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何必太积极—暴笑剧 by 冰下千层【完结】(3)

2019-01-18  作者|标签:冰下千层


单看眼前,小正正泪雨纷飞,一脸绝望地喃喃低语:“牛哥死的时候,仵作验过说是死者落水后,曾长时间气血不顺,胸腔肋骨也被砸断,最后死因是由于剧烈晃动而导致断裂肋骨插入脾脏,大出血而亡……说了这么多,俺就念着要背下来,俺也听不懂,不过大家都说是俺害了他,俺也不知道俺到底是哪里害到他的,可俺心里一直很内疚……现在熊哥又这样,都是俺没保护好他们,教主……是不是俺太傻了……都是俺……明知自己是个扫把星还要和他们在一起,俺是不是很傻?”
我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傻孩子,你怎么会……咳!咳咳!”及时地住了口,改口道:“唉,你别听人瞎说,你要是傻啊,猪都笨死了!”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忙又说道:“不过你这么快就移情别恋我倒是没想到!”
小正的脸上又开始露出怀念时特有的红晕:“不是的,俺与熊哥的相识正是牛哥留给俺们的缘分……牛哥刚走的时候,俺老是想着他,看见天想他,看见云想他,看见小草想他……吃饭睡觉都想他,看见粪桶更是想的要命,害得俺那几天粪也挑不好,俺就一直想啊~他那半句没说完的话到底是咋样的!想的俺,那句话咋说来着?碾来碾去睡不着觉,衣带渐宽终不悔,这句话说得好啊,俺就吃得肚子胀得腰带都放那么宽了,还是勒得慌,后来俺实在是吃得吃不下筷子,咽不下碗~俺就想俺要去挖挖那宝藏了,不然俺老是心理不踏实,俺一直打听,知道方圆百里就三亩玉米地,都是大熊哥替教里种的,俺就每天都过去和他搭话,顺着挖点地,一来二去,眉目传情,俺们就勾搭上了~教主,你说熊哥还有救不?”
我正色道:“既是俺教~咳!咳!既是我教中人士我自然不会不管,在找到解药前,教中的总受们先全力施救吧,你只管放心!退下吧!”
小正千恩万得地退了出去。
第十章
你是西施还是僵尸?
不要紧,我只是爱你。
如果非得要一个理由,
西施我爱你容颜美丽,僵尸我爱你全身僵硬。
让我爱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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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走后,我依旧呆在庭院里听蟋蟀唱歌,看蚂蚁搬家(别问我为何看得见,就凭我的晶晶火眼)。
时值夏日,蚊虫翩翩,简情有些耐不住了:“看啥呢?”
我抬头望星空:“瞧,多美的盘!”
简情跺了跺脚,一大部队的蚂蚁又开始搬家。他有些恼怒:“管月亮有多性感,蚊子咬我它又不管。我去睡了!”说着便径直离去了。我盯着他的背影略感遗憾,哎,壮硕的背影的确是没月亮性感……
我抬头继续望月更显忧郁,凹凸陪着我似乎欲语还休,终究沉默不语。
隔了半宿,摸了摸脸上蚊子咬的红包,(上帝却不告诉我,此时我鼻尖上的大红包在凹凸的眼中是多么地风情万种,谁见谁怜!)我犹豫地对凹凸说:“其实……其实……从早上醒来,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所以……”
凹凸那纯净得咸蛋超人咸蛋似的大眼眨得我有些心慌,我看他低垂了眉眼,我看他微红了双颊,我看他轻启了朱唇,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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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回屋悄悄说!”
第十一章
随凹凸进了屋,却见他正色道:“你果真又忘记一切了?”
什么叫又,难道原主经常忘记过去不成?我疑惑地点头:“是……所以想了这么久,我还是不明白为何我要叫小正每天大老远地把夜香倒到西门山庄去……”
说完却见凹凸一脸的震惊:“你连这个也忘记了?”
我心中疑惑,却强自镇定:“是,都不记得了,早晨以为自己会想起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才一直未说……和我说说以前的事情吧……厄,我从前是个怎样的人?”
凹凸神色有些复杂,抚了抚额,才说道:“教主一向很慎重,其实清晨,教主在池边说不记得我时,我便该知道教主的失心症又发作了,可之后教主的表现却又让我迷惑了……这么多年,我一直跟随教主身旁,也……教主还记得自己原来是肖家的小公子吗”
我摇了摇头:“都不记得了,你只管全说就是了~”
凹凸看着我,迟疑了片刻说道:“教主是个很美的人……属下该死!”
