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赵培新摇了摇头，酒意也稍上了头，但是还是说，“还可以。”
章轩看了眼表，“时间也不早了，你送蒋子恒回学校，我送姬染回家。”
“送他？”赵培新看了眼毫无形象蒋子恒，即使喝醉了也嫌弃的很。
“有问题吗？”章轩问了一句。
赵培新看向姬染，最后还是妥协了，“没问题，姬师兄就拜托你了。”
“放心，我会照顾好姬染的。”章轩说。
赵培新放心了，但是看向蒋子恒就皱起了眉头，不情不愿的扶起他走向门口。
章轩倒没有着急送姬染回家，反而给他的杯子填满了酒，“说说吧，你为什么借酒消愁？”
姬染看了一眼章轩，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你说……我和渝彻谁更适合申漓？”
“当然是你了。”章轩毫不犹豫的回答。
“是吗？”姬染看着章轩，认真的问，“如果我不是你的发小，渝彻那个大明星才是，你还会这么说吗？”
“这个……”章轩为难了，这个假设实在是……
“你会选渝彻。”姬染早已经知道了答案，看着酒杯低沉。
“渝彻，薛氏集团老总的妹夫，还是国际大明星，家世好，又是申漓的发小，而且他还……”
姬染低着头，看不到表情，“比我了解申漓。”
听了姬染的话，章轩怒了，“卧槽，你TMD想什么呢？”
“渝彻是申漓的发小怎么样？家里有钱又怎么样？申漓喜欢的是你又不是他。”
“姬染……”章轩拍着桌子大喊，“你TMD还是我认识的姬染吗？这么磨磨唧唧的，用空在这乱想还不如去问申漓，直接了当。”
“如果……”姬染抬起头，眼神闪烁，“申漓知道了我……我……”
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浮出水面，黑暗袭击了他，姬染近似奔溃的说，“我是个怪物，他还会喜欢我吗？”
“姬染……”章轩心疼的看着姬染，这是他第二次听到姬染这么说。
第一次，是他四岁的时候。
当时他正和姬染在玩水，但是却无意间看到了姬染的胯下，看到了和自己不一样的东西。
“你看到了吧，我是一个怪物。”仅有四岁的姬染冷漠的对他说，“你讨厌，可以不和我做朋友。”
章轩现在还记得姬染当时决绝的背影，瘦小坚决却又落寞孤寂，那种感觉也只有姬染知道吧。
没有想到十六年以后，他又一次听到了姬染这么说，为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男人。
看来姬染真的并不是喜欢申漓，而是深深的爱上了他。
说出了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姬染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他很想向申漓坦白，但是他却不敢做。
不知不觉泪水涌了出来。
“哎……”章轩叹气。
他知道姬染的担心，他当时知道姬染是双性人过了一年才接受的，还是因为姬染救了掉进粪坑的他。
粪坑之交，虽然很丢人，但是他们却成了最铁的朋友。
如果换成了申漓，他知道了姬染是双性人会怎么样？章轩不知道，姬染就更无法预料了。
章轩拿过蒋子恒他们喝的酒瓶倒了半杯酒，递给了姬染，“别想那么多，好好睡一觉。”
姬染拿过酒杯，想也没想就喝了进去，刚喝完就趴倒了。
看着姬染真的醉了过去，章轩偷偷的拿出了手机。
第九十六章：章轩对上渝彻
曹邦，曹戚完好无损的坐在皮椅子上，眼睛扫了一下陈辉，冷着脸问，“穆亦知道我们的计划了？”
“没……没有……”陈辉连忙摇头，着急的解释，“老大只不过是知道了曹哥是假装受伤的，还……”
看了一眼曹戚，陈辉坦白的说，“并不知道曹哥贩毒的目的，也不知道曹哥是想借此机会把他送进监……”
“够了！”曹戚生气的拍着椅子把手，指着陈辉吼着。
“老子把你安排到穆亦的身边，就是看你够机灵，会办事，没想到你这么几天就被赶回来了，真是废物。”
“曹哥……”陈辉突然跪下，恳求曹戚，“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乱说话了，曹哥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一定会将功补过。”
“您在给我一次一会吧？”陈辉抱着曹戚的大腿求着说。
曹戚瞥了一眼陈辉，不紧不慢的说，“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的刺杀交给你去办，你要是再做不好，就……”
碰……
曹戚朝着花瓶开了一枪，花瓶应声而裂。
看向陈辉，曹戚带着杀气说，“就和这个花瓶一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