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狼 作者:冷笑对刀锋/李忘风(3)

2019-01-17  作者|标签:冷笑对刀锋李忘风 古代架空

  “你倒真是无情。”殷乘风看了眼刺过自己肋下的剑刃,忍痛先点了x_u_e位止血。

  他察觉已有破月城的人追了过来,虽然恼恨萧秋无情,却又不忍他当真落在自己爹的手中。

  “你快跑,往前有一条河,河底的石门可通到谷外。”

  萧秋一愣,没想到殷乘风这傻子还肯帮自己,他看了眼殷乘风,也不道谢,当下就飞身掠去,身上那副舞姬的装扮未脱,腾跃之间恰如飞天。

  殷乘风捂著伤口慢慢蹲了下去,痛得他眼前一阵发黑。

  破月城的人果然很快就赶了过来,他们见到殷乘风被伤,立即慌了手脚。

  “殿主,您没事吧。”

  “没事……只是被那贱人刺了一剑。”殷乘风说笑般地摇了摇头,咬紧牙关想站起来,可这一剑的伤势比他想像得更重,他刚一站起,一阵晕眩就不省人事。

  听闻殷乘风竟被杀手刺伤,殷独语的脸色立即变得y-in冷起来。

  他知道殷乘风的本事,若出到外面江湖上,只怕六大门派的掌门个个都不是他的对手,而如今小小一个杀手就伤了他,还能从破月城里逃跑,其中必有什麽蹊跷。

  这儿子越大,便是越难管教,殷独语摒退了身旁准备服侍他就寝的小妾,y-in沈地吩咐侍卫道,“去将贪狼殿殿主带到此处。”

  殷乘风的三个老婆见他一身是血的回来,都吓得面无人色,急忙上前嘘寒问暖。

  殷乘风的伤口刚包扎好,还痛得厉害,被三个女人围住後,他就痛得更厉害了。

  “你们想闷死我吗,都围这麽过来做什麽?”

  他龇牙咧嘴地坐起来,心里仍为萧秋的无情而郁郁不欢。

  “破军殿殿主到。”

  传令人一声铿锵的喊话,把殷乘风从郁郁中唤了回来。

  殷逐尘听说殷乘风被刺客所伤时也是不能相信,可手下却言之凿凿说看见殷乘风浑身是血的被人抬回来,这才不得不信。

  “见过大哥。”

  殷逐尘是三兄弟里最守礼的,x_ing格也稍微沈默古板些。

  殷乘风看见是自己最喜欢的三弟来了,哈哈一笑道,“怎麽,心痛大哥了?”

  殷逐尘看他一副嬉笑的样子,眼神一冷,正色道,“小弟此来一是探望大哥的伤势,二想问大哥几句话。”

  “噢,有什麽话要问?”

  “依我看,那刺客的武功不在大哥之上,但她又何以能伤了大哥?”

  殷乘风知道殷逐尘心思缜密,和自己那y-in险多疑的爹倒是有几分相象,不过他也知道殷逐尘身为内七殿殿主之一,素来行事严谨,若是看出些端倪不问,反倒不象他的为人了。

  可如今自己难道还敢把实话告诉他吗,若是说自己徇私放了那刺客,殷逐尘再把这话一告知殷独语,只怕自己这府里就没一个活口了,也可能有一个活口,就是沦为畜生奴隶的自己。

  “小弟,万事不可看表面,大哥便是以为抓拿他以我的身手绰绰有余,这才著了道,反被刺伤……哎哟……”殷乘风说著话,眉宇一拧,伤口又痛了起来。

  殷逐尘仍谨慎地审视著殷乘风的表情,看他痛得那麽真切,似乎不象说谎。

  “那还请大哥……”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已闯进几个人,金衫黑袍,都是殷独语直接统管的金衣侍卫。

  “城主请贪狼殿殿主一去。”

  殷乘风心中一惊,随即便平静了下来,他抬起头,刚才的戏谑之色已全然消失。

  “知道了,待我穿好衣服便去。”

  “相公……城主他不会为难你吧……”

  殷乘风的大老婆有些不放心,替他披好衣服後,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殷乘风那张总带著丝笑意的从容神色此刻也有些不太自然,他转身看了眼胆战心惊的三个老婆,扬眉笑道,“你们这些女人就是爱瞎想,城主是我爹,他会怎麽为难我?”

  二老婆听了他这话,仍不放心,细若蚊蝇地又说道,“今天二叔才被城主责罚了五十杖,听说r_ou_都打烂了,他的夫人们哭得不行……”

  说到这儿,小老婆也立即随声附和。

  殷乘风就知道殷独语不会不追究这次刺客之事,但也没想到自己的二弟会被责罚得如此之重。看来自己这一去,也是凶多吉少。

  他闭了闭眼,回想起了许多不好的片断往事,但是睁眼时,目光又显得坚定无比。

  “放心,没事的。”

  殷逐尘冷冷地看著殷乘风跟著那些金衣侍卫出去,心中也生出了一丝不安。

  “乘风,乖儿子,你可来了。”

  殷独语散了发髻坐在榻边,他手中拿了根玉势正在把玩,听见下人回禀已将殷乘风带头时,才眉眼带笑地抬起了头。

  殷乘风看到榻上摆放著的东西,在心里轻叹了一声。

  “你为什麽要放刺客走?”

