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第七法则/神之法则 作者:白凉书【完结】(27)

2019-02-24  作者|标签:白凉书 快穿 系统 穿书 无限流


  爱情就像小人鱼化作的泡沫,悲伤易碎,却又美丽至极,爱情不是幸福,它是一朵开不败的花,有始无终。
  以亲情为基础,她一点点诱导云深爱上自己的哥哥。
  在怀上云深的时候,他们搬了新家,她亲手设计的别墅内部结构,别墅采用了一些抽象派变形线条设计,恰当的中世纪风格。
  图案看起来温馨复古,实则抽象成一张张引.诱,暧昧,隐晦,情.色,华美,变形,同.x_ing的画面。
  她幻想真正的爱情,痛苦中甜蜜,甜蜜中悲伤,悲伤中沉溺,沉溺中挣扎。
  她将所有疯狂的幻想与期望,全部都加注在云深身上,她让云长风在云深刚出生三个月每天都陪伴和照顾云深。
  云深还小,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有一步一步,走向所有的已知的欺骗。
  她让云深依赖上哥哥的气息,又迅速抽.离。
  婴儿前三个月所接触到的一切,会影响他一辈子。
  云深接触的,只有哥哥,别墅,抽象图案。
  爱上了,所以一生都毁了。
  云长风十三岁,云深七岁,他想要一辈子和哥哥在一起。
  云长风十五岁,云深九岁,在母亲的引导下,他已经知道了很多,譬如图案的设计,譬如他的感情。
  云长风十六岁,云深十岁,他看着熟睡的哥哥,偷偷亲吻了他的嘴唇。
  云长风十七岁,云深十一岁,他无动于衷地看着母亲从楼梯摔落时白色的衣角,美的惊心动魄。
  云长风十八岁,云深十二岁,他看着哥哥捧着书,坐在月桂树下,说着外面的世界。
  云长风二十岁,云深十四岁,他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躺在哥哥床上,卑微奢求哥哥可以像爱人一样爱他,哥哥隔天就买了飞机票飞往法国。
  云长风二十一岁,云深十五岁,他想忘记那个根本不能忘记的人,只能靠安眠药入睡。
  云长风二十四岁,云深十八岁,他遇见了一个叫江岸的少年,所有的痛苦都渐渐复苏。
  云长风二十六岁,云深二十岁,他踏上了他的旅程。
  ——
  我该怎样来爱你
  让我计数这些方式
  我爱你直到我的灵魂所能触及的深度,广度和高度
  在我视线之外
  摸索着,存在的极致和优雅的思想
  我爱你
  如同日常所需一样必不可少
  我自由地爱你,如同人们奔赴正义
  我纯洁地爱你,如同人们躲避颂扬
  我爱你,用那将我陷入往昔痛苦的激情
  我爱你,用我童年的忠贞
  我爱你,我原以为那种虔诚早已随圣徒的消失而逝去
  我爱你,用我的呼吸,我的微笑,我的眼泪,我的整个生命来爱你‍
  ——而且,我会更深地爱你
  在我死后,只要上帝允许
  五年后,英国。
  露天阳台上摆着一张造型复古的小型餐桌,两侧向下渐露出镂空的润白色雕刻。
  旁边有一棵还没长大的月桂树,细干上挂着一串老式游戏币,上世纪八十年代流行的那种,非常复古。
  一个修长的身影正安静地坐在餐桌旁,脊背挺直,绷出优美至极的流畅线x_ing。
  脖颈上带着的Kris Von Assche黑白相间的长围巾,上身一件Prada的白色编织毛衣,他此时左腿搭在右腿上,定制的黑色休闲裤勾勒出修长有力的长腿,英国老品牌手工鞋坊Grenson产的白底牛津鞋,结合了精致与典雅。
  他正俯身端着一杯咖啡,露出手腕间精致的黑色手绳,细枝末节间流露出世家的良好教养。
  衣服搭配地极其自然,黑白调和恰当至极,别样x_ing感。
  整个人优雅、矜贵又不失知x_ing。
  那人拿着苦涩的咖啡轻抿一口,看着对面的玫瑰花圃,红色玫瑰娇艳美丽,花匠打理地极好,带刺的根茎与叶子错落有致,格外漂亮。
  “顾,每一次看见你,都能给我带来我早就死掉的惊艳感。”
  阳台逐渐走进一个身影,衣领高高竖着,薄唇紧抿,认真中透着执拗,棕色的瞳孔里是理x_ing睿智的光辉,洞若观火,仿佛无所遁形。
  顾深并未回头,将咖啡放在染着松香的毛皮桌布上,动作优雅而得体,“L,如果我没记错,我们一共见过三次,第一次是拉斯维加斯的赌场,第二次是在加拿大蒙特利尔旧城,当然,第三次就是现在。”
  L在他对面坐下,“你的记忆很好,嗯,怎么说,主要是你给我的印象太深,第一次你穿Valention长款黑大衣,低调的华丽,第二次墨绿色休闲裤黑白圆领衬衫,每一次都独具风格,却又不失你本身的气质。”
  最后,L总结道:“以一个摄影师的角度来看,你不当模特是时尚界的损失。”
  顾深不置可否,将右手放置在叠在右腿的左腿上,左手搭在手腕上,漫不经心地摩擦着别致时尚的Cartier黑色手绳。
  L微笑道:“你是在世界旅游吗?”
  “哦,不,L,当然不——”在L微微讶异的目光中,顾深低低地笑,x_ing感而迷人的腔调,意味深长,“我仅仅,只是在陪一个人而已。”
  “嗯?”L有些疑惑,前后三次机缘巧合遇见顾深,他都没有看到他身边有别人,而且,怎样一个人,会让眼前这样的人物心甘情愿地陪伴。
  突然已经泯灭的好奇心再度燃了起来。
  “他走过的地方呀,我要一步一步去感受,是否如他所说般的美好。”
  我亲爱的哥哥,你说,我们会不会在旅途中相遇呢?