虽然是被我霸占的身子,被夸奖依旧让我得意洋洋:“没啥!你的眼光我很欣赏,继续说!”d§m§f§q§依§依
凹凸的目光又变得深远起来:“那时候,教主还年少,走到大街上总能引起众人的疯狂!人们总想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送给你,只期望你能看他们一眼:小丫头往你身上丢糖葫芦;男娃子往你身上丢蛐蛐;大姑娘往你身上丢写着情诗的香帕儿,我还记得有块捏得黑漆漆的帕子上写着这样一句话‘我是那庭院里寂寞的红杏花,等着你伸手往墙外拉!’;还有那大妈只记得出门必备鸡蛋随时准备着飞礼,也不知换点橘子香瓜;更有一70老妪远远见你经过便掩了嘴,菊脸儿通红,使着衫袖儿招:‘哎呦呦,我的情哥哥,盼了你五十年,可把你等到了’你吓得猛回头慌不择路地跑,经过那怡红院时,一窑姐儿正拎着把菜刀切西瓜,见你过来,忙扔了刀,抱了瓜,从楼上往你身上兴奋地砸,那时娇弱的你哪忍受得了西瓜的强大~就这样,醒来你便忘记了一切……
你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少言寡语,终日在庭中的小湖边端茶远目~湖中的草鱼都被你的美倾倒,翻起了白肚皮。有一次,天上一只大雁飞过,不小心与你对视,立马倾倒在你的秋波里,放弃了整个天空只为就近看看你。于是,便有诗人用翻鱼掉雁形容你的美丽!后来由于地方语言的差异,口口相传成了沉鱼落雁,幸好没有失了本意。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西门庄主上门拜访……”
“我还记得,与他第一次相见时,我正独自站在满目荒凉的庭院中……”
“你……还是记起来了?”凹凸的表情欣喜中却带一丝失落。
“只一点儿”我点头,不知是这具身体的记忆太过深刻,还是凹凸的叙述过于煽情,一点模糊的片断闪过脑海,“我只记得我当时正对着枯草忧伤地吟诗:‘离离庭中草,一岁一枯荣。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时,只听一声惊吼雷动九天‘好!好诗啊!’我撩起我的长发诧异地回头,只见一个背影翩翩落下,白衣飘飘!黑发飘飘!便是贞子又哪及得上他半分妖娆!他回头对我露齿一笑,板牙上落下的菜叶也飘飘!我心儿突突跳,自持貌美的我头一次被如此深刻的缥缈震撼到,想要犯罪的**如同潮水席卷我的心房。我一惊,忙念起大悲咒消下心中邪念。
他盯着我,如狼似虎,他说:‘你是第一个面对我还能一心向佛的人,我要你!记住,西门吹箫不吹雪,我的名字是西门吹箫,人称天下第一剑,银剑客!’
‘哼!连魅惑娟狂的一笑也不给,就想我傻傻地把心交?未免太小瞧了我!’我心中暗嗔,表面却不动声色。别了头,正欲走开……
‘停!!!’他一声急吼!我金鸡独立,不知所措。但见他一脸柔情地蹲下,轻轻地握起我的金莲,温柔地抬高它,然后小心地从它底下夹起一只小蟑螂,严肃地对我说道:‘小强小受本一家,都是百折不挠,顽强不息的小家伙!我爱你所以才这样爱护它!’
‘原来,原来你才最懂我!’感动在心中蔓延,情丝在心中萌芽。如此有爱心的他怎么能让我爱不起来,后来……后来……”
我晃了晃脑袋,太多的信息要我好好消化,这身体的前任灵魂敢情也是穿越一族,我看向凹凸,不明白后来的记忆为何又变得模糊……
凹凸一声叹息,又一声叹息:“也许是后来他伤你太深,你不愿再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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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后来倚音身上到底有着怎样的悲情过往,让他从一位单纯善良、活泼可爱的小正太成长为正道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大魔头的呢?他与西门吹箫到底演绎了一场怎样**悲戚的庐山绝恋呢?
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章
“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后来……”凹凸仿佛有些犹豫不决,“你真要知道?其实……其实……忘了也挺好的。这些伤……”
“我想知道”我打断他,理直气壮,“我的事情,我有必要知道!既然是过去的感情便不可能伤害我第二次。”我凑近他的耳边,轻轻地吐气:“你不告诉我是怕我再一次爱上他,再为他所伤?还是因为你怕失去我?”
