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不过她+番外 作者:楠安(上)【完结】(67)

2019-03-16  作者|标签:楠安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甜文 成长

  叶知秋轻声上前,把手捂在阿约眼部的纱布上,然后低头闻着她的发香,在她眼边笑着问:“猜猜我是谁。”

  不管这个游戏玩多少遍,阿弥都仍旧保持着最初的那种快乐,她总是第一时间伸手按住叶知秋的手,让温暖的感觉在她眼前停留得更久些。

  叶知秋目光一瞥,正好看见阿弥抬起的手腕上,一抹金属色的黑,她抿唇笑了下,语气柔软:“我要问问题了哦。”

  只要有的时间和阿弥打电话,聊会天,叶知秋总会习惯- xing -地给阿弥讲解一些阿弥不太懂的词语,或者新鲜的事物。

  尤其是对于当前很流行,在阿弥看得见的时候却不存在的东西。

  比如智能手机,比如网络,比如共享单车,叶知秋日常看见什么,便会想着回头讲给阿弥听,甚至有时候还会给阿弥说一些地理相关的东西,试图向她说明,这个世界的万千变幻,和广阔无边。

  有些东西阿弥理解起来很快,有些却总会忘记,有时候重复说过几次的事情都不记得。

  听到知秋要提问,她便有些心虚,小身板一挺,手也就放了下来,生怕漏听了一个字:“你、你问吧。”

  “现在几点了。”知秋手还放在阿弥眼睛的位置,身子却已然往前挪了些,只稍一低头,便能看见阿弥混身紧张的样子。

  学渣属- xing -可真强,叶知秋笑了:“那就考考阿弥,现在是几点几分了?”

  这么简单。阿弥松了口气,笑意已然藏不住,她摸了下时间,声音清脆而自信,话语并没有因为得意而变得毛燥,浅浅道:“是五点二十分。”

  “对了。”阿弥有些卖弄的意思:“你说过,有些人会把数字转成文字来念,那现在就是我爱你的时间。”

  说什么呢。

  叶知秋笑着揉了柔阿弥的脑袋:“真厉害,自己学会了联想。”

  眼前明明是两个女人,范小祝却从中忽地闻到一种暖昧的气息,她有些尴尬地走上前,把在手里捧了半天,水迹都干了的杯子摆放回原位。

  “你脸又怎么了?”叶知秋逗完阿弥,这才直起身子和她不大喜欢的这个板寸加纹身女孩说话。

  作为医生,其实不容易对人群有什么偏见,叶知秋自认她并不讨厌范小祝。只是这样一个打扮奇怪的人和阿弥走得过近,总令她满心的不安。

  范小祝抬手摸了下脸,胳膊底下的纹身是一株青红交接的植物,单单只是看纹身本身的话,会觉得这是一副很美的古风画。

  手一摸到脸,范小祝嘴角就抽了下:“没事。”

  若说范小祝是被揍的,那说明她这次被揍得没上次那么惨,只是因为肿的痕迹覆盖在了上次那个本来快好了的淤青上,所以表面上看起来更严重。

  叶知秋是医生,一眼便看出来痕迹的粗浅:“应该不是这两天,前天被人打了。”

  阿弥身子一缩瑟,有些难过:“小祝,是谁打了你啊。”

  要是知秋不说的话,她完全不知道小祝的脸受了伤,一想到小祝受了伤,还那么安静地听她说话,陪她吃饭,阿弥就有些黯然。

  小祝只说没事,便不愿意再多说其它的,叶知秋便也没有深问,转开话题,说起去吃饭的事情。

  因为阿弥和小祝本身就打算去快餐店的,叶知秋不好刻意扰乱她的计划,便跟着一块去了。

  三个人去快餐店吃了饭又一同回来的,一回来范小祝就进自个屋里拿了个包包斜背在肩上,翻身跨上死飞,蹬起就溜:“阿弥,我走啦。”

  她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卫衣,卫衣里露出浅蓝色的衬衣领,要不是眉目过于清秀,很容易被当成男孩子。

  骑着死飞在暮色中远去的范小祝身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朝气,她的影子被晚霞紧紧拖住,掩进灰尘中,最后挂进了街尾的那丛树- yin -里。

  “小祝是做什么工作的呢?”叶知秋拉着阿弥进了屋,心里边细算了下,阿弥认识这个范小祝已经两三周,两人几乎每天都会打个照面。

  想想范小祝,再想想自己,叶知秋在心里暗自叹息了声。

  阿弥轻缓地摇了下头:“小祝没说,她只说她在天海城那里上班。”

  连千欢都不知道小祝是做什么的呢。

  叶知秋越发觉得这个小祝有点奇怪,工作时间奇怪不说,工作地点也是有几分乌烟瘴气的味道。

  她对天海城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属于急救事故多发地,通常送来的人基本都是打架斗殴搞得混身是伤。

  虽然说不准小祝到底每天晚上去做什么,不过叶知秋总觉得那不会是很正经的事。

  叶知秋帮着阿弥整理了一下衣柜。

  衣柜里的短袖都被阿弥收了起来,剩下的长袖款式普通不说,有些袖子还显短,一看就是前几年的。

  叶知秋把尺寸偏小,还有过旧的衣服叠好,整理起来,再对阿弥衣柜里的衣服清点了下:“等我休假的时候,带你去买冬装吧,天气越来越冷了。”

  “嗯,好啊。”阿弥点点头,巴不得明天就是知秋休息的日子。

  完全将衣柜里弄得整整齐齐,有条有理后,叶知秋满足的拍了下手接着将柜门关起来,坐到床边和阿弥说起治疗的事情。

  “明天早上我过来接你。”

  叶知秋摸了摸阿弥的头,就像吼一个要打针的小朋友那样:“明天只是做一□□检,用不了多少时间,约了齐博士后天给你做激光治疗。”

  阿弥对激光的概念似懂非懂,只是听到治疗两个字,便难掩兴奋:“做完我就可以看见了吗?”

  说到看见两个字,阿弥心头不由得一紧,声音有些促不及防地哽了下,就是突然就想哭出来,原来以前说的不委屈和不渴望都是骗人的。

  知秋一下子没能按捺住,在阿弥还没来得及继续悲伤的情况下将人轻拥入怀:“不是的,阿弥。”

  没有那么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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