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神 作者:北灰【完结】(3)

2019-02-24  作者|标签:北灰


「遵命。」[哔──]神偷腥地咪咪笑起来。
「喂、喂!等等,你要干什麽?!」我捉住那只滑到後面小花花那里去的毛手惊恐地问。
「满足主人的愿望,『操』嘛。」[哔──]神哑著声音,豔红的舌舔著唇,用这麽一副饥渴的样子说那麽粗俗的字眼,诡异地生出一种淫邪的感觉。
「不要贴那麽近!」我喘著粗气大喊。於是害我紧张到胃痛的罪魁祸首听话地後退了一点。「你没有听清楚吧?是我操你不是你操我!这是主动跟被动的区别。」
开玩笑,我怎麽可能被它吃掉。要吃也是由我来嘛,它那麽妖孽,我怎麽可能会被妖孽吃掉?
我反复强调以压下心中的不安。
「对不起,我的主人。」[哔──]神用沾满我的[哔──]液的手托起我的手,在手背印下一吻以宣誓忠诚。它又用那种粘腻得让人双腿发颤的声线凑在我耳边说「……」
然後我沈默了。
它说它的小花花戳不进去。硬戳进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的话,很可能会被异空间黑洞吸走,从此我就要变成太监了。
这是大概意思。它说得太复杂太文艺了我记不下,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哔──]神用尽浑身解数舔遍我身体的淫靡水声。
「喂,我可不可以不要这个愿望?」我压抑著声音问道。初生小羊一样软软地颤抖著的声音是谁的?绝对不是我的,不是绝对不是。
「不行呢。」[哔──]神抬头看了我一眼,妖豔地眯起眼睛。这个时候它正埋头於舔我的肚脐,把我的下腹部弄得湿答答的。「说出的愿望不能反悔,不然会遭到报复呢。」
它一脸『你知道吧?你也看过阿拉丁吧?』的表情。
噢天。我扶额呻吟。
请你把这东西收回去,我可以马上去找床伴保证一辈子不自[哔──],只要能让这只自称[哔──]神的东西不再出现……
结果还是後防失守让它挤了进来。
双腿被拉得大开的瞬间,我不由得想可能是我真的空窗太久,不然怎麽会脆弱得这麽快就失守?我以为我可以跟它打持久战拉锯个几天几夜让它自动消失的。
「啊……好热,我快融化了。」[哔──]神发出一声尾音颤抖的呻吟。
它当然要化了。因为它那东西根本就是一根冰棍!戳进来以後,才捅了几下就冰得让我受不了了。
「你这混蛋……」被冰棍撑得难受的我的声音控制不了带上了一点哭腔。「快点把你的东西拔出去然後到厨房放炉子上烤一烤,烤热了再进来……呜。」
「这可不行。」它无声地笑了两下,泪眼朦胧的我本来是不知道的,可是相连的那个地方也随著它腹肌的收缩颤动了两下……
它把我的腿架在肩膀上,把我整个人折成一个直角,然後又狠狠地冲进来。
「烤熟了就没有知觉了,享受不了主人的紧窒我会很困扰的。」[哔──]神含著我一边的乳头,又舔又咬。
这样到底谁是主人啊?!
「够了……啊!」我苦著脸承受它超过一小时的连续作业。
一般来说金枪不倒都应该射一次了吧?我後面是第一次欸。难道是我太松了?还是它那个不是跟容貌相称的欧美尺码而是日韩尺码?
「呃、唔……」又来了。只要我稍微有一点心不在焉的倾向,它就会完全地退出去然後再狠狠地撞进来。
它那根冰棍还是很冷,可是一个多小时的摩擦令我的後面难以启齿的地方热得麻麻刺刺的。陷入冰火二重天的我一时被抛到天堂,一时被掷到地狱。
它的[哔──]毛也蹭得我屁股痒痒的。
我双手无力地搭在它的肩膀上,耳鸣目眩地舔了一下唇,结果,结果它就泄了……
难道我的动作是压死骆驼的最後一根草?我按著剧痛的额角胡思乱想。
然後它好像说了什麽话,我没听清楚,因为我已经累得倒头就睡著了。
一觉睡到下午。不可以说是隔天,因为那些荒诞的事都发生在当天凌晨。
当天下午我蠕动著爬起床,发现後面的花花除了被使用过度有点合不上以外,没有发现除了天然的肠道润滑液以外的液体。
呃、也就是我在找的合奸证据,那个不知道什麽时候消失掉的鬼佬[哔──]神辛勤工作了一整晚射出来的[哔──]液。
腰好酸。可是被抱著又舔又啃的身体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例如,咳咳,吻痕一类的。
我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用变成古老主机内存只有128M处理器破破烂烂基本上不能再动起来的脑袋思考了很久,都没能分辨出来我这到底是自攻自受做的一场春梦还是我真的被一只所谓的精灵美美地、彻底地享用过了。
只是我认为,无论是哪一个可能,也都太糟糕了。
[哔──]神 02 抛却廉耻,高速全开
02
自那次以後,我就决定不再自[哔──]。我可不想再见到那个可怕的勇猛外国精灵。被它随便捅一捅,就让我的花花痛了整整一个星期。
它什麽都没有留下,唯一证明我没有神经衰弱的就只有浑身的不适感。
可恶,混帐!这麽悲惨又丢脸的事害我不敢向朋友诉苦,可是又憋得我难受。有苦不能言啊不能言……
被爆菊欸!被不知何方神圣的东西(或者不是东西的东西?)夺走了我後面纯洁的第一次,这样的事,就算给我块犀牛皮混合大象皮当脸皮,我也说不出口。
於是带著这身难言的疼痛和满腔的苦闷,我渡过了至今为止最悲惨的两周。
「喂,你最近怎麽这麽萎啊?变得一点都不像你了……平时你不是不屑那个什麽的吗?怎麽了,最近油菜花开了吗?」
有一段时间没有见的损友壁虎找我出来喝酒。穿衣风格一向跟我差不多的壁虎,今天穿了卡其色的休闲西装,花枝招展地降落到我面前。我低头看了看,下班就赶过来的我一身正装,怎麽看怎麽不合群……吧台後面是舞池欸。
美其名曰旧友相聚吹水,可是我却觉得他这是在灌我酒顺便损我、调戏我以达到他身心愉悦!
「没、没有!」壁虎揪住了我的小辫子,只是他自己没有注意到,我也乐得装傻。虽然装没事,可是还是会有点心虚的嘛。
无缘无故失身,这个人生的超大污点大咧咧地摊在我面前,让我跳不过洗不净,难堪到极点。
如果跟这个大嘴巴的损友吐苦水的话,不出三天我的行情一定会高涨到溢出来。喝酒聊天(被)打趣的行情。
说不定今年的生日礼物就会是数不清的、堆成小山的贞操带、安全套或是欧美size的橡胶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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