第37章 番外篇
  父亲姓安,母亲姓楚,所以我的名字就叫安楚。
  高中那年,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我来到陌生的班级。
  新同桌是一个高个子的男生,叫程画齐,长的挺好,却吊儿郎当没个正行,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第一次见面不怎么愉快。
  喂,小子。
  这三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格外的挑衅和嚣张,他还顺带着玩了下手中的篮球。
  因为父母离异,我从小x_ing格都比较冷漠,理都没理他,整理着自己的东西。
  他被人忽视似乎有些不满,往后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恰巧听到的音量——
  你这小子真没礼貌 。
  真的是一次不愉快的见面,我笑,无聊地想。
  关系改善来自一次意外。
  那是节物理晚自习。
  物理老师姓陈,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脾气不太好,每次同学没做物理卷子,她就叫班主任通知家长。
  不幸的是,我忘记做试卷了。
  他看了我一眼,老师已经在过道走动检查,我心里很焦急。
  ——因为物理老师是一个小题大做的女人。
  突然,他将他的卷子和我空白的卷子对换了。
  他坐里座,靠窗,我坐外座,临近过道。
  这样的座位位置使大多数老师很少注意到里座的学生。
  他……在帮我。
  我愣住,也没矫情,摊开卷子,老师停在我身边,看着他的卷子,满意地点点头。
  物理老师带了三个班,每个班一周有七节课,带过一届又一届的学生,对于学生的字迹自然不会很熟悉。
  很多时候,意外总是无可避免。
  老师竟然俯身看他做没做卷子。
  理所当然,最后,他被罚站,为我背了黑锅。
  我并不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欲要同老师解释,他却使劲按住了我的肩膀,或许是因为打篮球的缘故,他的力气很大,我莫名有些生气,皱眉,然后瞪他。
  他朝我嬉皮笑脸,毫不在乎——你解释有什么用,一个人受罚变两个人,讨不到什么好处,而且我可没什么不良记录,才不会被老班找呐。
  他的语气很轻漫,我却听出了其中的安慰。
  窗外一片漆黑,白色灯光打在他脸上,我突然有些眩晕。
  后来他还是去办公室了,正是因为没有不良记录,所以这一次才显得格外反常,班主任还给他爸妈打了电话,但他没有怪我,我呆呆地看着他。
  他见此,不正经地开口——怎么,被哥迷住了?
  我白了他一眼,开着玩笑,对对,就是被你给迷住了。
  说完,我先是一愣。
  他背朝着蓝天流云,穿着运动服般的蓝白校服,就是这样简单的颜色,却在我的青春记忆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后来我们的关系变得很好,因为本来就是同桌,交流很多,下课经常一起打篮球,中午一起去食堂,下午一起泡一个小时的图书馆。
  就这样简单而规律的节奏,让我慢慢养成一种习惯。
  一天体育课,我和他打篮球的时候不小心歪了脚,很痛,但我没有过多的表现,毕竟是男生,都有自尊心。
  他很着急,真的着急,我看的出来。
  他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急急忙忙地将我背起,急急忙忙地往医务室送。
  我竟然恶心地生出了一丝窃喜。
  我……好像病了……
  感觉有点恶心,却好像又很甜蜜。
  我把脑袋侧放在他背上,鼻尖是独属于这个年纪,少年都该有的,混合着汗水的味道。
  我又不是女孩子,背什么背,放我下来!或许是掩饰什么,我骂骂咧咧道。
  得,你在我心里就是个女孩!他加快速度,开着玩笑。
  滚!
  心跳的节奏随着这句话,居然脱离了曾经的轨道,一声一声,节奏打破,耳朵的鼓膜无限地放大了这种隐秘的声响,莫名让我自己觉得羞耻和难堪。
  我突然觉得害怕。害怕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啊。
  未知的东西总是令人恐慌。
  或许……我真得病了也说不定啊。
  和他经常打打闹闹——属于朋友的调侃与玩笑。有时他开玩笑,会笑嘻嘻地喊我老婆,没心没肺的调子,那个时候,他笑起来的样子,好看极了。
  我抬起眉眼,笑着说我爱他,他接口说也爱我,只不过所有人都当它是个玩笑。
  包括我,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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