  殷独语轻轻拍了拍殷乘风的脸,将手中的玉势又往对方体内顶了顶。

  “没……我没放他走……是我自己武功不济……”

  殷乘风的手已被缚龙索绑在身後,股间如今则c-h-a著刚才殷独语还在把玩的玉势。

  “武功不济?你骗别人,却骗不过爹我。”

  殷独语微敛双目,从旁取了个盒子,抠出些药膏细细抹到了殷乘风的分身上。

  那些药膏一擦上去,不过一会儿,殷乘风便觉得分身和後x_u_e酥痒难熬。

  “乖孩子,告诉爹,你这麽做是为什麽?”殷独语玩味地欣赏著殷乘风在他面前挣扎扭动的样子,用手轻轻搓弄起了对方的分身。

  “我没有……没有骗你……爹,住手!住手……唔……”

  殷乘风知道殷独语给自己用的是最烈x_ing的ch-un药,这让他很快产生了无论如何使用内力也压制不了的欲望。他贪婪地扭动起身子,竟想把後x_u_e的玉势往里更顶些。

  “不说实话,爹可不会让你那麽好过啊,儿子。”殷独语冷笑一声,松了握住殷乘风分身的手,转而取了截皮绳将他已血脉喷张的分身一圈圈捆住。

  “爹,不要!”

  殷乘风受不了这突然被压制的欲望,他痛苦地叫了一声,身子扭动得更厉害了,连肋下的剑疮又开裂了也浑然不知。

  “你不要?我偏要给。”

  殷独语又取了两枚银环在手中,照准殷乘风饱满的r-u头便穿刺了过去,穿过去後他又以铁链相连那两枚银环,轻轻扯了扯,直到听见殷乘风更为诱人的呻吟才满意地笑了笑。

  “唔嗯……啊哈……”殷乘风在榻上翻动著身子,散开的长发有些已垂到了地上。

  “爹好久没这样抱著你了。”

  殷独语一手抚摸著殷乘风变得潮红的脸,一手搂紧了他的腰,喃喃地在他耳边絮语道。

  “你知道,爹最爱你了,可你干吗老是不听爹的话呢?”

  “啊!”殷乘风只觉分身一阵剧痛,原来马眼间已被殷独语又穿过一枚银环。

  “你越是这麽不听话,爹就越喜欢罚你。”

  殷独语一把扯住殷乘风的发,专注地欣赏著殷乘风痛苦的表情,一种怪异却温暖的笑容好像花开一样从他的眼底蔓延了出来。

  微微蜷起身子的殷乘风不堪地闭上了双眼,ch-un药的折磨和欲望的束缚依旧让他难以解脱,但是他已倦了和殷独语这样的疯狂游戏,恨不得能立马气绝。

  殷乘风一反常态的安静让殷独语的疑心更重,他小心地翻转著殷乘风的身体,用皮鞭抽打著那些足以让殷乘风更为躁动的地方。

  “唔……”

  皮鞭落在殷乘风的大腿上,竟让他发出了一声很动人的呻吟。

  殷独语知道,这个孩子已完全被自己调教得 y- ín 荡不堪了,只是皮鞭也足以让他兴奋良久。

  他轻嘘著摇摇头,用皮鞭摩擦在殷乘风的股间,不时将玉势往里顶一顶,这样的刺激让殷乘风更为兴奋。

  “爹……爹,你放了我吧……我真地没有骗你……”

  殷乘风死命挣扎著被捆在背後的双手,极度渴望能抚慰下自己的分身。

  殷独语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手中的鞭子继续挥了下去,每一下都抽得殷乘风浑身颤栗。

  药x_ing随著鞭打更快地在殷乘风体内蔓延开,他渐渐就失去了之前的矜持,开始发狂地在殷独语脚下扭动著身体,呢喃般地不断渴求。

  “爹,爹,放过我吧……放了我……”

  “唉,毕竟是父子一场,乘风,你就先用嘴伺候下爹,若是伺候得好,爹也就饶你这一回了。”

  殷独语搁下皮鞭,端坐到榻上,一撩长袍,这就解了亵裤。

  殷乘风在地上又辗转磨蹭了会儿,费力地跪起双膝,垂著头膝行到殷独语的胯间。

  看见殷独语隐在衣袍间的分身,殷乘风只觉胸口猛地被一块大石压住般痛苦,他想张口去含住,却不知为何又微微别过了头。

  殷独语冷眼一笑,抬脚便往殷乘风分身上碾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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