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穷困中挣扎_蛇从革【完结】(3)

2019-03-10  作者|标签:蛇从革

  小MM,说,有种通用的型号可以试一试。带香味的。

  俺说,我带上了舒不舒服啊?你觉得是有颗粒好,还是螺纹的?

  小MM醒悟过来了,脸刷的紫红。

  开心地付钱出来。华问我,怎么这么久?

  我说,现在市面上水货太多,质量不好破了咋办。

  华说,那怎么办?

  “所以我就要求她开一个,跟她用一下检测质量撒。”

  华气的一直到家都不跟我说话。

  用了三个才罢休。华却总是担心会出质量事故。

  本来上次爹妈挺喜欢华的,可前段时间来了个婷。爹妈这次就冷淡多了。更何况,中午帮忙过后,带回去的饭菜要打包两份。老妈就有点念念叨叨。

  华一天早上自告奋勇地要去给爹妈帮忙,我说没有工资。华说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我说,好啊,你去,我就不用去了。

  不料中午回来出了变故。俺正在看冯小刚导演的《一声叹息》,不胜唏嘘。华走到我身边,我要抱她,却闪开。yīn测测地问我:“贾婷是谁?”

  我魂飞天外:“谁谁谁啊?”

  “你还用装吗?”华冷静地说。

  我心里想着:捋一捋,别慌,看是什么环节错了。我明明在华来之前把家里都清理过一遍的啊。

  华说,“我来的时候你买了几盒避孕套?”

  “一盒啊”

  “什么牌子的?”

  “qiáng力”

  “那这是什么牌子?”

  我一看,糟了,“温馨”牌的。

  “这是上次你来了没有用完的。”

  “放屁!上次来用的不是这个牌子,而且还有一半,现在只有两个了。”

  我无语了,她的记性怎么这么好。

  电视里,张国立给刘蓓摸索着用嘴解扣子。

  “这内裤是谁的?”

  “我的撒”

  “你穿粉红色内裤吗?”

  “我怎么不能穿红色内裤?”

  “你穿红色花边的内裤吗?”

  华把婷的内裤举起来,不停地撕。

  这内裤质量好啊,她撕不烂。我看着内裤镂空的花边,思想在走神:肯定是最后一次婷扔到chuáng脚的那条。走的那天婷还找了好久的。竟然让华给找着了。

  华恨不得把内裤塞到我的嘴里。

  我缓过神,问华,谁胡说八道的?

  华叫道:“你说是不是真的?”

  “谁跟你造谣!”

  “贾婷是谁?”

  “你怎么知道的!”

  “贾婷是谁!”

  “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虚张声势的跟她大叫。

  华拿出了杀手锏——我的日记。

  我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手贱就算了,把这东西要收拾好啊。

  “谁叫你看我的日记的!”

  “贾婷在那里?”

  “谁叫你看我日记的?”

  “贾婷在哪?”

  华把日记劈头盖脸的砸过来。我把日记抓起,狠狠撕烂。对华大喊:

  “你侵犯我的隐私,你知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跟别的女人上chuáng了,你的J8是脏的!”

  “看别人日记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

  “贾婷在哪?”

  和华相互大叫了半天,都累了,坐下来休息。

  电视里的张国立颓唐地对傅彪说:“就是一仙女,也得忍喽,再说,那有什么仙女啊!”

  华要走,我不让。

  华说,不走也行,告诉我贾婷是谁。我懒得说。

  华恨恨的说道:“那贱女人,连我的卫生巾都用。”

  华天天不停的跟我吵架,问婷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心力jiāo瘁。老妈也跟我没有好话一句。

  华不吵了,换了方式,冷静地问我,和婷是怎么好上的。

  我说有次叫你到宜昌来。那次是我好不容易请了一天假,能回家的。你说你不想让我呼之即来,不肯来宜昌。所以那天我心情不好,也没有回家。就在工地喝酒,然后就……

  “叫你不要喝酒!你总是不听!”

  我说,一定改正。

  气氛终于缓和了,婷却刚好打了电话过来。华的直觉太厉害了,抢先接了电话。

  “我知道你是婷婷,你知道我吗?”

  “你知道他有女朋友还要勾引他。”

  “他说是喝醉了才跟你好的。”

  “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爬到你chuáng上的!”

  ……

  华把电话放下后,只说了一句话:“你这个骗子。”

  然后就收拾衣物走了。

  走得真好,我终于清净了。

  本想送送,华却说,不用假惺惺了。你现在巴不得我快点走呢。

  爹妈回来,问我华是不是走了。

  我说,她总要回家的撒。

  老妈说,那你衣服自己洗,我不会给你洗的。房间要收拾好,不然跟你不客气。我像你这么多大,每天要挣10几个工分了。

  不敢和老妈吵架,忍住了火气。心里想着,我也该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第二天也把身边衣物和信件等随身之物收拾好,准备出门。临出门的时候捧着一个jīng美的音乐盒,叮叮当当的把玩了半天,看着音乐盒上的小人亲嘴。这是华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糊弄华到宜昌来,就是以我生日为借口的。竟然感到有一点点愧疚。

  我23岁了。

  到沙市找到马老板,天天和他组织赌场,过了两月舒坦日子。一天聚赌被警察抓了,顺带着把马老板库存的私烟也没收。和马老板断了生路。

  马老板欠一屁股债,要跑路云南。

  我不敢去,听说那里艾滋病猖獗。

  我去了荆门,荆门****厂的同学轮番着接待我几天。看着别人都要上班,也不好打扰下去。又到了孝感。振哥每天带着我下农村,看着他组织计划生育工作,其实每天就是和他胡吃海喝。晚上了就提着桶到乡政府旁,路边的的温泉口子提水洗澡。烫的要死。振哥要出差,劝我还是回去吧。给我买了回宜昌的车票。

  回宜昌了,去了燕子家里,给家里打了电话。老妈问我这些天死那里去了。我说我找到工作,包吃住。

  和燕子晚上在chuáng上聊着学校里的往事,这次见到的同学的近况。聊到半夜,华哥也来敲门。原来华哥在伍家岗会了网友,没车回家了,也来投宿。三个人在chuáng上聊了整夜。第二天就和华哥一起回家。燕子要上班。

  华哥家里,三餐不愁,就是闷得慌。华哥一坐到电脑跟前就是几十个小时,在私服上纵横驰骋。谁都不理。关了电脑就睡,也不说话。早饭是华哥女朋友上班的路上顺便捎上来的。中饭午饭都是华哥爹妈送到屋里。跟坐牢一样。

  蛮子和燕子来找我们喝酒。我就跟着蛮子到了他宿舍。蛮子的单位已经停产。蛮子每月拿着260块的生活费。天天睡到中午起来买盒饭吃,躺在蛮子宿舍看报纸。住了一个月,最后一天和蛮子身上窦起来只有2块钱了。于是买了一份《南方周末》,剩下5毛钱,gān脆买了《三峡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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