“主子,你明知道人家的心思的!”凹凸却不见丝毫惊慌,只是有些扭捏地撒着娇。
我瀑汗!我怎么忘了这小子的功力,想要调侃他,看他脸红失措?我真是疯了!无奈地抚额:“好了!还是慢慢说与我听罢,免得我今后再为他所骗,可好?”
凹凸这才略显惊慌地妥协:“也罢,后来……后来……你便深深地爱上了他……”
我凝神等待,一柱香……过去了。两柱香……过去了……“完了?”我惊异!
凹凸梨花飞雨地扑入我的怀中:“我早就告诉过教主,那家伙不是个真心人。他左手家花,右手野花;哪里花娇,哪里有他。便是最勤劳的小蜜蜂也比不得他!欢场人称天下第一贱,淫贱客便是他!可你执迷不悔,反而万分感动地说:‘他是在万花丛中坚持不懈地寻找你这朵特别的小菊花,既已采到,必定远离那百花!他对你的爱一定会比苍天还永恒’。于是你还是坚持去求了老爷将你许配给他,老爷正愁勾搭无门,自然迭声答应快马加鞭将你送去。呜……w呜……”
我只得柔声安慰道:“唉,别哭,即便从前我为了爱他忘记了自己,如今我不是为自己忘记了爱他?好了,我的衣服都湿了。再哭,我的心也要疼了(传闻这可是前朝某位公主亲绣的十字秀七彩衣啊!)”
凹凸扑哧一笑:“讨厌!”
我浑身一抖:“后来呢?还是接着说吧!”
凹凸的目光无比幽怨:“后来,你就这样羊仔入虎口,鲜花插粪土,做了他的第八号男宠,编号008。刚进山庄那会你是那么的幸福!即便看见庄子里的一块大石头也能兴奋地一惊一咋:‘啊,飞来峰原来是在这里,隔了几个时空,我终于坐上了它!’可是背叛是小攻的天赋,幸福难得拥有却无法长久!他的爱的确永恒,不过是在你来我往,新旧交替,**不断变化的前提下。美人三日厌,不久他便看上了传说中沉鱼见了变大鹏,落雁见了变飞鱼的天下第二美人:美美葱。为此,你日渐憔悴,形销骨立,原本打不得,吹不得的嫩豆腐,生生地被他的移情折磨成了豆腐渣”
你终日握着菜刀把泪擦,每当看到他和美美葱在一起,你侬我侬,你便嫉妒地发疯:‘鸯鸯戏水,都他妈淹死!凤凤于飞,都他妈摔死!’。你恶毒地诅咒,却让他对你越来越厌恶,离你越来越远,可你的情深却让你难以放弃。你说,他就是那天上的凤凰飞啊飞,你却是那地上的蜗牛追啊追。你又说,爱情就是场战争,追逐着他,就像那战斗中狂奔的蜗牛,却总是在他驰骋而过,放起的马后炮中陷入尘埃!爱情啊!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你为他形销骨立,夜夜难眠。心尖上人儿的漠视已让你越来越无法忍受。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只风筝落到了你的脚前,拾起后只见上书:
[ 漫漫长夜,没有爱,是否寂寞难耐;
夜雨侵寒,心太凉,是否还在数羊;
没关系,不要紧,即便所有的人都鄙视你,欺骗你,唾弃你,殴打你,我们的大门依旧为你开启,庐山菊花教给你一个温暖的家。上门请对暗号:‘小受受乖乖,小攻小攻把门开’ ]
这原本只会被你嗤笑而过的东西,在这非常时期,却成了你黑暗中的曙光。于是,我跟随你进入了菊花教。可菊花教的一切却远非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他只是用更为黑暗的环境,强迫我们忘记内心的黑暗而已。更何况你是上任教主选中的人,自然磨砺更深。人人都打击你,中伤你,暗算你,纵使你万分小心谨慎,还是暗箭难防,终有一日,你不小心中了歹人的七步断肠散,据说中此药之人,七步之内必定气绝身亡,你忍耐着双脚并跳了三日,才知道,原来那药早已过了保质期……就在这时候,武林狗扒队更是爆出教主家族的一件惊天丑闻:教主三舅姥爷十四房的娘家养的小母猪珠雪儿和隔壁大婶家的大母猪无名氏竟然不顾天理伦德私奔了!!!你听闻此消息,悲愤欲绝!你咆哮:‘这两年我是看着雪儿长大的,它的为猪本性我还不知道吗?难道它那十七、八个猪仔都是母母生子来的吗?你们这些小人有什么坏心眼直接冲我来好了,雪儿如此纯洁怎能让你们如此诋毁!’。前教主见你情绪异常,恐你疏忽之际再遭人暗算,于是本着一颗惜才之心,不忍你英年早逝,便将你送入他的姘夫——庐山少林方丈那,暂且作了俗家弟子,以平心境……
这时,你早已成了武林正道人士人人得而诛之大魔头。当人们知道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武林正道的少年侠士都为失去你这强敌少了一举成名的机会而失声痛哭。更有一因为过分痛恨你,而恨不得与你誓不两立,永生对立,白头到老的武林侠士写下了一首诗来悼念你的退隐,其言之伤,让人听之不忍,闻者无不动容,那首诗我曾抄录下来,时时颂之……”
说着,凹凸便从怀中掏出一张娟纸,其纸质如何自然不必多说,我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小时候,你在娘胎里,我在爹怀中,
长大后,你在魔教里,我在正道中,
可现在,你在和尚庙,我却死活也进不了尼姑庵!”
