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知错(生子)上 by:枯目【完结】(41)

2019-02-24  作者|标签:枯目

只是一直知道洪舍稚仙无法修炼武学,并且有了无人可比的浓厚兴趣之后,洪舍耘煊渐渐并不再把时间花在练功上,甚至不喜洪舍稚仙太过沉迷于此。

此乃前缘,如今的洪舍耘煊身手如何,洪舍稚仙作为他身边最亲近的人,可谓是知之甚少。

然而洪舍耘煊似乎妥协了,他指了指矮柜上放着的一把剑,随意道:“兵者乃利器,既可来伤人,亦可救人。但看你如何去想。而所谓江湖中人,多不怜惜性命,即是太过追求力量,本末倒置了。”

洪舍稚仙不知不觉,眼神中便盛满了敬佩之情,连连点头。“皇兄所言甚是!”

洪舍耘煊叹息一声,摇摇头道:“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吗?”

洪舍稚仙微微愕然,想了想,问道:“皇兄所指何事?”

洪舍耘煊但笑不语,只起身命人进来收拾了碗碟。

洪舍稚仙想了一会儿,仍是不明白,也就不再去深思了。沐浴过后躺在榻上,便拿出那把短匕首出来,交给洪舍耘煊。

洪舍耘煊摇摇头,“留着吧,以防万一之险。”

洪舍稚仙摇摇头,脑中似还在纠结洪舍耘煊方才的那番言语,“皇兄说不能伤害别人,这把匕首很锋利的,我试过,若是不经意伤了皇兄可就不好了。皇兄在身边,这把匕首也就用不上了。”

洪舍耘煊心情矛盾,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你把它放在靴子里,不会伤着我。”

洪舍稚仙听他这么说,也就照做。方伸手将匕首放在枕下,就见对方靠过来将他的下巴微微抬起,面上露出自责和心疼来。

他知道洪舍耘煊还在为面上那道伤口而自责,遂窝进他怀里喃喃道:“槊槊面颊上也曾受过伤,但是他说,那是男人的印记,算不得什么大事。”

洪舍耘煊苦笑道:“你还不算是男人?”

洪舍稚仙睁大眼睛看着他,疑惑地低头去看自己平坦的胸口,“我胸口是平的,没多两块肉。”

洪舍耘煊忍着笑,掐了掐他的脸蛋,“放心,你这辈子也当不成女子了。我方才的意思是,你还是孩子,颜槊和你自然不一样。等再过几年,等你长得与我一般高的时候,也就不会再有人觉得你雌雄莫辨了。”

洪舍稚仙忽然忆起南陵响身边的那个叫做洛阳的不修边幅的男子,也曾质疑过他的性别。

他伸手摸了摸洪舍耘煊的下巴,又摸了摸自己的,若有所思道:“大家都有胡茬,我没有。”

“别急,会有的。”

洪舍稚仙想说,他不急。有没有胡茬又有什么关系?但转念一想,为了方便旁人辨别他的男性身份,这或许是个好办法。“唱戏曲儿的都有假胡子!我想要!”

洪舍耘煊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哄道:“你脸上若是多了那样一把长胡子,岂不是很奇怪?你眉眼间与父侯尚有几许神似,明眼人知你年纪小,不会错把你认作女子。”

得了这样一番肯定,洪舍稚仙稍稍安心。他实则对男女之别一无所知,心中倒也不曾有过太深的计较,也就罢了。

“为何这世上要分三种人?”洪舍稚仙拧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三种人?”洪舍耘煊狐疑道。

“男人,女人,还有太监。”

洪舍耘煊失笑,点点头道:“说得有理,但是据说,太监原本也是男子。”

洪舍稚仙面露惊讶之色,连忙道:“怎么变?”

“大概是太想当太监,所以就变成了太监。”洪舍耘煊逗弄他。

洪舍稚仙却在听到这番话之后,忽然慌乱起来,红了眼睛。

见他一脸慌张难过得表情,洪舍耘煊吓了一跳,连忙道:“怎么了?哭什么?”

“我、我是不是变成太监了?”

洪舍耘煊扑哧笑出声来,“不是那么容易就变的,你肯定还是男孩子。”

洪舍稚仙扑闪着两只泪汪汪的大眼睛犹豫着道:“我……我偷偷离开皇宫之前两日天天恨不得自己变成个小太监……而且……我也没有胡茬……”

26.突发异状

洪舍耘煊释然,放声笑了起来,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小宝贝还在呢,太监是没有这个的。”

他说着,伸手解了洪舍稚仙的衣带和裤带,温暖的掌心包裹着那软绵绵的小东西,眼神爱怜又宠溺。

洪舍稚仙大惊失色,“太监没有?!那他们平日里如何小解?”

洪舍耘煊觉得,他这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有时真叫人头疼不已,“女子也没有这个,不也照样能小解?这个不由你来操心。”说着,手指缓缓动作,清晰的感觉到形状的变化,他微微挑起嘴角。

洪舍稚仙一个晃神,直觉得他俊美无匹,心口微热,心跳加快。

“不要!不要!”洪舍稚仙忽然伸手去推他,用力喘息两声,又降额头抵在对方宽厚的胸膛上,急促呼吸。

洪舍耘煊只道他一时情动,平日里给他用手做,也是很快就能有感觉,泄身也快,便不做他想,加快了手上动作。

果然,洪舍稚仙很快抓住他的脊背,欲望吐出些许甘露出来。

洪舍耘煊低头去看他粉色的双颊,忍不住轻轻吻了吻,但见洪舍稚仙紧闭着眼睛,似是有些难受的样子,着实不像往日纾解后的样子。

他脑中快速搜索者原因。洪舍稚仙身体不好,往日里既不曾远行,也不曾睡在潮湿的船上,加之情事对于他来说太频繁?

洪舍耘煊担忧的看着他,“哪里不舒服?”

洪舍稚仙睁开眼睛,有气无力道:“身上软绵绵的,头晕。”

“可能是累了,我不碰你,休息吧。”说着,他伸手给他重新理好衣衫,裹紧了被子。

洪舍稚仙闭上眼睛躺了一会儿,忽然道:“我觉得后面有些奇怪……”

洪舍耘煊坐起身来,立刻皱起了眉头,“疼吗?”

洪舍稚仙摇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面上红潮依旧。洪舍耘煊见状,心中一动,犹疑着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方才……”

“我来看看。”他伸手将洪舍稚仙翻了个身,解了他的亵裤,低头查看。这倒也并不陌生,洪舍稚仙往日腹痛难受,给他擦药的事他向来不假他人之手。

紧闭的入口呈现出柔嫩的色泽,洪舍耘煊定了定神,将手指附上去,轻声问:“我摸一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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