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能梦的解析_高铭【完结】(19)

2019-03-10  作者|标签:高铭

  于是,我找来车队的工作人员帮我修理这辆几乎散架的单车(我没用错词,在我们修理的时候那车很“体贴”地表现出快散架的样子)。我一边修理一边抱怨:“靠,这我能骑好吗?车都这德性了。”这时候我注意到一件事儿:在给轮胎充气的时候,轮胎不是像普通车胎那样均匀地膨胀起来,而是非常不均匀地膨胀起来,凸一块凹一块的,呈现出一种很奇怪的曲线——那曲线很眼熟。这个场景给了我极深的印象。

  最后,我的车修理好了。我骑上去试了试,非常轻快。于是我叫来韩寒继续训练。而这之后的训练一帆风顺,我们并排骑行的配合几乎是天衣无缝,这让我们所有人都很高兴。

  梦到这里,我醒了。而且是在一种非常满足并且愉悦的状态下醒来的。爬起来后踉跄着走向洗手间的时候,我还在微笑……像一个喝醉了但心满意足的酒鬼。

  这个梦就是这样了,让我们来分析一下这个梦究竟有什么地方能让没出息的我慡成这样,醒了脸上还挂着笑意(千真万确,我对此印象深刻)。

  首先值得注意的是做梦的时期,做这个梦的前一个月,也就是2010年6月,我的上一本书销量很好,并且得到了一些各方面的赞许(其实很少啦),这让我多少有些飘飘然。根据这个原因,再融入那天现实中所发生的几个元素,于是我很清晰地知道了这个梦的意图:我和韩寒一起训练其实是一种隐喻,暗指我和韩寒同样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在梦里)。在当天朋友向我说起韩寒博客的时候讲过:“韩寒凌晨更新的博客,但是一小时后点击率超过3万!”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很感兴趣,因为对于这种影响力,我内心非常向往……得了,我也甭兜圈子了,我就是很不要脸地希望我也能具有这种影响力及公众关注度。当然,这点是在我的潜意识里,或者说被我有意地深埋。

  而在梦中我那辆破单车的问题所造成的“最初我并不能和韩寒很好地配合”,其实就是一种推卸。我之所以不能像韩寒那样具有影响力,是客观原因,而不是我的问题——零件坏了啊,螺丝松了啊,车胎没气了啊……诸如此类,反正不是我的事儿,是那车实在太破。当技术维修人员跟我一同修车的时候,那辆车还很争气、很善解人意地变得更破——几乎散架啦!同时我也在维修过程中通过抱怨来表达出我的借口:“这辆破车让我怎么能发挥出实力呢?”

  第10章 一个人的战争(2)

  而当单车修好后,我就可以和韩寒在赛道上配合得很好。注意梦中的那个配合形式——并驾齐驱。这其实就是在说:我的能力不亚于韩寒,假如排除了客观原因,我能和韩寒一样具有相当大的影响力。

  此时此刻,请亲爱的读者允许我站在你们那边一起唾骂吧:“呸,真够不要脸的!”

  呸完,让我们再回来继续。

  但假如你还记得我在写下这个梦之前说的第一个元素:我妈打来的电话,那么你会发现这个梦并没有就此分析完,不是那么简单。

  我对梦中“车胎充气时那膨胀起来的奇怪形状”印象极为深刻。甚至在几天后我都清晰地记得那个凸一块凹一块的样子,那究竟代表着什么呢?为什么我对这个会有那么深刻的印象呢?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几天,不过在当我试着把它画出来的时候,我立刻就发现,车胎膨胀起来的那个奇怪曲线,很明显是女人的身体曲线。

  我猜那些对弗洛伊德以及弗洛伊德理论一知半解的人一定开始往性方面想了。

  对此我只能很惭愧地说明:不是。

  不可否认,很多人提到弗洛伊德立刻会想到性的问题,对于这种程度的认知我不大好直接反驳,只能一笑了之。我希望抱有这种观点的人先读一下《性学三论》再说,因为那会纠正你很多错误概念及印象。

  不说那么远了,让我们继续。

  在这个梦中,我用车胎膨胀起来的奇怪形状来代替女性,是有别的因素在gān扰着的。至于究竟是什么因素的问题,也是当我看明白那个奇怪的形状是女性身体曲线的时候才知道。

  首先,我可以确定那是女性的身体曲线;其次,那只是泛指女性,而不是专指某位女性。

  泛指的原因说起来就深了。自从我独立生活后,女性就在我生命中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色。在我的生活中每一次重要转折及关键时刻,给予我帮助的差不多都是女性。虽然我也没搞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可以确定我对于女性的好感除去性别原因外很自然的还有其他成分——也许是期待,也许是感激,也许是放松……反正我对女人的好感度非常高,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或是jiāo际。

  除了这点之外还有:在做梦的前几天,我曾经和一位朋友(女性)闲聊时说我应该找个老婆兼秘书型人才,因为这样她能帮我打理很多事情。假如我找一个完全跟我兴趣爱好没有jiāo集的女人一起生活,那一定会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儿。

  说完联想(主要赖我妈打电话给我,否则想不起这么多)还要请读者同时留意一个小常识:当单车骑起来之后,唯一接触地面的部分是车胎。转换过来就是:我专心做我喜欢的事情,关于生活上的琐碎和一些工作上的帮助——车胎接触地面,我会jiāo给那位老婆兼秘书型人才打理。还有,当时在说到这件事儿的时候,我想到了另一个朋友。那位朋友是好多年前就认识的,他是一个非常有灵性的人。可惜的是,他老婆是个非常市侩的女人,并且对他可以说是“管教甚严”。不久前,我再次见到那位朋友,他眼睛里已经没有那种灵性。他的生意做得好不好我不清楚,不过他开口闭口都是“能挣多少钱”。我知道他日子过得有点儿紧。这些年来,他被自己那位市侩的老婆带得只盯着眼前的那点利益,而得到的也就只有眼前那一点点了。

  以上这些联想都是由当天我妈打电话催我结婚而引介来的。

  至此,这个梦才算基本分析完成。

  想必读者都看得出,这个梦分为两层,一层是大家显而易见的,而另一层恐怕除了我自己以外没第二个人能对此分析得出来,因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自己的经历。这个梦的整体构架是由我的虚荣心而起,里面深埋了我的一个期待,基本就是这样了。但必须qiáng调几点:

  第一,韩寒在这个梦里只是一个象征性的目标,并非是我希望完全成为韩寒那样的人,或是和他具有旗鼓相当的影响力。假如在当天有人跟我说起鲁迅或者李白,那么恐怕当晚跟我组合骑车的就是周先生或者青莲居士了(当然了,也有可能会换个形式,不用单车,而用别的元素来构架整个梦)。

  第二,这个梦第二层所隐藏的含义并非是我很期待结婚,而是由于我妈打来了电话,造成了我这方面的深入思考——假如我必须结婚的话,那么恐怕我要找个自己所期待得那样的女人,而不会随便找个女人,即便对方很漂亮也没用——那不是我所期待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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