我黑线:“难不成我后来重归魔教是因为这首‘诗’?”
凹凸咬牙道:“自然不是!话说此人不久还是入了尼姑庵与你对立到底,因为不久后前教主便与方丈私奔了,师太只顾着大江南北整日追着他们喊:‘魔头,竟然抢我的亲亲方丈!’俺内大乱,让他男扮女装得以乘虚而入!”
我叹息:“不是问你这个,我想知道,为何我会重回魔教?前教主离位,正是篡权夺位的大好时机,教中那些豺狼虎豹又怎会等我回去夺了他们的位?”
“哼,自然不会如此简单,那些个蠢蛋一个个手持如梦令,桃花令,监斩令等等假魔令试图欺骗教众雪亮雪亮的眼睛妄想夺取教主之位,更有一自以为是的苯蛋手持菊花令哈哈大笑:‘你们这些傻货,菊花教自然是菊花令!’可他却忘了极重要的一点”说着凹凸露出了极为狡诈的笑脸。
我严肃地坐直身子:“说!”
“当教主背着一麻袋新制假令牌重返教中举起一枚准备兜售时,所有的教徒都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你的脚下!正所谓:忽如一夜黄瓜来,千朵万朵菊花败!再如何精致的菊花最终还不是得屈从于黄瓜!”
我哑然,倦意袭来,挥了挥手打断凹凸有些激动地叙述:“晚了,早些歇息吧,关于大粪百合的事明早吃饭时再说与我听罢!”耽‖美‖风‖情‖yyhwap
“教主!可要凹儿留下服……”
“不必!”
凹凸看我一眼,有些不甘心,却还是退下~
可是,漫漫长夜,困倦难当,独守空房的我却辗转难眠,不是因为认床,不是因为被冷,更无关数羊太兴奋!只是因为二十二床天缠丝垫被之下的一粒小豆子硌得柔嫩娇弱的我腰也酸来背也疼!
第十三章
第二日,我起了早,绕到大厅,发现早餐早已在长圆桌上摆好,我坐上首位,随意地端起一碗鱼刺饮了一口。只见凹凸风姿缥缈地走上前来,我的黑眼圈对上他的黑眼圈,这才满意地笑。我与他调**,通通意,继续昨天的话题。
“凹儿,那个雪牡丹?”
凹凸放下手中的托盘,毫不拘束地在我下首坐下,这才说道:“教主回到教中后,依然日日惦记着西门公子!虽然教主嘴上不说,但每每半夜入梦后便如狼嚎般地呼喊着:‘小牡丹,灌大粪,BlaBla长大了!’我便知道教主心中还是挂念着西门公子的。”
“啥?”
凹凸叹了口气道:“其实教主失忆了也好,我终于可以告诉你:小牡丹长大了还是小牡丹,它永远也长不成大牡丹的!因为那雪牡丹就是小牡丹的种!”
“啊?什么?”我还是觉得满头雾水。
凹凸却只管自说自话:“教主回到教中后,一直想送一棵雪牡丹给西门公子聊表心意,可是,寻遍大江南北,终究一无所获。这时候,武林中却传来消息说,西门公子从雪山顶上亲采了一株雪牡丹。这雪牡丹虽然名贵,但对于非爱花之人其实并没有多大用处,于是,这传言没两日便停息了下来,可教主却记在了心上,天天都命了小正一大早将夜香挑去西门山庄,细心浇灌那雪牡丹,虽然一心想要西门公子明白你的心意,却又吩咐小正不得让人撞见,简情公子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变得如此肥硕的!”
