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_BOSS唐【完结】(81)

2019-03-10  作者|标签:BOSS唐

  小梅与我想到了一块,所以她问我:“绿叶是不是不能生育啊?”

  我说:“我一个大男人哪知道这事啊。”

  小梅说:“哥,你想啊,绿叶嫁到江西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有一年多时间吧,没孩子,这回在义乌结婚也快一年了,还是没有孩子,会不会是真有什么病?”

  我说:“绿叶身体那么健康,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小梅说:“哥,能不能生孩子与身体的qiáng不qiáng壮关系不是很大。”

  我说:“绿叶有没有病,这事还得医生说了算,你叫绿叶上医院看看呗。”

  小梅说:“嗯,我得同绿叶说说,让她去医院,可是刚才绿叶哭什么啊?是不是与宗行义吵架了?而且八成可能是为生孩子的事。”

  我说:“我哪晓得这事啊,我不是一直与你在一起看电视么。”

  小梅说:“哥,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宗姐,探探宗姐的口气,毕竟绿叶是我们那边人,又一个人远嫁到浙江来,我们要关心关心人家。”

  我说:“这事怎么问?我个男人家的不能太三八,开不了这口。”

  小梅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哥,你给宗姐发条短信吧。”

  我觉得小梅这主意不错,避免了直接对话带来的尴尬。我摸出手机给宗姐发了一条短信问:“宗姐你好,睡了没?还在忙吗?”

  宗姐很快就回了短信过来说:“大勇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发短信啊,有事吗?”

  我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绿叶和宗行义吵架了没?”

  宗姐没再回短信,而是直接拨了电话过来问:“大勇,你说绿叶和行义吵架了?我真不知道。”

  我平静地说:“我也是猜的,因为绿叶刚刚与小梅通电话时哭哭啼啼的,所以小梅就让我问问你,绿叶是不是和她老公吵架了?”

  宗姐问:“绿叶有没有说是为什么事吵的架?”

  我说:“绿叶没说是吵架了,也没说没吵架就挂断电话了。”

  宗姐又问:“那绿叶除了哭还说了什么没?”

  我说:“还是让小梅同你说吧,我也不是很清楚。”说完,我把手机按了免提之后递给了绿叶。有关女人生不生孩子的事,我实在是开不了口。

  小梅接过手机说:“宗姐你好!”

  宗姐说:“小梅你好,绿叶同你说了什么吗?”

  小梅说:“绿叶也没说什么,只是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她生不了孩子,我问她是不是吵架了,她也不吱声就挂了电话。”

  宗姐听小梅这么说,就说:“这样啊,那我知道了,没事没事的,行义疼她都还来不及,平时舍不得骂她,就连我对绿叶说话口气重点,行义都不高兴,你们不用担心了,没事的,呵呵。”

  小梅不解地问:“宗姐你知道什么了?”

  宗姐说:“小梅,我也不瞒你,行义是我们家的单传,我的父母亲一直都着急早日抱上孙子,呵,老人家可能平时难免牢骚几句。”

  小梅听后舒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说真的,宗姐有时间的话可以带绿叶上医院体检一下。”

  宗姐可能感觉到了小梅的话中有话,所以她问:“什么?你是说绿叶真有那方面的问题?”

  小梅赶紧解释说:“我哪知道绿叶这种私事,我只是随便说说,话说回来,检查检查有好处,总没坏处,万一真有事也好早治疗是不?”

  宗姐笑着说:“绿叶那么健康,应该不会有事的,这种事原因很多,不一定就是有病。”

  小梅说:“当然当然,我们都不希望绿叶有病,最好是让夫妻俩都去查查,查清楚了就知道原因了呗。”

  宗姐说:“说得也是,哪天我带他们去医院看看。”

  我一直没有忘却我的朋友老五,这种感觉很奇怪。特别是老五犯事进了农场之后,我在闲暇之余,总是想起他,想起他就提笔给他写信。在这个时代,因为老五,我一次次地往邮局跑。

  我劝说老五在农场里要好好表现,尤其要处理好与gān部间的关系,争取减刑,也不要耍在社会上时的那种威风与派头,此一时彼一时,环境不同了,更不能太讲义气,自由才是最可贵的。

  老五回信说,他懂,只是有些话不宜多写,回家后再聊。

  老五说,他在号子里混得还不错,与gān部的关系处得也好,而且已经当上了小号头。

  老五说,让我不用给他寄钱了,他不差钱用,有时间回家的话代他看看他的父母。

  我记不清楚给老五写了几封信,大概有五六封吧。我是真心希望老五早日出来,趁年轻gān一番事业。一个在异乡打拼的人,如我一般,是没有多少朋友的,有的只是生意伙伴,利益冲淡感情,更多的是利用与合伙的关系。这也可能是我一次次地想起老五这个朋友的一个原因。人是感情动物,很多时候需要一种情感的慰藉,在失去爱情之后,我更多地看重友谊,把它看成是种情感寄托,哪怕是与老五瞎贫,哪怕是与老五互相奚落着玩……都是种解乏消遣的方式。

  这些年来,我除了事业就是事业了,基本上没有任何业余生活,没有纯友情的jiāo往活动,甚至是很少为了玩而出门上街。从某种程度上来,这也是种十足的僧侣式生活,只有在义乌这种遍地都是忙碌身影的地面上生活过的人、创业过的人才能深刻地体会得到,而外人很难有此感觉。

  老五在农场给我写来最后一封信时说,他很快就要出来了,大概就是元旦前后,具体日期没定,gān部没细说。我为老五感到高兴,这家伙终究不是草莽,是一个用脑子行事的人,在农场也不例外,这才获得了减刑的机会。

  老五和我都是背井离乡的创业者,只不过两人选择的方式与走的路不相同,目的都是一样的。我希望老五释放后能换种思路,改变创业的方式方法,我相信,凭他那颗聪慧的大脑,完全可以补足他知识上的缺乏gān出一番事业来。

  二〇〇五年元旦后,老五从农场回到了家中,他在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了我,算是我没白牵挂他。老五问我啥时回家过年,我告诉他会很晚,办了厂子事多,总有操不完的心。老五说,不管多晚,到家要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他要请我喝酒。

  这一年来,我的事业不顺,gān得不好,心情也不畅。回家过年也只匆匆待了七八天就回义乌了。这时,我并不清楚,回到义乌之后会有一场更大的失败在等待我。

  由于母亲不肯在县城里过年,我和小梅只好依她。想想也是,这县城里除了一套房子什么也没有,过年也没那气氛,不如在乡下过更实在更热闹些。

  我也自然而然地见到了老五。

  人家坐牢吃苦受罪,出来后又黑又瘦,老五不但没瘦反而胖了不少,可想而知,他在农场并没有遭多少罪。

  吃饭时,老五带了五六个兄弟陪我,言外之意很是感谢我这个兄弟。酒自然没少喝,话也没少说,叽叽歪歪的一团糟,糟得很舒坦。席间一片繁荣昌盛、欣欣向荣之景,觥筹jiāo错间,该倒下的就当场倒下了,没倒下的也醉眼蒙眬。散了席,老五遣散了那几个跟班单独又请我去茶楼喝茶。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81/127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