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光而行 作者:任雪【完结】(11)

2019-02-24  作者|标签:任雪


  
  陈川亲手从橱柜中取出带着巨大阳 具的贞操带,连着直到腰间的皮索。
  
  吴边一眼看到陈川手里的狰狞怪物,就吓得叫起来:"不行,进不去的,不要呀,会弄坏掉的,不要。"
  
  陈川笑得很温柔,在他的柔美的锁骨曲线上轻吻,也很温柔地来到他的身下,将KY涂在黑色器物上,然后送向吴边的后庭。
  
  果然进不去,比三根手指几乎大了一倍的东西,强硬地顶在了入口处。
  
  "乖,把身体放松。"
  
  陈川的头从身后探出来,嘴唇就在耳旁,吴边的耳根立刻红了,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在耳根处轻拂,耳根处的血脉本能地随他的呼吸一同跳动。
  
  是--极力地想放松,可是下身并不听话。
  
  器具顶得越来越用力,虽然是橡胶制品,毕竟不是血肉,仍然很硬,顶得人生疼,就在吴边被顶得想哭出来的时候,突然身下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竟被陈川强行将凶器挤进了体内。
  
  啊,孔道里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了吧?
  
  坚硬地冰冷的器具强硬坚毅地一寸寸被推进,推进,直到体内深处,开始是冰凉,接着感觉到不堪承受的内壁传来火辣辣的痛,排泄器官里每一寸柔软的肉壁都快被撕烂了吧,可笑的是人体的承受能力却那么好,竟然还没的烂,只是会痛,像火在烧烤着一样,耳旁仿佛可以听到血肉焦烂的滋滋声,下面被一个冰冷的器具烧灼着。
  
  陈川继续他温柔地工作:把奴隶漂亮的性器塞进窄小的套子里,腰部的皮带系好,腰部是常用的皮带式设计,陈川温柔地用力,把它拉到最后一个扣洞,系好,吴边顿时觉得想干呕,胃部的空间被压缩到约等于零。
  
  陈川的头还停靠在奴隶的肩部,于是他顺便温柔地说:"今天就不给你用导尿管了,先忍着吧,明天早上再排泄,好吗?"
  
  他那么的温情款款,令人难以拒绝。
  
  窄小的套子里暗藏有机关,顶住排泄的孔洞,不打开,绝不会有任何液体溢出。
  
  精心地把一边装备好,吊着的吴边已经将要接近昏迷。
  
  突然他的身体一阵挣动,猛然的惊讶表情令陈川眼神一亮。
  
  痛!被无限放大。
  
  塞在体内的狰狞居然还会震动。
  
  现在不单是肠壁火灼般痛楚,而是整个腹腔里都在痛,如一个巨大的搅肉机正在工作,将要把胃肠骨脏全都搅成肉靡。
  
  "啊--"过于难忍的痛楚让吊着的人全身乱颤,可是口里塞住的口塞堵掉了所有的声息。
  
  陈川仍是那么温柔地在奴隶身上舔吻,没忘记在他耳边说:震动,我只设定了两小时,但是小裤裤你要穿到明天,你的后面实在太紧了,有必要松一松。
  
  吴边觉得自己不会流泪的,应该根本流不出泪水,但是为什么眼前视线糊涂,象在泳池里看世界?
  
  又为什么,会落在魔鬼的手里,让人生死两难?
  
  5
  
  屋子里十分安静。
  
  陈川已立在原地数小时,一动也没有动过。
  
  占据整面墙的大屏幕上的画面定格在一个被吊在床上的男人身上。
  
  同真人比例一样大小的画面很清晰,令人如置身床前,纤毫竟现。
  
  陈川静静地看着那个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因为吴边的双膝不能着床,吊身全身的力量仍然集中在手腕上,即使是皮索,腕部现在已经能看到紫红色的淤痕。他的手掌偏瘦,手指纤长,皮索下露出的一条细细紫痕如手工很好的匠师纹上去的精致花纹,细细伸长的手臂更似蜿蜒向上攀爬的蔓藤。
  
  男人的颈似折断般后仰,陈川的视线每触及他的脸庞,瞳仁都会不自禁的收缩,呼吸停止。
  
  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的面孔,完全看不出喜怒悲伤来。被吊着,体内插着巨大得几乎不能容忍的器具,应该是痛苦难忍的吧,还有时时不肯放弃的羞耻心,倔强青涩的男人,怎么会如此平静?难道已经昏过去了?
  
  他诱人的唇微张着,因为调教略显苍白,从当前的角度看过去,他的鼻管修长挺直,如倒侧下来的山峰。
  
  美丽的事物,却让人惊骇,不单只是洁白得毫无血色的脸,还有那双眼睛。
  
  原本似水般温柔狭长的眼睛现在夸张地圆睁着,可以看到瞳孔四周的眼白,如果不是长长睫毛偶然的微颤,会让人错以为吊在这里的只是一具漂亮的尸体。
  
  圆瞪的眼睛却没有任何的焦点,既不是控诉,也没有愤怒,只有平静,如死寂一般的平静。
  
  而他的平静,在陈川的眼里,却似火种,焚烧着,不停爆烈出伤人的火星。
  
  视线向下,凸起的锁骨从未有此刻这般优美,如两张天鹅将展未展的翼,还有胸前的两颗朱红,因为皮肤的失血的青白,尤显得更为娇红欲滴。
  
  小腹处系着贞操裤黑色的皮带,但是肚脐位置是空的,露出一块月牙般的皮肤来,一个小小的坑洞就在这块皮肤的正中间,形状小巧精致。
  
  陈川暗暗叹了口气,可惜,看不到他的性器,应该是很可爱地蜷在拘束里吧,只能靠猜测和想象了。
  
  就这么,安静地凝视他,还是头一次。
  
  他从来不够安静,不管是反抗的时候,还是接受调教的时候,都张扬着情绪,就算是睡梦里,也是不安的。
  
  难得有一刻,这么的宁静,宁静让人产生永恒的错觉。
  
  陈川嘴角扯起,露出一个邪邪的微笑。
  
  不动,不想动,一根指头也不要动。
  
  就这样,天荒地老吧,静静地,相守。
  
  世界的另一头。
  
  每一分钟,每一秒种,每一毫秒,司徒宇都觉得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可以到下一刻,又缓过来。
  
  不,没有见到尸体,只要没有亲眼见到小边的尸体,一定不能放弃。
  
  宽大的办公桌上一只相框印入眼里,司徒宇伸了伸手,指尖碰到金属框架又缩回来,咬了咬牙,才敢拿起那只相框,相框里--是吴边甜甜抱住自己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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