“那西门岂非到现在还不知道雪牡丹上的大粪是我命人倒的?”
“不,西门公子多日前就已就此事找过教主一回了。”
正说话间,却见一只信鸽扑翅飞来,凹凸立即起身伸手接过,取出绑在信鸽小腿上的纸笺,小心的展开,我凑上前去,定睛一看,却见上头写着大大的‘烧香’二字。我疑惑地抬起头,却见凹凸似冷似冽地笑了,我忙问何意?
凹凸这才显出悲伤的神色来:“教主连这也忘了吗?‘哼,这些人哪知道烧香的不仅是和尚,还有熊猫!’,这话还是您教于我的,可如今……”
“这我明白,可我还是不明白……”
“是前方门卫传来的消息,西门公子造访后院竹林!”
“熊猫,竹子,原来这就是密语……”我思岑着踏入竹林。只见一人白衣飘飘,黑发飘飘,但凭我内心不可遏制的惯性狂跳,我便知道,他就是现在是我的心的原来属于他的心里的那个他。本着穿越三包,良好售后服务原则,我怎样也该为他追到他,让他迷倒在我的风姿里!然后告诉他,便是茅厕旁最熏人的小菊花,也会有耐它的小黄瓜。可是,没等我想好用哪首唐诗宋词俘获他,他便转过身意正言辞地大声斥责道:“你这教主到底是怎么管理手下的?那个不歪又两天没来倒大粪了,你也不知道好好管教管教!”
我心中一惊,胸口还有些微弱的疼痛:难不成他这天下第一淫贱客又看上了我教中的这朵粪中花,不然,又为何如此亲热地喊着他的昵称———不歪~~~
却听他继续抱怨道:“你这手下,真是该好好管教管教!几天出现,几天不见,几天后又出现,如今却又两天不见踪影,我的鼻子前些日子好不容易重新适应每日清晨淡淡的粪臭味,如今一下子却又不见了,你叫我情何以堪!请转告他,明日再不出现,以后也请不要出现了!”抛下这句赌气意味十足的话语,他转身欲走。我急忙拉了他的衣角,如今花好瓜也好,正是河蟹好时期;待到花败黄瓜衰,有恨绵绵无路还。趁此机会,我无论如何也要打动他,情急之下,我想到新穿越无敌三十六计之歌声倾国计。于是,我羽扇轻合,檀口微张,仰天轻唱道:
“啊~”所有的人都潸然泪下,小正和阿熊内心感动万千,他们想:教主的声音真是太凄厉了,感动得太阳月亮都要圆房了。门口的守门大伯冷天绝和守卫那个叫啥谁谁谁的,都抱在一块痛哭流涕。后来我知道那守卫是叫啥丽,因为比大伯年下,所以大伯总是甜蜜地叫他小丽。于是,我每次出入宫门时总会亲切地对他打招呼说:“喂!小丽啊~”。每次他也都会激动地热泪盈眶,高深呼喊:“天大地大,千古流芳,教主不受,万攻无疆!”
想到这,我忙拉回思绪,最近生活太河蟹,越活越年轻,老是不自觉地想起以后的事。但看眼前,只见大家都还沉浸在悲伤的回忆中无法自拔。西门吹箫虽然武艺超强,功力深厚,但眼神已经略显迷醉,便是那一向冷静自持的大板牙也已经微微显露颤抖之色!我冷冷一笑,仰望天空继续唱道:
“阿~~~门,阿前有棵葡萄树,阿嫩阿绿滴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滴壳呀,一步一步滴往上爬!”唱到这,我的声音已有些哽咽,我回头凝视他:“你可知道,追逐着你,我从来不放弃,就像被乌龟追杀的蜗牛般起劲!”
他回望我,留下高贵的泪水,太息道:“小音音~你这可爱的小笨蛋!”
那一日,我终于捕获的小蜜蜂千瓣菊般的内心。同时也促成了一段佳话,便是守门大伯冷天绝和守卫大哥甜小丽的忘年黄色生死恋。所有的人都欢欣鼓舞,除了凹凸闹了点小情绪:
“你为什么还要追逐他像狂奔的蜗牛,你不是说过不追逐他像狂奔的蜗牛了吗?你从来就没追逐过我像狂奔的蜗牛!”
