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光而行 作者:任雪【完结】(9)

2019-02-24  作者|标签:任雪


  
  "不干不干,不放不放,"某巨型男扭起了棉花糖,"你整天只记得你的新奴隶,根本就不过来看我,才不要放手。"
  
  陈川忍到内伤,每一次一来就被巨兽人抱到几乎断气,谁还敢经常过来。
  
  终于还是拔了下来,拖着人往屋里走,陈川大叫:"我们进屋再说。"
  
  巨型男扭着"小"蛮腰跟了进来,而男孩调教师却是跪着膝行进来的。
  
  陈川不太喜欢这个调教师,跟恺尔说了好几次让他换掉,恺尔却说这个小日本男人是岛上最好的调教师,既温柔技巧又好,陈川才勉强答应。
  
  好不容易进了屋,陈川找位置窝好,恺尔则忙上忙下,陈川喜欢手磨原豆咖啡,而恺尔自己喜欢英式红茶,一顿折腾,好不容易捧着个盘子"婷婷袅袅"地走了过来。
  
  陈川接过咖啡,恺尔才问:"Mir chen,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特地过来有什么事呀?你的宝贝奴隶呢?训练好了么?"
  
  呷了一口咖啡,啊,好苦,让苦涩在舌尖研磨,慢慢地吞下去,仔细回味,还是很苦。
  
  陈川忍不住问:"恺尔,你往我的咖啡里加了黄莲,对不对?"
  
  恺尔缩头,偷偷喝他既加糖又加奶还加蜜的红茶,小小声回答说:"最近我在研究中国的食疗,据说黄莲可以清热解毒......反正--不都是苦的么?"
  
  陈川哭笑不得。
  
  这个无国界男人做事永远是那么的无厘头。
  
  只是--谈到正事的时候,他会好很多。
  
  "我来找你是想问吴边的事情。"
  
  "你的新奴隶?"
  
  陈川点头。
  
  "小一没把他调教好?"
  
  听到恺尔这么问,跪在一旁的男孩身体不自由地瑟缩了一下,眼底情不自禁地闪过一抹惧意。
  
  陈川摇了摇头,把加了料的咖啡杯放回茶几上,道:"不关他事,我只是在想--"
  
  陈川沉吟,整理思绪,想来想去,却又不知道问恺尔什么好,实际上是自己在担心吴边,但是一开始的计划不是这样的,怎么自己会改变心意呢?
  
  恺尔看着陈川咯咯的笑起来,言下之意:又一个傻子。
  
  喷一口咱香喷喷的红茶呀,美得滋滋的。
  
  有好戏看当然开心,恺尔没想到陈川陷得这么快,当初他把那个叫吴边的男子弄回来,恺尔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总算看到陈川轮陷的表情了,哈哈,太开心了。
  
  恺尔继续美滋滋地喝他的甜茶,陈川意识到自己被人当成了笑料,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他。
  
  "早知有这一天,何必当初呢。"某人得意地把落井下石的话当歌哼。
  
  陈川眼神凶厉,仿佛在说:"再这么得意,小心我杀了你。"
  
  恺尔差点被甜茶呛到,立刻老老实实把杯子放回桌上,端端正正如小学生般坐好,清了清润得不能再润的喉咙,小小心心地说:"我这里,似乎不太适合有情人哟,要改变主意么?"
  
  陈川怒极,一拳拍在茶几上,两只杯子都被震到地上,好在地上铺的是两寸厚长毛地毯,两只杯子死有全尸,不然恺尔可要心疼半年去了,都有路易十四用过的东西啊。
  
  "不,继续调教,"陈川拉不下面子,死不承认,"一定要完成调教课程,我一定要让他从身到心都变成我的性奴隶。"
  
  差点再拍一次桌子骂老娘。
  
  就不信真不舍得一个吴边,调教成性奴隶也好呀,反正都是自己的所有物,到时候要他吸就吸,要插他就插,对自己恭恭敬敬的,哪一点不好?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性奴隶都比长了刺的情人要强。
  
  对,就这么说定了。
  
  陈川没有意识到是在说服自己,还以为在说服恺尔呢。
  
  恺尔看着念念有辞的陈川冷笑,又一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回头有得你哭的时候,到时候又来求我反调教,看我到时候不狂宰你一笔。
  
  陈川抱着头坐着,头疼,眼前却出现粉色的肌肤,还有因用力而绷紧的筋脉,吴边的身体......令人意乱神迷。
  
  突然桌上有个类似于手机的仪器在闪灯,恺尔拿起来,听了一会,笑了笑,放下。
  
  陈川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问:"发生什么事了?"
  
  恺尔的笑意更浓,对陈川说:"你的新奴隶逃跑了。"
  
  仍在跪在一旁的男孩调教师听到恺尔的话,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说话的语音因胆战心惊而变得含糊不清,喃喃地不停地低喊:"主人,不是我,主人,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放走他。"
  
  恺尔问:"你进出的磁卡呢?"
  
  男孩抬手摸向自己的腰间,顿时,颈部都变得惨白,他垂着头,看不到脸色,单是颤动的肩,都可以说明他有多害怕。
  
  恺尔说:"惩罚你的事呆会再说,你先和陈先生去把人找回来,用你的磁卡并不能出入大楼,应该逃不远的。"
  
  陈川听到恺尔的话,从沙发上跳起来,就要往外走。
  
  迈出几步才发现男孩还跪在地上膝行,急得一把把他拽起,拖着向传送带奔去。
  
  而恺尔则效仿嫦娥,站在门口对着两个飞逝的身影不停挥手,"去吧,去吧,快点奔向你的爱吧,最好一头撞死在里面。"
  
  三步并做两步跑回那幢楼里,回到囚困吴边的房间。
  
  没有人,空荡荡的房间,简捷的屋里藏不下任何人,有身材高大的黑色人种保安立在门口,对陈川摇头。
  
  有一段很短的时间陈川很惊惶,但很快镇静下来,拎起男孩调师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清楚,从我离开后说起。"
  
  没有恺尔在面前,男孩回复了口齿伶俐,仔仔细细地将经过复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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