。那个时候老头子经常彻夜不归,这也没什麽,反正他在家的时候我也避免和他呆在一块,不在更好。可是仝的表情却很落寂,我不喜欢他那个样子,所以更爱缠著他,要他对我笑。13岁的时候我才知道,仝对我来说意味著什麽。他代替了我心中一直空缺的母亲的位置,成为不可或缺的存在。可是那个时候已经21岁的仝成为了老头子的私人助理,天天跟著他飞来飞去,我见到仝的机会越来越少。当我和仝再次团聚时,我惊讶的发现仝身上的味道变了,原来清新的香皂味被古龙水的味道覆盖,而这个味道,即使我不想,也闻了13年。我不敢相信仝会背叛我,所以我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那是因为他们两人走得太近,所以味道才一样。

  我永远无法忘记五年前的深秋中那一夜。那天雨下得很大,16岁的我到朋友家参加生日聚会,本来要住在他家,却发现没地方。一屋子酒鬼,我要是住下来,他们就得睡地板,所以我只好冒雨跑回了家。上了二楼经过仝的房间,我听见仝的声音,闷闷的,痛苦却又快乐的**。这个声音我很熟悉,在我身下也常有男男女女发出这样的声音。

  门没有关紧,透过门缝我看见跨骑在老头子身上的仝。他的头发被汗浸湿贴在他的额头和脖子上,随著他的动作不断摇摆著。他的身体被□□染上一片嫣红,每一块肌肉都附著一层薄汗。他的动作狂乱,展现出我所不知道的那妖媚的一面。他的腰摇摆著,我可以清晰的看见肉刃出入他身体的情形。整个室内弥漫著古龙香水和糜香汗水掺和的味道,充斥著仝压抑快乐的**声和肉体相互碰撞,肉刃在□□出入的声音。

  我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感觉雨水顺著头发滴入衣领内,将我的心都沁凉了。我告诉自己这些都不是仝自愿的,是老头子用卑鄙的手段逼迫仝就范的。可是我却无法忽视仝脸上混杂著痛苦迷乱的快乐表情,和那一句句出自他口中的老头子的名字。

  我轻轻关上门,将仝□□时的那一声长长的**关在屋内,转身离开了那栋房子。我在街上拐到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和他疯狂了一夜,想借由他的声音将仝残留在我脑海中的**声抹杀掉,却没有成功。我现在还记得那雪白的臀瓣上沾著□□,呈现妖豔绯红的身躯,让人心荡神驰的**声。那副画面就像刻在我脑海中一样,岁月并没有在它上面留下泛黄的痕迹。


  想忘却忘不了,记忆再次在这样的夜苏醒。我坐在窗台下狠狠的抽著烟,想要用尼古丁麻醉心中那一抹深入心脏肌肉,随著它的跳动而抽搐的痛。仝是我的初恋,曾经是我的世界的全部。我小心翼翼维护著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想等我18岁时再告诉他这一切,却在16岁的那一天被摧毁了。从那之後我就不再相信我身边还有什麽东西是永恒的,还有什麽东西是不会背叛我的。先是我的父亲,然後是母亲,然後是仝,我还剩下什麽东西好珍惜?我在男男女女之间寻求心灵的寄慰,得到的却只是身体的满足。我没节操?滥交?花心?却没人知道我在寻找什麽。五年来,一个能代替仝的存在的人都没有,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就要这样看著仝和老头子胡混,将那份感情窝在心里烂掉?

  “好呛人!你能不能别抽了啊?!”翎儿抢过我手中的烟丢在烟灰缸里,柳眉横竖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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