我装傻道:“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追逐他像狂奔的蜗牛了?我又哪里有追逐他像狂奔的蜗牛了”
凹凸却哭得更厉害了:“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你追逐他像狂奔的蜗牛了,你便是不承认,还是追逐他像狂奔的蜗牛了!还是被乌龟追杀的蜗牛!!!”
我只得低声安慰道:“好,好,我蜗牛,我乌龟,可是他在我心中的地位早就变啦,从前他是我心中的香香小白菊,可现在不是变成酸葡萄了吗!好啦!别哭,我以后只追逐你像狂奔的蜗牛好不好?”
凹凸这才破涕为笑,道:“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便便,谁便谁小狗!”
从此以后,教内再无它事,只有简情闲得无聊,偶尔将穿越小白的本质尽情发挥。
一日,我正晒着太阳,会议美好时光,却见简情跑过来,惊声大叫:“哎呀呀!古代的马桶好神奇啊,好神奇!便是个盖子也做得特别独具匠心,巧夺天工!只是令人奇怪的是:我用力,用力,再用力,掀开了盖子一看,咦,这马桶竟然没底!!!”
我正想一同表示神奇。却见小正哭丧着脸跑来,嘶声道:“教主,你要给我做主,评评理,我洗好了粪桶,倒扣在地上晾干,简公子跑过来,话也不说,就一把掀掉了粪桶底!”
除此之外,便是西门吹箫被我的歌声折服,老是跑来魔教,上下其手,边摸还边道:“哎呀呀!变幻莫测的小妖精,你还有哪面我不知道?为何我从前,未曾发现你勾人的紧!” 还有,便是他特爱生气:看见简情,凹凸,或是小正靠近我一步,他便生气。即使是小强偶尔从我脚边路过,他也会沉下脸来,闷声不语。他的习惯真不好,一生气便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捏杯子,后来教中的杯子全被他捏碎了,他便开始捏碗,一直到所有的碗也被他捏碎了。
本来简情提议,小正的粪桶很可爱,可仿照着做几个饭桶来吃饭。可我思来想去,我堂堂一代魔教教主,让人看见整日捧着个大粪桶吃饭,未免太不雅观,有损魔教威名!于是坚决地否决了这个提议。叫人改用脸盆吃饭,不容易捏坏,拍扁了也可以做饭盆,方便,快捷,盛饭只需一次,又节约了全教上下的劳动力。这个创意如此绝妙,以至于全教上下都流着泪赞道:“顶呱呱!”
待到后来这创意流落民间,全国上下一夜间崛起的各种‘顶呱呱'脸盆主题客栈多得已让我无力追究专利权的被盗!不过这已是后话,暂且不提!
教中的日子太过无聊,我萌发了闯荡江湖之念。说闯变闯,当日,我便叫了简情,凹凸收拾了东西与我上路!
只是路上的日子也很无聊!一天,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很快就过了一个月。我马车坐得屁股都酸了,于是我又骑马走了一阵,一路上,不管是阿猫阿狗,阿鸡阿鸭,还是老鼠老鹰、小猪小鸟无不被我的风姿所迷,瞪大眼睛看着我,更消说那塘里的大鱼、小鱼瞪得连眼皮都合不上了,从此睡觉也都是睁着眼睛睡的!只是,我早已习惯这样的注视,竟然一路都毫无知觉,只怪这旅途太过无聊,连个小盗也不曾出现娱乐一下大众身心。偶尔值得一提的便是,原来这个世界里,也存在着行为艺术者,虽然那英武的男子很快就在我火辣辣的注视中向着夕阳,向着那没落的希望飞奔离去,但他那优美的身子,不,是身姿却深深刻在了我微微荡漾的心底。就这样,一天,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时间便在凹凸不停地像雷达一样扫描着路过我身边的男人,和西门像雷达一样扫描着路过我身边的女人以及我偶尔惆怅地想起那夕阳下那闪亮亮的肉体中渡过了。
我走了好久,好久,好久,终于来到了一个小镇上。来到一家客栈门前,只见那牌匾上书龙飞凤舞着四个大字:‘龙门客栈’!
我们一行人进了客栈打尖,待上了菜,开了吃,简情却在大碗里吃出根洗碗布!出门在外,我想息事宁人,毕竟人家先洗碗再盛菜了不是?可简情哪肯受丁点委屈,直抓了小二,叉了腰,破口大骂:“—*&%)>$#!~))︿5$#︿%。……”
那小二却也不是省事的主,直回道:“*)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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